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尔斯牙齿咬的咯吱咯吱作响,让人都担心那口漂亮的小钢牙是否能安然无恙,别给磨平了,以后吃饭嚼东西可怎么是好!
面对维尔斯的碎碎念,夜帝轩表示无视,如刀锋般凛冽的眼神直挺挺的戳向那不成器的人,“那只能说明你技不如人,维尔斯,你是不是应该回炉重新塑炼一下?”
“不,不,不用,我也就是没有哥你厉害,其他人谁能说想伤我就能伤的?”如果维尔斯身上有毛毛,那现在一定是全部竖了起来,小心肝惊个半死,脾肺肾差点破裂,他可不想再遭受那非人的待遇,顿时结巴了起来,强烈抗议这个非人决定。
夜帝轩的声音终于因为维尔斯的一句句反驳而冷了下来,“德尔维奇奥,你必须重新接受训练,我不是在与你商量,而是正式通知你,从明天开始,给我滚到‘狱’中报到去,我没说让你出来,你就一直给我老实的待在里面训练!别想着给我逃跑,敢逃就别给我抓到的机会,不然,你是知道后果的。”
维尔斯刚要做逃跑状的腿,立马挪了回来,是的,夜的手段他是最清楚,了解最透彻的,他要是敢逃跑,铁定会被被逮到,后果十有八九是被丢到‘狱’里,然后没个十七八年的肯定别想着出来蹦跶。
逃跑的念头在心里蠢蠢Y动,但是必须忍住,夜叫自己德尔维奇奥,就说明是怒了,暴躁中的雄狮他可不敢撩拽他的尾巴,他可不希望下半辈子在地狱了度过。
可是不甘的心久久不能平复,他软乎乎的任是好摸的美人儿妹纸们,他美好的精致可口的酒肉潇洒生活,他可爱的走到哪里都不能缺少的钞票们,维尔斯决定即使顶着炮火也要勇敢征求一次,他不能没有他们啊!
小心的打着商量,恳求着夜帝轩说道:“哥,亲哥,我真的不用,我已经够厉害了。”
夜帝轩的声音已经冷的不能再冷了,强忍着想要立刻把人踹进‘狱’中想法,绷紧面部神经说着:“够厉害说明还不是最厉害的。”
可惜某妖孽一点都不体谅男人的苦心,继续挑战着某人的极限,奢侈美好的食物还是很具有诱惑人心的力量的,维尔斯不死心的说道:“我在怎么厉害也厉害不过哥你啊!我要是比你还强劲,那‘夜帝’的身份不就是我的了?”
即使维尔斯在怎么小声嘀咕,可依旧逃不过在座都是听觉强悍的耳朵,夜帝轩已经对于这个比自己小不到哪里去的表弟无奈到了极点,“维尔斯,拍我马屁是没用的,阿谀奉承我听的多了,你需要换一换风格。”
“夜,你学坏了。”跟着梦梦学坏了!最后一句他没胆子说出来,只能在心里小小的肺腑一下。
维尔斯保持着插科打诨的风格,期许着那万分之一奇迹发生的可能性能够发生,自家好友兼表哥能忘记他刚才说要自己重造的话,不过显然,某妖孽的人品相当的低廉。
“谢谢夸奖,我想这是我这么久以来听到的最让我开心的话。”说是这么说,可夜帝轩的面部表情显然不是这么想的。
那硬邦邦的脸是个什么状况?说瞎话也要有个好一点的表情帮衬着么!一点让人信服的感觉都没有,明显就是诱哄小孩子的话语,很让人无语啊!
“夜……”维尔斯拉着长长的尾音,撒娇的意味明眼人就是瞎了,都看得出来。
夜帝轩已经到极限了,他不想再哄着来了,又不是自己的女人,干嘛要自己悉心的全方位的连心里因素都要照顾到,太浪费他的感情了!
“好了,撒娇是没用的,都多大了人了,也不嫌害臊!你应该知道的,维尔斯,够厉害对于你的身份和所生活的环境是远远不够的,你应该更强大才对。还有就是最近你真的是退步了,以前就算我和你之间在怎么较量切磋,也不会出现你被我修理的这么,这么遍体鳞伤,惨不忍睹的时候。不要说是我的战斗力比以前更强了,统统都是借口,那只能说明你的战斗力比以前更弱了。我们的身份本身就代表着实力,代表着能在这个强弱分明的世界里是否能生存下去。除非你想早点儿见上帝,不然就应该每时每刻都把皮给我绷紧了,像这样继续懈怠下去,不仅是自己的命要搭进去,就连跟自己出生入死的手下兄弟们的命都得玩儿没了!维尔斯,你的命不仅仅是你自己的,也是他们的,你要对他们负责任。”
维尔斯知道夜帝轩说的都是真的,他只是被多年的放松生活抹掉了警惕心,是的,当祸端降临的时候再去努力已经晚了。
“知道了,我明天回去‘狱’认真训练的。”维尔斯无话反驳,也不想反驳了,认命的低下了头,闷声闷气的说道。
一直以来,他当夜是朋友,是亲人,但夜对自己更像是父亲,母亲,直到外公去世后,更是这样照顾着自己,替自己谋划,替自己担心,就算自己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小小的没有自保能力的自己,可他依然拿自己当做一个孩子来看待,很怕自己走错路。
这样的夜,他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反驳他,这样一心为自己好的人,他不忍心去顶撞他,他知道,这个世界上除了小舅舅,就只有夜是自己可以信赖和依靠的人,他永远都不会伤害自己。
维尔斯在想些什么,大厅里的人都不清楚,也不知道,夜帝轩看维尔斯那像斗败的公鸡的样子感到好笑,不过小女人是不是也应该锻炼锻炼?
虽然自己很不舍得小女人吃苦,可天朝有句话不是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么!他的小乖有自己保护不需要担心什么,但以防万一总是没错的,现在伤一点,总好过以后血肉模糊的好!
下定了决心的男人张开口冲着维尔斯,也是说给小女人知道的决定,“维尔斯,你明天去‘狱’,顺便把小乖带上,让她和你一起训练。”
“啊?”“不!”两个声音,两种意思在两人口中同时脱出,维尔斯是惊讶,夜凌梦是反对。
“为什么要让我和维尔斯一起接受训练?”夜凌梦抓着夜帝轩的衣领,激动的质问着自作主张的男人为什么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