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林雪馨,是不是想在韩浩宇的帮助下,跟我离婚?”卫生间里,萧昊天俯视着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仍然没有露出半点的同情,继续阴冷地挖苦道,“那你们两个人就去好好策划吧,我就是想看看,你们这两个小丑到时候能玩出什么闹剧来!”
“你……你怎么能这样,呜呜呜呜,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呜……”
雪馨抬起那张泪眼迷离的脸,愤怒地望着这个冷酷的身影,心痛都快流不出泪来。
“呵,我就是偏要这样!看看你到时候怎么逃脱我~”
萧昊天嫉恨地嘲笑道,此刻的他就阴森得像个魔鬼,脸上漾起霸道的自信。
呜呜,呜呜,雪馨低垂了下眼,望着自己那刚才被他抓得露出一条条裂痕的裙子,又蜷缩在那里,无助地抽泣了起来,声音因痛苦而线性地颤抖……
啪——吱呀呀……
男人这时连搀扶一下都不愿意,整了一下自己的西装,就丢下了她,开门而出。
啪——吱吱……包间的门又自动关上了,雪馨感到这里无尽的寒冷,冷得让人窒息……
萧昊天,我恨你,我恨死你了,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她的嘴唇在微微颤抖,倾诉着什么,声音沙哑,看地面的眼神冰冷如刀。
“大哥,你怎么在这里?!”
萧昊天一走到楼梯口,就碰到了一脸惊色的萧昊阳,两只眼睛在莫名地盯向自己。
“哦,刚才肚子有些难受,就来了趟洗手间。”
萧昊天努力控制了自己那有些慌乱的心绪,顿了顿,就悠悠答了一句。
“噢,是这样啊,可大哥,仪式等一下就要开始了,半天都见不到你的人影,爸爸都有些急了,刚才还让我有看到你的话,就通知你一声呢,你现在还是赶快去吧,免得等一下耽误了大家,可不好~”
“呵,知道了,你就别担心了,我马上过去~”
听到昊阳如此焦急的催促,萧昊天也只得再理了一下自己那有些不整的西装,然后顿了顿了一下仍然几分不安的情绪,才挺直了胸膛,准备去跟昊阳参加等一下就要开始的典礼了。
“大哥,怎么一直都没看到大嫂?等一下的开场,听爸爸说,你们夫妻可要一起出席的,她这样到处乱跑,可不好,还是赶紧派人去找找吧~”
走到半路上,昊阳突然这样唠叨着提醒了一句,萧昊天的心里顿时一颤,脚像僵化般地停住了……那个女人……该死的,我怎么忘了这件事了!
他深深吸了口冷气,平静的表情下掩藏不住内心此刻的焦躁。
“大哥,你干嘛呀?”看到他突然愣在了那里,昊阳有些不解地问了一句。
呵,萧昊天这时讪笑了下,浓黑的眉宇又故意缩紧了一下,假装忧虑地说道:“昊阳,我突然想起了有一个很重要的文件忘在了公司里,需要马上回去拿一下,你就先过去吧,别等我了,我等一下就到~”
“大哥,什么文件呀,随便叫个秘书帮你拿,就可以了~”昊阳听了,不耐烦地嘀咕道。
“呵,不用了,我还是想自己去拿,你就先过去吧,别等我了~”萧昊天笑道。
看到萧昊天如此的坚持,萧昊阳也只得无奈地耸了耸肩,然后悻悻地走掉了。
等他的身影走远后,萧昊天赶紧回过头,表情凝重地朝原来的方向走回去。
卫生间里。
啪——
当萧昊天轻轻推开卫生间的那扇门时,却发现里边竟然空无一人……
怎么不见了?!
他墨黑的眼底瞬间闪过一抹诧异,情绪明显有一些波动与不安。
哪去了呢?!才刚离开没多久,怎么就……不见了……
萧昊天全身的神经在悄然地绷紧,蹙紧的浓黑眉宇弥散着从未有过的烦躁。
“林雪馨?林雪馨?林雪馨!”
他开始像那晚在那座铁架台前那般,心疼又焦急地唤着这个名字,声音轻轻的,柔柔的。
可面对他的仍然是一座空荡荡的洗手间……没有半个回音……
林雪馨?林雪馨?林雪馨!
萧昊天原本低沉的声音开始变得高亢与急躁,在附近的一个个房间里不停地搜寻起这个熟悉的身影。
凯联大厦某个类似储藏室的房间里,各个角落都堆满了杂七杂八的箱子。
雪馨整个身子被人粗鲁地压在了桌子上,有几处扯痕的衣袖被摞了起来,那只光洁又白嫩的小手臂瞬间就脆弱地露了出来……之后,一只装满某种透明液体的针筒对准了她的手腕处的脉络,稳稳地扎了进去,活塞轻轻地一推,那些液体顿时沿着尖尖的针头,源源不断地输入了雪馨的体内……她感觉就像秋冬里的寒气突然袭来,全身感到一阵冰凉,身子也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
“你到底给我注射了什么?呜……”
雪馨望着眼前这个邪魅得像个魔鬼的男人,害怕得想哭,却流不出泪来。
“呵,是死亡针,如果得不到我的解药,你半天后就会没命,所以,等一下要好好听我的话哦,小美人?”给她打完针后,司徒浩男收起刚才那专注的神情,轻佻又邪魅地笑了一下,故意拉长的眼眸显示着雪馨只有无条件地服从。
一听到‘死亡’这两个字,雪馨有些惊恐地颤抖了一下……好心疼自己……
“你到底想要干嘛?呜……”她怔怔地看着司徒浩男,眼眸里充满了无助与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