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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我是真的想娶你

那一瞬间,谭惜只觉得熨帖在指上的那块金属,就像是一把烙铁,滚烫地烙在她的肌骨,也烙在了她的心上。

“你疯了!”

她惊得一把甩开他的手,睁大眼睛瞪着他:“你不是要报复我,折磨我吗?”

慢慢地贴过来,周彦召伸出手,一寸寸地抚上她光滑雪白的肌肤,声音淡得犹若飞雪:“把一个女人一辈子困在她最憎恨的人身边,并为他生儿育女,我想不出比这个更能折磨她的办法了。”

难以言喻的恐惧,就像是魔鬼的手,一寸寸地攫住谭惜的心脏,让它几乎停止了跳动。

“疯子……”

谭惜直直地看着他,仿佛要穿越绵长的岁月,找出曾经那个温文儒雅的身影,可她看到的,却一双阴郁的眼睛。

这双眼睛告诉她,他绝不是在跟她开玩笑。

“你是个疯子!”

忽然一把推开他,谭惜几乎是不能抑制地站起来,转身就想门外走。

可是,身后的男人却精准无比地,攥住了她的手腕。

“就这么走了?”

他的声音清清冷冷,如同秋雨,又如同是秋雨做的针,细细地扎进谭惜的心口。

微微咬唇,谭惜转过身,仔细瞪着他:“你还想怎么样?”

周彦召也看着她,一双漆黑的瞳里静谧无波:“无论是作为情人,还是作为妻子,你总有你应该履行的义务。”

“如果我说不呢。”甩开他的手,谭惜倔狠地盯视着他。

看到眼前如此严正以待的女人,周彦召反而笑了,很轻很淡的一个微笑,如若清晨的风:“你当然可以说不。”

可是他的手里,却不知何时多了一张薄薄的纸。

“这是什么?”谭惜微微拧眉,直觉让她泛起了一身冷汗。

“林斐扬的病危通知书。”

轻轻地松手,那张纸便如同蝴蝶般飘落在谭惜的眼前。

那一刹那,谭惜轻掩住口,蹲着跪下来,死死抓住掉落在地上的纸张,又一行一行仔仔细细地看着。

“明天晚上,是第一次手术。”

看着她几乎是灵魂失窍的悲恸模样,周彦召的眼睛一寸寸地暗下去。可那冰冷的唇角,却又勾出一抹近乎残忍的弧度:“你总该知道,能够操纵他生死的那个人,是医院的主刀医师。可是你知不知道,能够操纵主刀医师的那个人,却只有我。”

谭惜呆住了,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在一瞬间被抽干!

怎么会这样?

她不顾一切想要保住的斐扬,怎么会转眼间,就被下了病危通知书?

紧紧攥住手中的纸,谭惜猛地抬起头,呼吸急促:“你要我做你的女人,我都已经答应你了!只要你不觉得恶心,你就是一辈子把我困在身边我都可以毫无异议。难道这样还不够你折磨我吗?为什么一定要逼我,用结婚这种荒唐可笑、根本就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来逼我?”

荒唐可笑,根本就不可能发生……

周彦召转过头,一抹暗烈的情愫在他的黑瞳里明灭:“我对圈养一个情妇,没有任何的兴趣,你要做我的女人,就只有一个选择——”

风起,窗外叶涌如浪。

他静静地盯着那片绿色的浪涛,心头也莫名有了涌动:“那就是,做我的妻子。”

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谭惜看着他的侧影,只觉得胸口荡漾着痉挛一般的疼痛。

他说这样的话,是认真的吗?用娶她做妻子这种方法来报复她,岂不是要把他的一生幸福也赔上来?

他到底是在耍她?还是另有什么图谋?

谭惜紧紧咬住唇,疼痛过后,似是觉得可笑,忽然间她却嗤地一下笑出了声。

怎么可能是认真的?他是什么样的人,她还不清楚吗?

她只是他的一枚棋子而已。一枚目的不明的棋子。

越想越觉得可笑,轻笑中,谭惜把自己的衣服褪掉,又走过去,从背后拥住他。

“说的那么冠冕堂皇做什么?你不就是想要这个吗?你不就是想要看着我低三下四地求你吗?”她说着,伸手抚上他的脸。

冰凉的指尖滑过他玉石般的脸颊,直到他的眼睛。她的手指轻轻挑拨他的睫毛,眼眉,眉骨……因为靠得太近,还能闻到他身上那独一无二的清冽味道。

这样的他让她心神一怔。

这世上有多少邪恶和无耻的人都披着高贵美丽的外衣?

