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郑有为经俩位皇子百般阻挠,仍是封了侯,只是前路更加凶险难测。九皇子自是不愿罢休此事,便借兄长宴请周朝来客一事上做了文章,先头一计果然功成!后计接连而去,使人难防。只看这郑有为能否挡住这无形的却又影响一生的劫难!
却说郑有为随那小太监行至半途,又有一小太监气喘吁吁、满身大汗的追来,小太监见了礼,道:“大皇子说‘要把这特寻来的周朝的御酒让九英侯带上。’又说‘此事不可鲁莽,万事多轻思!’”
郑有为看去,小太监手中正捧的是一碧玉坛酒,上书一个“御”字,下方是一个“周”字落款。虽疑惑小太监来历,但见其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之状,又未多思,只不由信了三分。接过碧玉酒坛,便随另一个小太监往碧华殿赶去。片刻,到了碧华殿,小太监进去禀报完请了郑有为进去。
这玉昭公主猜想着郑有为的身份,自知此事干系重大,只怕他人听到,是以叫太监直接请到了自己现住的闺房。
郑有为于屋外道声:“九英侯求见!”得了屋内淡淡的一声“请。”便推开屋门进了去。正见玉昭公主小坐红木桌边,双手轻放裙上,娇颜淡寒,望着窗外之景却不看自己。
再说平霄殿,一小太监进来到二皇子身边附耳几句,得了二皇子允诺躬身离去。坐在上座的九皇子看向满脸春风得意的二皇子,投向一个淡淡的询问的眼神。二皇子会意,轻笑点头。九皇子一拂袖关了屋门,手指于空中一点,但见殿中凭空出现数幅画面,流转片刻只余下了一幅有人的画面。当中俩人,正是姬玉兰和郑有为。原来是提前差人于那处宫殿中布了符阵,什么“传影阵”、“隔音阵”……布了一大堆,虽是辅助类型的符阵,却正合此时所需。
九皇子看了片刻,见了那酒,一笑,道:“二皇兄稍坐,小弟先去歇息片刻!”二皇子点头,轻笑道:“这玉昭公主想来也是个****,竟把这魔头迎入了闺房!呵呵!哼!”九皇子闻言心中冷笑,不再理会,径直回了寝殿。二皇子暗道“这项霄倒是好算计!”佩服之余,又添了几分提防之意。不再多思,又抬头看向了那场好戏。
再说这凌喻雪,自别了痴君心中思念更甚。每日间也不再听那些“老苍蝇”“嗡嗡嗡、嗡嗡嗡”的讲道了,只是苦闷度日,修炼也少了用心。又担心痴君安危,恨不能马上飞到皇都相见,一副凄凄切切等候痴君归来之状。
穿着那身痴君送的“明月照香梅”,每日里是踏山走水,只为解烦心,却不禁更烦痛了!痛到难忍时,心神累了,便随意寻个平坦处,小憩一会儿。也或睡在花丛中,草丛中,闻着那淡淡的香气,在夏日是极其的舒心哩!等待痴君的世界里,只有自己,自己一个人,或许应该说是,只有自己与痴君,只有这俩个人。悄悄的把心事诉于花草听,它们可喜欢了呢!醒来时,或望着远方发呆,或流下几滴泪儿,随风痛干了身形……
遥寄相思予君知,花草小径独孤眠。痴颜淡笑闭目思,斜倚傍树问君知?风乱散发轻梳弄,穷目四野痴心惆。鸿雁结伴天际来,不知哪只系君情?
痴语诉相思,问君知?莫待红颜老,归时迟。今生许痴心,亦无悔。凭留七尺躯,讨谁怜?
想你的心,君可感知到了吗?
三生石畔三生誓,三生缘,三生恋,恋三生。
九世轮回九世沦,九世情,九世痴,痴九世。
在树叶上写下你的名字
悄悄的告诉它我的心思
一片一片
托载着我的思念
还有我的心语
看白云痴迷着风儿掠过
欢喜地追逐着去向远方
一刻一程
别抛弃它的等待
它已厌倦孤独
我不怕等待的孤苦
但我怕你回来时看不到它们的曾经
其是只要你能安好
我的世界就会充满快乐
谁说非要时时刻刻的厮守在一起
但君也别把妾身给忘了
梦中有欢也有悲,悲时含着泪轻吟道:“闻君朝都万分屈,妾今悬心汗湿襟。”欢时笑脸含着泪轻吟道:“何日与君见?化作鸳鸯把心连。再话情长意久时,敢为痴君舞忠贞!”
