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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傻傻分不清楚

宋以朗没有想到自己竟也有做春梦的一天。

熟悉的咬合,似带了电一般,流通他全身的经脉,血气奔急,从身体到心神,都情不自禁地激动,曼妙无比的舒爽,蛊惑着他不知餍足,只想更快更深入地要得更多,只想使她为他绽放得更加绚烂。

急速,暴走,狂奔,入骨的悱恻缠绵,彼此交付自己的所有,共赴****的深渊。

好久没有如此难以抑制地失控过,亦好久没有如此身心通畅过,他突然睁开眼从床上坐起。

一块湿毛巾立即从额上掉落在被。

略微涣散的目光从湿毛巾上移开,下意识地看向身侧,却并没有自己预想中的人。

犹疑地皱了皱眉,宋以朗环视房间一圈,视线在床头柜上凌乱的东西顿了顿,不禁揉了揉太阳穴——记忆貌似有些断片。

掀被下床,走出房间径直朝洗浴室走,耳中蓦地捕捉到来自厅里的动静。

他的脚步顿时滞了滞——好像……经历过这个场景……如果没记错,该是……

循声望去,果不其然地看到厨房里有道身影。

心情不由愉悦了两分,他转而朝客厅走,含笑问道:“在忙什么?”

“宋总,你起来了?”

厨房里的人应声回头,瞥见Anne的脸,宋以朗当即错愕:“你怎么在这?”

“宋总不记得了吗?”Anne从容自若地回道:“早上给你打电话时,你说身体不舒服所以不去公司,所以让我把那份需要紧急处理的文件给你送过来。”

宋以朗怔了怔,脑中有零星的片段闪过,这才隐约想起,似乎确实接过她的电话。

“宋总,你的身体好多了吗?”见宋以朗没有说话,Anne续上话头,关掉煤气灶,拿碗盛锅里的粥,然后端着碗从厨房里出来走到餐桌前。

“文件在哪里?不是说急着要吗?”宋以朗不答,皱眉问。

话音落下,Anne立刻走到茶几前拿起文件袋递给他,并附上一支笔。

瞥了一眼她坦荡如初的表情,宋以朗觉得自己方才的口吻似乎过于肃然,接过东西后在沙发上坐下,松了松语气:“辛苦了。”

“宋总说的哪里话,这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Anne镇定地回应后,紧接着道:“宋总既然病了,就多休息两天,不用着急去公司。我来的时候,你还发着烧,一直沉沉地睡着,所以没有叫醒你。”

闻言,宋以朗翻阅文件的手滞了滞,倏然想起一个问题:“你是怎么进来的?”

“你的门没锁,我喊了几声也没人应,就自己进来了,不好意思。”

门没锁……

所以还是夏晓北?昨天她说要过来睡,两人一起吃了晚饭,睡觉前,他忽然流了鼻血,之后的事情就记得不太清楚了。

“你没遇到其他人吗?”

听到问话,Anne想起此前在门口碰到的女人,心中顿了顿,开口时却是摇了摇头:“没有。”

宋以朗霎时狐疑——好像他半夜醒来过一次,貌似她还让他吞了药,难道她在那之后就丢下他一个人了?

“……宋总?宋总?”Anne的声音唤回他的若有所思,宋以朗继续浏览了两下手里的文件,拿着笔在最后签了名字,随手递回去给Anne:“行了,拿去用吧。”

Anne接过,把文件重新塞回文件袋里。

宋以朗已经站起身来走到餐桌前盯着桌上的粥问道:“这是你煮的?”

Anne抬起头,并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提醒道:“宋总,你应该还没吃东西吧?要不先喝些粥垫垫胃?”

紧接着,她又询问道:“不好意思,宋总,我能借你的洗手间用一下吗?”

宋以朗不以为意地点了点头,Anne微微一笑,重新把自己的包放回沙发,转身走去洗手间。

……

身体满是酸胀和疼痛,再加上昨晚为了照顾宋以朗根本没休息好,夏晓北疲倦得险些泡在浴缸的热水澡中睡过去,还是威廉敲了敲浴室的门询问她的死活,她才猛地从迷糊中清醒过来。

穿好衣服出来的时候,威廉正对着浴室的门靠墙而站,语气悠悠地调侃:“你是得有多累?大战三百回合?”

“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夏晓北疑似羞恼地瞪他一眼,走回自己的房间。

威廉跟着她进来,“清河镇采风的资料呢?”

