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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软禁(2)

“可以,但在走出大门之前起码会有二十个仆人拦住我们。”他低声说,“早在伯爵通知我,你因为摔伤而不得不暂住拉斐特家的时候,我就有些怀疑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阴谋。今天的情况更确定了我的想法,黛西……”

他看着我的眼睛。“你对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一无所知吗?”

我茫然。

是啊,这一切是为了什么呢?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仆啊。

难道……我的指甲抠进了掌心,难道阿尔伯特少爷知道了我的身份?

十一年前在我受审的时候就暴露了女巫的身份,这一点他早就知道。但是,他知不知道我是一名禁咒女巫呢?

月夜下,那个被蕾丝包裹的少女的笑声犹然在耳,她会不会告诉他?

我犹疑的表情没有逃过加西亚的眼睛,但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静静地等待着我的开口。

空气中紧绷着一根弦,像是一场考验,考验我对他的信任度。

“加西亚,”我终于下定了决心,“我是一名禁咒女巫,伯爵可能知道了这一点。”

我不敢看他,任何一个巫师都知道禁咒女巫这四个字的含义。

忐忑不安地等待着最后的审判,颤抖的指尖突然被握住了,他低下身在我耳边说:“我会救你出去的,但不是现在。你不是一个人,记住,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去厨房找一个叫塔维的送牛奶的男孩,他会帮助你的。”

温暖的声音,没有厌恶和恐惧。

“谢谢。”轻声这么感谢的时候,我感到那交缠的十指更紧了几分,像是要给予我鼓舞。

短暂的会面到这里就结束了,我送别了他,和会面之前的区别是,我的心中有了希望,知道有那么一个人站在我的身后,我不再是孤零零一个人。

眼睛被绸带蒙住了,无法视物的漆黑让人生出一些无措感。

“这样……也是伯爵的吩咐吗?”我不习惯地摸了摸绸带,手立刻被人捉住了,耳边是女仆的笑声。

“是的,伯爵叮嘱过一定要将黛西小姐的眼睛蒙住再带到那个地方去。请稍微忍耐一下,到了那里就可以解开了。”

声音里听不出恶意,我顺从地任由她牵着我向着未知的前方走去,双足陷在松软的地毯中,因为双眼被蒙而衍生的不安更为清晰起来。

那个将我推下台阶的人现在在哪里呢,一次没有得手,他会不会潜伏在黑暗里,趁我没有防备的时候再次出手?

想到这里,我挣扎了一下,勉强笑着说:“请帮我解开绸带吧,这样真的不太舒服。”

“不可以,请不要让我为难。”对方的速度突然快了一些,我几乎是在被拉扯着走。

怎么回事,是生气了吗?手臂上突然一痛,大概是被陈设在走廊旁的装饰物刮伤了。

“要上楼梯了,请小心。”

踉跄着走上楼梯,突如其来地,那只牵引我的手松开了,失去支撑力的我不由自主地向后倒去。

“啊!”

身体坠入了一个怀抱中,一只有力的胳膊扶住了我的腰。

“谢谢。”惊魂初定的我连忙道谢,但是对方却没有出声,只是拉住我的手腕继续上楼。

我感觉到了异样,从手上传来的力道比之前大得多,分明不是之前的女仆。

“是谁?”没有得到回答,我企图扯开脑后的绸带结子,但那是一个死结,一时之间根本无法解开。

“你到底是谁?不回答的话我是不会跟你走的。”我抗拒地收回被捉住的手,但这点程度的抵抗只是让对方更加大了力道,疼痛迅速抵达肌骨深处。

“黛西。”那人用特权阶级特有的居高临下的口吻开腔,“瞧瞧你现在的样子,简直像是猎狐节上被猎狗追捕的狐狸,惊恐地缩成一团。”

绸带被扯开,乍现的光明中站着阿尔伯特少爷,他琥珀色的眼睛深处隐没着一丝淡微的轻蔑。

他松开我的手腕,耸耸肩。“这只是一个玩笑,可是你的反应真是无趣。”

只是一个玩笑……吗?我抚摩着手腕上的青紫痕迹心想。

“到了,就是这里。”他指着面前的一扇紧闭的门,“来,念一声咒语,门就会打开了。”

“什么?”我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不是女巫吗,难道没有学过能让门打开的咒语吗?”他的脸上分明有一些戏谑。

这又是一个玩笑吗?我突然能够理解被猎犬玩弄的狐狸的心情了。

没有得到我的接茬,阿尔伯特少爷索然无味地笑了笑。“黛西,你的专长就是叫人扫兴吗?”

