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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两个月未归,宫中已然变了一副模样,十步一岗,所有的侍卫都换了生面孔,甚至于后宫中所有的脸熟随侍也都消失得干干净净。商妍跟在接引的宫人身后步步迟疑,到末了来到了永乐宫内,才终于发现连永乐宫中的所有人也被换了个干净。

接引的宫人似乎并不打算多作解释,她细声细气道:“公主旅途劳顿,还请好好休息。”

“安公公呢?”

接引宫人一愣,低眉道:“安公公已被处以极刑。”

“你说什么呢?!”

宫人的头埋得更低,惶惶然道:“月前陛下屡次遭逢刺客行刺,后又数次被投毒……司律府盘查后在安公公房中搜出了装毒药的瓷瓶……”

投毒?!

商妍心中一慌,扯住那人急问:“商……陛下现在如何?”

那人的手狠狠地哆嗦了下,道:“陛下近日在升平宫静养伤势,性命无忧。”

“那……”

“公主好好休息,奴婢先告退了!”

那宫人似乎颇为慌乱,匆匆忙忙丢下一句话就逃也似的告退离开,留下商妍一人茫然面对着全然陌生的永乐宫。良久,她才从惊愕中回过了神,沉默地往内殿走。

安公公是商徵的心腹近臣,他若背叛了商徵,那全天下恐怕没有几个臣子可以相信的了。换了其他人还有可能,可是安公公……绝不可能。恐怕是有人处心积虑陷害了他的性命。可是安公公身为商家三朝家臣势力根深蒂固,在这宫中,这朝中,还有谁可以撼动得了他?

三番五次遇刺遇毒的究竟是谁?是那个冒牌替身,还是……商徵本尊?

如今在升平宫的又是谁?

除了商徵,还有谁换了宫中所有的守卫?

无数谜团乱作了一团线,纠纠缠缠地打了数不清的结。她拖着昏沉的脚步回到房中头痛欲裂,却怎么都没法整理出一丝半缕的逻辑来,到最后狠狠地灌了一口凉茶。

房门嘎吱一声被打开了,一个陌生的宫婢轻手轻脚地进了房间,小心道:“公主饿了吗?奴婢准备了一些糕点……”

“你是谁?本宫宫中原来的人去了哪里?”

“奴婢不知。”那新面孔的宫婢吓得手脚哆嗦,“奴婢是新应招入宫的鹅黛,听闻之前宫中盘查杀人凶手,原本有疑点的宫人大多被遣散出了宫……”

“是谁盘查的?”

“奴婢不知。”

“你知道什么?”

“奴、奴婢不知!”叫鹅黛的宫婢吓得浑身颤抖,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抽搐着磕头,“公主,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请公主饶命。”

商妍冷冷地看着,原本还抱着一丝希望的心渐渐沉入了深渊——毫无礼数,如此莽撞,这样的人都能被应招入宫,看来宫中老人是真的被彻彻底底地清洗了一遍。而这绝不会是商徵的作为。

房间里灯如豆,她坐在灯下踟蹰片刻,终于狠狠地心出了门。

既然这宫中早已经阴谋重重,那她又何必步步为营?倒不如索性破罐子破摔。

升平宫是这宫中最为安适的一处宫苑,却也是最为偏僻的。商妍抵达升平宫的时候月亮已经升到半空,原本该是夜深人静只剩宫灯的时候,升平宫门口却是层层守卫把守,一派严阵以待的局面。

她提着一盏宫灯踟蹰上前,果不其然被禁卫的刀刃拦了下来。禁卫道:“公主请止步。”

“本宫在外已久,今夜回宫,不过是想向皇叔请个安。”

禁卫抱拳道:“陛下身体欠佳,不见任何人,请公主见谅!”

“你不去禀报,如何知道皇叔不愿意见我?”

“公主请回!”

“你可知道挟君谋逆是什么罪名?”

“公主请回!”

“究竟是谁下的令?”

“公主请回!”