“喏,那本红色的笔记本,照片在相机里。”夏晓北努了努嘴,找出电吹风开始吹头发。

威廉兀自坐到她的桌案前,拿起她的笔记本,慢慢地翻看了一会儿后,不是很满意地抬眸瞥了她一眼,质问道:“你还有三分之一的地方没去?光顾着和男人厮混了?”

夏晓北直接忽略他的后一句话,用一种“你明知故问”的眼神白了他一眼:“如果不是赶回来参加王阿婆的葬礼,应该是可以按计划完成的。”

顿了顿,她继续道:“还有,看完我的笔记和照片,你就会知道我在每个地方都花了心思认真考研的。”

不知是不是确实认同她自称的认真,威廉淡淡地勾了勾唇,接着问道:“那你有什么收获?”

收获吗……

夏晓北在心底转了转这两个字,缄默少顷,忽然清恬地笑了笑:“我想,我可能知道自己要怎么做了。”

“噢?”威廉挑了挑眉:“说说看。”

夏晓北故作神秘地眨眨眼:“反正,等你看到之后就知道了。”

威廉正欲再开口,却见夏晓北收起电吹风随手拨了两下头发再套上外套似乎又要出门,下意识地站起身问道:“你要去哪里?”

“呃……”夏晓北犹豫了一下,如实回答:“去隔壁。”

“马上就初赛了,你的图纸都没个影!”威廉应声揪住了她的领子,“腻歪了那么多天还不够吗?感情问题解决了就收一收心!”

他好久没有这么严肃,夏晓北也不敢顶撞他,只得软了语气解释道:“他发着烧呢,我总得再去看看他。”

不仅如此,她泡进浴缸之后才想起来自己处事的不妥当,竟是忘记告诉那个女人宋以朗正生病暂时没法子办公。

当时一方面因着慌张,另一方面想着那个女人要进门,所以并未帮宋以朗把门带上,也不知道后来是什么状况,可别让人家客人不知所措,或者耽误了宋以朗的什么要事才好。

“发烧?”威廉反问,一副不相信的表情:“他看起来哪里像那么容易生病的人?”

“我骗你干什么?”夏晓北拂开威廉的手,“我就是确认一下,确认他没事了我就回来。放心吧,作品的事情有了思路之后就很容易下笔了,不会再像之前那样抓耳挠腮还浪费时间了。”

说着,她拍了拍威廉的肩,迅速都小跑了出去,似乎生怕慢了一步便又被他逮回去。

盯着她消失的方向,威廉半是无奈半是怅然地叹了口气,重新坐回她的桌案前,正准备继续翻看她的笔记本时,瞥见她摆在桌上的一对纸粘土公仔,蓝褐色的目光蓦地不可抑制地闪了闪。

……

走进厨房转了一圈,再出来时,宋以朗盯着粥碗犹豫片刻,终是坐到餐桌前,刚拿起勺子,就听见门外传来一阵摁密码的动静。

闻声看去时,夏晓北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惊喜地问:“欸?你醒来了?烧退下去了吗?还有没有不舒服?”

才说完,便瞥见玄关处的女性高跟鞋,夏晓北怔了一怔,抬头准备问他“那个找你办公的人还没走?”,Anne当先从洗手间里走出来,对宋以朗道:“还温的吗?赶紧趁热吃了吧。”

话音落下,夏晓北下意识地朝Anne看去,而Anne亦顺着宋以朗目光的方向看到了夏晓北。

沉寂了约莫三秒,宋以朗的声音传出:“愣住干什么,还不快过来。”

一语出,当即让夏晓北和Anne两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宋以朗。

他的口吻不善,眉头微皱,乍看之下脸上透着浓浓的不悦,可眼神分明是柔和的,柔和中带着似有若无的宠溺。似有若无,但是对一直善于察言观色的Anne来说,看得真真切切。

除了偶尔面对Joe时,在公司里的宋以朗,虽然并非不苟言笑,但很少露出礼貌和客套之外多余的表情。而她因着助理的身份,能够从很多细节的相处中感知他的对下属的照顾和体谅,甚至是体贴。

即便如此,这也是她第一次在他眼中看到此般目光,透彻得发亮。

然,这份亮,悉数笼罩在另一个方向。

Anne下意识地再次望向被宋以朗的目光所笼罩着的夏晓北。

那个女人,是……

未及多加思忖,她发现夏晓北朝她浅浅地笑了笑。

“你什么时候走的?”宋以朗的声音继续传出,依旧是在不满地质问夏晓北。

明明有外人在场,宋以朗依旧对她“大呼小叫”,夏晓北便也跟着他不拘谨,并不回答他,重复了问话:“你什么时候醒的?烧退了吗?”

