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云山上的风景依旧是那么美,而唯一的不足就是整座山上此时就只剩下皖月一个人了,羽无忧又带着微雨出门了,皖月抱着一本医书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她养的那些小动物们各自忙碌着,啄食的啄食,吃草的吃草,打滚的打滚。而如此悠闲的状态却被院外林中飞出的一群鸟打乱了。
“看来有不少人闯入了明云山,我这个唯一留守的主人得去看看是什么人这么大胆敢闯入我的地盘,哦,不对,是羽无忧的地盘。”
林中一樵夫领着宇文俊赵路源还有十几个随从正向山上小屋的方向走去。突然四个人踩到了陷阱,掉了下去。
“怎么回事?快拉他们上来。”宇文俊说道。
赵路源走到陷阱边上一看,只见此陷阱深不见底,然后回过头对宇文俊说:“公子,此洞太深,他们只怕已经凶多极少了。”
“没事的,那陷阱的出口就在山下,以前我就掉下去几次,不会有什么危险的。”樵夫似乎一点都不关心那些人的死活,其实是因为他说的话是真的。
“山上有陷阱你怎么不早说!”宇文俊揪住樵夫的衣领气急败坏的吼道。看着樵夫惊恐的眼神宇文俊才意识到什么,他放开手,然后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樵夫害怕的看着宇文俊,“你,你们自己去找吧,就在前面不远,我先走了。”说完就往山下跑。赵路源拔出剑,想要一剑结束了樵夫的姓命,却被宇文俊阻止了。“由他去吧!我们还有正事。”
“是!”赵路源将剑放回剑鞘里,继续往前面走。
不料又有几人掉陷阱里了,现在他们只剩下五人了,除了宇文俊和赵路源其他三人都有些怕了,虽说那樵夫说掉进陷阱后没有危险,可谁知道是真是假。
他们又往前走了几步,只见从空中掉下一铁笼,一下关进了两个人,幸好宇文俊和赵路源闪得快,要不然也被关进笼子里了。宇文俊看着唯一还没有中招的一的随从说:“你去看看有没有办法将他们救出来。”
那随从见宇文俊发令了只好硬着头皮向铁笼走去。结果又踩到一陷阱掉了下去。宇文俊与赵路源正愁着该往哪边走时皖月出现了。
“我劝你们不要妄想再有任何动作了,快下山去吧!”皖月用丝巾蒙着脸站在不远出冲他们说道。
几人齐齐向她看去。宇文俊首先开口“姑娘,我们一行人上山来只是为了求医,并无恶意,我们有一病人正等着羽仙医去救其性命,劳烦您去向仙医禀报一下。”
“这里没有你们要找的人,请你们速速离去,否者后果自负。”皖月说完转身向林子深处走去。
“姑娘,请留步!”赵路源喊道,不知姑娘可曾下过山,姑娘身上的玉佩我认得。”距离虽然不是很近,但是赵路源完全可以看清皖月挂在腰间的那块玉佩。
皖月转过身看向赵路源,脑海里浮现出那日在林中与无数黑衣人激战的男子。“原来是你呀!好吧!我本来就无意要你的东西。”皖月解下玉佩扔向赵路源,玉佩掉在了离他们不远的树叶堆里。“拿去吧!这种东西还是不要随便送人的好。”
赵路源走前几步捡起玉佩,他看着玉佩心想:这哪是送给你的,这是我送给另外一位女子的,不知怎么就在这位姑娘身上了。难道雨曦还有死?“姑娘在下有一事想问您。”赵路源一直向皖月的方向追,结果一脚踩到陷阱被网子网住掉在了树上。
宇文俊转脸看向赵路源嘲笑道“行啊!路源,你什么时候与这位女子有过来往?你一直不离身的玉佩都送给她了,看来这事儿并不难办啊!你自己想办法下来吧!我先跟上去。你脱身了再来找我。”说完便朝着皖月走的方向追了上去。
皖月发现有人跟在后面便转身看着宇文俊,宇文俊立刻止步。“羽无忧已经搬走了,现在明云山上已经没有什么医仙了。你们下山去吧!”皖月有些不忍心,医者不就是以医救病人为快乐之本的吗?为什么羽无忧却让我不要老想着给人治病。还说治病要看那人是好人还是坏人。
“姑娘,就请你去禀报一下羽仙医吧!”见皖月依旧没有反应,便继续道“你听过司徒将军吗?”
皖月心里一紧,‘他说的司徒将军不会是爹爹吧!’
“我们的司徒将军行军打仗多年,为我大周立下过不少汗马功劳,而今一代英雄铁骨正在与死神相搏。眼看就要……”
“你说的司徒将军是不是司徒长云将军?”皖月有些激动,心里却默默祈祷,千万不要是爹爹。
“正是司徒长云将军。”宇文俊一听心想:没想到她竟然认识司徒长云,这下有希望了。
皖月立刻快步走向宇文俊,在这几步路的途中蒙着脸的丝巾被树枝挂了一下掉在地上,皖月根本不在乎,可是宇文俊在看到她的脸后惊呆了,‘美女见过不少,这种能深入我心的确是头一个。’只见皖月一袭白衣,长发飘飘的向他走来。
宇文俊晃神间皖月已经站在他面前了。“我是羽无忧唯一的弟子,就让我去给司徒将军治病吧!”
“啊?”宇文俊惊到了,羽无忧唯一的弟子?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可能吗?
皖月吹了一声唤云骑的哨子,宇文俊突然觉得这声哨子是那么的熟悉,还有皖月身上那熟悉的药香味,难道……他的脑海里立刻出现那天晚上被那女子迷晕的场景,那女子身上的香味就是这种香气。
云骑哒哒的马蹄声换回了宇文俊的思绪。皖月拉着云骑往山下走,走了几步才发现宇文俊并没有跟上来。才回头喊了声,“还要不要救人了?走啊!”
宇文俊回过神跟了上去。此时两人心里都很沉重。
皖月:爹爹,你一定要坚持,女儿一定会将您治好的!
宇文俊:连唤马的口哨都一样,难道真的是她,而并非什么司徒皖玉。也对,哪有做了坏事的人会告诉别人自己的真实姓名。唉,我真是笨,不过现在已经找到了,我绝不会再放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