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慕皓晨问自己问题，卡瓦德犹豫了一下，不过还是点了点头：“是的。”
慕皓晨知道这个问题和不知道这个问题似乎对他的组织并没有多大影响，不算是出卖组织机密。
“果然呢，宙斯那儿是异能者的集中地，你们那儿是变异人的集中地。”
慕皓晨微微笑道，“不过不管是宙斯还是你们老板，他们都是打着同情同类的旗号，然后让他们去做坏事。说白了，他就是给你们说些好听的，让你们替他卖命。不是么？”
“我们心甘情愿！”蜘蛛恶狠狠地说道，“我们首领没骗我们，这些都是我们自己愿意做的。”
慕皓晨的话勾起了蜘蛛某些痛苦的回忆，所以说话的语气也是恶狠狠的。
这回慕皓晨没有打蜘蛛耳光，因为蜘蛛不是在说些威胁他的话。
说实话，慕皓晨觉得自己其实还是蛮有善心的，绝不无缘无故虐待俘虏。
当然，慕皓晨问这么多只是想拉卡瓦德回头，因为他觉得卡瓦德还有恻隐之心，不是坏人。
至于这个蜘蛛，算了吧，听说以杀人为乐，没什么好救的。
把她直接送回炎黄龙卫，然后通过国外异能机构收集她的犯罪证据，定下她的罪名，一枪崩了得了。
卡瓦德很擅长揣摩别人的心思，他看得出来慕皓晨大概想要做什么，不禁叹息了一声：“这位先生，其实，蜘蛛也是个苦命的人……”
“卡瓦德，不许说！”蜘蛛大声呵斥着卡瓦德，“我用不着别人怜悯我，要杀就杀，不用废话！”
慕皓晨耸了耸肩膀，没说什么。
其实就算慕皓晨想帮他们也行，毕竟他们犯下了累累血案，该怎么判就得怎么判。
慕皓晨唯一希望的就是他们能够知错就改，供出那个杀手组织的情报，不过看样子不使用催眠术是不行了。
他不催眠卡瓦德，一来卡瓦德自身擅长催眠术，他要催眠卡瓦德需要更多的精神力量。
二来他觉得卡瓦德不算是太坏，催眠更坏的蜘蛛他比较心安理得，没有心理压力。
催眠术有分轻重，轻度催眠对被催眠者而言不会有什么损伤，重度催眠就会伤害到被催眠者了。
想做就做，慕皓晨立刻拉起蜘蛛，冲着蜘蛛微笑道：“告诉我，你的真名叫做什么。”
蜘蛛能够感觉得到慕皓晨在向自己施加精神力量，想要催眠自己，她很想反抗，可是她怎么反抗也反抗不了。
慕皓晨现在的精神力就是这么强大，就算你明知道我要催眠你，你也抵抗不了。
“这位先生，你……”卡瓦德想要阻拦，不过赫斯特用东西塞住了他的嘴，让他说不出话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慕皓晨催眠蜘蛛。
蜘蛛的眼神变得涣散，有如酒醉了似的：“我的真名是海伦。”
“好普通的名字。”慕皓晨暗暗自言自语了一句，接着问道，“你们组织的老板是谁，总部在哪里，有多少力量？”
“我们没见过我们老板的真面目，只知道她是个女人。”蜘蛛有问必答，“我们的总部在圣日尔曼，拥有像我这样的变异人一百人。”
慕皓晨继续问道：“怎么才能联系上你们的老板……”
“滴滴滴……”蜘蛛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慕皓晨便接起电话，正准备让蜘蛛说些什么，对方便直接开口说道：“慕皓晨，你抓了我的人，是吧？”
对于对方知道自己抓走了蜘蛛，慕皓晨一点儿也不奇怪，因为逃跑的飞熊一定会说。
让慕皓晨惊讶的是，对方果然是个女人，而且说的是字正腔圆的华夏语。
对于会说华夏语的人，慕皓晨多少会比不会说华夏语的人多些好感。
既然对方是来找自己的，慕皓晨干脆就接起电话，嘻嘻笑道：“是的，我抓了你的人。然后呢？”
“放了他们。”那个女人的声音很有磁性，听起来很好听，不过这蛮横的语气就不敢恭维了，就像她是女王似的。
慕皓晨才不会被这女人三言两语给喝住，哼哼说道：“你说放就放，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那女人说道：“和面子比起来，我相信你更愿意多一个朋友，而不是敌人。”
“可你已经是我的敌人了。”慕皓晨道，“你们的人放走了我深恶痛绝的敌人，除非你把南驼老人和飞熊绑来放在我面前，我可以考虑和你交换。”
“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规矩，不能破坏。”那女人说道，“你要是委托我抓他们，我也可以替你把他们抓来。如果不是委托，那就算了。”
“呵呵，蜘蛛说你很看重他们。让你用两个坏人换他们你都不肯，我很怀疑你是不是真的对他们好。”
慕皓晨这句话明显是说给卡瓦德听的，他很想知道，这位女老板是不是和卡瓦德他们所说的那样，关心他们这些变异人，以至于能让他们心甘情愿地替她卖命。
“对不起，我们第一杀手组织绝不接受威胁。”那女人冷冷说道，“从来都是我们威胁别人，没有别人威胁我们。”
“那算了。”慕皓晨也懒得和这女人废话，“有什么本事，你尽管冲我来好了，我接着。”
那女人冷笑道：“慕皓晨，你很快就会后悔的。你在国外有不少朋友吧？要不要我寄两具尸体过来给你？”
“你试试。”慕皓晨眼中泛着凶狠的寒光，不自觉间散发出来的杀意让卡瓦德不寒而栗！
“呵呵，很快的。”那女人笑道，“那就先从那位辛迪夫人和她一家人开始吧。”
一听到辛迪夫人的名字，慕皓晨怒意更甚。
辛迪夫人只是自己的普通朋友，这女人连辛迪夫人都要对付，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当然了，这女人要是不丧心病狂，胡志作为一个国家的将军，会被吓成那样么？
可是愤怒过后，慕皓晨迅速冷静下来。
他绝不能让辛迪夫人因为自己而被人杀死，所以他只能暂时妥协：“我把他们还给你，不过你也给我记得，敢伤害我朋友或者有这打算的人，我绝不会手下留情！”
“呵呵，小子，你不是我的对手啊。”那女人不以为然地笑道，“不过我倒是挺喜欢你这股倔脾气，比许多男人有男人味多了，嘻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