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老三院里那个,病了还得老太太亲自探望,这是宠的没边儿了呢。”床上女子趴在男人身侧,身上未着片缕, 只有丝质锦被聊胜于无地搭在身上,光洁的背部裸露在空气里,床幔飘摇,暧昧的情、欲味道弥散开来。
“三天新鲜罢了。”男人靠在绣枕上,锦被搭在腰间。身旁女人小手辗转游移到他还挂着细密汗珠的胸膛之上。
吐气如丝。
“那相公对妾可是三天新鲜?”声音娇滴滴的仿佛能拧出水来。
“我待你如何,刚才你还没感觉到么?”男人坏笑道,“可是要为夫再身体力行告诉你?”
“你坏死了!”妖媚女人娇笑着躲开,佯怒嗔道。
“不过为夫确实该抓紧些,你早日诞下长孙,旁人再受宠又如何。”
“一说起这事儿,”女人一改妖媚调子,忽而正经起来,“你说那日奉茶时的婚帕,怎就染了落红的?明明老三的酒里是下了药的,剂量可足着呢,夜里头定然也是不省人事的呀。”
“所以说那老三媳妇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肯定是早就留了这么一手。”男人皱着眉,神情颇为气恼,“而且当晚那死猫的事,竟也被她轻描淡写的给带过去了!”
“我就说呀,当时婆婆就该死抓住不放,明知根本没那鼠药的事儿,怎就轻易放过她?”女人撇撇嘴,脸上老大个不乐意。
“你懂什么?”男人冷哼一声,“若是娘亲做的太过,闹到最后也就不好下台了。”
他心里自是知晓那毒药究竟是猫吃了毒老鼠还是吃了有毒的饭食,但是无凭无据,在旁人面前若是如此笃定,岂不是间接承认了这事儿就是他做的?
“反正相公也不必担心就是了。”女人见男人动了气,便不再逆着说话,“老三媳妇儿再如何精明,不过是个官家的庶出小姐,那瘸子的岳丈也不过是楚家的一个奴才,不足为惧。”
言语间轻佻意味明显, 女人柔荑又攀上男人肩头。
再说美梦正酣的邱旖韵,更不会知道自个儿被人在床笫之间当做谈资议论。兀自做着自个儿的美梦,根本停不下来。
“其实你不用费劲吃那么多肉啊汤啊的,最后胖成一个冬瓜楚三少不要你了怎么办?”某傲娇小器灵再次出现在邱旖韵的梦里。
唔,不大补,怎么长肉啊?
“我有办法呀。” 小器灵嘚瑟着亮出随身空间里的宝贝们,一个个都蒙着布,不给人看,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
这都是什么呀……?
“什么都有!”器灵邀功似的打开一个匣子,“哝,给你。”一枚白色小圆球儿浮现在邱旖韵面前,看得见却摸不着。
“不用着急,等你醒了,就拿得到了。”器灵一副神气模样,能随意进入别人的梦境确实是一件很神气的事情,“本该早就给你的,可惜我恢复的太慢,直到现在才能打开随身空间。”
哦,原是如此。不过这玩意只能出现在梦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