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处奔波,都是为了他啊,他怎能不感动?
“好了,我们走吧!”璃烟笑着拍了拍他的背说道。
“好。”
凌夜羽牵起她的手往回走,两人赫然停下脚步,身子绷紧,凌夜羽从怀里拿出银色面具戴上。
下一刻,一群人重重包围着两人,中间让出了一条道路让一个男子走了过来。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璃烟愕然地看着他问道,她向来警惕性强,除非是修为很高的凌夜羽与上官扬才有可能跟踪得了她,祁允的手下不可能还有比他们的修为还要高的。
祁允嗤笑,瞳眸冰冷地看着她道:“天牢的钥匙有特制的香味,你碰到它,自然身上就沾染了这种香气。”
璃烟咒骂,该死的,太着急了,忘了还有这一茬。
“把令牌交出来,我可以饶你不死。”祁允的眼神如寒冬腊月般,冰冷地射向璃烟。
这个女子太过危险,掌握如此多的势力与经济,他怎能留她?
“翻脸可真快,怪不得诗雨不要你。”璃烟冷冷地讽刺道,扯出了上官诗雨的名字讥讽他。
一听到上官诗雨的名字,祁允的脸色一变,目光如炬地看着她道:“诗雨必定会是我的,你如今还是先担心一下自己。”
“呵呵,还真是狂妄啊!你以为就凭你们能拿走令牌?”璃烟嗤笑,瞟了周围的人几眼,随后不屑地看着他。
祁允看着璃烟身边的戴着银色面具的凌夜羽,脸色一凝,这个男子与她一样不好对付,若是两人联手,他还真的未必能拿到令牌。
“上。”祁允毅然吐出这个字,眸中一片杀意,鹿死谁手还是未知呢!
凌夜羽身上的杀气渐现,眸中寒光一片,冷冷地扫向他们,聚集掌力打去,璃烟亦跃起,与之联手,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
祁允带来的人个个都是经过严格训练,没有那么好对付,且人数众多,渐渐地璃烟感觉有些无力。
祁允看出了端倪,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
凌夜羽则担忧地看着璃烟,璃烟心中咒骂,靠,逼她出绝招。
随即从腰间拿出玉箫放到嘴边,对面的那群人都露出轻蔑的眼神,这时候还有心情风雅一番?
随着悠扬的声音响起,发出了如剑般的利刃向他们袭去,他们来不及反抗便一一被利刃穿过身体,死不瞑目。
这就是“音杀”的力量。
片刻,地上的血鲜艳耀眼地流淌着,尸体没有一个是完整,惨不忍睹。祁允看着这局势的大转变,眸子惊愕地看着璃烟,没想到她还有这招,情势不妙,随即立即离去。
璃烟冷冷地看着横尸遍野的场景,心中冷哼,她本不想用这么残忍的方式,是他们逼她的。
“小烟,没事吧?”凌夜羽走上前担忧地问道。
璃烟摇了摇头,“我们走吧!”
凌月国内,由于皇上凌夜尘痊愈不久,身体虚弱,且无心朝政,太后渐渐把持朝政,凡是反抗她的大臣都一一被贬或被害。
“我们该逼她出手了。”璃烟眯着眸子,红唇逸出森冷的话语。
凌夜羽凝眸,随即点了点头,“是该解决了。”
金碧辉煌的宫殿显得安静无比,太后躺在床榻上微微眯着眸子,不知在想什么。
半晌,一身宫服的嬷嬷脚步急迫地走了进来,喘着气对太后道:“娘娘,皇上不知为何突然上朝,把您安插在朝廷里的人大部分都给换了。”
闻言,太后立即从床榻起身,音量提高道:“你说什么?”
“娘娘,皇上今日精神似乎好了不少,就……”嬷嬷说到这就停下了,神色有些忧虑地看着她。
太后一拧眉,脸色变得阴森,眸中闪过一道狠戾的光芒,“走,去瞧瞧。”
太后随意穿了几件衣裳,赶忙走到朝堂之上,只见凌夜尘正在给朝廷大换血。
“皇儿怎么不继续休息一下?”太后温婉地笑道,眸底藏着狠狠的戾气。
凌夜尘斜睨了她一眼,淡淡说道:“太后自然是希望朕继续休息,好让您把持朝政是吗?”
太后眸中闪过慌乱,毕竟凌夜尘从来未曾这样与她挑明过,她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的样子,仔细凝了凝神,脸上瞬间变得委屈起来,“皇儿怎可这样说?母后只是想为您分担一点而已。”
凌夜尘冷冷地扫了她一眼,“那太后娘娘可以放心了,朕很好,国家大事还是不劳烦您老操心了。”
太后闻言只能憋着气不敢爆发,眸底闪过一道怒意,他从来未曾这样对自己说话,更是不曾这样称呼自己,难不成病一场把胆子练大了?
“既然皇儿身体好了,那母后也就不打扰你了。”太后艰难地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说道,随即转身离去,在转身那一刻,漆黑的眸子划过一丝杀意。
太后胸口像是被堵住一般,熊熊烈火在燃烧,恨不得将凌夜尘碎尸万段,却生生忍住了。
迈着莲步走回宫里,霍然一个暗卫走了出来,将手中的东西双手奉上,跪下道:“主子,我们找到了令牌。”
太后本满胸怒气,闻言,心中的怒气被激动与狂喜取而代之,急忙从他手中夺过那金灿灿的令牌,蓦地肆意狂笑,“哈哈哈哈……凌夜羽,你还是斗不过哀家,这天下是哀家的,哀家的,哈哈哈……”
笑声不停地回荡着,一波波的诡异狂笑声在远扬。
“你们准备好,哀家今晚就行动,这天下,注定是我的。”太后勾起唇角命令道,语气十分笃定。
“啧啧啧,这太后的笑声真是恐怖。”在屋瓦上偷窥的璃烟不禁出声道,眉间满是戏谑的笑意。
凌夜羽在一旁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下面的情景。
“你把真的令牌交出去真的没事?”璃烟蓦地想起,不由地出声问道,这个令牌可以调遣整个军队,落到太后手中不是后患无穷吗?
凌夜羽轻轻一笑,宠溺地看着她道:“小烟,令牌不过是死物而已,他们不会跟随一个死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