边问着,她已然脱了鞋迈进来,径直走到宋以朗面前。

“不知道退了没,我自己感觉不出来,不过,头还是很痛。”

“头痛?”夏晓北心下一紧,也没多想,条件反射地抬起手掌覆上他的额,奇怪地喃喃:“好像不烧啊……”

狐疑间,瞥见宋以朗唇角的似笑非笑,夏晓北便知道自己上了当,同一时刻想起客厅里还站着个旁观者,连忙缩回自己的手,有意无意地瞟了眼Anne后,对宋以朗道:“你有事情先忙。”

“忙完了。”宋以朗拉住夏晓北的手腕没让她走,然后转头对Anne道:“文件你带走吧,辛苦你跑这一趟了。”

“好,不打扰宋总休息了。”就像并未看到两人之间的亲昵一般,Anne的表情一点都不尴尬,依旧淡定自若分寸有秩,从沙发上拿过自己的包朝门口走,出门前,不忘礼貌地朝两人点了点头。

Anne前脚刚离开,夏晓北便把自己手从宋以朗的掌中抽出,“干嘛?公然在你下属面前秀恩爱,你不怕明天回公司,八卦传满天吗?”

宋以朗轻轻勾了勾唇,重新拉过她的手:“Anne不是多嘴的人。”

闻言,夏晓北学着他平日的样子挑了挑眉:“你对她很了解嘛。”

宋以朗并不说话,听着她继续道:“除了Joe,还没看到过其他人办公办到你房间里来……唔……看起来好像很年轻……”

说话期间,她已经被他拉着坐在他的腿上。宋以朗饶有意味地玩着她的手指,挑眉问:“吃醋了?”

夏晓北将手指从他的魔爪里挣脱开,“我一进门你就对我颐指气使,不就是怕我误会,所以故意在她面前对我表现出亲昵吗?”

盯着她波光流转的眸子,宋以朗舒展开眉头——倒是比以前聪明许多,看穿了他的心思,不过,为什么他忽然希望,好像看到她误会,他会更开心。

“所以呢?你到底有没有吃醋?”宋以朗追问。

“吃什么醋啊!吃醋还不如吃粥!”夏晓北用手指戳了戳他的额头,“快吃吧!”

宋以朗这才扫了一眼桌上的碗,然后道:“你去煮吧,等你煮了,我吃你煮的。”

“欸?这个就是——”脑中有某个念头一闪而过,夏晓北忽然顿了顿。

“就是什么?”没听到下文,宋以朗困惑地问。

“没什么。”夏晓北笑了笑,从他身上起来,端着碗进了厨房,“煮就煮吧。浪费粮食……”

眼瞧着她俏丽的背影在厨房里晃荡,宋以朗定定地盯着,脑中闪过一些零星的画面,忽然走了过去,从她身后抱住她。

猝不及防下,夏晓北又是吓了一跳,想起两人之前的纠缠也是从这个动作开始,下意识地挣脱开他,“你想干什么?”

宋以朗被迫松开手,神色略显困惑地解释道:“没什么,只是试验一下。”

“试验什么?”现在轮到夏晓北不解了。

分辨不出春梦虚实这种丢人的事情,宋以朗当然不会直接告诉她,只是想自己旁敲侧击来验证,于是他并不回答她,沉默地打量着她,试图从她身上找出某些痕迹。

然而,半晌之后……

“夏晓北,你今天为什么穿得这么严实?在屋里还穿外套,领子那么高不热吗?”质问间,宋以朗伸手去扒她的领口。

他这样的举动在夏晓北看来完全就是兽性大发,心里只想着要是再被他折腾一次自己会没掉半条命,赶忙抓紧自己的衣服躲闪开不让他得逞,嘴里嚷嚷着:“哪里热了?冷死了!我可不想像你一样感冒发烧流鼻血!”

她不提还好,一提流鼻血,宋以朗自然而然地想起昨晚她明明都主动送上床来,他却因为发烧而晕过去,受伤的自尊再次被打击得体无完肤,脸一黑,停下了动作,踌躇少顷,问道:“我一直在发烧吗?”

