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便一直身着白衣，这个行为，她没有发现……因为爱，深深地将她吸引了。她哪有多余的注意力去关心穿着？
但在衣柜前，她拿出的第一件衣服，总是雪白。
这里的师傅当然不可能指的是国师，而是第一世的师傅。
慕向雨为难地拿出一件白衣，也没让离华再选，一塞就将衣服塞入袋子里。
“好了，”她难堪地说，“走吧。”
离华似乎没有发现慕向雨的异样，直径付了钱——当然，豪一充满敌意的眼神被他很好的忽视了。
“你哪来的钱？”慕向雨问。她忘了她是个穷光蛋……还好离华和她不一样。
离华眯了眯眼，意味深长地说：“我长得太帅。它飞我怀里的。”
慕向雨：“……”
“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第一派。”慕向雨说。
“……哈，你惹上第一派里的哪个人了？”离华说这话的时候略有些僵硬。
“两点。”
“两点？你怎么惹上的？”
“唉。”慕向雨叹了口气说：“不是我惹他，是他来惹我。他就是我说的，那个夺走冰影剑——还很烦人的家伙。”
“……你知道怎么去第一派么？”
“不知道，所以我现在正带着你去问路。”
两人走着走着，来到了鬼森旁的一个小村庄。在这个角度，就能看见鬼森的影子了。
村庄的村口坐着一个老婆婆，她悠闲地靠在那根粗壮的树杆上，往筒子里吸了一口雾。
就问她吧。两人交换一个眼神，便各自分散开，慕向雨直直往老婆婆走去。
老婆婆瞥了一眼站在她面前的慕向雨，什么也没说，眯起眼又吸了一口。哎呀，真是舒服啊！
“婆婆。”慕向雨低声说了一句。
“嗯。”老婆婆应了一声，嘴巴不离手中的筒子。
筒子里面是什么东西呢？让她这样沉迷。
见老婆婆不说话，慕向雨直接道明自己的目的：“您知道第一派在哪吗？”
“第一派？哪个第一派？”
老婆婆依旧没回过神来。
第一派不就叫第一派吗？还能有什么名字。这下连慕向雨也糊涂了。
“天下第一派。”这时，踱步而来的离华停在了她身旁，轻声道。
咣当！
老婆婆的筒子掉在了地上，筒子一摔，抖出了一些细小的橘黄色粉末。
她的神色变得恐慌，立马就站起来，退后几步，离两人远远的。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离华正想说话，慕向雨却果断地先说：“第一派的死敌。”
老婆婆明显松了口气，颤抖的肩膀也不再动了。她惋惜地看了一眼地上的筒子，遗憾地摇摇头。
“可惜咯！可惜咯！”
然后她看向两人，道：“看你们年纪不大，老身就在这奉劝你们一句。快回去吧！无辜死去不值得，第一派不是你们惹得起的。”
慕向雨不明白老婆婆为什么这样说，于是接着问：“第一派很厉害吗？”
“笨蛋。”离华淡淡地说，“这点常识都不懂，说什么去第一派拿回自己的东西。”
慕向雨瞪了他一眼：“我又没要求你去，怕死就不要去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