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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瓮中捉鳖(1)

“该死的,唐耀祖你个王八盖子滴,居然敢阴老子!等老子从这里脱身之后,跟你没完!”张蛟咬牙切齿地咒骂道。

“你们两个,快给我过去,带大当家的从西南边的院墙翻墙出去,老夫和弟兄们掩护你们!”史思平见状连忙对身边的几个举枪射击的喽啰命令道。

那两名小喽啰立刻停止射击,转身向大雄宝殿的废墟冲去,一路上从西北角坍塌的院墙窟窿中钻进来的孙天勇和从正门强攻进来的杨尚武两人见状,又是对准这两名喽啰横扫了一梭子子弹,两名喽啰也顾不上举枪还击了,几乎是手脚并用,狼狈不堪地蹿上了大雄宝殿的台基,在一根折断的柱子后头找到了浑身负伤的大当家张蛟。

张蛟看到两名手下背着步枪,冒着密集的枪弹前来营救自己,自然是欣慰异常,此时看到不远处倒伏在瓦砾上的朱进,他下意识地想让身边的这两名喽啰带上这个忠心耿耿的护卫一起走,但是他看到朱进那条依然被砖石紧紧压住的左腿,以及脑门上被碎石划拉开的伤口中汩汩流出的鲜血,他立刻一咬牙:“你们两个,跟我来,从西南边的院墙上翻出去!”权衡利弊之下,张蛟还是舍弃了那个舍身相救自己的朱进。

“大当家的,快走啊,从西南边的院墙上翻墙出去,那外头就是树林子,一直走就能上山!”以花坛为依托的史思平一边举着双枪还击着,一边冲着仓皇逃窜的张蛟吼了两嗓子,自己则指挥着一二十名手下,依托花坛、香炉、左右厢房的柱子和碎石瓦砾,且战且退,向着“讨伐队”人数略少的西南院墙处撤退。

陆蕴轩带领赵胜才和孙天勇,从罗汉寺西北角的院墙窟窿里冲了进来,正好看到了一瘸一拐的张蛟在两名端着步枪的喽啰的掩护之下,向着西南院墙撤去,想要跟守卫两侧厢房以及罗汉寺正门的喽啰汇合,一起从正门冲出去或者干脆推倒罗汉寺西南角那土夯的围墙,直接杀出去。陆蕴轩等人好不容易才将这个清风寨上最大的降日派头子、大汉奸围困在这小小的罗汉寺之内,怎么能让他如此轻易地脱逃!陆蕴轩抬起右手,驳壳枪枪口火光一闪,当即一枪打倒了其中的一名喽啰,同时一挥手,身后的“讨伐队”和国军士兵组成的“联军”也是一拥而上。听到陆蕴轩的招呼声,从正门强攻的李得胜、黄泽成、杨尚武、憨娃子四人也纷纷带队向这里冲杀过来,而许多清风寨“讨伐队”的喽啰们,则干脆直接搭人梯,互相协助之下,翻过了一人多高的泥土夯筑而成的罗汉寺院墙,也向史思平和张蛟等人负隅顽抗的罗汉寺西南角冲来,他们手中的步枪枪口火光不断闪现,张蛟和史思平手下的喽啰们不断中弹倒地,整个罗汉寺内到处都是倒伏的尸体和横流的鲜血,佛门禁地瞬间变成了恐怖的修罗场。

已经转移到西厢房的史思平藏身在一根廊柱之后,紧握着手中的驳壳枪,低声对身边的几名心腹手下说道:“比起这盒子炮来说,老夫还是更习惯使用歪把子!”说罢史思平冲着这几名心腹手下伸出左手五指,晃了晃,示意众人分散开来,进行一次反突击。众人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随即这几名喽啰同时发一声喊,招呼着幸存的手下喽啰们,向着罗汉寺正门冲杀过去。史思平此时虽然自己也是身处险地,颇有些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的味道,但是他还是决定倾尽全力帮助眼前那个狼狈不堪、在手下的掩护之下准备翻墙出去仓皇逃窜的男人,因为这张蛟毕竟是日本人看上的“合作伙伴”。作为一枚还有用的棋子,在日本人下令舍弃他之前,身为高级特工的自己,有义务保护他的安全。自己此时此刻不能丢下他独自逃生,眼看着他被国军击毙或者俘虏,而不上前营救,选择袖手旁观。