夏晓北愣怔住,想了一想,然后点了点头。

宋以朗应声拧了拧眉——如果一直在发烧,那做梦的几率大点……

“一直烧到早上?”宋以朗又问。

夏晓北又是一愣,想了一想,然后点了点头。

宋以朗的眉头拧得更深了——果然是做梦?那也太真实了吧,真实得他觉得梦完之后,淤塞的血气悉数畅通。

瞅着她无辜疑惑的表情,宋以朗暗暗叹了口气,转身走去客厅。

举动莫名得夏晓北如同丈二和尚——他这是怎么了?表情比欲求不满还要欲求不满……难道真的是早上没折腾够?

思忖间,宋以朗忽然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看着她:“夏晓北,今晚睡这边。”

“什、什么!不要!”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她才没那么傻!

“这是你答应我的!”宋以朗不悦地提醒。

“我答应你的是昨晚!”夏晓北反驳。

“可是昨晚——”硬是没法自己说出自己的糗事,宋以朗憋闷气委婉道:“我昨晚一直在发烧!该做的事情没做!约定依旧有效!”

“什么该做的没做?!你耍赖!明明——”咦?等等!回想起他方才一系列奇怪的举动和问话,以及上午他的精神状态,夏晓北好像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儿了——他……他是记忆断片儿了吗?他竟然把自己心心念念的事情忘记了?

哈哈哈哈,她是抓到了能够笑话宋大神的把柄了吗?这也太搞笑了吧?

“有什么好笑的!”眼瞧着她忽然乐得合不拢嘴,宋以朗首先反应的便是她在笑话他昨晚事到临头晕菜的事儿。

夏晓北才不管他的脸色如何黑沉,故意戏谑道:“宋以朗,你该不会欲求不满到做春梦去了吧?”

冷不防被她戳穿,宋以朗的嘴角抽搐得几欲面瘫,阴恻着声音回击她:“夏晓北,别把你自己的事情胡乱套到我头上,我可没忘记,你思春思得在梦中都出现了生理反应……”

“……”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他居然还记得?夏晓北被堵得噎了一噎,随即摸了摸下巴,不无恶意地道:“你呢?我倒是对你春梦的对象很好奇。难道不是该把醒来之后看到的第一个女人自动对号为——”

“夏晓北!你觉得我是那种连对象都能搞错的糊涂人吗?!”

话没说完就被他厉声打断,一眼瞧见他凝满冰渣子的冷脸,夏晓北知道自己这个玩笑开得有些过火了,然而心底依旧忍不住嘀咕——分辨不清虚实,难道还不够糊涂吗?就算因为发烧,那也太……搞笑了……

一想到这,夏晓北突然觉得自己累死累活得不值当,禁不住撇撇嘴:“是!你不糊涂!你一点都不糊涂!你是世界上最不糊涂的人!”

既然如此,就惩罚他自己慢慢纠结慢慢猜吧!

她的满口反讽,宋以朗怎么会听不出来,眉头当即一皱,正要拿出自己的威严摆架子时,却见夏晓北一声不吭地往门口走。怔了怔,他转口问道:“你要去哪里?”

夏晓北已经穿好鞋子,回头对他皮笑肉不笑:“回隔壁。”

“不是说了让你今晚睡这边?”宋以朗忙不迭上前两步,随即指了一指厨房:“粥也还没煮好!”

夏晓北白了他一眼:“没空!我接下来三天要闭关!闲人勿扰!就酱紫!后会有期!”

宋以朗愣了愣——三、三、三天?她没开玩笑吧?这当真是要他自己做春秋大梦的节奏?!

“对了!”出门前,她转了转眼珠子,提醒道:“我劝你去洗个澡,身上的汗臭味很浓!”

“你——夏晓北,你给我站——”

“砰——”

故意用力的关门声将他没说完的话盖住。

嫌弃他身上有汗臭味?!

还有她出门前那副拽里拽气的模样,太欠抽了!

咬牙切齿之后,他下意识地偏头闻了闻自己身上的气味,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竟是真觉得自己有点臭。

看来昨晚发烧出了不少汗……

思及此,宋以朗叹了口气,灰溜溜地钻进浴室里。

几分钟后,当他脱光了衣服路过镜子前时,突然瞥见自己肩窝处隐隐有一道牙印尚未消去。

这是……

一大把的记忆瞬间涌进脑海里来,包括她如何紧紧地抱住她,如何把她的脸埋在他的肩窝,动情地咬出深深的齿印。

居然被她骗了!

宋以朗禁不住瞪着隔壁的方向愤懑地将拳头捏得咔咔脆响。

然而几秒钟而已,愤懑的表情立即不见,转而换上异常开怀的笑。

不是梦!果然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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