他握住门上的球形镀金门把,轻轻一转,那扇据说需要咒语才能打开的门就被推开了。

门内的景象,让我怀疑真的被人念过什么咒语。

“这……这是?”

阿尔伯特少爷闲庭信步般走了进去。“一周的时间稍微紧张了些,但好歹完成了。”

房间的窗户都用黑色的天鹅绒窗帘遮蔽起来了,阳光无法侵入,只有桌上的风灯提供着亮度不高的光明。

一只巨大的坩埚占据了房间三分之一的空间,旁边的橡木长桌上整整齐齐地码放着各种形状的试管、药剂瓶、天平秤以及其他巫术用具。墙壁四周竖着一圈木架子,一面是用福尔马林浸泡的动物标本,一面是盛放在密封容器里的草药,最后的那一面则摆满了古老的羊皮书籍。

这是每个巫师都渴望拥有的实验室。

“从今天起,这里就属于你了。”

“为什么?”

“你要拒绝吗?”

“不,我是说……阿尔伯特少爷,您为什么特意去做这些事?”难怪这一周来都见不到他,原来是为了这个房间的改建而忙碌吗?可是,从来不为别人的事情而上心的阿尔伯特少爷为什么会去做这样的事情呢?

“这是诚意。”

“……”

“我说过,希望你能留下来。可是,你总是在怀疑,一副神魂不定的样子,我想大概是我没有表示出诚意吧。”他这样说。

就一份表现诚意的礼物而言,它实在太贵重了点。

“另外,你可以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不会有人阻挡你。”

“咦?”

“之前是因为不想被你发现这个正在建设中的房间,才不允许你走出卧室,但是现在没有必要了,你想去哪里都可以,哪怕是离开拉斐特伯爵府。”

是这样吗?为了给我惊喜才会禁止我离开,我却误以为是软禁。

“那么,黛西……”他低下头看着我,薄情的嘴唇微微上扬,“可以稍微信任我一点了吗?”

我坐在橡木长桌前,从墨水瓶中抽出一支鹅毛笔,沉吟了一会儿,在印有绯樱的信纸上落笔。

这封信是写给加西亚的,我把刚才和阿尔伯特少爷的对话写进信里,告知他形势已经变化,我已经不再是被限制自由的人了。

“虽然伯爵允许我离开伯爵府,但是我还是决定留下来。

“他刚才问我能不能信任他一点,我这才发现从头到尾我都对他存在着戒备之心。这种不信任可能来源于我对少年时代的他的印象,但是已经过了那么多年,他已经不是那个无情高傲的阿尔伯特少爷了,也许是玛格丽特小姐的死让他改变了许多。

“不管怎么样,他请求我留下,我说不出拒绝他的话。而且,我怀疑之前在舞会上碰到的奇怪少女还在伯爵府里,我很想和她谈一谈,也许她看到了那天推我下台阶的那个人。”

笔尖顿了顿,其实那些都是借口,真正的原因是,我希望能留在他身边,呼吸有他气息的空气。

这是一次冒险,我心中非常明白。但为了那个人,我愿意冒一次险。

加西亚,你一定会理解的吧。

我将信纸折了两折,放在口袋里。

呼唤仆人的银质手铃就放在桌角,我想了想,还是放弃了这个做法。

并非是不信任拉斐特家的信差,而是我想去厨房看看加西亚所说的那个送牛奶的男孩。

大概阿尔伯特少爷已经跟仆役们说过任由我自由走动的事情了,一路上都没有人对我的行踪提出异议。

穿过厨房外那条挂满常春藤的阴暗走廊时,我突然听到争吵的声音。

“这是绝对不可以的。”

“为什么,不合理的制度早就该修改了不是吗?霍特先生也同意了。”

“霍特先生作为管家的确有这个权利,但这个制度是当时夫人同意的。”

