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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很快有人拿来纸笔,怡婧多头念起。七巧儿也不禁为她的记忆力惊叹,竟是一字不差。念完之后,柳莺莺说:“你们现在可以走了吧。”

楼下的人便慢慢的离去但忽然有一个人回头问:“不知这位姑娘记得准不准,万一错了一小处怎么办?”

柳莺莺不禁有些生气,问:“那你说该当如何?”

那人将目光转向七巧儿,说:“不如请这位姑娘再念一遍。”

七巧儿说:“那当然很好。”

说室外一个起身跃起,给了那个家伙一巴掌,又跃回来,说:“你看错了没有?”

那人大怒,便要拨刀来找七巧儿算帐,但很快有人拉住他说:“不要发火,我们走吧,先回家练习练习,看看这招式对不对。”

柳莺莺说:“奇古绝学,要是让你们每一个人都练成了,那还算什么招式,你们不信可以去找少林的原本对一下。”

众人离去。上官雨推门见双喜有些坐立不安,便问:“你怎么了?”

双喜说:“没想到你家这么富有,我觉得自己太寒酸了。”

上官雨说:“这娘是我认的义母。”

双喜问:“你没有找到你亲娘?”

上官雨说:“这娘对我很好,很疼我,那还管我亲娘。”

双喜说:“这样不好吧,也许你亲娘还在想念你。”

上官雨说:“我从小就离开了她,她以为我死了呢,你不用担心,就在这儿安心的住下来吧。”

双喜说:“可这儿的人我一个都有不认识。”

上官雨说:“别的人你不用在意,只要认得我娘就行了,至于其他的人,谁对你好,你就对他好,对你不好,你不用理他。走,去见我娘,外面的人都走了。”

双喜跟在上官雨身后,上官雨向她介绍道:“这是我的房子,这是我娘的”到了柳莺莺面前,双喜不敢抬头。柳莺莺拉着她说:“你也跟小三叫我一声娘吧。”

双喜忙叫了一声:“娘。”

上官雨说:“好了,闹了大半天,该吃饭了,桌子都被人打烂了,幸亏还有两张好的,那些人也太不象话了,该叫他们赔才是。”

南宫秀说:“是那蒙面人和黄天霸打坏的,该叫他们赔,与别人有什么关系呢?”

上官雨说:“可谁敢叫他两赔?不知那蒙面人是谁,这么厉害,竟敢与黄天霸斗。怡婧,你认不认识?”

怡婧说:“不知道。”

上官雨也不再问,他猜怡婧肯定认出了袁梦,只是她不肯说而已。饭桌上,上官雨简单的将双喜介绍了一下。柳莺莺想回家,便叫上官雨随她一起回去,但上官雨说:“你把双喜带回去,我想在这儿玩两天。”

柳莺莺说:“你一个人留在这儿我不放心。”

上官雨说:“有什么不放心的呢,我以前就是一个人的,现在有吃有喝,有什么不放心的呢,过两天我就回去看你。现在书也给别人了,又没有人再找麻烦了。”

柳莺莺说:“那好吧,你自己要小心,别有事就强出风头。”

上官雨说:“我知道。”

双喜说:“我也想留下来。”

上官雨说:“你留下来干什么?还是回我家吧,我娘,我姐都会对你很好的,我有时性起,去乞丐窝里待整夜,你怎么办?很不放便的,我玩几天就回去。”

南宫秀说:“我也想留下来玩几天。”

上官雨说:“你想如何谁又能管得了,你看我划船没有,嗖的一下不定期去,很快的。”

柳莺莺说:“我听你大哥说,太湖的势力很快便会扩到这儿,你可要小心点,别再惹什么乱子,而且要小心黄天霸。”

上官雨说:“我明白,我怕他三份,让他三份就行了。”

柳莺莺又说:“还有,那碎魂一剑,无论真假,我看以你的本质,很可能练不成,所以不要想得太多。”

上官雨点点头问:“娘,你什么时候走?”

柳莺莺说:“待会儿就走。”

上官雨问:“娥媚的两人呢?她们已经走了吗?”

