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沃充耳不闻,拖着行李迈着大步往出口走,施曼易小跑几步拉住雷沃的手,“你要去哪儿?把行李还给我!”
雷沃终于停下脚步转身看施曼易。
机场大厅出口处人来人往,对两个大眼瞪小眼的年轻男女指指点点。
但此时雷沃的眼里只有她,他的妻,白净的小圆脸,柔柔的眉眼,清亮的眼睛,微微翘起的粉唇,让他忍不住想要狠狠咬下去。
雷沃向来脸皮厚,可施曼易被他这么一看脸不禁发烫,周围不少人看他们呢。
“你想怎么样?”光看不说话,再不说她可要走了,她赶时间呢。
雷沃丢下行李箱,将施曼易拉到一个稍显僻静的角落,他可不愿意那些过往的男人多看她一眼。
“不要走。”雷沃忽然拥住她,头埋在她香香的发间,声音有些沙哑。
“少来这套。”施曼易硬下心肠,他们之间的问题不是谁先服软就可以解决,“放开我,我有急事。”
施曼易微微一挣扎雷沃反而抱的更紧,可雷沃就这么抱着她,话也不说,施曼易有点生气,“雷沃!放开我!我要走了!”
对,施曼易险些忘记,耍赖皮也是雷沃的长项,他要不愿意松手谁也没办法。
“我真的有……”
“闭嘴。”
她的话被雷沃打断,不知是否是错觉,此时雷沃的心脏跳的好快,她都能感受的到。
“余方南出了点事,我担心波及到你就去你住的小公寓勘察几次,他现在已经没事了,你不许担心他。”
晕倒,只有他这种厚脸皮能把私闯民宅说成冠冕堂皇的勘察。
“你每天上班下班都有我的贴身保镖跟着。”
嗯,不错,交代的很清楚,比较满意。
“不对,是你去哪里都有人跟着,包括卫生间。”雷沃的声音越变越小。
什么!有没有搞错连卫生间也跟!
怪不得她奇怪最近老有举止怪异的女人在卫生间,好像每次都遇到同一个人,原来是这样,幸好是女的,要是男的话她的脸都丢光了。
雷沃紧了紧怀里柔软的像面包一样的小女人,“我记得以前你亲口告诉过我苏苏是从哪里来的,所以我相信你,请原谅我迟来的相信。”
他想通了,彻底想明白了,他应该相信她的小女人的,从始至终甚至在他恶意伤害她的时候,她都没有欺骗过他。
他想对她坦白的还有很多很多。
四年前她离开后他发疯一样四处找她的下落。
保镖追断她的线索他大发雷霆毁了整间总裁室。
他办公室里雷公馆书房里电脑的桌面都是那个雪夜她回眸一笑的照片。
想她时他会翻出以前结婚时的录像带看,那时他才知道其实他并不是不会哭泣,不是不会再爱任何人。
四年来他一个女人都没有碰过,跟她在办公室套间是她的第一次也是他的第一次,他常常在梦里梦到她,曾有段时间他一度不想醒来。
他有多在乎她,以致于即便苏苏真的是她和圣淘尼的孩子他都不介意,只希望她能留下来。
这些,请允许给他点时间,慢慢说来。
施曼易的心一下子软了,被暖暖的情绪包围,以他一贯深沉内敛的性格愿意跟她说这些,她都感动的要死了。
“不要走好不好,我离不开你。”在她的奶香气的刺激下,雷沃不规矩的手已经越过外衣摸向她柔软的腰部。
施曼易感觉到腰部一阵灼热,啊,这个家伙!
拍掉他的手,施曼易推开雷沃,跑到行李箱跟前拉起箱子,依旧朝办理登记手续的方向走。
心被拧成个结,难道他都把自己的心意说的那么明了,她还是舍得离开他?
不管了,雷沃几步追上抱住行李箱一屁股坐在地上,像个小孩子一样任施曼易怎么哄就是不肯撒手。
“快点松开啊!”
“我不!”雷沃学着苏苏瑞瑞的语气。
“我求你了。”眼看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施曼易就差点跪地上喊他一声大爷了。
“你不要走。”雷沃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施曼易。
被这么一个绝世大帅哥求她不要走,她一点反应也没有,真是个冷血动物。人民群众貌似见不得帅哥被欺负,纷纷开始小声指责起施曼易来。
苍天啊大地啊,你们是没他欺负她的时候啊,愤慨老天不公的同时施曼易才想起一个关键问题。
雷沃口口声声说不要走,她有说要走吗?
“不要回爱尔兰,不要丢下我跟孩子。”雷沃的语气像极一个怨妇。
雷沃话一出,周围一圈的人民群众一片唏嘘,连孩子都有了这女孩敢情是要抛夫弃子啊。
众人鄙视和愤怒的眼光扫来,施曼易后背一阵阵冷汗往出冒,算了,这辈子她是败在雷沃手里永世抬不起头做人了。
“再不托运行李爸爸会宰了我的!”施曼易忍无可忍大喊一声。
“什么?”雷沃怀疑耳朵出问题。
“我没有要回爱尔兰,我是帮爸爸托运行李,他有一件行李忘在家里了。”施磊同志故意丢在家里让她跑腿不要以为她不知道。
众人一听是场误会,纷纷散去。
吓死他了,他的心脏差一点就要蹦出来,如果他死皮赖脸求她她仍然执意要走,那他只有最后一条路可走——悬梁自尽。
“嘻嘻。”雷沃嬉皮笑脸的拉起行李,一手环住施曼易,施曼易恶狠狠瞪他,挥开他的爪子。
“我们复婚。”
“不要。”
“你刚刚明明答应了。”
“你哪只耳朵听见我答应了。”
“你说‘爸爸’,而不是‘你爸爸’。”
某女晕倒,“你听错了。”
“你耍赖!”
“我就耍赖了怎么样!”
“……”
一分钟后。
“我们结婚。”
“不要。”
“……”
“混蛋放我下来,你要带去哪儿?”
“民政局。”
全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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