“说什么夫人同意的,其实这个制度根本就是玛蒂尔德·安德森那个女人一手制定的吧,现在玛蒂尔德都……”

“够了,提起那个女人做什么,反正即使霍特先生同意,在没有经过伯爵首肯之前绝对不能更改。”

门外的我听得一头雾水,玛蒂尔德是谁?在我的记忆中并没有这个人,有可能是婚后伯爵夫人带来的侍女之类的人物吧。

不过,那些家务事跟我无关,没有理会的必要,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找到塔维,将信交给他。时间已经不早了,不知道他有没有离开。

争吵终于告一段落,厨房的仆人们四散开处理自己的工作,我趁乱走进厨房,装作找东西的样子扫视室内,但很快有人认出了我。

“黛西小姐,您怎么到这里来了?”正在腌制羊排的主厨在围裙上擦了擦手,有些诧异地问我。

当年经常拍着我的肩膀叫我小黛西的主厨现在改口尊称我为黛西小姐,对此,我稍稍有些消化不良。还好,早就编好的借口没有因为大脑的停顿而延迟出口。

“嗯,我来找杯牛奶喝,我记得牛奶一向是九点以前就送来了吧。”

“这种事情您可以打铃叫女仆来做。”

我垂下眼睛,苦笑。“我自己就是女仆,有什么立场使唤别人呢。”

短暂的冷场。

“珍妮,给黛西小姐倒杯牛奶。”主厨转过身去,不再理会我。

最后一层客套的面纱都被撕了下来,无论是我还是主厨都有些无法面对对方。

被点到名的厨娘是我没有见过的新人,约莫三四十岁,一张被艰难生活磨砺得沧桑麻木的脸孔,过分圆硕的身材一看就知道是常年以价格便宜而热量高的土豆为主食的后果。

“给,黛西小姐。”一杯牛奶送到了我的手上,她朝我笑了笑,出乎意料地有些温柔的色彩。

厨房里并没有疑似塔维的人物,我有些失望地端着牛奶退出了厨房。

回去的路上,我攥紧了口袋中的信纸,有些心不在焉地心想明天一定要早一些来,把信交给塔维。

等等,塔维?这个名字有一些耳熟。

我停住了脚步,在记忆中翻找着关于这个名字的痕迹。

长廊上挂下的常春藤叶子窸窣作响,夹杂其中的声音不仔细听的话很容易被忽略。

“喂,黛西小姐。”

长廊外那一丛香槟玫瑰中突然钻出一个少年来,他在鸭舌帽下笑着,朝我挥了挥手。

“好慢啊,黛西小姐,害得我在这里蹲了半天。”

我瞪着他足足三四秒钟,终于认了出来。

“啊,塔维,那个时候的报童。”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安德烈先生的时候,他从街上找了一个名叫塔维的报童为他送信,记忆中报童的影像和眼前的少年重叠起来,分毫无差。

“卖报只是我的兼职之一,黛西小姐。”他恭谨地脱下帽子,行了一个礼,“现在我受雇于塞西莉亚小姐,您有什么信件要送给我的雇主吗?我可是经验老到的信差哦,绝对可以信任。”

少年露出雪白牙齿的笑容在阳光下分外明亮。

经历过厨房里尴尬的一幕后,少年毫不做作的笑脸让我的心情豁然开朗。

“那么,麻烦你了。”

第二天早上,我在香槟玫瑰那里等到了送完牛奶的塔维,他将加西亚的回信交给了我。

坐在专属于我的实验室里,在风灯的火苗上烤软了火漆,我打开信,偌大一张信纸上只有寥寥几个字。

“知道了。”

我把信纸翻来覆去地看,透过烛火研究,还是没有找到其他隐藏的字句。那么,他要说的就是这么一句冷淡的“知道了”?

这是什么意思?是对于我的做法不赞成?生气了吗?还是单纯的没有其他的事情要交代?

