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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现在,你开心了吧

她不是第一次见到沈卿卿了。但那一次只是怀疑,只是匆匆的一瞥。

而那之后,她也曾经无数次地想象过再见到沈卿卿的场景,也许是彼此憎恨,也许是同情和愧疚,又也许是别的什么……

可当她真的见到了,她却宁愿她这辈子都不要见到这个人。

因为,她既看到了这个女孩的悲惨无助,也看到了周彦召对这个女孩的怜惜。那样真实那样深情那样近在咫尺的怜惜,仿佛是一把刀,顷刻间凌迟了她。

面对这样一个她,以及这样的一个他,谭惜竟忽然恨不起来了。

仿佛这些时日以来,她所受的苦,所造的罪全都是罪有应得。

是她的父亲把沈卿卿害成这样的!

父债女偿,难道不是天经地义吗?

可是为什么……看到他那样温柔而充满耐心地注视着那个女孩时,她的心竟也跟着倏然一痛,像是所有的灵魂都背离了她的躯体,然后漂泊漂泊,再也无枝可依?

沉默地坐在车子里,谭惜等了大约一个小时,周彦召才从疗养院里走出来。

打开车门的那一刻,夜晚的风也跟着倾泻而入,这种寒冷到让人瑟缩的滋味,正如他这个人一般。

“现在可以说了吧。”

车又缓缓发动起来,谭惜望着沉静的夜色,一双眼瞳也如同夜色般黑洞洞的:“你带我来这里的目的,让我……亲眼看着你和陆云沙订婚的目的,现在,都可以告诉我了吧?”

周彦召握住她的手,他握得那样重,一分一寸像是一把把刀,反复割划在她的指间:“我说过,我要你记住被人背叛的滋味。既然你已经忘记了,我不介意再提醒你一次。”

“我已经记住了。彻底记住了,”谭惜闭上眼,感受着他强加在她指间的痛楚,心潮翻涌,“所以,你所做的一切,还是为了沈卿卿,是不是?”

“你说的没错,我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沈卿卿。”耳畔,周彦召的声音暗哑得如同最深的夜,说话间他伸出手来,环住她的腰将她翻身压在了身下。

房车最大的好处,就是驾驶室和后间完全隔开,这样一来更方便他为所欲为。

眼看着他的手已滑至她的后背、将裙子的拉链寸寸拉下,眼看着那无比熟悉的旖旎记忆又将再度重演,谭惜只觉得身体里一阵气血翻涌。

不能!

她不能在这种情形之下,和他做那种事!绝对不能!

忽然用尽力气推开了他,谭惜抬起漆黑的睫,紧紧盯着他:“既然你是为了沈卿卿,既然你都已经要结婚了,为什么还不放过我?!你这样就开心了吗?”

周彦召一把将她拉过来:“就算是要跟别的女人结婚了,我也不可能放你走。我们之间的帐还没有算完,我怎么会放过你?”

目光灼灼地盯视着她的眼,他一字一句冷冰冰地说着:“我说过,你这一辈子都必须呆在我的身边,哪怕是折磨。”

说完,他低下头,狠狠地吻在了她的唇上。

闭上眼睛的那一刻,他在心中无声地说着:哪怕是折磨,我也很开心。

压在她的身上,周彦召的目光冷得好似没有温度。

谭惜的心却一阵猛烈的剧痛,如同被寒冰做的剪子一下一下地剪开,每一片碎片都淋漓着鲜血!

原来,她心中的念头,他全然洞若观火。

原来,他真的只是在利用她而已。

利用她来推辞萧宁抛来的橄榄枝,从而让周晋诺刮目相看。等到她主动离开了他,周晋诺又迫于萧家的压力默许了这段联姻,他再顺理成章地接受萧宁的秦晋之意。

如此一来,非但周晋诺不会因为猜忌而削减他在海滨的地位,他也可以趁机借着萧氏的力量风生水起。

从一开始,每一笔账,他都算得无比的精准。

因为对斐扬的牵挂,她必然会在婚礼上逃走,就连这一点都在他的算计!

他到底还算计了什么?他的心难道是黑铁铸成的吗?

近乎是愤怒地侧过脸,谭惜忽然不愿再看他,只觉得齿寒。

而眼前,他就像是冷的火,燃烧在无望的黑夜里,燃烧在她的身体里,却偏偏没有半丝的温度。

窗外似乎开始下雨,窸窣的声音渐渐地放开,安静的,无法停止这种燃烧。

唯有清泪,缓缓流过眼角,被迅疾而逝的灯光吸取而去……

……

午后,温柔的阳光洒落在临海的私人浴场上。

头顶,城市的天空是寡淡的浅蓝色,偶尔有几片轻薄如絮的云在日头里飘来荡去。

“你来了这么久,一直也没有带你出来走走,”纯白舒适的躺椅上,周彦召坐起来,从旁边桌上端起一杯红酒,“海滨的浴场跟国外的比起来,有些小巫见大巫了吧?”

