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瀚的天河像苍空中的星宇一样让人着迷,我和大汗骑着马儿徜徉在天河边,一望无际的天河连接着天际,平静得像是一面镜子,天空湛蓝得很,远处,天河和天空相聚了,像是合距在一起了。
多美!皇子,你看那天和河,大自然的力量真的很强大,现在看来,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安详,可一旦你融入进去,你天河就会吞噬你,不管你有多大的船,这点皇子你应该比我更熟悉了,想你父皇也一定有着造就一搜能够抵御任何风浪的足够大的船想法,并且肯定实施过,数百年来,我想我的祖先们也都尝试过这样的想法,可惜那真是一道无法逾越的天河啊!
大汗深深的感叹着,微风习来,吹起了他额头的一丝淡茶色的头发。
大汗,您说的不错,我父皇何尝不是想用最简单的方法越过天河,只是像大汗所说,天河太大了,也更凶残,每年我父皇都会组织能工巧匠建起楼高的船只,但都是铩羽而归,甚至是全军覆没,久而久之就会让人想到了天河不可逆判,不可战胜。
是啊!不可战胜!
大汗重复着我的话,望着远方,那黧黑泛红的脸上带着永久的坚毅。
大汗,我不知道大草原有没有这样的一个传说,在大汉国,流传着几千年前,有一个顽童,从小立志要跨越天河,从几岁起,他就一直在学造船,到了十五岁的时候,他的造船技术已经在当时的人们中数一数二的了,但当时人们所造的船并不能驶出多远,就算是驶出很远很远,那也是胆战心惊的,甚至于驶出后就再也不能够返回去了,一如杳无音讯的流星,顽童却不信这个,继续着他的天河梦,到十八岁那年,他终于造就出当时最大的船来,船儿在他的设计下也变得更加的坚固耐用,于是他终于起航了,但不幸的是,他的船跟所有的船一样被天河的狂风大浪以摧枯拉朽般的力量掀翻了,船上的人全被埋进了天河里,顽童也不例外,但他求生的愿望太强烈了,他抓住了一块破碎的船木,死死的抓住了,任由狂风巨浪撕裂,就这样不知不觉的过了顽童度过了最危险的海浪,风一静下来,太阳就显得肆无忌惮,炙烤着毫无遮挡的孤零零的顽童,当他意识到他还没有死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是那么的饿,天河里的鱼实在是太多了,有的都会跳跃到他的木板上,他抓起了鱼,就生吃了起来,他第一次觉得生鱼也是那么的味美,顽童就这样一直飘儿飘,饿了就吃生鱼,渴了就喝口天河水,数月后,奇迹竟然出现了,他发现天边出现了一个陆地,于是,他使劲得用手划着浮木,终于划到了岸边,一个美丽的大草原出现在他的面前。
那是说他飘到了我们大草原上了?
大汗忍不住的插了一句。
是的,大汗,这是多么神奇的事情,尽管那只是传说,带有迷信的色彩,可在我眼里却并不这样认为,自古以来,肯定有人越过天河,到达他想要到达的地方。
我遥望着天际,想象着我逾越了天河的鸿沟。
终有一天会有人能够跨越过去,可是皇子,面对现实吧,只少在我有生之年,是无法跨越过这天河的。
大汗轻轻的叹了口气,显得老态。
……?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也许我的欲望太强烈了,有点急功近利了。
皇子,我知道,你太渴望某件事了。
大汗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我道:
慢慢来,欲速则不达,我们只要发挥好陆地上的军事力量,就足以够完成你心中的大事了。
我收回了遥望天际的眼神,迎接着大汗的眼光,点了点头。
训练有条不紊,大草原上的人们被积极得动员了起来,这是个好战的民族,有着野狼般的血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