明明心里那么恨的,但她还是强忍住,从背后抱住他,唇齿轻颤着说:“我现在已经求你了,你总该满意了吧。”

她说着,又闭了闭眼睛,手伸向他的前胸,帮他把胸前的扣子一粒粒的解下。

男女之欢。

在她的眼里,这曾经是一件多么神圣甜蜜的事情,现如今,却被她做的如此龌龊不堪。

可是她有什么办法?

这是她选择的路,也是她没有退路的退路,她除了咬牙继续做下去,没有任何逃避的空间。

然而,一只同样冰凉的手,却蓦地覆住了她的。

像是要阻止她继续下去一般,周彦召转过身,眼神黑得如同一潭深井:“你以为我要的是这个?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了?”

身子微微一僵,谭惜轻咬着下唇,忽然也不想再装了。

“你想要演戏,想要玩,想要羞辱我!好!我随时都可以配合你,”她抬起头,脸上呈现出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但是请你,不要拿斐扬的生死开玩笑!那是一个生命,活生生的一条人命!能决定人命的只有上天和他自己,别的任何人都不应该!”

时空仿佛静下来。

周彦召面无表情地望着她,沉如冰湖的心却像是被人蓦地凿开了一个洞,然后噼里啪啦,一寸寸地破裂。

人命……

同样是一条人命,甚至于是自己儿子的性命,为何父亲却可以毫不在乎?

记忆在那片冷郁的黑洞中翻涌着,翻涌着,几乎就要将他整个人都倾覆!

但他依旧看着谭惜,像看着黑夜里一团明媚的火一般,久久地、不能偏离视线地看着她。

直到她被他看得心里一阵瑟缩,整个人也下意识地向后微微退却时,他才蓦然间启了唇:“你说的对,别的任何人都不应该。”

谭惜抬起长睫,刚想咀嚼他话里的深意,周彦召已忽然出手扣住她的腰。

天旋地转之间,他已将她带进了怀中,紧接着,低头就攫住了她的唇。

碾转反复,耳鬓厮磨。

周彦召按住谭惜的后脑,啃咬着她的唇,仿佛要将她吞噬下去,内心升腾起了一种深刻的焦灼和不安。

就像是脚踩到了棉花上,无从挣扎,无力落实……

不,不对。

不该是这种感觉。

微微松开她的唇,短暂的凝视后,周彦召又将她压在身侧的大床上,想要寻找那种记忆中的充实。

可是,当他们融为一体的时候。

他的心,却蓦地空了下来。

空空落落,空空落落。

那种熟悉的、可怕的、折磨了他二十多年的落索滋味,又顷刻间袭上他的心头。

紧皱着眉端,周彦召更加用力地抱紧了她。绵软的床垫一如大海的波涛,反复起伏着,一层层地席卷上沙滩,狂风夹着暴雨,凛冽地、残酷地将最后一缕希望湮灭。

蓦然间低下头,他用力地咬住了谭惜的肩头。

在她破碎的嘤咛中,他只觉得口中的血腥味越来越重,心里的痛也如同是最鲜红的血,铺天盖地地从天上浇灌下来,无处可逃。

根本就无处可逃。

这一夜如同是盛大的火,迅猛又焦灼。

谭惜经不起这番折腾,到最后昏睡了过去。

与其说是昏睡,倒不如说是晕厥。

晕厥,其实也是上天赐给人类的许多恩惠之一。一个人在遇到自己不愿做,不愿说,不愿听的事时,往往就会以晕厥这种方法来逃避。

半躺在谭惜的身边,周彦召静静地看着她,细汗还在不断地落,胸膛还在微微地起伏。可是身侧的这个女人却似乎没有半分的反应。

她双目微阖,肤光如雪,乌黑的发如同绸缎般垂在清瘦的颊边,如此疲惫柔弱的样子,仿佛是受了伤蜷缩在梦境里、不堪一击的小兽。

这样的她还真是少见。

为什么要以为是在演戏?为什么要说这是件荒唐可笑、根本就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为什么不肯相信这就是真的?