显然追逐张蛟和史思平的清风寨“讨伐队”,在下山之前接受了唐辉祖下达的“格杀勿论”的死命令,他们不会给史思平和张蛟两人任何逃窜的机会,也压根就没有想要活捉的意思。因此他们一发现史思平和张蛟两人就是一拥而上,长枪短炮齐上阵,各种枪支弹药都往两人藏身的地方招呼,不把他们两人击毙当场绝不收手。尽管张蛟和史思平手下的喽啰人数也并不少,好歹还有近两百人的队伍,但是在国军小队带来的轻重武器,如轻机枪、掷弹筒、手榴弹的打击之下,还是毫无优势可言。加上夜色笼罩,目视不清,只听到罗汉寺寺内寺外、四处周围都是喊杀声和密集的枪炮声,时不时还有机枪子弹的曳光从四周院墙的窟窿里、正门外激射进来,张蛟和史思平手下的喽啰们压根不知道敌人到底是何来路,门外头到底有多少敌人,所以交战不久,这些平日里没有经过像样的军事训练,只懂得杀人越货的强盗们就乱了阵脚,喽啰们在“讨伐队”和国军小队持续的火力打击之下,人心涣散,兵无斗志,整支队伍已经到了土崩瓦解的边缘。

陆蕴轩带领着赵胜才、孙天勇步步紧逼,肩头和胸口缠满厚厚绷带的孙天勇,端着一挺捷克式轻机枪当先开道,口中哇哇怪叫着,尽情倾泻着手中机枪里的子弹,手里端着老式步枪、背上背着大砍刀的清风寨喽啰们,根本不是这种火力强大的轻机枪的对手,每一梭子机枪弹横扫出去,总能撂倒好几名清风寨的喽啰。

紧跟在孙天勇身后的赵胜才虽然跛了一条腿,但是移动起来却也并不慢,他端着那杆中正步枪,忽然停步,原地瞄准了在自己跟前端着步枪尽情扫射的孙天勇,大吼一声:“老孙,趴下!”

正在全身心投入到战斗中去的孙天勇突然听到喊声,心中微微一惊,下意识地缩了缩脑袋,向下蹲去,就在他端着轻机枪下蹲的同时,身后的赵胜才扣动了手中步枪的扳机,砰!中正式步枪的枪口火光一闪,7.9毫米的步枪子弹激射而出,一枪击穿了孙天勇身前二十米开外一名躲藏在廊柱后头,端着一杆曼丽夏步枪,试图放冷枪的喽啰的脑袋,那名喽啰瞬间脑袋开花,向后便倒。

蹲下身子的孙天勇也是毫不含糊,端着手中的轻机枪,在青石板铺就的院子地面就地一滚,滚到了几具清风寨喽啰们的尸体边上,把倒伏在地的敌人尸体当做了机枪掩体的沙袋,架设起手中的轻机枪,哒哒哒!冲着西厢房内的敌人点射了起来。

十多个在小头目的引导下端着步枪向陆蕴轩等人冲来的喽啰,一头撞在了机枪子弹扫射形成的扇形弹幕之上,胸前立刻血花四溅,倒下了一片。而另一边,从正门外发动强攻的铁柱,正在指挥手下的士兵们装填一门六零炮和给一挺马克沁水冷式重机枪装填弹药,这些笨重的重武器,陆蕴轩和黄泽成进攻清风寨的时候都没有带走,都扔在了这罗汉寺周围,现在铁柱将它们翻了出来,正好在这次围歼战中派上用场。

“射击角度上调五度,向左偏转三度,九点钟方向,距离五十米,放!”随着铁柱一声令下,只听身边的六零迫击炮发出了轰的一声闷响,炮口腾起一团白烟,一枚60毫米口径迫击炮弹呼啸着在空中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准确地落在了清风寨喽啰们藏身的西厢房上,击穿了薄瓦覆盖的屋顶,在厢房内爆炸,瞬间杀伤了二十多人,整个西厢房内都是烟雾弥漫。

