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胡天胡地了大半月之后先是陈瑞首先领悟,她好像是太过急色了着实也在意着上官的身体,自个儿就这一个夫郎怎么着也歹仔细着用。
跟上官明暗吞吞吐吐想着的商量一番倒惹得他颇为不痛快,两人有了那一层亲密的关系说话相处已不是相敬如宾的样子像是现在,他只着一袭白衣成贵妃醉酒式风情万种的歪倒在美人榻上,斜着眼轻声责备:“你,瞧瞧你,哪里有个别人家妻主的样子,吞吞吐吐。”
她笑嘻嘻的靠过去,对他轻声细语的媚态很是受用,想来上官在女尊国的另类无异于现代社会里俗称的‘女汉子’相同的陈瑞看他媚态十足很是明白他必定是对自己全身心的依靠信任才会将这个社会男子正常的一面展露出来。将他身子往里一侧人也便挤上去,手自然而缓慢的沿着他的中衣缝往里揉。
上官假手推搡一下便也就由着她了,转头看她眯着眼极是享受的样子,眼底的阴郁也是消散了一层,女尊社会女子欲望高涨持久所以多夫多侍而身边的女子倘若天盛不倒这一生都只能自己一个夫侍想来红颜易老尘世诱惑太多,这些天日日耳撕鬓磨自己也是尽量的在满足她只是······年轻的体力总有衰竭那时候他能关住她这一生吗?
“我想跟你商量个事,”陈瑞不知道他心里这些弯弯绕,一心为持久性着想,一翻身压住他,手也慢慢往下滑,在敏感的腹腰处打了个转直让上官深吸了一口气才停手。
“昨晚刚·····”折腾了一整晚怎的今日又要,上官轻喘着气,脸上已翻上了薄红,纵使亲热多少次他总是这样对她的一切都仿佛毫无招架之力。
然而,在腰腹间逗留的手并没有深入反而沿腹而上去捏他挺立的红心,他睁开眼责怪她的前戏太磨人,哪知陈瑞突然翻身而起笑嘻嘻道:“我想跟你说的正是这事。”
“什么事?”他心图的一声跳唯恐满足不了她。
“哎”她一声叹息:“自从见了你之后我发现我的自制能力变弱了,”陈瑞说着又埋头进他的肩窝里声音闷闷的:“我把持不住,又受不了怎么办?”
把持不住又受不了?这是什么诡异逻辑!然而她的坦诚既让他欣喜又害羞,只能不说话装听不见。陈瑞知他太过害羞但现在已经接受她的想法遂说:“所以没特殊情况我们两三天做一次,恩??”
说得好似他多想似的,上官羞得脸面通红,一股脑推她下床娇嗔道:“谁稀罕你!”被他的小男儿样子彻底逗乐,陈瑞一个顺势起身扑上去,埋在他胸前蹭逼他:“快说,你稀不稀罕我,稀不稀罕我??”
上官一阵无语,嫌弃的跟什么似得。
只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两人的玩闹。
“小姐,金陵来急信!说是让您过去一叙。”是跟着她阿大的声音,阿大十四都是上官允许跟着她的没什么可忌讳的,只是金陵来信只能是商业上出现什么麻烦了。
上官立刻推她起身,又将外衣穿好才稳声道:“进来说事。”片刻后看向低着头想事情的陈瑞温声说:“你去一趟吧,想是有什么生意上的往来,若是有需要尽可跟当地的官员说一声。”
陈瑞抬头,看他知道他是担心自己的安全便恩了一声,一时间脑筋跟着阿大的进门叙述高速运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