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他们两个人都没有回家,而是跟着暮凌晨去了波比丽斯大酒店,暮凌晨专用的房间休息了一个晚上,期间,夏婉妮与柳林芳的电话打了无数个,暮凌晨都选择了无视。
“暮凌晨,那是你妈,接了吧,我担心,夫人会更加的误会我。”冷清然倒在床上,室内一片旖旎的暖光,淡雅的壁光散发着微弱的紫罗兰色,带着一点神秘,使的黑夜中的冷清然,更加的妩媚。
暮凌晨也不多说什么,刚想扯出电板的手顿时顿住了,他看了冷清然一眼,最终还是接起了电话,那边立刻传来无法掩饰的大声音,带着浓浓的气愤,却依旧不失体面的问道:“儿子,你可接电话了,你跟那个女人去哪里了,为什么现在还不回家。”
暮凌晨淡然的回答:“你和妮妮在别墅休息一下吧,我们今晚不回家,趁这个时间,你和妮妮好好谈谈,想一想,之后再做决定。”
说完,也不等柳林芳还想继续说些什么,便挂断了电话,直接抽出了电板,扔到了床头。
冷清然心中有着一丝的苦意,是她的出现,让暮凌晨和他妈妈之间的关系闹到了僵局,她真的是个不祥的女人吧。
“傻丫头,你在胡思乱想什么,我跟我妈两人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的相处方式,与你没有关系。”暮凌晨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俯下身子,将冷清然抱在了怀里,在她的耳边,轻声呢喃道。
她七岁那年,就失去了至亲,只知道,在爸妈还在世的时候,她就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公主,爸妈对她的宠爱,家人之间的温馨,完全不像是暮凌晨今天与柳林芳对阵时候所发出来的感觉。
不由的,她将自己的身体埋入了暮凌晨的怀中,乞求一丝温暖,暮凌晨身上的那份安全感,让冷清然可以忘记那场大伙,让她混乱与想要复仇的心,安宁下来。
“你就那么确定,夏小姐不会嫁给你?”忽然,埋在暮凌晨怀中的冷清然轻声的问道,模糊的声音带着淡淡的性感。
暮凌晨把玩着冷清然的头发,放在鼻间一闻,有一个聪明的女人,不会胡乱猜测的女人在身边,果然是好事,最起码,不会无缘无故的吃醋发火,然后离开。
“我不是说过吗,妮妮那丫头,对自己喜欢的人,很执着的,她绝对不会嫁给我的。”暮凌晨穆定的说着,从小跟夏婉妮一起长大,难道还不了解夏婉妮的性格吗。
“你们男人,真的很薄情啊。”冷清然转动了身子,移到了暮凌晨的上方,她的柔荑攀住了暮凌晨的脖颈,将脸贴近了暮凌晨的脸。
暮凌晨的眸中含火,玲珑有致的身子呈现在他的眼前,犹如白皙和玉的肌肤闪烁着诱人的光泽,暮凌晨忍不住想要触碰这一片美好的肌肤,却被那手铐铐住,无法动弹。
“小清然……小清然……”暮凌晨的呼吸愈加粗重了起来,挣扎着想要将冷清然狠狠的压在身下,狠狠把蹂躏一番。
冷清抬起头,看着暮凌晨的俊颜,勾唇妩媚的笑容,她伸出手抚上暮凌晨的脸庞,描绘着他的五官,臀部慢慢的下滑,径直吞入了暮凌晨的男性。
夜,依旧寂寥,室内依旧满室旖旎,春色无止尽的蔓延。
第二日一早,冷清然从床上爬起的时候,再次的感受到了那次令人羞愧不已的酸痛感,脑海中似乎回想起昨晚的一切,立刻脸红了起来,昨晚,她又把暮凌晨给强上了。
头上传来一阵轻轻的笑声,冷清然双颊通红的看上去,便对上了暮凌晨那双如同琉璃般深邃的眼眸,顿时往后缩了缩,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此时的暮凌晨还被拷在床头,就这样睡了一晚,冷清然想起暮凌晨这像是被人待宰的羔羊般的姿势,忽然笑了起来,她再次仰头,精致的容颜上,满是笑意:“暮凌晨,你这个样子,真好笑。”
