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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那惊艳时光的少年,终成心底最难言的伤(4)

在聂晟的带领下我们到了一处路口,此处已经远离喧嚣,只听得见蝉鸣和涓涓的水流声。我望着一条蜿蜒乡路指引下的农舍,它被群山环绕着,能看见山顶上隐隐的塔尖。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这里的空气真是温润清新,我问聂晟:“你是怎么找到这地方的?”

他说:“贴吧上看到的。”

姜念念见到了目的地,把身上能拿下来的东西全都拿下来了,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一旁的草地上。

我的恶作剧之心又起,对着姜念念的旁边嚷道:“哎呀,有蛇。”

我知道姜念念最怕蛇,果然,她几乎是腾空而起,一个闪身躲到了我的背后,我感叹:“人的潜能真的是不可估量的,在面临危难时,谁都可以变身身手不凡的杂技演员。”

姜念念这才反应过来,追着我打。

就在我们笑闹的这段时间里,聂晟和李哥已经走出了老远,杜菲虽然是女生,但为了不掉队,一路小跑着跟着聂晟。

我问姜念念:“我们今晚是不是要住在这里的农舍?”

她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我俩相视一眼,看来只有跟紧了聂晟才知道,于是撒开脚丫子急匆匆地往前追。我生平最怕八百米,没想到出了学校还是免不了,我俩高抬腿加小碎步,跑得那叫一个上气不接下气。

我们跟着聂晟进了一户农家,此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自下了火车就没吃过东西,其间不仅没吃,还放掉不少,我饿得肚子咕咕叫。

这时候,从农舍里走出一个中年男人,皮肤略黑,他招呼着我们进屋,随后又跟出来一个农妇,两个人很是热情地把我们迎了进去,我突然就觉得,这山野村夫真是淳朴,在城里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服务啊。

我们坐在一个圆桌旁,五个人显得有点儿挤。

在农夫去准备饭菜的当口,我忽然跳跃性地想到,我们晚上在哪里过夜?

此想法说出来之后,我以为聂晟会带我们到县城去住,毕竟这农家院里似乎也没有多余的地方给我们五个人住。

除非,我们五个住一个屋。

我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害怕,如果真的五个人住一个屋,晚上会发生什么事?我真的不知道,也不敢想。

岂料聂晟若无其事地说:“晚上我们只能挤在一间屋子里,这里条件有限,将就一晚吧。”

我瞬间傻了眼,但是最高兴的人莫过于杜菲。按道理讲,姜念念也应该开心的,她终于有机会和聂晟共处一室了,但显然她并不是很高兴,我猜得到原因,那是因为杜菲。试想,如果一个人和自己喜欢的人共处一室时,突然被一个小三打扰,结果变成三个人共处一室,搁谁身上不郁闷?

显然这是相对论,姜念念觉得杜菲是小三,杜菲也同样会觉得姜念念是小三。但杜菲比姜念念强大的地方就是,脸皮比较厚,她敢为自己喜欢的人目中无人,也可以说是自欺欺人。别说姜念念一个小三,即使是加上我和李哥两个小三,她也可以应对自如。

姜念念瞪我一眼,眼神中充满了怨怼。

我很委屈地问她:“你瞪我干什么,是聂晟说的。”

“都怪你,我说去梅花山看孙权,你偏要跑到这个野山里来。”姜念念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看得我直想笑。

“你就是去了梅花山也看不到孙权,他早就成为一抔黄土了。”我打击她。

姜念念叹了口气,语气不无向往:“你说我该有多羡慕孙尚香啊,为什么嫁给孙权的是孙尚香而不是我呢?你看他俩都一个姓,居然也能成夫妻。”她幽幽地转过头来看看我,又看看聂晟,“你看,你跟聂晟也一个姓,怎么不能成夫妻呢?”

“你变态啊,我跟聂晟是兄妹,你这个腐女……”我激动地跳起来,无意间瞥到聂晟,他一脸淡漠,不知道在想什么。

“对了,还有,我让你别跟来在家里多看点儿书的,孙尚香不是孙权的老婆,是孙权的妹妹,是妹妹,亲。”我简直拿她没办法,我就没见过这么没常识的人。

“什……什么?”

我乍一听到这颤抖的、柔柔的声音就知道不是姜念念,杜菲也慢慢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不可思议地看着我,我扭过头不理她,她又看向聂晟,问道:“你和聂西屿是兄妹?”

