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戏可看还不看才是啥子呢,某人想当傻子,他们也不介意看戏就是了,即使他是维尔斯——当家的好朋友、生死兄弟。
再说也不能怪他们看戏,都被损过很多次了,明明领教过很多次她的毒舌嘴损,还不长记性,活该被那小女人教训。
“你是挨损没够儿吗,小。维。维?找抽就直说!不确定,我会踹桌子吗?不确定,我敢让你们绑人吗?没有把握的事,我就不会动!我不是傻子,不会不思考就鲁莽行事,我也不是白痴,不会在别人的地盘上做不理智的事情。”
“你不是因为嫉妒才踹的桌子、绑的人?”
“维尔斯!我不是一个会因为嫉妒而失去理智的人,也不是一个会为感情而不顾大局的人,即使我是一个以感性著称的生物——女人。”夜凌梦有些生气了,平时拌拌嘴闹着玩,玩笑归玩笑,但是不能把玩笑当做评价一个人的标准、处事原则,她也不是那种会给轩找麻烦的女人,她也不会允许自己给他带来麻烦,即使自己需要他的帮助。
“维尔斯,你不应该试探小乖,你知道她不是那样的女人,我希望不要有下一回,即使你是我唯一的朋友兼兄弟。”夜帝轩不喜欢有人试探他的小女人,即使是为了自己好,他也不喜欢,看见小女人受委屈的样子,他会心疼。
看见自家好友一脸心疼肉疼浑身痛的样子,维尔斯高举双手,碎碎念,“好好好,我错了,再也没有下回了,不就是帮你试探一下么!好心当驴肝肺。还有你,我说梦梦,我也没说你什么,你至于一副我欺负你了的委屈表情吗?怎么,是不是特地给你男人看的啊?让他来替你还击。”
“是啊是啊!有轩在,我出什么头。”夜凌梦一仰头,傲娇了。
“不是我说你,小小年纪的,你也太狡诈、太不可爱了!”
“我乐意狡诈我乐意不可爱,你羡慕啊你嫉妒啊,轩是我男人,他不向这我,难道向着你啊!切。你要是嫉妒了、寂寞了、独守空房难耐了,你说一声,我帮你找个不就完了嘛!多大的事儿啊,你至于吗?”
“夜凌梦,你一回不损我说会死啊?”
“会啊会啊,每次损完你,看见你一脸便秘的样子,我就好开心啊!你要知道,女人要保持好心情,皮肤才会好哦。你记得也要保持好心情哦。不然你家那位会不喜欢你的,毕竟人老珠黄,男人是会变心的,尤其你家那位还和你是同种生物——男人。”
“不会变心的,我会对你好。”夜帝轩适时的向心爱的小女人献殷勤、说蜜语,完全不管被自家小女人气的直跳脚的好友、生死兄弟。
以为自家好友是支援自己的,可听他说完,维尔斯傻B了,他怎么忘了呢?那是个宁可要衣服也不要手足的家伙儿,手断了可以截肢,再安个假的,但是在任何场合下衣服必须穿好穿体面啊!
维尔斯额头青筋都爆出来了,头顶青烟直冒,“你们两个贱夫**。”
夜凌梦是很会气人的,倚在夜帝轩的怀里,双手环胸,挑衅的说:“谢谢,这个成语最起码已经存在好几百年了,这两个词也总是同时存在,我和轩也会像这个词一样一直在一起的,在这里先承你吉言了。”
“夜凌梦你还是不是女人?你还能不能要点儿脸啊!”
“小维维,我是不是女人,你兄弟最清楚,至于这脸嘛,我要是没脸,就是你把我的脸戴在自己脸上了——你就是个二皮脸,干骂没够儿的,没事儿求骂的,一天天为了满足你那变态的需求,你都牺牲了我多少精力,没收你钱,那是看在轩的面子上,要不谁理你!”
维尔斯已经气得感觉自己好像是有要自燃的危险,连忙像好友求援加抱怨,“夜,你管管你女人,好歹我也是你兄弟吧,你想看着我被活活气死啊,你个没良心的,当年是谁把你就起来的,又是谁一把屎一把尿的照顾你长大的,现在你有了媳妇儿忘了娘。呸,说错了。你有了媳妇儿忘了兄弟,你对得起我吗?你对得起你小姨吗?你。BALABALABALA。”
看着好友口若悬河的胡扯,恨不得把所有能用上的资源都用上,夜帝轩知道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兼兄弟已经是受不了了,小女人也应该玩的差不多了,开玩笑可以,当敌人是绝对不行的。
收紧手臂,看着拥在怀中的小女人,严肃的说到,“小乖,他是我兄弟,生死兄弟,也是至交好友。”
夜凌梦知道男人认真了,不是开玩笑,也认真了起来,“轩,我是开玩笑的,什么是好什么是坏,事事非非我能分清楚,我知道他没有恶意,我也没有当真,也不会跟他较真的,你放心。”
“嗯,分不清就问我,我是你男人,就是供你驱使的,知道吗?”夜大当家认为,他有义务有责任教导跟宠溺小女人,让她对自己信任依赖,让她学会驱使自己,这是专属于她的权利,要以自己为中心,而不是以自我为中心,一个人拼搏。
“哦。知道了。”夜凌梦不想自己的事情麻烦男人,她怕自己给他带来麻烦带来危险。
她之前不想让他查那件事的,那是自己的事情,她隐隐的有种感觉,那件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就能查到的,而且很危险,她会给他带来危险的,但是她没办法阻止也阻止不了男人要去查那件事情。
现在男人在说什么,她都懂,他说的不是维尔斯和她的事情,而是其他的事情,要依赖他,不要有负担,不要有秘密,要学会分享,学会信任他,可是她做不到,她不能看着他一步步陷进危险当中,即使是自己直觉上的危险。
看见她不情不愿的说着敷衍自己的话,夜帝轩有些生气了,抬起小女人的下颚,“看着我,再说一遍。”
看见男人眼里的恼怒、凶狠、执着,夜凌梦妥协了,这是自己认定的男人,即使是死也必须带上她,他在哪里,自己就在哪里,“知道了。”
看见小女人眼底的爱意,夜帝轩心里一丝暖流划过,她在担心自己呢!担心什么呢?就算是死,自己也会带着她的,她还那么年轻,只有那么小小的一点,自己抱着她就像抱着个孩子,如果他有什么意外,留她自己一个人,他不放心,让她寻找另一个依靠,自己又不愿意,他知道自己很自私,但他不认为这是一种错误,他只知道,是自己的就要牢牢抓在手里,死也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