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正一品太女太傅杜邵内阁首辅陆冉突然告老还乡,太女司下詹事以及内队队长都因涉嫌不久前查出的禹江贪污案连坐被拉下马,当即午门斩首连给人喘口气伸冤的机会都没有。
明目张胆的砍掉太女的左膀右臂这事牵扯太大朝堂上闹得不可开交沸沸扬扬的,小老百姓们不同这些政治纷争只觉得痛快,太女被立这些年以来没干过什么造福百姓的事也就罢了反而频频看到太女鱼肉百姓的事横行盛京大白天的就敢强抢民男甚至有一次将一个拒绝她的良家男子当街用马拉着吊死。
据说要不是老皇上压制和大殿下的震慑太女还会更加变本加厉,前期几次老皇上也就是象征性的惩罚下毕竟是自己嫡女屡屡被其生父阻拦便不了了之老百姓怨言颇多,这次圣上能真的下狠手惩罚可以说是大快人心顺应民心据闻在盛京有夸张着还在门口挂红灯笼来庆祝这件事。
老百姓们单纯的高兴,然而到底有明眼人明白这‘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原本因着太女昏庸不出仕的能士跃居观望状态
不少依杆凭望,“这天要变了!”
陈瑞听得这件事沉默良久,招手喜大进来道:“姐妹们这些日子没磨刀想必生疏很久了,我这就给你们个大事干,且附耳过来。”
关铭听完,眼睛里满满盛着三个字‘你疯了?!”陈瑞但笑不语从怀中掏出书信塞到她怀里道:“只管拿着书信去做便可这次做完之后你们便可不必躲躲藏藏可以现于天日啦!”
彼时,盛京都城皇城内。
上官锦玉手里拿着刚从秘密渠道送来的信函,信函的署名赫赫是陈瑞那是两人私信来往中常用名,他面上苍白似是遭受了什么大难神情有些恍惚朦胧中似乎又下了什么决定。
他玉色的手指摩擦着信纸上的署名紧抿薄唇,想起不日前母亲召他前去的情景,母亲的身体不太好他是知道的最近几年也是闹过不少大病小病可因着二妹娇养长大性情暴烈遇人不淑小妹又太过年幼根本不能继承大统母亲不能心安才一次又一次的挺了过来,可是这一次看着母亲灰败苍白的脸色他明白母亲这次恐怕是真的要不行了。
一切都来得那么突然,突然到他都没想好要如何稳定两个妹妹的心稳定整个天下的心便被母亲的话冲个措手不及。
皇位不能传给你二妹啊!嚣张跋扈不知百姓疾苦性情顽劣不堪大用啊,母亲这样说的。
不传皇位给二妹?!这像个炸弹炸在他脑袋里嗡嗡作响。
“你为长兄,是寡人的第一个孩子是寄托了寡人和你父亲的希望出生的,自小你便比寻常人要强事必躬亲不输女子甚至亲自带兵打仗安邦卫国,你秉性为善心怀天下久居朝堂为皇之道熟稔只恨你不为女子啊!太女行为荒唐若为皇我天盛必不过两朝。幺女尚在幼齿看不出深浅。唉~~如此天盛堪忧啊!”年老的皇帝临死之际还在考虑着祖宗的百年基业,想起自己娇养的不成器的女儿老泪纵横。
上官锦玉看的心碎,定了定情绪总算可以说出话来道:“母亲,我可以做什么?”
老皇帝看了眼坚韧不拔的大儿子,浑浊的眼睛瞬间迸发出精光道:“垂帘听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