却一日拂晓,明月西移,星辰淡清,微风透露着几许清凉,四处奔腾着。正休息的凌喻雪悠悠转醒,半坐榻上看着窗外天色,怔然出神。微风从窗口悄悄进入,于屋内顽劣着,又似一个过客匆匆离去。只觉一阵的醒神,娇颜略带沉迷、舒意、梦幻……出神半响,仍旧沉迷在那不知是欢是悲的梦境中,心中缓缓痴语“昨夜,又梦到君了。”双眸尽是迷离之色。沉迷、舒意、渴望……
又出神半响,内心只觉今日痴君要来,越想越觉得是。也不知是心作的怪,还是……就当是心作的怪吧!也只能是心作的怪!唉!只看那痴女子,也不梳妆、也不洗脸,只轻起身出了寝殿沿着山路,轻奔到山门下,望着西方静静地等待着。拂晓是那么的清凉,让人内心一阵安宁。看那天际淡淡的“龙鳞云”,迷蒙万里,露出几点青天,随风缓缓移动。好美!
日初起,霞万丈,物醒时;日偏中,炎炎热,心愈乱;日渐西,霞万丈,物归时。心,渐凉;亦,愈痴。“痴君不归,定有大事要做。”“还有什么事能大于妾身的呢?”“呵呵!痴君现在一定也在想我吧!”
残阳吝啬的收起了它的光与热,或许是累了……如同一位耄耋之年的老人,用浑浊的余光,解析着走过一生的世间。风凉了些,或许是叫“晚风”的缘故吧!确实来的很晚。少了午时欲要把人间烘干的热浪,多了些花草、湖泊、湿土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清凉清凉的。带着远处的蛙鸣,近前的虫唱,有天际彩云起舞。一曲黄昏乐章,悄然奏出。夕阳之歌!如此美妙!婉柔!
看啊!万物都加入了进来,花草树木、飞禽走兽,波光粼粼的湖泊,斜长斜长的影子。活的,死的。都加入了进来,就如同它们欢庆黎明时的第一缕阳光一样。它们每天都在饰演着一个似是而非的角色。似是,而非。
纵是痴君不来,就这样等待着,享受着期望与幻想,也是一件快心的事呢!残阳愈累,带着不甘与愤怒,或是理解与看破。凌喻雪此时的心情倒是好了些许,不像前几日的烦闷,乃至惶恐。
不是对痴君的思念淡了,只是埋在了心底,静静地期望着、等待着、迷恋着。最起码,可以在梦中相见。此时的心境如同风雪过后,傲放的梅花!渴望着、等待着痴狂人前来欣赏,痴狂……共舞一曲雪梅恋,再话****敢痴狂!缠绵风雪压枝寒,留恋徘徊几日愁?