也许,我是真的想要娶你……

眉心蹙起,周彦召伸出手,替她拨开繁碎的发。

想要撤离时,睡梦中的她却蓦然握住了他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胸口,她攥得那样紧,生怕这只手会消失一般,那样全神戒备的攥住。

皱眉看着她,周彦召并没有抽回自己的手,而是任由她握着。

“斐扬……”

她的脸上倏然间松缓下来,渐渐地,甚至演变出一种孩童般满足而又快乐的神情:“斐扬……我们去看流星……”

心,在刹那间僵顿在那里。

周彦召缓缓抬起头,静静地看着她,漆黑的瞳仁里闪过深浓的情绪。

他忽然间懂了。

懂得了他的空落来自何方。

从某种意义上说,他的地位和权力都要比谭惜要高的多,但在谭惜面前,他却总觉得仿佛缺少了什么。

他缺少的是“过去”。

他拥有“现在”和“将来”,谭惜却拥有“过去”。

幸福的“过去”,天真的“过去”,有着相依为命的恋人和亲人的“过去”,有血有肉真实生动的“过去”。

“现在”和“未来”还可以通过努力去获取,只有“过去”是任何人都买不到的。

无论用多大的代价都买不到。

他忽然很羡慕她,羡慕她还可以做梦,梦里还可以回到过去。

他不知道她的梦是否很美,又会不会醒来。

但是他很清楚,自己的梦是永远不会醒来的,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做过梦。

他的过去没有星光,更没有笑语,有的,只是最一片死寂的黑色。

那黑色,将他埋葬。

……

同样的夜色,静而寂寥。

一直等到萧宁走后,秦聪才推开门走进来。

望着那个凭窗而立的孤寂背影,他皱眉说:“你真的要答应萧宁的要求?”

“我会适当的考虑。”背影的主人声音低沉,语境萧瑟。

秦聪的脸色僵了一僵,走近他道:“那个陆云沙,她嫁过人,还生过孩子,这样一个女人怎么配得上我们阿召?”

“我知道。”

周晋诺将双手放在窗栏上,目光飘向远方。

酒意阑珊,宾客渐散。

窗外夜色漆黑,花园中的路灯幽静。

“知道为什么还不反对?为什么刚才还要对阿召说出那样一番刺耳的话,”秦聪似乎心有不甘,他故意不快地强调着,“他毕竟是你的儿子,亲生儿子。”

他当然知道那个传闻。

那个关于阿召身世的传闻。

可他绝不相信姐姐会是做出那种事情的女人。

轻轻叹一口气,周晋诺转过身:“你难道没有发现吗,刚才萧宁一直都在外面。”

秦聪微微一愣,半晌才问:“你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周晋诺走到桌子边,慢慢倒了两杯茶:“萧宁曾是我的前妻,我们离婚时,远夏的股份她也分去了不少。”

秦聪的唇角动了动,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没能忍住:“没错,可是那时你羽翼未丰,那点股份,跟如今庞大的远夏比起来,也实在是九牛一毛。”

“真的九牛一毛吗?”周晋诺皱眉,扫他一眼,“你知道那个数字是多少吗?”

秦聪的面色有些讪讪,更多的是不能理解。

“一共是——”周晋诺便凑近他的耳朵,说出一个数字。

秦聪听后面色大变,惊呼:“怎么可能?!虽然她跟你离婚后,多拿了一些股份,总共也不可能有这么多啊!”

将泡好的茶递给他,周晋诺的眉端皱得更紧:“你以为,当年凭我一个人的力量,就能搬倒我的父亲?又能在一片废墟的远夏,创造出一个新的商业帝国?如果不是借助萧氏的力量,远夏不可能有今天。萧宁再清高,也终究是个商人,商人就是商人,每一笔账都算得很清楚。”

秦聪几乎倒吸一口气:“所以,这些股份其实就是你承诺给她的?”

“不止如此,这些年来,一直有人在暗中收购远夏的股份,”放下手中的茶杯,周晋诺坐下来,夜色映着他深沉的瞳子,“查不出是谁的举动,但是那些已被收购的股份,全部加起来,足以动摇远夏的根基。”

他说着,忽然长叹一声:“如果做这些事情的,是别人还好,但若是文昊那孩子,是萧家……”

秦聪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一向很喜欢文昊的。”

“文昊这孩子,虽然跋扈,却粗中有细,临危不乱,颇有些我年轻时的风骨。我自然是喜欢他的,”周晋诺闭了闭眸子,眼神在一瞬间有些萧索,“而阿召,他从小就身体不好,又被远夏的众多仇敌虎视眈眈。为了顾全大局,我只能让外人认为,我真正看中的人是文昊,不是阿召,让所有的对手都把枪口对准文昊。只有这样,阿召才会是安全的。”

秦聪咬了咬唇,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终于还是停下来,忍不住问他:“可你这样做,就不怕阿召恨你吗?你为什么不告诉他真相?为什么不告诉他,他的母亲并不是因为他才……”

倏然间抬起头,周晋诺的目光狠戾如刀:“难道要我告诉他,可岚是被我逼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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