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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心里永远住着一个小女孩(1)

你永远不可能拥有太多的天空。你可以在天空下睡去,醒来又沉醉。离开,是为了再回来。

1.老男孩,小女孩

肆无忌惮的青春时光

老男孩与小女孩的故事被人们传诵。老男孩的定义很宽泛,从大学毕业到垂死之年,似乎都在老男孩的行列,小女孩却被人们定义得很狭窄,似乎之停留在十二三岁的豆蔻年华。在所有的着作中,老男孩和小女孩的故事感动了全世界的人们,从丹麦到韩国,再到2012年的中国,人们都在用老男孩的回忆、梦想与年轻时候的爱情来追忆什么?

当微电影《老男孩》被搬上银幕,一部微小得不到半个小时的电影,我们从中都可以找到自己的影子,可以感恩,可以追忆,可以懊悔的情节,也许这就是电影成功的地方吧。

尤其是四十二分钟的短片结束的时候,出来了一句话:“梦想这东西和经典一样,只会越来越珍贵。”

其实不管怎样的时代,我们总要经历类似一段青春躁动期。在社会的高压下,在父母的期盼下,走着平凡的路,上学、成绩、考试,花大把的时间去背诵那些怎么也记不住的英语单词,眼睛随着喜欢的人的背影左右跳动,始终不觉得累。

曾为了喜欢的人不断磨练各种才艺,后来,得不到他的赏识而赌气放弃。喜欢他的时候,可以传很多很多的字条,上面的内容无非是讨论遥远的帕格尼尼和梵高,那时总习惯把很多问题都看得很神秘,似乎这些无形中可以给自己增添一些“魅力”的筹码。

但是从不去想自己的行为会造成什么后果,会不会伤害自己或别人。大多时候,我们被别人折腾,也喜欢自己折腾自己。想想,无非都是小事,但曾经却为了它们而争吵不休。

仗义永远是挂在胸上的一张重要的牌。兄弟有难,鞋子来不及穿赶紧跑过去,帮忙啊。姐妹有难,那眼泪无论多么的无理取闹,都会默默认同她,就那样盲目地纵容她。

蠢蠢欲动的青春,被压抑在人手相传的黄书,每个女生都和自己的男朋友有着所谓的难言之隐,和女朋友在一起总要带着拼命解释的语气,却怎么也解释不清她和男朋友现在的关系。

每一次都要感觉自己要发光了,自信心几乎要爆棚,情绪就会在瞬间变得糟糕,生活总会用它的细节将你打败。

我们所坚持的自我最终还是被自己无情地抛弃了。

是什么时候开始逼迫自己,就默默如此长大了,做着一份与自己预期相差甚远的工作,不管年薪多少,都追不上从前的梦;是什么时候开始与从前告别,关心CPI,逐渐上涨的房价,喜欢稳定的工作,不再把跳槽认为是一件追求自由、无上光荣的事情。

也许是慢慢开始不认识自己的时候吧,也许是一块折腾的人,也开始不再来往的时候吧,也许是你最终选择了那个爱你,你却不爱的人走在了一起之后……永远羡慕老男孩

“永远生活的诗意,永远生活在远方”,实现它的方式也许就是与柴米油盐保持距离吧。一旦每日都围绕着它们而转,会迅速地老去。因为它永远会用最简单的算术让人们明白生活的不易,让人心生沮丧,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最初来错了地方。

老男孩永远能站在生活之外,拿着他们去往世界各地的照片,在每个标志性建筑下留念。其实那些景点也是你想去地方,其实在你默默无闻变成一个标准的家庭主妇时,内心还残留着对梦想、生活的一丝诗意的幻想。

总是不肯放下内心对生活的某种热忱,哪怕生活已经平淡如水。当我们慢慢接受平凡和麻木,默默学会冷眼目睹生活的扭曲之时,梦想照进现实,那一束光亮总是会透过缝隙照到躲在角落里的人,似乎人们都在说:“出来吧,出来,大家等待你的表演呢。”