心思轻想间,忽见东边飞来数道彩光,定睛细看,却是不曾见过,也就不再理会,又看向了它处。那来人是位男子,看身着定是大门派弟子,身后跟着四位普通弟子,皆御剑而来。
那男子老远便看到清莲山下站着一位女子:一身明月照香梅。束带随风舞,发丝轻轻扬。斜晖映红颜,宛若傲雪梅。男子一时意动竟看的痴了,待距离愈近,慌才醒神。再细瞧,更是一颗心被迷了三分,但见:仙子娇立花丛中,明月香梅树傲气。银眸柔和乍闪寒,娇颜如玉自不同。
正是:世有佳丽千万人,只今见你心悸动!奈何郎有情,妾无意。终究是竹篮打水,水中望月,有心却不得。也不管它是何结果,单看过程是否值得俩人暗痴一生。
五人收了飞剑落下,男子施礼道:“在下江流子见过仙子,敢问仙子芳名。”声音柔和却宏正,自有一股大气、厚重之意扑面而来。凌喻雪一皱眉,暗道“烦人!”却也转头看去,但见来人,二十三、四年岁。
头戴鲲鹏展翅冠,身着白净纹络袍。浓眉凤目添厚重,鼻正口方显大气。八尺之躯雄赳赳,背负青剑气昂昂。系狮头青玉带,佩宝玉,蹋云履。
凌喻雪玉口轻道:“凌喻雪。”江流子心中一惊,暗道“原来是她!”又道:“江流子有事求见戚云子师伯,还望仙子引见。”凌喻雪闻此,心中暗道“麻烦!”却是无奈,刚要带他们去。却见大师姐下了山门,笑拜道:“婉流子见过师兄!师兄请!”与江流子客气俩句,叫上师妹一同上了清莲山。
先不说江流子来越女派作何事,单看郑有为又是何结果。
郑有为进了屋内,见姬玉兰之状,暗生愧意。把果品、酒壶放于桌上,道:“先前之事公主莫怪,在下实不知令弟何意,是以出手重了几分。”姬玉兰冷道:“哪里敢怪九英侯!九英侯若是为了此事而来,还是请回吧!舍弟幸得天佑见,已无大事!”郑有为思及这女子是日后的嫂嫂,来时哥哥又多有暗意请求,便不理其言语之意,只道:“在下此来专为此事而道歉来的,还望公主……”“舍弟已无大事!九英侯听不懂吗?”姬玉兰打断道,满脸冷色,咄咄逼人。
郑有为咬咬牙,暗忍了下来,又道:“在下此来,实是抱着一颗真诚之心而来……”
“既如此,那坐下吧!”姬玉兰再次打断道,脸色恢复少许。郑有为念及兄弟之情,便决定再忍受片刻,当即坐了下来,强笑道:“来前哥哥特备了些果品、御酒叫我带来,还请公主收下。”
姬玉兰道:“九英侯既是抱着一颗真诚之心而来,为何不亲自准备?莫非只是说说而已,前来哄骗小女子的?呵呵!”郑有为一时语穷,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暗道“好刁钻的女子!”
姬玉兰见此轻笑一声,玉手拿起桌上的俩只酒樽,斟了那御酒,递予郑有为一樽,道:“九英侯请!”说完一饮而尽。郑有为见此暗道一声“好女子!”也捧起饮了尽。姬玉兰又斟满酒,含笑道:“九英侯,所来何处?”美目紧盯着郑有为不放。原来方才只是试探郑有为的脾性,自得出一二结果,便开始试探起郑有为的身份了。
郑有为一慌,数个地方掠过脑海,也不知说哪个好,半响未语。姬玉兰笑道:“九英侯莫见怪!小女子只是好奇!”说完又敬郑有为一樽。郑有为见这公主性情瞬间大变,有些摸不着头脑,只礼貌性的回道:“无妨!”也饮尽了酒。
说话间俩人又饮了两三樽,却皆心有所思,未察觉什么异样。姬玉兰又斟满酒道:“九英侯也太小气了,拿这些个果品来赔礼吗?”却是开始了试探的重点。郑有为听了也觉不妥,手中光华一闪,拿出九枚不同的灵果推到姬玉兰跟前,道:“些许东西,还望公主收下。”姬玉兰暗道“果然!”却不收灵果,自饮了酒,道:“九英侯是出自三圣堂吧!”郑有为一惊,站起身来道:“你如何知道?”姬玉兰笑而不语,又斟满酒,示意郑有为坐下,举杯再敬。郑有为见其无甚恶意,便饮了酒又看向她,誓要得出一个答案。
却说二皇子,正躺在红木椅上,品着茶,吃着果,双眼却紧盯着空中的画面。头随着口中的轻哼,慢摇轻晃着。但见了郑有为拿出九枚灵果,便一惊,神情慢慢严肃起来。又一听“三圣堂”三个字,独自品味起来。“三圣堂?咝,似乎在哪里听闻过。三圣堂?三圣……三圣!”
