“修炼创造空间之术的大能之人，是否可以做到这一点？”瑶光问，石门洞府连接在这里，总不会是偶然吧。
“创造空间？”纵月神帝与钩陈殿主面面相觑，他们在说什么？
诸阳子眼底掠过一抹赞赏，“果然你连这个也知道。”
“我虽不精通造空术，但星海大神界的神史中也有过两位造空大能，此二人亦无法做到这一点，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恐怕认为这地方是洞府主人所创。”他摇头，“绝非如此，一下来我便知道，此地远早于石门洞府。”
瑶光不料他看起来没个正经，实则胸有丘壑，不光是观星术、炼丹术，就连空间神术也了解甚深。如果连造空大能都不能使空间脱离星河之眼，那洞府连接在这里，必定的洞府主人想要弄明白这个原因。
顿了顿，她又问：“前辈可曾学过造空术？”
“我？”诸阳子哑然失笑，摆手道：“我不行，学造空术要有一个前提条件，并非只要是天才都能学会。”
还真不客气，瑶光腹诽了一下，追问道：“什么条件？”
“开星河之眼。”诸阳子说着又指天，“或者是被天道钟爱之人，星海大神界的两位造空大能，其中一位便能开星河之眼，第二位虽不能，但在观星术方面也有特殊的造诣，非常人能学。”
“第二位，未曾开星河之眼却能修习造空术的大能，是否出自弓家？”
诸阳子眼神异样，“这算得上星海大神界的秘辛，你从何得知？”
“机缘巧合。”瑶光定了定心神道：“机缘巧合得到过那位前辈的指点，所以略知一些。”
“原来如此。”诸阳子摸着下巴，“说起来也是老掉牙的陈年旧怨了，听说那位造空大能年轻的时候跟舞家弟子牵扯不清，最后被弓家除名，弓家对外不承认他的身份，他在外行走也未再用弓姓。”
“又是舞家？”瑶光简直觉得这一家被诅咒了，什么破事都能扯到他们身上！
诸阳子低笑一声，“你不必觉得惊讶，自古天道厚爱之人都要付出相应的代价，舞家代代混乱却长盛不衰，说不定他们还乐于此道，不过弓家看不上舞家，两家不常来往。”
在城主府的时候，弓家家主是第一个出来帮舞家说话的，瑶光还以为两家表面上虽然是竞争关系，其实私交不错，但由此看来，两家恩怨可以追溯到几代十几代以前，造空大能那样一个人才，若是常驻弓家，弓家必定不会衰落，此恨弓家恐怕会代代不忘。
可惜了那位造空大能，到死都不能回归本家，最后要将振兴家族的希望寄托在一个外人身上。
“三界如此，无论人、仙、神，皆在束缚之中，倒不如把酒当歌，逍遥百年！”诸阳子大笑饮酒，“困顿万年不如快意一时，神之寿命在我看来也是无用之物，倒不如酒。”
他说着敲了敲酒葫芦，又变成了之前那幅长醉不醒的模样。
瑶光与玉邪交换眼神，都觉得很有必要将诸阳子招揽到手，哪怕他将来不务正业天天泡在酒里，当个开导弟子破除心魔的导师也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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