总是羡慕老男孩们,不管岁月如何在身边变迁,对他们似乎都没有影响。同样一段生活,对男人和女人的影响却截然不同,因为他可以随时退出来,女人却在其中的忙碌中乱了阵脚,还不知觉。生活的残忍就在此,女人还不自知,男人们早已身居清醒者的位置。

于是,在远方,在梦里,在森林里,在桃花源地,就在那街头,我们总能看见骑单车的老男孩,手拿可乐的老男孩,背着摄像机的老男孩,追寻着心中的风景,不觉得累,亦不觉得疲惫,也许这就是老男孩最让人羡慕的地方吧。

你是我日复一日的梦想我们,经过努力,终于成为了城市中“精英”的一员,因为工作的机缘,终于可以看到各种各样的成功人士和精美无比的明星脸,也可以拥有几样人人羡慕的奢侈品,再来谈一场可以精致而张扬如同广告片上宣传的“恋爱景观”。

在城市的街头,我们成为了大众审美中邻居大妈教育孩子的榜样:

“瞧!将来你也给妈妈开辆名车,就照着那车上的男人给妈妈牵回家一个,让妈乐一回!”

精致如同一块柔软的玻璃衣服,看着那么清高自得,那么高高在上,其实需要的只是一个拥抱。只要有人靠近,那块玻璃就会自动粉碎。

这就是我们曾经梦想的生活吗?

带着面具走在街头,只有一个人我们总能看见骑单车的老男孩,手拿可乐的老男孩,背着摄像机的老男孩,追寻着心中的风景。

时,才肯卸下伪装。一个城市,一套房子,可惜都是租来的,搬家的时候才发现什么都可以不用带,唯一留恋的软榻沙发,竟然也被卖给了收破烂的阿伯。

辞职而走的同事拿着纸箱子笑得很灿烂,事后聚会时,仅仅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才哭得一塌糊涂,觉得自己丧失太多。因为工作就是一个人的筹码和身份。

而这华丽丽的工作,如果可以交换,我愿意拿这工作牌与她的自由交换。

就在我们聚会的小酒吧里,当时播着《老男孩》,看着他们演绎着自己的青春年华,唯一袭击我们的除了眼泪,还有一阵阵羞愧。羞愧当年“苟富贵,勿相忘”的诺言,如今,我的那些高中同学、初中同学、小学同学,那些可爱的小女孩散落在城市的哪个角落,究竟在过着怎么样的生活?多年未联系,她们变得好像从未出现过我的生命。

老男孩,小女孩,不管怎么演绎,如何歌唱,都是内心最柔软的一道身影。

2.故乡的街上有我一扇窗

芒果街上的女孩

桑德拉·希斯内罗丝用清澈如流水般的语言写成《芒果街的小屋》这本纯净的诗小说,她说每个女孩都曾住在芒果街上,有一扇朝北的窗。那个女孩不管走多远,她离开只是为了更好的回来。

幸福的模样也许就是书中女孩在路上的心境和姿态,永远怀念故乡,那条街以及那条街上住着的每个与她生命曾发生交集的人们。她用诗歌一样美好的语言形容着与她们相处的美好时光,而多年前,那里曾是一贫如洗的贫民区。可桑德拉·希斯内罗丝笔下的女孩却从这一无所有且肮脏的街上看到了她将奔向的远方。

如她所愿,她最终走出了那条芒果街,来到了少女时代曾幻想一定要奔赴的远方,远方果然没有辜负一个花样少女的期待,用它的热情和繁华拥抱着女孩。

人们都以为她会忘记芒果街的一切,因为在路上的她走得是如此完美、成功。多年之后,出乎人们的意料,女孩还是怀念着故乡的芒果街,那个她的家人因交不起房租每年都要搬家好多次的老街,她甚至觉得自己还不够优秀回到故里,而她回来的主要目的不仅仅是为了陪伴以前的自己,更要帮助那些像自己一样心怀美好的女孩走出去,然后再像她一样最终回到故乡的芒果街。