随即双眼陡射精光,再看画面之景,心中已然明了何意。瞬间大荒,失手打翻了玉壶、果盘,在地上急得乱转,不知如何处理。想去阻止,刚走两步,又觉不妥,又退后两步思考着。只觉越想越害怕,恍惚间似看到了自己的死期。自不愿去死,突然想到项霄,总是一个伴儿啊!忙跑去寻找,口中呼喊着“九弟!九弟哟!……九弟哟!可闯大祸啦!哎哟!九弟哟!……”找到了正在寝殿品茶的项霄,也不管其不满之色,只把原话又道来。项霄听明其意,直接下来打了这位二皇兄一巴掌,不再理会,急忙往碧华殿赶去,一路连跑。
姬玉兰轻笑道:“九英侯莫急,你八师兄如今就在楚皇宫,我也是见你那会儿乍一现的真气感觉有些熟悉,细想之后也是大吃一惊!现一看果然猜对了。”又看着惊愕的郑有为,只觉颇为好笑,斟满酒再敬,道:“函韵大帝没跟你说我们是随大帝一起来的吗?你竟出手那么重!还好舍弟无大事。”郑有为想到昨夜楚皇所言,立时猜出这俩人定有一人说谎,只道:“我没见过我的师兄!”姬玉兰一愣,笑道:“你不会还不知道你的几位师兄是何等人物吧!”郑有为尴尬一笑,点头不语。
姬玉兰又轻笑,道:“说来你们这一脉实为厉害!先不说先祖他们,便是二代弟子也个个都是倾世之绝姿!你大师兄乃天界玉皇大帝;二师兄是地府阎罗大帝;三师兄为天界的紫薇大帝;四……呃!你……你有什么感觉?”姬玉兰稍红的玉手指着郑有为道。不知不觉悄红的娇颜瞬间绯红如血,胸部随急促的呼吸连连起伏。满脸惊骇之容,哪里再有方才谈笑风生之色。但见其慌忙摇晃的站起,玉手抓起桌上玉酒坛朝郑有为砸去,自身又慌忙向屋外跑去。
郑有为被这一问,也发觉身体不适。羞红了脸颊,慌乱了心神。再看向姬玉兰时,却眼前黑影一闪,被玉坛砸中了脑门。玉坛粉碎、四溅,郑有为定了片刻,脑中一片迷糊,转不过神来,双眼却愈红。
却说李涵薇正在门边略有些不安定的等待着,见项乾独自有些黯然的回来,却不见意中人出现,忙过去问道:“项乾大哥!他人呢?”项乾闻此便道了原委。李涵薇忙宽慰几句。俩人便在院中闲聊着,许久过去还未见郑有为回来,皆有些担心。知道郑有为脾性,生怕再惹出什么祸乱,便欲去看看。李涵薇自不愿再焦急的等待着,便也就随项乾一同去了。
姬玉兰到了门口,正欲开门,却见屋门光华一闪,竟被弹了回来。心中一惊“符阵!”慌忙取剑劈去,未果!反而受了不小的震荡,心神不稳,气血浮动。
只听身后一声如兽吼般的声音响起,忙躲开身形去观。正是郑有为!双目通红似溢血,气息混乱已如兽。心中大惊,手中青剑颤指着道:“你……你……你别过来啊!我可要……我可要动手了啊!”
但见郑有为一步步逼来,愈发的近,丝毫不理自己所言。更是惊慌失措,加之“酒”做的怪……唉!姬玉兰手中的青剑向前一递,无力的刺去,却被郑有为身上的神衣挡住。
郑有为见机拨开了剑,“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摧毁了柔弱女子心中最后一丝希望,就如同柔弱女子心碎的声音……浑然不知道自己作何的郑有为扑了上去……衣衫碎裂声,女子无助声,粗重喘息声,此刻成为了屋中唯一的叙事声。只是却显得那么……
命运欺,欺到人心凉。造化弄,弄尽坎坷路。本有一颗软弱心,奈何偏使英雄蒙灰尘。你要你的利,却与我何干?千百算计,源于万千欲望,到头来枉送了性命,向谁诉怨?你倒是欲徒一个,却叫人家与你受累!倒时因结得果,果生的因又不知牵扯出多少命运的变迁。只把这些都算到了你的头上,本来大好的锦绣,却付之一炬。
郑有为双目血红褪去,看着一旁裸露的雪般的肌肤上,此刻衬托一般的触目惊心的道道血指痕,以及缩在墙角似能感到一丝安全,拿破烂的罗裙遮住身体还在抽泣的女子,应该叫遭了污辱的女子,心中悔意立生、大生!忽大喊道:“哥哥!为何这般害我?”