不等烟雾散尽,哒哒哒,捷克式轻机枪的射击声不断响起,从正门发起强攻的李得胜和杨尚武,一边端着一挺捷克式轻机枪,猛烈地对准依托罗汉寺正门和门房负隅顽抗的清风寨喽啰们扫射着,一边招呼身后的弟兄们冲杀进去。

六零炮发射的迫击炮弹将西厢房原本就朽烂不堪的门窗整个炸飞了开去,到处都是烟雾。但是不等烟雾散尽,两个人影就一左一右从烟雾之中飞身而出。落地之后一个敏捷的侧滚翻,依托满地的尸体和碎石瓦砾隐藏住身形,同时举起了手中的驳壳枪进行还击,当即击毙了好几名“讨伐队”的成员。

这两人一个是史思平,另一个则是他的徒弟“黑面神”。两人在听到六零炮射击声的时候,就猛地向一个水池扑去。嗖—迫击炮炮弹破空之声在两人头上响起,随即史思平就听到了砖瓦的碎裂声和剧烈的爆炸声,虽然爆炸声好似就在他的耳边,但是他和黑面神两人毕竟没有受伤,两人迅速从水池子里爬了出来,虽然史思平侥幸逃过一劫,但是他很清楚地意识到,这一发迫击炮炮弹很显然是冲着自己来的。

史思平不敢耽搁,迅速从水池里爬了出来,跟黑面神一起,手持驳壳枪就地一滚,背靠到了水池之后。两人都是双手持枪,背靠着用砖石和石灰砌筑而成的水池,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史思平伸出左手,用枪口向左右两边指了指,又指了指自己和黑面神,做了个分头出击、交替掩护的动作。黑面神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史思平检查了一下手中驳壳枪的装弹量,发现弹夹里的二十发子弹还有一多半,满意地点了点头,准备作战。

这时,只见大雄宝殿废墟那里转出了一名端着中正式步枪的士兵,只见他抬起手中的步枪枪口,火光一闪,向着史思平和黑面神藏身的水池后头抬手便射。砰!一声低沉的枪声响起,史思平连忙卧倒在地,这时只听身边一声闷哼,自己的腿上一疼,史思平低头看去,只见自己的徒弟黑面神伸手捂着自己的左侧腹部,倒在了他的腿上,牙关紧咬,面容扭曲,显然是被刚才那个国军士兵的步枪子弹击中了。

史思平细看之下,发现自己徒弟黑面神的左侧腹部之上被步枪子弹打出了一个弹子大小的血窟窿,虽然黑面神用他那只蒲扇般大小的左手死死地摁住了伤口,但是暗红色的鲜血还是不断地从伤口中渗出,顺着指间的缝隙滴落下来,显然这突如其来的一枪让黑面神伤得不轻。

“黑子,伤得怎么样?还能动弹吗?”毕竟是自己的亲传弟子,又是自己身边的得力干将,史思平见到黑面神中弹倒地,还是十分紧张的,连忙出声询问。

黑面神尝试动弹了一下,却是有心无力,动作牵动了腹部的伤口,又是好一阵钻心刺骨的剧痛,鲜血流得更多了,黑面神只能无奈而抱歉地苦笑了一下,示意自己多半是无法活动了。

史思平见状,脸上的神色没有丝毫的变化,只是伸手拍了拍黑面神的肩膀,随即猛地转身对准那名端着步枪的士兵开火了,砰砰砰砰,连开四枪,但是那名端着步枪的士兵正是一排长、神枪手赵胜才,他显然跟寻常的士兵不同,虽然跛了一条腿,移动的时候受到一定的限制,但是凭借着自己多年征战养成的习惯,他每次射击之后都会及时地改变自己的位置,就是凭借着这种小心谨慎的作风习惯和老到的经验,他顺利地避开了史思平射来的四发子弹。虽然这四枪都没有击中目标,但是子弹都落在了赵胜才身边,最近的不足一肘距离,最远的也不超过半米,因此饶是赵胜才枪法一流,大胆心细,却也不敢贸然逼近了。