桑德拉·希斯内罗丝说在中国或世界任何一个地方,应该也都有这样的一条街,陌生人到了,会有一种“恐外”的氛围,幸运的女孩却能在这条街上游刃有余,找到自己梦的出口。

趁着这一抹芒果街给予我们的清凉与冷静还未褪去,看看我们周围生活的城市,有如此多的群体在城市里交融——男人、女人、欲望、理想,这个城市已经似乎已被煮成了一锅粥,在其中不想离开是不想失去一种温暖的慰藉,其实离开了反而才能得到清净。但人们真正迷惑的是,我们该以怎样的姿态离开,去哪一方净土才肯放下所有,轻松上路?

意识到自己迷惑的人们,其实走在清醒的路上。可怕的是那些不迷茫,并在温度恰好的锅里翻滚乐呵还不自知的人。

就在这迷惑有余,未曾清醒的状态里,我们每天都在跨越现实与理想的疆界之间纠结不已——乘坐在拥挤不堪的地铁里感觉到快要无法呼吸,遇见idea屡次被否定而涌现无数个想辞职的念头,学习压力大而想休学不肯专心读书。心里唯有的念头就是冲破身边这层层包围,义无反顾地到达远方。

可是远方未必就能承载内心的梦想,或许也不是你想达到的那方净土。

真若如此,回故里去看看吧,找到遗失的美好,也许才能擦亮未来的灯。

梦之所起,梦之所依

也许有人宁愿把此生花费在不断与旅途和各种交通工具打交道上,也不愿返回故里,那里的景色已被看腻,没有任何出挑的光和风,能让自己的相机拍下一张张美照,能让自己的日记不断流淌着一串串因未知而显得颇有吸引力的文字。

哪怕不止一次,你梦见邻家阿婶,那个不管你多大都能一口叫出你小名的她,身后永远跟着一条黑毛大狗桑尼,每次见你都要乖乖地卧倒在地。可惜桑尼去年已经过世,只留下日益垂老的阿婶再也不肯收养任何宠物。其实关于阿婶和狗的故事,以及街道上家家难念的那“经”,也许比你一个人在未知的地方所寻求的传说都要精彩得多,只是你从未回头细心体味。

关于旅行,除了让生命不断多一些新意之余,除了不断奔赴远方之外,还有一层更重要的意义就是让生命变得厚重和立体起来。而那个装满你记忆的老街,那个你生活并成长的地方就是最好的载体。

故乡于每个女孩,其实她们心里明晓不管走多远,自己都是老街上的那个女孩。靠着窗,望向远方。也许正因为如此,所以才若一个孩子在外流连忘返,不肯返回家门。

尽管现在故乡的街道越修越繁华,人们也越走越远。每次回到家中都要惊叹街道的日新月异,邻居的变迁更换。真不知道故乡要变成怎样的模样才觉得累,而漂泊在城市一角的人们究竟要走多远,才肯停下探寻的脚步。

念起往昔,清晨时,街还在雾气弥漫中,勤劳的人们还未开始一天的劳作,就已经有早起读英文的学生在窗下徘徊。窗的后面便是学校,老街上的人几乎都是被每天早晨的升旗仪式和国歌声叫醒,在睡意朦胧中开始了新的一天。

其实整整一天,街上都会走过形形色色的故乡人,说着质朴的老家话,这些话语在笔者背井离乡多年后才明白是那么悦耳,而后却一直鲜有机会找到老乡说说话。直到黄昏来临,最后一抹夕阳把人们送走,街道变得安静下来,靠窗的女孩眼睛看向了更远的地方,那里有整齐的麦田散发着阵阵清香,有无忧无虑的孩童在欢笑声中放起了风筝,不小心把别人的梦也随风带走了。

幸福的模样也许就是书中女孩在路上的心境和姿态,永远怀念故乡,那条街以及那条街上住着的每个与她生命曾发生交集的人们。

有牵挂有回忆,才温暖动人

最好的风景在哪里?