聂晟沉默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

我突然觉得这气氛异常地诡异,心里像有什么在爬,非常怪异的感觉。

“你是他妹妹,哈哈,你居然是他妹妹,太好了。”杜菲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一把拉过我的手,声音甜到发腻,“西屿,不,妹妹,之前我不知道,那些误会你就别放心上了,以后我们一家人好好的。”我预料的这一幕还是不幸出现了。

幸亏还没吃饭,我被她恶心到了:“谁是你妹妹啊?你搞清楚哦,我只是聂晟的妹妹,跟你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她扁了扁嘴,十分委屈地看着聂晟,眼中是求助的神色。

聂晟假装没看见,自顾自地喝着茶。

这时农妇进来,问我们想吃点儿什么菜。我的兴致顿时就高昂了起来,这饥肠辘辘终于能得到慰藉了。我想,到了山村野地不就是要吃城里不地道的农家菜吗?我刚想开口,已经听到姜念念尖细的嗓音:“我要吃野山菌炖野鸡。”

“‘莫’有。”农妇有模有样地拿着点菜单干脆利落地回答。

我和姜念念难得默契,问道:“你们这不是野山吗?山上怎么会没有野鸡?”

农妇看了我一眼,先前的热情劲退却了一半,嘴巴很是慵懒地咧了一下:“‘莫’有野鸡。”

“……”好嘛,遇到比聂晟还寡言的了,“那有‘莫’有野山菌炖小公鸡?”

“‘莫’有野山菌。”农妇回答得干脆,表情木然。

我忽然想到麦兜的鱼丸粗面,打算逗一逗这个“寡言”的农妇。本来想简称“寡妇”,但又觉得不妥。

我说:“‘莫’啊?那麻烦你来份小蘑菇炖野鸡。”

农妇回答:“‘莫’野鸡。”

“是吗?那野山菌炖老母鸡。”

“‘莫’野山菌。”

“又‘莫’啊?那就金针菇炖野鸡。”

“‘莫’野鸡。”

“怎么什么都‘莫’?那就野山菌炖三黄鸡吧。”

“‘莫’野山菌!”(她似乎是隐忍着怒气。)

姜念念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李哥也是第一次展现他豪放的一面,掩着嘴笑得前仰后合,一边口齿不清地说:“西屿啊,没有野山菌和野鸡,就是所有跟野山菌或者跟野鸡的搭配都没有。”

农妇感激地看了一眼李哥,连连点头。

我做恍然大悟状:“原来是没有这些搭配啊,怎么不早说呢,那这样吧,我只要野山菌!”

我感觉农妇快要哭了,但本着顾客就是上帝的经营理念,她很隐忍地对我说:“‘莫’野山菌。”

我故作糊涂地又问道:“哎呀妈呀,怎么都卖完了?那麻烦你,只要野鸡。”

农妇终于忍无可忍,扔下菜单泪奔着跑了出去。

我朝着她的背影,学着麦兜的语气说:“什么都没有,开什么店!”

姜念念已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杜菲也咯咯地笑着,似乎跟我从没有过怨怼,她说:“西屿真是可爱,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我瞥她一眼,对于她的惺惺作态早已经料想到,我闲闲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水,对着门外喊:“一份小鸡炖蘑菇。”

收回的视线不经意扫过聂晟,竟与他的视线撞了个正着,我莫名地觉得心里一慌,他的眼神竟然这么温和,带着浅浅的笑意,是我从没见过的聂晟。

前面我说什么来着?聂晟越是快离开了对我就越好,看他那小眼神瞟得,真是让人心花怒放。

大家又各自点了几道菜,等菜的时候,李哥提议把明天上山的东西做一下分配。

“我们时间不多,行程就这样吧。”李哥喝了一口水,大有领导发言的架势,“今天下午就随便在近处逛逛,明天一早我们出发上山,想必你们也看到了,山顶有个凉亭,那里风景独好,顺利的话天黑前就能到了。然后我们在山顶住上一晚,第二天天亮就下山,晚上再在这里过夜,后天回去或者到附近再转转,你们看呢?”