“他娘的,这帮龟儿子到底是谁?他们怎么会和‘讨伐队’的那帮王八盖子混在一起,联起手来暗算我们?”腹部中弹,跌倒在地,背靠着水池的黑面神,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怒气冲冲地询问着自己身边的师傅史思平,想要从他那里得到困扰自己许久的问题的答案。

史思平此时也是狼狈不堪,浑身湿透好似一条落水狗不说,那身一向服帖平整的长衫上,也满是泥浆和血污,一双满是青筋和皱纹的手,好似干枯的树皮一般,从被撕扯开的袖口破洞里露了出来,胳膊上还有好几处破洞,露出了胳膊上的青淤和伤痕,显得有一种穷途末路的悲哀感和无助感。正在举枪还击的史思平迟疑了半秒左右,然后对着身边的黑面神淡淡地说道:“老夫的日本间谍身份恐怕是被泄露出来了,这些当兵的估计就是国军派来铲除老夫的特别小队的成员。清风寨的弟兄们一向都是十分憎恨吃里爬外、背叛家国弟兄的汉奸走狗的,他们知道了老夫的真实身份,一定会将我们这一行人斩草除根,一个不留!”

黑面神几乎是有些绝望地看着眼前这个面色依然镇定自若,冷静淡然,好似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一般波澜不惊的干瘪小老头,他的眼神犀利依旧,依然让人不敢直视,他的神色已然镇定,仿佛眼前一个个倒地身亡的喽啰的性命,都跟他毫无关系,仿佛眼前的这一场残酷激烈的枪战只是一场再平常不过的游戏,只是一局正在进行中的棋局,仿佛他自己就是那个正在下棋的人,而身边的所有人,包括此时此刻倒在自己身边,用惊恐的眼神仰望着自己的黑面神,也只不过是他手中的一枚小小的棋子。

他—这个已经过了知天命之年的小老头,在一百多名手持各类武器,对自己恨之入骨、恨不能食肉寝皮的敌手面前,怎么还能如此地镇定自若?难道他不知道自己这一批人已经陷入了绝境,随时都有可能被不知从何而来的一发子弹夺去性命吗?

就在黑面神惊愕万分的时候,哒哒哒!哒哒哒!两道捷克式轻机枪击发而出的机枪子弹,好似暴风骤雨一般地打在了两人藏身的水池和身后的西厢房的廊柱之上。史思平一言不发,将腹部中弹、行动不便的黑面神摁在了地上,同时自己也尽量压低身形,躲在水池后头躲避横扫过来的机枪子弹。此时此刻,因为大量失血而显得有些头晕眼花的黑面神,万分感激罗汉寺之前的僧人们在西厢房之前修筑了这个半米多高、两米多长、一米多宽的方形水池。这种平日里当成金鱼池、缺水的日子里能够收集雨水的水池子,别的不说,至少能够给被逼入绝地的张蛟、史思平等人提供掩护和藏身之地。至少这些国军士兵手中的轻机枪的子弹无法洞穿水池的砖石。但是那些恼人的国军士兵和“讨伐队”的喽啰们,显然不会就这么轻易地放过史思平等人,各类步枪子弹、手枪子弹和机枪弹,不断地向着水池和廊柱后头招呼,又干掉了张蛟和史思平十几名手下。

“我数到三,你开枪掩护我!老夫去干掉那几个逼近过来的兔崽子!”史思平对身边因为失血而面色变得惨白的黑面神说道,黑面神一手捂着伤口,一手紧握着驳壳枪,点了点头。

“一,二,三!”史思平口中轻声数着数,当他数到三的时候,身边因为腹部中弹而显得有气无力的黑面神,突然好似打了一针强心剂似的,回光返照了一下,大吼一声,从藏身的水池后头探出身子,抬手便射。当砰的一声,黑面神手中的驳壳枪的枪声响起的瞬间,史思平忽然再度飞身而起,一下子从藏身的水池子后头冲了出来。史思平知道这水池子后头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对方五名端着步枪的喽啰正在交替射击,掩护着向这边逼近,自己绝对不能坐以待毙。好在这几个手持步枪的喽啰都是“讨伐队”里的泥腿子,而不是受过正规军事训练的国军士兵,他们人数虽然多,但是彼此之间的配合并不默契,也不懂得互相呼应,缺乏随机应变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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