铮——

冰冷的刀刃已经出鞘,在月光下森森散发着寒光。商妍后退一步冷眼观望,果然发现了一些异样:宫中侍卫虽然功夫厉害,可是日复一日地在宫中行走,面对的大多是各色皇亲国戚,他们的眼里是罕少见到真正的杀意的。而这帮侍卫却不同,他们脸上的神情虽然满是恭顺,可眼里却已然有了凛冽的杀意。这并不是常见行走在宫中的禁卫会有的。

商徵他的确是被挟持了。

“如果本宫非要进去呢?”她冷笑,强压下身体本能的畏惧直视那些面无表情的禁卫,一字一句道,“如果本宫硬闯,你们会如何?”

禁卫沉默良久,最终却是握住了腰间兵刃。

他道:“杀。”

“你!”

这几乎是明目张胆地胁迫。好不容易压下的火苗顷刻间燃烧成了直冲脑门的怒火。再然后,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尽数熄灭——

“夜深了,公主暂且回宫休息吧,或许陛下明日就想见公主了。”

那是一个温润的清风过岗般的声音。

商妍发现自己的腿脚黏在了地上,任凭她使尽了浑身的力气也无法迈动一步。这声音她听过的,可是此时此刻却不该出现在这儿,至少他不该出现在深夜把守森严的永乐宫前。

君怀璧。怎么会是他?

她僵立在原地不动,身后的脚步声却不然。片刻之后,身穿常服的君怀璧便出现在了面前。

商妍已经不太记得与君怀璧真正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时候,只记得初见他是在夏日,御花园中荷叶连天,每个新晋的官员眼里都是或浓或淡的忐忑,她坐在母后膝盖上百无聊赖地一个个瞧过去,只单单发现了一个神色疏离与整个宫闱都格格不入的人。那时候,那是她第一次见着眼睛里有能看见透凉的湖泊的人,他遥遥站在人群中最僻静阴暗的地方,寂静而美好,让她第一次发现了新天地,原来这天下还有人可以那样的清亮纯粹,比御花园中最清澈的湖水还要碧透上几分。

数十年,当时的碧透的少年已然长成儒雅的一朝丞相,文冠朝野,权倾天下,人人见了都要道一声君子怀璧……这样的君怀璧,不应该出现在此时此刻此地的。

“好久不见。”

最后一丝希望终于破灭,她疲惫地闭上双眼,耗尽最后一丝精力艰涩开口:“虽然……我很想知道真相,可是我其实不希望在这里看到你,君相。”

君怀璧神色不改,眉宇间的柔和宛若晨起的雾气。

他柔声道:“可微臣等了公主好久,好久了。”

第二日,商妍是在永乐宫的床上迎来的天明。日出时分,房中开始有宫婢踮着脚轻轻来往,等她支撑起身子来,就有一群宫婢端着洗漱穿戴的器具来到床前,恭恭敬敬地道一句“公主安好”。外头阳光明媚,虽是冬日,却也还没冷到彻骨。周遭的一切安逸而平和,就好像……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可惜这是要命的安宁。

梳洗完毕,鹅黛在她耳边细声细气道:“花园里君子兰开了,公主想去看看吗?”

“好。”

商妍迟迟回过神来,犹豫半晌才轻声道了一声。

这宫闱俨然成了一座死城。没有人知晓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等所有人回过神来的时候,宫闱已经悄然变化,这过程像极了铜臭开花。花还是那些花,树还是那些树,可是往来的宫人每一个都沉默谨慎,守备的侍卫每一个都面带杀气……御花园中君子兰花开正旺,远远看去,像是一片汪洋大火焚烧了花园里每一处低地。

“公主,天寒地冻,您……”不知过了多久,鹅黛细声细气的声音响起。

“你退下。”

“公主,快下雨了,万一公主受冻,奴婢……”

“滚。”

鹅黛浑身颤抖,忽地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重重磕头:“请公主莫要为难奴婢!快下雨了,真的快下雨了……”

商妍冷冷地看着鹅黛心虚到了极致的慌张神情,忽然懊恼到了极点,加快脚步把她甩在了身后。

“公主、公主——”

御花园里到处是火焰色的君子兰,从每一个石头缝里滋长,开出艳丽的花。她心烦意乱地穿梭在其中,忽然听见了一声极轻的琴弦拨弄声,不由得愣住——就在她身后,鹅黛的脸色瞬间惨白无比。