紧挨着他的另一躺椅上,易凡也端着酒杯站起来,和他轻轻一碰后,他有些意懒地张开双臂,让自己沐浴在灿烂的阳光里:“真要比起来的话,确实没有国外环境好,不过,这里沉淀着一种浓浓的乡情,这乡情倒是胜过一切了。”

看他一派自由写意的畅快,周彦召微眯起眼,十分难得地淡淡笑起来:“你这人总是很容易满足。”

易凡转身,看了周彦召一眼:“我妈常对我说,知足者长乐,这句话你也应该多想想。”

周彦召依旧淡笑着,饮下红酒的刹那,漆黑的瞳子里衍射出无边落索:“人不同,道也不同,我跟你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心似乎被他的这种神情触动着,易凡凝视了他半晌,终于还是收起了笑容:“你真的打算,和陆云沙结婚吗?”

“否则呢?”把酒杯放下,周彦召眉端上挑。

易凡走向他,又意味深长地笑起来:“我认识的你,不是一个会轻易妥协的人。”

周彦召并没有回答,沉寂无声地看着沙滩上不断涌起的海浪。

易凡蹙了蹙眉,犹豫之下,他决定打破砂锅问到底:“是因为上次的事情吗?因为她从教堂里临阵脱逃,因为她背弃了你,所以,你就要报复她?”

他知道,阿召没有朋友,这样在订婚的第二天突然把他约出来,一定是心中郁结,需要他的开解。

果然,艳灿的日光里,周彦召的眼瞳却越来越黯。

越来越黯,一如他的声音:“我以为,那会是结局。”

易凡叹了口气,径自倒了一杯酒,递给他:“你应该想象的到,你这么做的下场,就只能是现在这个结局。”

周彦召接过酒杯,沉默地自斟自饮起来。

他越是这样,易凡越是觉得感慨:人与人之间,为什么总是要彼此伤害?爱得越深,伤害也越重。

坐回到他身边的躺椅上,易凡忧心忡忡地盯着他看:“既然喜欢她,为什么不告诉她?为什么非要藏在心里,为什么要用这么拙劣的理由去拴住她?你明明可以赢得她的心,为什么还要让她一次次地伤心?”

周彦召停下来,视线却落在红宝石般浓郁的酒液上:“你好像知道的很多。”

易凡摇摇头,轻叹着说:“我知道的不多,我只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你就将真的失去她了。”

酒穿肠,在喉咙里涌过一丝甜腥的灼热,周彦召微垂下眼,眼底深黯地望着杯中之酒,久久地:“如果从来就没有拥有过,又谈何失去?”

并没有马上回答,易凡也执起酒杯,深深地饮了一口:“一个人只有在很想得到的时候,才会怕失去。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有时候会变成一种欲望,可悲的是,你想得到的越急切。失去的可能就越大。”

“可是,我们为什么不去换一种思维?”他把酒杯搁在桌子上,俯身,掬起一捧沙子,在掌心用力地握紧了,“手里的沙子,握得越紧,流失得也越快。你想要握住它,就只有放开它。”

眼看着流沙从他的指缝匆匆而逝,他突然又摊开了手,余下的那点沙子果然就安安静静地留在了他的掌心。

拍拍手,将细沙从掌心蹭掉了,易凡转过头,意味深长地望着周彦召:“你一直都是在用你自己的方式去对待她,为什么不去想想,她喜欢的方式究竟是什么?想要得到一个人的爱,就必须先付出你的爱,并且,让她看到。”

周彦召摇摇头:“什么时候,你变成感情专家了?”

易凡笑了:“不是我变成了专家,而是在感情方面,你实在像个孩童。”

谁说不是呢?工于心计的人,往往也会很幼稚。狡猾和成熟、智商和情商本就是两回事。

被他这么说,周彦召的脸上倒是没有任何难堪,他的神情始终是清清淡淡的:“那么你呢,这些年来,也不见你有中意的女人。”

易凡摊开手,叹息般地说道:“并非是没有,只是我中意的,人家并不中意我。”

他是个天生的乐天派,倒难得有这样伤神的时刻。

“看来,我们都是个失败者。”

周彦召慢慢躺回椅子上。

海风清凉,日光缱绻,他尽量放松了四肢。以前他从来不敢放松自己,一时一刻也不敢放松,现在却不同。在他最好的兄弟面前,他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失败也有失败的乐趣,至少成功的人永远享受不到。”

看着这样的他,易凡笑了,跟着躺下来。

微阖上眼,他的视线里却渐渐凝出另一张脸。在心里叹了口气,他的笑容渐渐苦涩。

……

第二天,周彦召一大早就离开了家。听阿晴说,是曾彤接他去了公司。从那天起,他似乎就变得异常忙碌。每一个白日,谭惜都看不到他的身影,直到晚上他才会略有疲色的回来。

谭惜从没问过他都去做了什么,其实不说她也知道,他正在筹备和陆云沙的婚礼。

枕边的男人即将迎娶另一个女人,而她,每一个夜晚还要充当他暖床的工具。

这本是多么可笑的一件事!可谭惜却根本笑不出来。

该怎么形容她心里的感觉?

