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中时常这样演,大多有些才华的年轻人都这样有点本事的便想着做点特殊的事,这事吧依靠家族势力不那么明显又有点大以满足富豪愤青靠自己能力的小愿望,当然现实往往事与愿违。
陈瑞刚才就是,面对林宥见人下菜的本事与帝卿对她的庇佑,她想不出若不曾有这个身份面对这样的事情她又会如何呢?没人能比上官锦玉的胳膊伸的更远,刚才她脑子里就神乎其技的出现了‘包养’这两个字。
说实话但凡有点心思的没人愿意把自己的身家性命交付到别人手上,她更甚,自穿越而来她一直有一种盲目的自信觉得自己有着超越千年的眼光如何不能在古代混的风生水起?私相授受她懂结党营私她会,更有着超越前沿的独特眼光,所以一直以来她都是漫不经心的觉得所有的情况都可以凭自己迎刃而解。
然而,事实呢?事实就是她走到现在无论是在家乡潮州还是在金陵坤州所仪仗的先是母亲再是上官锦玉,说到底还是离不了权势啊,所谓因人成事大抵如此了吧。
可很快就她就释然了,都是在现代混了多年的人,早就节操尽碎所以愤青什么的还是别了,唉,这个中央集权高度集中的世道能有后台拼是一种幸福。
她面色稍愉,察觉出不对劲来,抬眼但看上官斜着眼角看着她嘴角紧抿一副‘她不识好歹’的神色,陈瑞轻笑走过去抬手揽上他后背,轻声道:“怎的这副模样,受委屈的夫侍似的。”
“哼!刚才这不是哪个清高孤傲的不得了,怎么?又来糊弄我?”
他扭着身子左闪右避就是不让她的手搭上,陈瑞知道上官武功高强若是存心早一巴掌将人给扇走了,这会儿子是在别扭待给个台阶下,一见到上官她所剩无几的节操彻底成负数,佳人在怀哪能不动心,将人强行扭在怀里笑嘻嘻道:“我知相公是心疼我,先头是我不对咱俩刚圆房我想你想的厉害,你就莫再别扭了,恩~?”
最后一个尾音的时候,她头已将埋在了他颈窝里,伸出舌头沿着他好看的脖颈曲线细细密密的吻着。
她的吻湿热滚烫落着的地方又麻又痒让他满心的委屈瞬间就大水浇灭,连带着心里也跟爬山虎爬过似的生出细细密密的丝缠绵的快要昏掉。
干柴遇烈火,这一对热恋中的小情人很快就互相拉扯翻到床上去了,其间细节我不必多说,总之云歇雨住之后天都黑了下来两人交颈而卧说着体己话。
陈瑞脸上还有红潮,粗喘着气等慢慢平复,:“听闻你要修禹江河堤?可是最近在为此事烦忧?”这事儿是白天听林文豪说的,禹江位置险要然而最近几年总是在汛期发生冲毁事件已经造成了不少损失,上面早就有意要修整奈何前几年正赶上政局不稳外加户部派发下去的救济粮措施治标不治本,人民早已怨声载道,上官心系百姓上位的第一件事便是想着治理漕运。可是漕运治理本就是历代帝王最为头疼的事,有得力擅事的官员还好倘若政治不清明官员上下沆瀣一气那即使上官有心怕也只是光打雷不下雨。
上官已经坐起身来了背对着她,乌黑的长发倾泻而下掩盖了整个背部,当真春色无边。他叹口气:“先皇在世时曾对我说,要做好一个皇上,漕运、赋税、科举是必行之事,母皇就曾遗憾不曾管好这三种事,我天资不足然奈何皇命加身希望在有生之年可以完成一二便无遗憾。”
“何必如此妄自菲薄?”
“你不知,这其中牵扯甚多我又根基不稳,不好乱动国库。”他说着起身径自穿衣服。
啊,虽然她确实对着里面的事情知道的不多,不过好在她有前车之鉴,在现代《康熙王朝》电视剧盛行的时候她没少看,曾还深深迷恋千古一帝玄烨呢。想来此处多多少少可借鉴一些。遂也起身轻声道:“我虽不知政治,但前些日子不忍你忧思过多也在心中想了一些,只是有个大概的想**廓也不知行不行。”
“修理河道,这个工程需要很大的一笔款项,单是管民夫吃饭就要调配很多的粮食,我们既要保证预算不太多又要保证底下的官员不会层层剥削,那么······我们就来个釜底抽薪!······不必大举拨款银子现在户部压着。禹江修理的民夫可就地征调,让她们自管食宿。参与修建水库者全家免税负两年,家中人口单薄或者人口太多者减免程度相应增减。等到来年征税时,当地的总税收中已经扣去了这笔银子,户部只管算账就好。”现在正好是农闲时期,农民大多闲赋在家这相当于给她们长了个工作她们当然乐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