最好的风景也许不是在路上,而是那片生养我们的土地之中。

身边总有这样的朋友,或安静如兔,或侃侃而谈。他们精力过人,阅历颇丰,不到三十岁就已骑着单车或免费打车去了很多国家或城市,他们不肯停下来,所以人生也显得不稳。他们不以为然,觉得这种不稳其实就是年轻的象征。

每次聊天,他们都说最好的时光在那些未知的风景里,可是未知一直都是发生在未来,如若把我们的生命交付给未来,和未来不断赛跑,这种不切实际的梦想未免太累。有一个快乐的秘诀就是不要和别人攀比比,不要想未来会怎样,只和自己的过去比较,才能得出胜负,才能心安,并得以舒心。

如此,那些顺着梦想的河流奔赴来到了城市这锅热腾腾的粥里,那些贪恋温暖,努力地将自己的脚步从一个景点跨越到另一个景点,如此玩到筋疲力尽,还说没有寻到根,还不想停下来的人们,未免太贪心。

想想,如果说最好的时光真如他们所说在路上,旅行能让人们遇见更好的自己,那么,不断回望并愿意用身心踏上故乡的人不仅能修缮自我,因为人的一生都在修行之中,旅途只是最短的距离,人生才是最长的那一段。有时不断奔赴,冲力太足,反而会后劲不足。

其实我们都知道,没有故乡的街,没有那扇窗,自己永远都走不出去。而我们离开,也和芒果街上的那个女孩的初衷如出一辙,只是为了更好的回来。只是多年行走于城市,一些人已将此遗忘。

可是故乡却不会忘却它能够给予我们的宽容,因为无论人们走多远,只要一个转身,故乡那扇点着橘红色灯光的窗就会立刻燃亮,任我们肆意幻想。

如此一来,内心顿时暖流成河,这也许就是幸福的味道吧。

3.大家都爱过多啦A梦

小时候的那些故事

据说,每个男孩心中都住着一个卡通女孩,每个女孩的心里都住着可爱的多啦A梦。它们是我们的童年、少年,甚至直至今日生活的一部分。想想小时候为了观看多啦A梦,每次放学后便拼命往家跑迫不及待地打开电视的时光,如今幸福不已。

“怀旧”已经被贴在了80后的标签上,没有老去,心就开始怀念纯真年代的光景,多少有些矫情。但听说多啦A梦出来了剧场版,还是一口气看完,并被哔啵小鸡无条件的贡献感动。

动画的剧情很简单,但结尾给人的感动却是不需要理由的。莉露露为了救哔啵,把自己唯一的星星送给了哔啵。看到静香明知把莉露露救活了,她就会来破坏地球,但还是不惜一切地前来搭救她。

泪光闪动时,身边的小女孩突然说:“我要是有这样一个好朋友就好了。”

是的,我要是有一个这样的好朋友就好了,不禁问自己:“已经有多久没有无条件地去对一个人好了?”

随着年岁的增长,越来越喜欢“代价”两个字。做事情、买东西,都要思考许久,算算花费的时间、金钱、精力。在付出之前一定要问个明白,自己能从中得到多少回报。对一个人好的时候也要想着,他会不会像我对他一样对待我呢。

昆德拉曾经说过:我们越来越多的人,已经失去了爱的能力。在这个世界上,有多少爱是不再祈求任何的条件,不再求回报的呢?

最终,莉露露和静香乘坐着属于他们的“时光机”到达了3万年前,并且找到了一个可以创造现代机器人的科学家。科学家似乎也无能无力,他无奈地说,让机器人拥有一颗能时刻为他人着想的心。而这时,莉露露和哔啵已经拥有了这颗心,因为他们已经穿越了时间,跨越了人和机器人的情感,他们终于不用害怕历史的改变会让自己消失。

导演想通过这几个可爱的小动画人物想告诉我们爱的伟大,爱竟然可以拯救地球,拯救人类的生活,也使得两个机器人拥有了人类的情感,并且永远存在于世界上。

身边的小女孩早已哭成了泪人,年仅九岁的她能明白这仅仅是个故事吗?安慰许久,她突然笑了:“我是被感动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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