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国郡都城外,哈阿列疲惫的身体在阳光下显得更加的不堪。
残阳如火,通红得照射着大地,城墙上,大汉国的将军刘虎真指挥着大汉国的士兵们英勇抵抗着,哈阿列的每一次攻城都以失败而告终。
列王,我们还是退回去吧,不能这样拼命得冲锋了。
那不也试图冷静下哈阿列的怒火。
不行,都半月有余了,居然没有一个士兵攻进大汉国的郡都,我就不信,大汉国一下子变成了巨人,给我冲,杀!
哈阿列嘶哑着喉咙,挥舞着齿刀叫喊着。
无奈,士兵们又是一阵冲刺,又是一个个士兵从高耸的城墙上摔下来的情景。
直到天色渐暗,冲锋变成了无谓的牺牲,哈阿列看着依然静静矗立的城墙,这才鸣金收兵。
刘虎!刘虎!我要杀了你,千刀万剐!
扎帐内,哈阿列狂怒的叫,叫得那不也也胆战心惊。
列王,静静,我们想想别的办法,一定会有的!
哈阿列一阵吼叫过后,那不也小心翼翼的说道。
一定会有!一定会有!你都说了无数遍你,一定会有?有在哪里?
哈阿列一把封住那不也的衣领,眼睛都快要瞪到那不也的脸上了。
列王,你听我说,听我说,我真在想造大车,跟城墙一样的大车,像大汉国的皇子造出来的大车一样,甚至比城墙还要高,那样我们一定能攻进去的,一定能!
那不也感到呼吸都有点困难了,说出的话都没那么清晰。
哈阿列狠狠的推开了那不也,那不也倒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大汉国皇子!你就知道大汉国皇子,还要造大汉国皇子造的大车!你难道就没有自己的主意吗?
一提到大汉国的皇子,哈阿列就气不打一处来,这是他最痛恨的,居然连最了解自己的那不也也提出来大汉国的皇子了,那是夺取温朵那的人,哈阿列岂能不气!
那不也不在言语,半月有余了,大汉国郡都依然故我得坚挺着,大草原却损失了二万兵力,比从攻进大汉国到郡都城数月来损失的总和还要多出许多,纵是损失了许多士兵,可是大汉国的郡都还是没让哈阿列迈进去一步。
发泄着心中的怒火,哈阿列终于还是累了,他一下子瘫坐在座椅上,喃喃而语。
难道我哈阿列就真的被挡在大汉国的郡都了吗?就当真没有一点办法,没有一点办法……吗?
好久,那不也站了起来,面对一个拼死抵抗的老将刘虎,他居然没有了一点主意。
那不也,你过来,给我倒酒。
哈阿列终于静了下来,他有气无力的朝那不也挥了挥手。
那不也忙走了过去,将哈阿列的酒杯斟满了香香的马奶酒。
你也坐,今夜我们不醉不散。
哈阿列反常的表现让那不也吃惊不小,他扶着座椅,慢慢得坐下,有点显得不知所措。
那不也,现在想起来,大汉国的皇子真不是我们能藐视的。
哈阿列说着,将手中的马奶酒一饮而尽,喝完,他指着那不也面前的马奶酒。
那不也,你也喝了吧,天气冷了,暖和一下身子。
那不也端起奶酒杯,颤抖的手好不容易才放到嘴边,马奶酒的香味直冲头脑,那不也是大草原上极少不喜欢喝酒的人,有时候,他闻起那马奶酒都有种要吐的感觉,这是在大草原上男人中极少见到的。
那不也感到列王让他喝酒是在折磨他,但他无法抗拒,他想一扬头,像哈阿列一扬就将马奶酒喝下去,然而他犯了喝酒的大忌,越是害怕,越是要快刀乱麻,可是他却慢慢腾腾得将酒杯凑进嘴上,那是在品味着恐惧。
正无措间,外面传来急报!
列王!花儿国嫱妃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