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今晚上到底想干什么?”白寒秋冷冷的,用那种谈判的态度说道。
“不干什么,我们就不能共进晚餐吗?”司马韵柔声说道,“只是非常想念我们在国外的那段悠闲的时光。那个时候,我们……”
悠闲?这倒也是!起码不会和现在一样整天忙于工作吧!
但是,想念那个时候?
白寒秋可实在记不起来那个时候有什么值得回忆的情节,只知道那个时候,自己和司马韵一起吃饭,每次都只听到她的银铃般的笑声,和自己淡淡的,冷冷的回应!
“咄咄咄!”敲门声再次响起,两个端着饭菜水酒的侍者先后走进室内,然后消失!
“好了,寒秋!不要生气了哦!”司马韵就好像一条柔软的小蛇一般,再次向白寒秋缠了过来!她的红润饱满的嘴唇有意无意的在白寒秋耳边划过,她的饱满的胸脯紧紧的贴在白寒秋裸露在空中的小臂。
白寒秋瞥了一眼浓情蜜意的司马韵,她的柔润的嘴唇娇艳欲滴,她的黑色衣裙掩映下呼之欲出的胸部,心里却暗暗诧异起来,按照司马韵的位置,这个场景应该是更加能够刺激自己的感官的,但是为什么却没有夜间那种心急火燎的感觉呢?
难不成这些天自己把自己憋坏了?
这可不好!
“你看这样好不好?”司马韵伸出纤纤细指,在白寒秋唇部缓缓划过,“为了表示我的忏悔,我自罚三杯,如何?”
白寒秋蹙了蹙眉头,没有回答。
不知道为什么,他不太喜欢这个会调戏男人的司马韵,相反,他倒是非常怀念晚上那朵带刺的玫瑰!
是的,就是带刺的玫瑰!
白寒秋越想越觉得床上的司马韵浑身散发着无穷的魅力,但是却无时不在寻找机会,把想要据为己有的人儿狠狠的刺上一下!
真真切切的一朵带刺的玫瑰!
所以,他目光毫无温度,眼睁睁的看着妖艳的司马韵端起红酒,接连三次的一饮而尽。
“寒秋,该你了!”司马韵巧笑嫣然的说道,动作优美娴熟的为白寒秋倒上三杯酒。
白寒秋的嘴角缓缓的荡漾开来,一丝似有似无的邪魅的笑浮在他的脸上。
既然自己的妻子这么主动,自己也不该再被动下去啊!
他倒要看看这朵带刺的玫瑰,今天晚上到底意欲何为?
他缓缓的让那温凉的液体,一丝一丝的渗透在喉咙每个角落,渗透在浑身每个细胞。
司马韵看着这一切,内心的笑真真切切的浮上脸庞,但是眼底那丝不达眼底的笑却带着一丝寒意!
要不是那个丫头不配合,这么多天都没有得手,怎么会轮到自己这么难做呢?
只是今天晚上,哼哼哼!
白寒秋,李默涵,你们能够逃得了吗?
又到了晚上,李默涵心中的深深的哀愁怎么也驱之不散!
白寒秋和自己两个人谁都不肯认输,在床上表现的同样的坚韧和倔强。而另一方面,司马韵的步步紧逼,使自己更加的难堪起来!
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的,自己的身材也不是一般的好,在白寒秋面前,自己也不是没有努力过,关键是白寒秋他根本就不吃这一套!他在女人面前的镇定和冷静的表现,简直就不像个真正的男人!
这样子下去可不是办法!
可是自己是一介女流,对于这种情况,除了会得到无尽的屈辱之外,根本是无计可施!
正在这个时候,门,被打开了,一个若有若无的高大身影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
默涵弓起身子,就像是一只浑身长满了刺的小刺猬,随时准备接受今晚上新一轮的挑战!
这种情况真的好无奈!
白寒秋使劲儿甩了甩头,想把自己模糊的思绪集中起来,但是越是这样,脑袋就越是浑浊,越是浑浊,自己就越是有种冲动!
冲动!
是的!
他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似乎要着火了似的,没有一处不在焚烧着自己的感官细胞!
鼻端又嗅到女人身上那丝淡淡的幽香,更加灼烧得自己几欲发狂!
随着身上血液的流量加快,他觉得浑身就像是要爆炸了一样,他忍不住闷哼一声,他的眼睛直直的向那个床边朦胧的身影盯着,内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想要猛扑过去,把这个可以激起自己内心欲,望的女人狠狠的抱在怀里,攫取她的芳香和温柔!
怎么回事?
自己引以为傲的理智跑到哪里去了?
不!
不对!
他忽然想起今天晚上的晚餐,脑子里灵光一闪:这个该死的司马韵,一定是趁着喝酒的时候,给自己下了药,想让自己先屈服!
该死!
可恶!
不能让她如愿!
白寒秋暗暗对自己说!
然而女人身上那种特有的香醇,就在他的身边环绕,他内心的冲动也在渐渐加强,他再也压抑不住的轻吟起来。
“你不舒服?”默涵问道。
听到这句问候,白寒秋心里的愤怒不言而喻,理智告诉他,他真想把这个女人狠狠撕碎,但是身上的感觉却告诉他,赶紧扑上去!
他当然知道那是药物的作用,所以他紧紧的攥起拳头,指甲狠狠的掐着自己的掌心,想要自己恢复理智,然后再和这个女人好好的算账!
默涵听着白寒秋的喘息声渐渐加重,心中感到十分不妙,万一这个男人有什么隐疾,出了什么事情,岂不是和自己脱不了关系吗?这可不是自己的初衷!
于是她决定抛弃前嫌,急忙翻过身来,伸出手在白寒秋的额上摸了一下。
“滚开!”那双小手软滑细腻,给白寒秋带了更大更深的震撼和冲,动,他运用仅存的唯一一点意识,大吼道,随手一把推开把默涵,“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怎么回事!休想在我的面前假惺惺,充好人!”
默涵愣了一下,她不太明白真正的司马韵和白寒秋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耳边男人的喘息声更加的粗重起来,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再次贴身而来,把一只小手覆上白寒秋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