柳莺莺点点头,上官雨说:“那就不送你们了,你们走吧,我过几天便回去看你。”

也许有母爱的日子长了,他便感觉无所谓了,没有最开始的那种激动的感觉。他现在只想着玩,没约束的玩个痛快。而他觉得最刺激的便是划船,一只小船,挂一面大帆,在得有些不能再大了。春天,南风已起侧风而行,那种感觉,两个字:痛快。可一在之中,船连翻了两次,但每次他都有了准备,一跃而起,落在船背上等人来救他。也幸这一带的船只不少,而且大多都认识他们南宫家的。过了两天,他的船便没有再翻过。他这儿一帆风顺,但南宫府却并不平静。私下里,南宫雨对柳莺莺说:“我有些怀疑这小三的来历。”

柳莺莺说:“什么来历?其实他很少提到他的来历,他说是丐帮的弟子,这自然是开玩笑。”

南宫雨说:“英儿已经查过他的行踪,据说第一次出现是在金华城中,而七巧山庄就在不远处,他的武功杂而多,而七巧山庄有七位庄主,并且他与那七巧儿之间的关系不一般,英儿说他可能是七巧山庄派来的。”

柳莺莺说:“不会吧,我看他与那七巧儿之间似乎有什么仇恨,一见面就斗,而且也没看他干什么错事,只不过有点惹事生非而已。”

南宫雨说:“他手段残忍,几乎一出手便让我 残废或重伤。我看你也要小心一点。”

柳莺莺不语。南宫雨说:“我明白你的心情,但我想我们可以爱阿秀和英儿多一点。”

柳莺莺问:“这两天他在干什么?”

南宫雨说:“这两天倒没有看到他干什么,只是在江上划船,但那道人和七巧儿没有走,不知为什么。”

柳莺莺说:“就算如你所言,他是七巧山庄派来的,那又如何?他在我们这儿,除了一日三餐,一点玩的,也没有弄什么。”

南宫雨说:“我不清楚,也许我的疑心太重了点,但我不希望你爱他太多,到头来又伤心。”

柳莺莺说:“万一错了,那些不太伤他的心了吗?”

南宫雨说:“但你可以问一下,作为一个母亲,是应该知道一些他的过去的,是不是?”

柳莺莺说:“待他回来我问他一下。”

南宫雨又说:“听双喜说他是来找自己的母亲的,而因为我 家有钱,而且又对他很好,便认了你做义母。”

柳莺莺问:“那他的亲娘呢?”

南宫雨说:“双喜说他亲娘以为他死了,所以就不用再找他亲娘了。而且那七巧儿见到他的第一句说也是问他找到他娘没有。不如这样吧,我们叫阿秀去试一试这双喜会不会武功。”

柳莺莺说:“那怎么可以,万一她不会武功,而阿秀出手不知轻重伤了她怎么办?你去叫英儿查一下百河舟有没有这一家便知道了。”

南宫雨说:“也许这双喜不假。”

柳莺莺说:“那小三如果目标是我们,何必扯上她呢?还要在她家过年,可过年时又走了。”

南宫雨说:“可他说他急着找他娘,现在又--这问题很是复杂,我看以后再说吧,他回来了你问他一下,如果他没有别的目的,没有道理不说的。”

柳莺莺点点头,她也很想知道这义子的身世。上官雨一直在江上漂船,玩了五天,这才想起要回家去看看母亲,于是骑马回去,因为他事先并没有与别人说,一时的决定,所以回家时没有人知道。进了门,来到后院才有人发现。南宫秀正在教双喜练武。双喜一见上官雨回来了,忙跑过去,说:“小三,你回来了?”

上官雨点点头,问:“姐姐没有欺负你吧。”

双喜摇摇头说:“她对我很好。”

南宫秀过来一拳打向上官雨,说:“我欺负她又怎么样?”

上官雨让开这一拳,问:“娘呢?”

南宫秀说:“大概在房里吧,你自己去找。双喜,我们继续练。”

双喜说:“今天就算了吧,明白再练。”

南宫秀说:“我明白怎么回事,但今天非练不可,她一伸手将双喜拉走。”

上官雨在房中找到了母亲,说:“娘,我回来了。”

柳莺莺问:“这几天过得还好吧。”

上官雨说:“还好,就是有点想娘,所以回来看看,你整天待在房子里不闷吗?为什么不出去转转呢?”

柳莺莺说:“已经习惯了,你回来为什么不先说一声,我好我去接你。”

上官雨说:“才多远一点,有什么要紧的。对了娘,这几天双喜怎么样?谁欺负她没有?”

柳莺莺说:“看你这孩子,好好的谁会其负她呢?你刚才看到她没有?”

上官雨说:“看到了,姐姐正强拉着她习武呢!”

南宫秀从外面进来,气道:“什么强拉她,可是她求了我好多天我才答应的,不信你问双喜,是不是?”