猜测加西亚的用意是非常徒劳的事情,自从认识以来,我就从来没有猜对过他的心思。

所以,我叹了口气,决定暂时把这个问题置于脑后。

信纸在手中被火苗吞噬成灰,灰烬飘洒在昂贵的羊毛织金地毯上,我可悲的女仆本能顿时发作,立刻蹲在地上将灰烬打扫到垃圾篓中。

我的手攀在墙壁旁的木架子上,蹲着身子捡完了最后一片漏网的灰烬,正要起身,突然留意到最后一层架子上有几个不一样的瓶子。

之所以留意到不一样,不单是因为它们的形状要比架子上的瓶瓶罐罐小上一些,还因为瓶子上的标签陈旧斑驳,不大像是新置办的样子。

我好奇地拿起那些瓶子,辨认着标签上的字母。

那是作为配制魔药时辅助药剂的发光粉和分离剂,在泊夫蓝任何一家魔药店都可以买得到,阿尔伯特少爷刚从泊夫蓝回来,也许是从那里买回来的。但是标签这么陈旧,怎么都不像是新买的。

我拔开瓶盖,拈了一点粉末闻了闻。

这不是那种大批量生产的普通魔药店货色,里面搀杂了某些特殊的东西,马钱子?五月的青苔?或许还有一些蜥蜴的粪便。这可能是某个巫师的私人改良配方,绝对不会对外出售。

我拿起最后一个黑色的小瓶子,标签上的名词让我呆了呆,回过神后,我第一时间扑到桌边打开了巫典。

翻到魔药一章,我的手指顺着书页下滑。

找到了!

留影粉,高等级难度的魔药,能够重现之前曾经发生过的一部分影像。

这种程度的魔药基本不会在魔药店出售,因为原料稀缺,配制繁琐,需求又极其少,更重要的是越是复杂的魔药越是凝聚了巫师的智慧和经验,能配制这种魔药的高级巫师绝对不会希望自家的制药秘方外泄。

不是买来的吗?那么,它们到底是怎么会到这个架子上的?

我将瓶子翻过来,瓶底铭刻着小小的两个字母——MA,看上去像是个人名的缩写。

这看似是条线索,但想从这一点推测出什么实际上是不可能的,名字缩写为MA的人实在太多了。

比如当年的玛格丽特小姐,她经常忽略姓名里代表贵族阶层的“德”,而仅仅使用玛格丽特·奥斯汀(Margaret Austen)的缩写MA,她的手帕上绣着的就是这两个字母。

另外……我突然想起昨天在厨房里听来的那个名字,玛蒂尔德·安德森(Mathilde Anderson),它的缩写也是MA。

所以说仅仅从这两个字母中推测出什么实质性的东西是完全不可能的,我放弃了深入思考下去的想法。

虽然心中重重迷惑,但比起对制药者身份的猜测,我对于这瓶魔药本身的兴趣更大一些,自从离开泊夫蓝来到这个巫术荒漠的岛国以后,这是我第一次亲身接触到高等级魔药,而不是通过书本阅读那些艰涩难懂的条文解释。

我满怀欣喜地将留影粉拈了一点在试管里,企图分析其中的成分,然后自己动手配制。

架子上的原料很充足,巫典上有简单的配制步骤,手上又有现成的成品,从理论上来看配制一份留影粉基本上是不存在问题的。

但是,失败了十七次之后,蹲在坩埚前灰头土脸的我终于意识到留影粉之所以被归纳进高级魔药一栏里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对于我这个十四岁就脱离正规巫术学习,靠着在土伦监狱里一点草药配制经验就妄图挑战它的蹩脚女巫来说,能成功的话简直可以归入不可思议事件簿。

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怀念当年在巫师学校学习的时光,如果一直接受那种正规巫术教育的话,我说不定已经得到卒业证书了,而不是现在这副连个最基本的飘浮术都没有办法使用的末流女巫。

不,也许连末流的女巫都算不上,现在的我除了会配制一些基本的草药以外根本和普通人没有任何区别。

真是可悲啊。

这样想着,我对于这个能配制高级魔药的MA就越发敬佩,握着那瓶留影粉爱不释手,离开实验室的时候都舍不得放下,顺手就放在了口袋中。

在留影粉上花费了太多的时间,走出实验室时已经入夜,我走在长长的走廊上,脚步声被厚软的波斯波利斯地毯吸收,四周越发寂静。

走过拐角的时候,身后传来低微的笑声,我自然地朝后望去。

一顶帽子飘过视线的边缘,倏然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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