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事态危急,王妈这一招火上浇油耍得十分精妙。
我站在原地,感到周围的空气浓重不堪,似胶水一般进不去口中,我呼号,我狂躁,可没奈何,问题还是摆在眼前。
“不说?还是..不说?”
开玩笑,这我要是把实情捅出去,那我剩下的两年直接别混了,卷铺盖,啊不,拖箱子走人得了,那么,怎么应付过去呢,要知道据王妈自己所言,她19岁就和跟我们这么大的小伙子打交道了,学生说什么她一看一个准,想瞒天过海?不敢说门都没有,至少就咱这体型,也是别想过去。
就在徐公和王妈两双眼睛盯着我,直盯得我发虚的时候,对面那位头发稀疏,看起来很古板的老师把教案一合,敲了一下桌子,把教案夹在胳膊下,就往外走去。
“咚”的一声,真的吓得我浑身抖了一下。
“唉,你这卷子到处都是问题啊,这样吧,你回去改错去吧,下次上课我们会讲卷子,自己注意听啊,要去开教学会议了,就这样吧,那王老师呢?”
突然我有一种“这事儿似乎就这么过去了”的荒谬的感觉。
“啊,是啊,是要好好改错,要知道,考试只是手段啊,找出你的错误才是最重要的~!@#¥%&*#$%%..。”
好几分钟的教育过后,王妈似乎已经——好吧我可以确定不是似乎——已经忘记了之前问的问题,转而讲起了考试及改错的重要性。
此时此刻,那些被称为唠叨的话语在我听来是多么的亲切,多么的具有吸引力..
最终,我拿着90多分的卷子,告了一声“谢谢”,从数学办公室退了出去。
猛地抹去头上的虚汗,心跳似乎终于恢复了正常。
相信吧,相信吧,保佑还是存在的。
终于,逃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