大家各有所思,我突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晚上我们住在山顶,会不会有豺狼虎豹什么的出没?到时候别把我们吃得骨头都不剩,我还年轻,还没谈过恋爱呢。”

李哥的嘴角抽了抽:“我们有防狼武器。”

我很放心地猛点头,防狼啊防狼,真不知道最后是防的哪头狼哦。

我们带来的东西基本上都是上山必需的,除了我的漫画书和姜念念的绿毛龟还有杜菲的化妆品。

李哥虽说外表比较模棱两可,但是本质还是个纯爷们儿的,他和聂晟一人一个大包,我们三个女生就各自背着自己的小包,不过我手上多了一个袋子,那是明天应急的纱布、打火机、指南针、压缩饼干和手电筒等。

李哥真是思虑周全,心思细腻得让我羞愧欲死。

我扯着姜念念的绿毛龟:“这玩意儿你扔了吧,带着多费事。”

她横我一眼:“什么费事,我都说了它是神兽,白天辟邪……”

“晚上避孕。”我生生地打断了她,“真是多余,五个人在一起估计谁也孕不了。”

杜菲一口水溢出来,是溢哦,不是喷,其实她是很想喷的,但是碍于自己的美女加淑女的形象,硬是把嘴巴抿紧,让水又倒流了回去。

我看她一眼,继续说:“况且,神兽我只知道草泥马,你这绿毛龟想上神兽的名单,下辈子吧。”

姜念念很不服气地瞪着我,半晌,终于说了实话:“其实,它是我的枕头……”

刚收拾好,农妇就进来通知我们可以吃饭了。

我扔掉手中的东西,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

这顿饭,我吃得无比舒爽,吃完饭我跷着二郎腿,一边剔牙一边打着饱嗝。

然后心满意足地用目光挑衅着姜念念。

姜念念本想敞开肚皮吃的,却被我制止了,理由是她太肥了。

她很不服气地问我:“凭什么你吃这么多,而我就只能喝些汤汤水水的?”

我冷静地看她一眼:“你想啊,你这么肥,都是我的两倍了,如果明天登山的时候因为体重摔下来谁负责?”

“呸呸呸,你个乌鸦嘴,谁会摔下来?”

“我刚才说得很清楚了。”我喝完最后一口汤,挑眉问她,“对了,要是你不幸牺牲,想要个什么样的墓志铭?”

姜念念很认真地想了想,答道:“加肥加大的。”

众人鸦雀无声。

沉默了一会儿,我又想到一个很现实的问题,于是一边剔着牙一边问道:“我们这么多人出来玩,怎么集资?每个人拿多少出来?完了多退少补?”

李哥摆摆手:“不用这么麻烦,你们都是学生,况且这里又不是什么景区,这次就我请了吧。”

哇,真是个土财主哦。

我赶紧眼冒桃心,一边假装不好意思地说:“那怎么好意思呢?”一边打着饱嗝问农妇,“有没有餐后甜点?”

等我们吃饱喝足收拾妥当,已经是晚上了,山里的晚上特别凉,但是蚊子还比较多。

农妇带我们去了就寝的屋子,屋子里有一张桌子,一张大的炕。这炕只是形式,不像北方的炕头。也就是说,今天晚上我们五个人要在炕上排排睡。

聂晟和李哥从登山包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睡袋,都是单人的。我心里有点儿小小的失落,本来以为五人同寝总会发生点儿什么,但这些睡袋把我所有的八卦心思都封杀了。

分配完睡袋我们谁都没有说话,因为不知道怎么安排顺序。

我和聂晟是兄妹,可以靠在一起,然后李哥挨着聂晟,姜念念挨着我,杜菲就成了最边上的那个,这样她显然不乐意。

倘若让杜菲插在我和姜念念中间,那我和姜念念都不乐意。

难不成要让她挨着聂晟?

我们似乎都想到了这一点,杜菲赶忙动手去搬她的睡袋,等她把睡袋整好了,就听到聂晟淡淡地说:“我睡地上。”

哈哈哈,我在心里狂笑,某人又拿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了。李哥见聂晟睡在地上,也默默地把他的睡袋搬到了地上。

也许这样是最好的安排。

不知道是因为我认床还是身边多了两个人,或许是和男生同室而居,辗转反侧了半天也没能入睡。

“睡不着?”姜念念在一边小声问。

“嗯。”我闻着蚊香散发出的淡淡香味,小声应着,又试探性地问,“还有谁没睡吗?”

寂静的夜里只听到窗外的虫鸣,半分钟后,聂晟的声音从地上传来:“我没睡。”

然后接着是李哥,最后是杜菲。

原来全都没有睡着。

李哥接着说:“既然都睡不着,那我们来玩游戏吧。”

“好啊,我们玩脑筋急转弯吧。”姜念念献宝的声音在屋子里来回晃荡。

“姜念念,你是对自己的智商多有信心啊?”我漫不经心地说道。

姜念念对我嗤之以鼻:“要不你想个能在这种条件下玩起来的游戏?”