恢复清明的郑有为也知是酒做的孽,可是,酒不是哥哥遣人送来的吗?胡乱穿上衣服,使方天画戟打破屋门,寻了出去。符阵只是二皇子叫几个太监所布,挡下一般的九阶修为之人不是难事。可是,低估了郑有为。道力刚突破五阶,手中使得又是不次于霸王枪这一等级的神器,但见屋门尽碎,惊响皇宫!
郑有为持戟夺门而出,欲要寻那不知为何要害自己的哥哥讨问个清楚,忽觉不对!哥哥不会害自己的!那是他的女人!心神正恍惚间思考着,身形却与急忙赶来的二、九俩位皇子撞了个满怀。俩位皇子大惊,九皇子性灵,慌忙施礼道:“小师叔!”郑有为一愣。愣的是:他这么知道自己的身份?二皇子却瞥见屋内残景,脱口道:“你真把玉昭公主给……”
二皇子突然住了口,心跳的声音致使他已经无法再听到外面的世界究竟是什么声音,只觉身上冷汗一浪猛过一浪,不然怎会有如芒在背往毛孔里钻的感觉?郑有为闻此怒火稍息,忽觉不对。他们怎么会知道!噢!你们搞的鬼!你们造的孽!平了的怒火瞬间再生!手中方天画戟不由分说,提起,含怒斜斩而下。
本就精于算计功力不高的俩位皇子,又因恐惧之由未曾作防备,此刻纷纷断作两截,于地上抽搐。血溅四方,五脏尽出,六腑皆碎,灵识消散。方天画戟之神威怎是他们的护身宝衣能阻挡的?因果之报来得倒是极快!
郑有为喝道:“赤蛟!吃了他们!给我吃了他们!”手指光华一闪,赤蛟飞出尽食之!兽之本性果真显露无遗!
殿内抽泣的姬玉兰看了此景,慌乱的心神也明了些许原委,只是又有何用?但看少年的身影……唉!此生尽毁于一夕!
姬胜天听了屋外破门声,心中一慌,忍着疼痛开门见了此景,大惊!魔头!
项乾带着李涵薇快到碧华殿时,却见俩位皇弟匆忙捷足先登,心中预感不妙,忙也追去。一声破门音,瞬间使得项乾奔走的身形一怔,愈发慌乱,速度又快了几分。仓惶的项乾刚进院门,却见二弟、九弟惨死!惨死在八弟戟下!目光再循迹望去,欲要探个究竟,究竟八弟为何要杀刚进来的俩位皇弟!屋内,自己抱了无数幻想的心爱的女子……呵呵呵!项乾忽然发觉自己竟想要笑,冲天大笑!问问老天,你是瞎了眼了吗!却笑不出来!一瞬间,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缓缓的喘息着,心都似停止了本应尽得责任——跳动!“八弟,给为兄一个回答!你不是答应了为兄的吗?”项乾心中无力的嘶喊着。
李涵薇缓项乾几步,在后面也是焦急的追着,却见项乾一下愣在了门口不动。心中自慌,追过去一看,好恶心的场景!再看屋内……缩在墙角抽泣的柔弱女子,愤怒中衣衫不整的意中人。瞬间心碎,含泪转身离去。
郑有为有些无力的提着手中滴血却不及心中滴血的方天画戟,看着门口闯进的俩人……佳人心碎的转身离去了……
郑有为只觉心中愈发难受,艰难的沙哑道:“哥哥……”项乾咬着牙缓缓的低下了头,轻轻的闭上了凤眼,忍受着落泪的冲动,忍受着心中的痛……
因果报应来得竟是如此之快!计策虽得成,却并不如愿。身已死,终是无用。
正是:兄弟情义谈何重?一朝算计尽成空!对错与否言无用,苦叹哀哉造化弄。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