琴声。

“公主……我们回宫吧,求公主……”

琴声是从小山丘上传来的。商妍只是稍稍犹豫了下便加快了步伐,弯弯绕绕穿过无数草木,等她抵达之时山丘上的琴声已经只剩下袅袅几个语音。不过那也够了。

山丘顶上的亭中,一个白色的身影抱着琴踏出,对上她的目光盈盈一笑。

居然是封月。

“看来公主已经明白了陛下的情意。”封月轻笑,“可惜如今时局难辨,不然倒是一段好姻缘。”

“本宫不明白封妃娘娘的意思。”

“公主的面容如果可以减几分红晕,倒是更可信些。”封月手腕一动,一杯清茶被递到了她面前。

商妍迟疑接过,终究没敢喝下口。在今日之前,她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会与封月对饮,对于封月她并没有多少别样的情绪,即使封月并没有做过任何招惹她的事,但是她对她的抵触仿佛是与生俱来的。往日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的事,其实在所有的心结被揭开之后就已经有了答案。

因为商徵。

封月不再开口。冬日天寒,山丘上冷风不断,和着封月三三两两的琴音袅袅响彻。

商妍站在亭中百无聊赖地茫然朝远处眺望,却陡然发现遥远的地方有一处异样——那儿有一座新盖的楼,其实那本该是一片焦土,几个月前的那场大火早就把那儿烧成了一片灰烬,可是此时此刻废墟却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座新起的院落。宫中对于死人的宅邸多有忌讳,旧楼倒,新楼便会尽量与旧楼全无一致。可那院落格局布置却和原本的杏德宫一模一样。

晋闻已经作为叛将被夺了兵权,而且他人在东陵城……怎么会?

“它还叫杏德宫。”封月的声音在琴音中响起。

“你想说什么?”

封月轻笑:“那要看公主想问什么?”

商妍沉默,陡然纷乱的心思再也压制不住。她回到宫中这一夜一日没有见过半个宫中熟人,封月是第一个。她的身边没有任何人跟随,这说明……她并不是被人挟持,她是的的确确可以在宫中自由走动。山丘上弹琴,不过是为了吸引她上到亭中,诱她上到亭中不过是想让她看一看这起死回生的杏德宫……

她设了一个局,诱她步步深入,为的是说些什么。

“我不想知道什么。”商妍冷笑,转身就走。

“你不好奇主导这一切的是谁吗?”就在她背后,封月提亮的声音响起来,她道,“你不想知道升平宫中的那位究竟是不是你那真皇叔,不想知道究竟是谁烧杏德宫又建杏德宫,不想知道你不在这两个月发生了什么变故吗?”

“不想。告辞。”

“我还当你是个难得聪明之人!”

商妍的脚步一滞,道:“我想知道的事,我自会去查,何必听你早有预谋的说辞。”

冷风吹过,御花园里一片荒芜。不远处,鹅黛的浑身哆嗦地站着,额头上已然有了斑斑血迹。

商妍冷眼看了一眼,绕过她朝前走。才走几步,身后就响彻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呐喊:

“是君怀璧,是君怀璧——”

“这一切,都是你那未婚夫婿早有预谋的,你以为我日日守在承德宫门口是当真为严徵?你以为他日日清晨去你宫里,真是为了与你说朝局吗?”

“你听见了吗——”

小山丘上,封月尖锐的声音传来的时候,商妍已经踏上了下山的路。上山容易下山难,她绷紧了一身的筋骨才不至于滑下山去。脚下是干枯落叶被踩碎的沙沙声响,和着风声的还有封月几乎轻到听不清的哽咽声。

山坡下,有一人临风而立,一袭青色的长衫几乎要融进他身后的蓝天里。

她脚下踟蹰,隔着数十丈与他遥遥对峙。到最后,收获的却是他一个温和柔煦的笑容。

他说:“我方才在想,你会是哭着下来的,还是带着刀下来的。”

“我也在问自己,为什么不把你斩杀在城门口,而后嫁祸晋闻,等时局安定之后举天下之兵而伐之。”