“好吧,似乎也只有这个游戏不需要什么条件了,智商负的也能玩。”我勉强表示同意,其实我想玩真心话大冒险来着,因为这里除了我,每个人都有小秘密。而我那点儿可怜的偷窥欲和八卦心,在这个时候蠢蠢欲动,怎奈何“莫”有光线。

“那我先起头吧。”姜念念见没人反对,翻了个身开始出题,“抢答开始喽,请问世界上最让人纠结的运动是什么?”

“足球。”我声音洪亮,底气十足。

“请问世界上更让人纠结的运动是什么?”她继续问。

我抢答:“中国足球。”

我的话音刚落,就听见聂晟在睡袋里咳了一声。对不起,我为了展现我过人的智慧竟忘记了这里还有个铁杆球迷在。

姜念念继续问:“盆里有六个馒头,六个小朋友每人分到一个,但盆里还剩一个,为什么?”

“最后一个小朋友把盆一起拿走了。”聂晟清朗的声音传来,我惊讶于他的脑筋竟然转这么快。

“好了好了,该我问了。”我打断兴致高昂的姜念念,趁她拒绝前我已经开口问,“哪一个月有28天?”

“二月。”我能感觉到姜念念几乎要从睡袋里跳起来,生怕别人答在她的前头。

“错。”

“每个月都有28天。”李哥欢快地答道,姜念念哼了一声闭了嘴。

我继续问:“书店里买不到什么书?”

“我知道我知道。”姜念念再次叫嚷起来,“无字天书。”

“你走火入魔了吧?错!”

“情书。”久久没有说话的杜菲终于开口了,如果看得到,我想她现在一定在瞟聂晟。

我很无情地回答她:“错。”

“那是什么?”

“遗书。”聂晟回答这个问题时我突然觉得特别阴森,感觉整个屋子里都怪怪的。

我缩了缩身体,连同睡袋一起往姜念念那边移了移,姜念念感觉到我的靠近,惊恐地叫了起来:“什么东西?有鬼啊!”

“鬼你个头,是我。”

“你干吗啊?大半夜的要吓死人啊?”

“我是害怕才往你这边靠了靠,没想到没被遗书吓死,差点儿被你吓死。”我拍着被她吓得乱跳的小心脏,惊魂未定。

“哎呀,你们两个别闹了,这里伸手不见五指,真的好吓人哦。”杜菲也不甘寂寞,前来凑热闹。

“你也怕啊?”我问她,她“嗯”了一声,“你可以让聂晟过来陪你睡嘛。”

“西屿你真讨厌。”杜菲的声音都快化成一江春水了,我猜想她巴不得我这么说呢,便朝天翻了个白眼,然后才想起她看不到。

姜念念还想出题,聂晟却开口了:“也不早了,都早点儿休息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他不说我不觉得,他一说我真的觉得困了,耳边是姜念念在聒噪,但说的什么我已经听不清了,等身边安静下来的时候,我已经进入了香甜的梦乡。

我正梦到又吃了一碗小鸡炖蘑菇,姜念念还主动把她的巧克力分给我时,就听见周围似乎有人在说话,我强迫着自己醒过来,猛地睁开眼,正好跟聂晟来了个四目相对。

他愣了愣,脸上有转瞬即逝的局促:“起来了,我们准备出发了。”

我抬腕看了看表,才六点钟,我翻了个身:“太早了吧,我还没睡够呢。”

姜念念难得地精神焕发,打了鸡血似的从地上又蹦到炕上,披散着头发,像张牙舞爪的巫婆,一边收起她的绿毛龟,一边摇摆着在我耳边狂号:“我有绝活我骄傲,你不起来你自找……”

“停停停。”我立即投降爬了起来,我想我要是再不起来,她又要开始她的民间曲艺表演了。

山里的清晨冷得让人发指,我想这不是来避暑,是来挨冻的吧?当时听聂晟说是避暑胜地,也就没有带御寒的衣服,我哆嗦着刷完牙,洗完脸,他们四个已经开吃了。

我只用了半个钟头,就吃掉了两个鸡蛋、一碗稀饭、一碟野菜。这里没有牛奶,我只能将就地喝了一杯白开水。

李哥背着他的登山包走出来,笑着对我说:“吃饱点儿,不然没力气爬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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