暮凌晨脸上浮现一丝窘态,他撇过了头,有些不自然的说道:“小清然,你解开这个手铐吧,这是你第二次强上我了,我会记住这笔账的。”
冷清然迅速移开身子,背上的酸痛立即让她趴在床上,微叹了一口气:“暮凌晨,你还是别记这笔帐了,我不要下一次了。”
暮凌晨一脸阴笑着眨了眨眼睛,带着流氓般的口吻笑道:“这可不行,我是赖定你了。”
扯了嘴角,冷清然不顾身上传来的酸痛感,起身,将散落一地的衣服穿在了身上,动作缓慢毫不掩饰自己光裸的娇躯,在暮凌晨的视线下,缓缓的将衣服穿戴好。
“小清然,你给我解开这个手铐。”暮凌晨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急忙的说道。
冷清然扶着酸楚的腰肢,挂上了一抹笑容,她从口袋中拿出了一把钥匙,放在床头,走到床边替暮凌晨穿上衣服,柔软的手指在暮凌晨结实的腹肌上摸了几把,轻笑道:“这是钥匙,等会我走了,会让服务员进来给你解开钥匙的。”
眼看着冷清然已经走出了房间,暮凌晨这才知道,她并不是开玩笑,扯着嗓子大叫了冷清然的名字,几声下来,却没有办法唤回冷清然已经走远的身影。
“这女人,究竟是想要做什么!”暮凌晨低声咒骂一句,却听门房有着声响,他惊喜的抬起头,“小清然,你还是舍不得我,回来了吗?”
可是,引入眼帘的那个人,却是一个陌生的男人,穿着打扮是这里的服务员。
只见那个服务员抖抖索索的上来替暮凌晨解开了手铐,隐忍着自己的笑意,声音还带着畏惧:“暮少,我看您……是不是要先报警啊?”
暮凌晨阴藐的脸上此时带着骇人的神情,双眸紧锁在服务员身上,恶声的警告道:“今天的事情,不允许透露半个字,否则……我会让你在A市留不下去。”
他的声音明明很淡,带着不容抗拒的魔力,服务员拼命的点着头,猜想着那个漂亮女人与暮少之间的关系,视线不自觉的放在了混乱的床上,脑海中不自觉浮现了一段SM的虐情。
“滚。”淡漠的吐出一个字,暮凌晨阴冷的眸光微微一闪,他清楚的看出了服务员的想法,有些微窘。
服务员立刻捂住嘴,连忙退了下去,他的那颗心噗通噗通的直跳,拼命的催眠着自己,刚刚那一切,斗不过是他的梦而已,就当是一场梦。
而留在屋内的暮凌晨,看着身上还有些凌乱的衣服,身上依旧残留着冷清然独特的幽香,靠在床头,他的眼眸变得深邃起来,嘴唇微微一扬,从床头将自己的手机开机,果然,无数的未接电话差点挤爆他的手机,暮凌晨忽略了那些未接电话,径直按下了一串号码,眼眸中,愈加的深邃,令人害怕。
另一边,任凭全身酸痛的冷清然,慢慢的走在大街上,双腿间还隐隐的带来一阵痛感,周围的空气,有些寒冷,她叹了一口气,往自己的小单间的方向走了过去。
她不可能一直依仗着暮凌晨而生活,毕竟她与暮凌晨之间,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而且,暮凌晨的母亲,明显是已经将她当做是不要脸的狐狸精了,她虽然很爱惜自己的生命,但她却不会因为想要安全,而抛弃自己的尊严,令人随意践踏。
深秋的凉风瑟瑟,令人不自觉的寻求一片温暖,冷清然将手塞进了口袋里,加快了自己的脚步。
终于到了警署旁的小单间,冷清然望了望不远处的警署,心中有着一股无名的悲戚,她强扯楚一丝笑容,却无法笑到眼底,收回了视线,她转身走进了屋内。
除非抓到琳迪尔与她的几个男人们,才能让她洗刷冤情吧,而且,就算是抓到了他们,也不见得会坦白他们的陷害之意,除非,水玉婷愿意说出实情。
但是水玉婷回因为她,而说出实情吗?如果会的话,当初就不会帮着琳迪尔陷害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