她将双喜往前一推。上官雨说:“凭你那点功夫,她全学会也没有用。”

南宫秀气极,可又拉他没有办法,说:“你以为你很厉害吗?天下第一?”

双喜说:“小三,不如你来教我吧。”

上官雨忙道:“我跟她开玩笑的,你还是跟姐姐学吧,她的武功很适合你的,学好了也很厉害。而我的武功,要以内功为基础,你一时恐学不了。”

双喜说:“我知道,可你也可以教我的,是不是?”

上官雨说:“你先跟她学一些日子再说吧。”

双喜说:“我知道。”

说着低头出去了,南宫秀也一同出去。正好南宫雨进来了,他直视着上官雨,不再回避。上官雨并不看他,说:“娘,如果没事的话,我先出去玩了。”

柳莺莺用温和的声音说:“小三,你先坐下,我有些事想问你一下。”

上官雨一下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头,但他还是坐下来,坐在母亲的对面,问:“娘,有什么事吗?”

柳莺莺一时不知如何开口。南宫雨说:“她想问一下你的母亲,你的亲娘在哪儿。你为什么不去找她呢?如果找到了,也许可以把他接来一起住。”

他的声音尽量的平和。但无论他用什么语气,都不能让上官雨对他有一丝毫好感。待他说完,上官雨说:“我亲娘现在活得很好,谢谢你的关心,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南宫雨说:“还有你的武功不差,应该算少年一代的高手了,不知你的武功是谁教的,怎么又杂又乱?”

上官雨说:“教我武功的那个人本事有限,只不过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至于他的名字,更别提了,没有人会知道。”

南宫雨有些火了,又问:“你出生在什么地方,这么多年来又在什么地方生活?作为你的义母,了解一下这些你的过去,不为过吧?”

上官雨白了他一眼,说:“娘,你也想问这些问题吗?你忽然听到什么风言风语还是怎么回事?”

柳莺莺说:“可无论怎么样,我这个做娘的,可以知道你的过去吧,你为什么不说呢?”

上官雨小心的问:“娘,你是不是想证明什么,你就直说吧!”

柳莺莺说:“好,听你大哥说,你最先出现是在金华城中,而你的过去象一个迷一样,我知道你是一个好孩子,可你为什么不给娘说一说你的过去呢就算很痛苦,也可以向我倾诉啊。”

上官雨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苦苦思念的孩子就在你面前,可你竟不认识?”

他不禁有些埋怨母亲。南宫雨说:“我实话跟你说吧,七巧山庄就在金华城不远,所以我怀疑你是七巧山庄派来的,所以想来问一下你的过去来证明你的清白。”

上官雨听了,觉得心头有针在刺,但很快,他担起头,冲南宫雨一笑,问:“那你希望我是还是不是?”

南宫雨一时语塞,他看着柳莺莺,说:“我希望你不是。”

柳莺莺说:“只要你摇摇头,我就相信你。”

上官雨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强献出笑容说:“谢谢娘,谢谢你如此信任我,但也许我们都有错了,我现在想离开这儿。双喜希望你好好的照顾一下,就算当一个丫环使唤一下。”

说完一转身,走了出去。此时他再也忍不住,泪下如雨。他刚一出门,便撞在一个人身上,上官雨认识他,是哥哥的车夫,叫铁柱。铁柱拦住了上官雨的去路,就算绕道,也被他拦着。上官雨无法,只得出手。他轻轻一掌打在铁柱身上,铁柱跟本没有什么反应,反而双手向上官雨抓来,上官雨没想到他会是高手,只好全力反击。但铁柱力大无比,上官雨一挡之下,只将他的双掌拦开半寸。他不想伤人,只想离开,于是侧跃,但铁柱也一跃跟过去,但手抓他,上官雨无法,只得尽力应付着,虽一时不至败落,但已经处于下风。也幸铁柱并不对他下杀手,只是想来逮住他。上官雨自也没有使什么杀招,一时两人相持不下。出来说:“让他走吧。”

铁柱听了住手,上官雨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一气狂奔,到一无人处才停下来,放声大哭。哭过之后,感觉心中好受了点,抬头,见天色已近正午,便继续向前走,这去向是到望江楼。接近望江楼,正遇上七巧儿和王道人。七巧儿问:“喂,你小子怎么刚回去又回来了。”

上官雨想起自己的一切不幸都因为这小妖精,便说:“我与你拼了。”

说完一拨刀向七巧儿刺去。七巧儿吓了一跳,但反应也不慢,剑随手拿出来,挡开他一刀问:“你发什么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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