“可是,我还是想见一见你的。”他眉目间露出一丝深邃,轻声道,“想以真面目见一见你,想和你说上一会儿真话,想看看你见到真正的君怀璧时是什么样子。”

“我想与你分享许多事物的,美好的景物,昂长的生命,如锦的江山。”

“毕竟,血浓于水。”

他的声音轻柔得像是微风,述说的却是淋漓的鲜血。

商妍定定地站立许久,听风声、听琴声、听哽咽声,却什么都看不到。因为她闭上了双眼。

君子怀璧,文冠朝野,权倾天下,终于僭越了那最后一条线。

商妍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离开那小山丘。御花园里已是一派深秋的景象,火红的君子兰仿佛也焚烧到了她身上,许多感受分不清是疼还是痒,是迷惘或者是绝望,又或许只是一点点失望,一种倾塌。

她几乎是狼狈而逃。

升平宫已经正式成了禁地,这宫中人人都知晓发生了什么事,却人人都噤若寒蝉,所有人都默认商徵是受了伤在升平宫休养,从御医院到宫中各司,居然无一有异常。这感觉,就想整个世界都在正常忙碌,独独她妍乐成了一个疯子。

癫狂的看不清这个世界的疯子。

这宫闱,早就被君怀璧偷梁换柱。他像是深潭积水中开出的铁锈花,一点一丝,把整个宫闱腐蚀得干干净净。而在这偌大的宫闱中,那个唯一可以依赖和仰仗的人被困在升平宫中不知生死。

而她却十年如一日,以为他是那个碧透纯净的君子怀璧。何其可笑?

“开门。”

升平宫前,商妍还来不及平稳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只吃力地朝看守的侍卫挤出两个字。也许她的确是疯了,疯得忘记了审时度势,忘记了宫闱法则,忘记了……忘记了她是在君怀璧眼皮底下狼狈跑走的。

“本宫命令你们开门!”

可惜,守在门前的侍卫一动不动,他们好像是木头雕刻的物件一样,只有眼里的光芒是肃杀的。

商妍在他们面前渐渐平稳了剧烈的呼吸,心中的荒谬感却更甚。也许有种东西叫作理智,它能让人明哲保身,在最不利的时候守住起码的保障,可是它早已不在她的身体里,也许从商徵生死不明的那一刻起它就已经像泡沫一样消散。

她只在原地伫立了一小会儿,便沉默地朝里面走。

几乎是同时,门口守卫的刀铮的一声脱鞘而出,雪亮的刀光划破了她的呼吸——

商妍听见了自己的呼吸,却听不见心跳。太阳已经落山,夜色水墨一样地浸染着每一处。巍峨的宫门像是一只张牙舞爪的巨兽。她站在门下,脖颈上是冰凉的刀,可是身体里却有什么在疯狂地叫嚣着膨胀。

想进去。

想知道他还是不是活着。

想知道这一切是不是一场梦境,梦醒来她还能缩在永乐宫里谋划着如何出宫,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成了这世界的唯一一个疯子。

“公主请回。”终于,守卫出了声。

商妍惶惶然伸手去推刀,手上绽放开的花鲜艳得刺眼。

想进去。她只彷徨了一小会儿,把那柄锋利的刀又推开了一丝丝缝隙,脚下的步伐有些踉跄,却并不是恍惚的迟疑。

血顺着手腕往下流淌,黏腻的、腥甜的、温热的触感从手心流向袖子里。

那举刀的侍卫冰冷的眼里终于有了一丝颤动,刀刃稍稍撤开几许。他疾言厉色道:“公、公主请回!”

刀离开半臂,留出一处空隙。

商妍没有再犹豫,把心一横,拼尽了浑身的力气朝前跑!

“站住——”身后,守卫冷厉的声音响起,随之而来的是层层叠叠的脚步声,还有刀剑的嗡嗡声!

可惜,她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她趁着夜色朝升平宫深处跑,却不曾想还没跑几步,就被迫停下了脚步。因为在她面前的是整整齐齐排列成一行的弓箭,在月光下散发着冷光。

“你流血了。”身后,一个轻软的声音响起。

商妍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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