这段时间以来,周彦召似乎变得不太一样了。

他从来没有限制过谭惜的自由,非但不去限制,反而极大程度上地满足了她的各种需求。他重新为斐扬提供了救济金,非但如此,落落的案子也彻底结了。有个客人主动自首,说是想迷晕谭惜,事情败露后又威胁落落去顶罪。谭惜不知道周彦召是怎么颠倒黑白的,但她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何况这个男人,不只有钱,还有的是手段。

可现在,他似乎又有了一件别的东西。

那就是柔情。

向来冷冷冰冰的他,如同是换了一个人般,开始对她嘘寒问暖、极尽呵护,甚至还会偷偷留意她的喜好,他对她好的几乎像是在养一个宠物。即使月底便将要举办婚礼,他也从来不隐藏她的身份,常常高调地带她进出各种社交场合。而那个众人眼中的正牌未婚妻,则像是被他打入冷宫了一般,再也没有出现在公众的视野中。

甚至有人还在猜测,他们的婚事恐怕有变。一些暗生嫉妒的女人,更是在背地里诅咒谭惜,说她是个夺人所爱的狐狸精,是个祸水小三。

周彦召为什么要这么做?

又是在演戏吗?

没错,一定是在演戏,因为观众都是高人,所以戏也得演的逼真。

没关系,他要演,她就尽心配合他。他柔情缱绻,她就浓情蜜意;他包容宠爱无所不用其极,她就温顺体贴无处不尽心尽力。

他们的日子好像平静了一段时间,但平静之下却暗潮汹涌。

比如,有时她说错了一句话,或者无意间提到了斐扬,他就会卸下他的温柔伪装,再度露出他残酷的獠牙。

这才是真正的周彦召吧!谭惜不止一次地这么提醒着自己。

林斐扬的伤是周彦召害的,虽然他并没有死去,虽然这个结局让谭惜对周彦召的恨的确少了一点,但并不代表不会恨。毕竟,她的整个人生都因他而改写。

而现在,她的命运已经被迫与他紧紧的纠缠在一起,她被他操控着,如同提线木偶一般。他对她根本没有感情,非但没有感情,甚至还因为那个沈卿卿而暗暗恨着她。

所以,他和她的关系中,她始终是被他玩弄的对象。就算表面再怎么恩爱,内心中,他们都是彼此憎恨彼此厌恶着的吧。

有时候,谭惜不敢想得太多,她知道有些事情不能想,想多了只会更痛苦,所以她选择了忍受。

只是,她不知道,这样的忍受会不会有尽头。

海滨的夏末来的悄然无声,天气如同孩子的脸,时晴时雨,连人的心境也跟着起伏不止。

那是一个晴风朗朗的午后,谭惜懒懒地躺在阳台的软椅上打盹。

恍惚中,有只手抚在她的发上,虽然很轻柔,却到底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响声。

知道来的人是谁,谭惜来眼睛也没抬,就翻身靠在他的怀里,含糊地问:“怎么回来这么早?”

“今天不忙,陪陪你。”

周彦召就只好坐下来,他走的时候谭惜就是这身打扮这个姿势,半梦半醒地睡着。几个钟头后回来,她还是这样,连头发都是松松散散的。

都说女为悦己者容,可是在他面前,她似乎越来越不在乎自己的形象了。

她的笑,她的讨好,她的温柔话语,仿佛都只是在凑合,凑合着过活,凑合着迎合他的心。

这就是他要的她吗?

“怎么了?”仿佛是感觉到头顶上男人久久的视线,谭惜终于睁开了眼。

周彦召看着她,眉头越皱越深:“你真是越来越懒了。”

恍然了一下,谭惜坐起来,一面整了整睡散了的长发,一面无所谓地笑笑:“你不是说过吗?根本不需要打扮,我这样就已经很好看了。”

她的笑容淡若清风,可是映进周彦召的眼中,却更像是讽刺。

是的,他说过的。

那个通往教堂的小路上,在那个与她相交相错的雨夜中。

胸口忽然觉得拥堵,他不由得转眸,望着院落里因风而动的花枝:“今晚有一个慈善拍卖的晚宴,上次送你的项链,你不喜欢,晚上你挑一个喜欢的拍下来吧。”

蓦然间停下手里的动作,谭惜偎过来,仰视着他,睫毛忽闪忽闪:“这种活动,你不应该带着你的未婚妻吗?”

“你不想去?”周彦召回过头来。

谭惜摇摇头,背对着他站起来,声音甜甜得像是在玩笑:“太贵重了,我受之不起。”

眸光紧紧地落在她的身上,周彦召声音平淡:“拍卖的钱会用来做专项慈善基金,其中有一项就是专门用来捐助林斐扬这样的重症患者的。”

眼前的身影似乎僵了一僵。

“我明白了。”

片刻后,谭惜转身,伸出双手揽上他的脖颈,在他的唇上倏然一吻:“多谢你的慷慨,我一定会选一个最漂亮最让你满意的项链的。现在,你开心了吧?”

开心……

静静地看着她,周彦召忽然扳住她的后脑,狠狠地吻住了她,眼底却一寸寸黯沉。

为什么无论他怎么做,却都敌不过一个林斐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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