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知道?”
“方杰”两位女生几乎同时说出这个名字。
方杰脑子轰地一下,这也太害人了吧!狂晕中又隐隐听到什么花明妃夜里喊他的名字,听说其不幸遇难,她竟一下子病倒一个月等等。稳稳情绪,装作无意朝两位女生看去。两位女生似乎早有意料,狡黠地对他眨眨眼。
他微一迟疑,对四位死党道:“走,过去看看!”
在通往女生宿舍楼的路上,一辆豪华宝马停在路中央,一位油头粉面的男子手捧一大束鲜花站在车的前头,对面却是冷若冰霜的花明妃。一大堆人在围观。
“秦伯光,请你自重,不要骚扰我!”就听花明妃峻声道。
“呵呵心肝儿,今天是我的生日,你务必赏脸呀!”
花明妃冷哼一声,斜刺而走,却被小霸王晃身堵住。
“秦伯光,你无耻!”
“我怎么无耻了。每个人都有爱与被爱的权利,我爱你有错吗?”
花明妃返身回去,不料又被他的两个保镖挡下来。
众多学子纷纷谴责起小霸王的行为。
小霸王大喝一声,肆无忌惮道:“闭上你们的鸟嘴,她是我未婚妻,关你们什么事儿?谁再多事儿,老子撕了他的嘴!”
学子们当然不服,反唇相讥。
小霸王阴险地使了个颜色,他的一位剃着板寸头,手臂刻着刺青的手下立刻凶狠出手,连打三位学生,鲜血飞溅。同学们骇然,纷纷后退,一时不敢出声。
小霸王看着众人,说不出的蔑视与嚣张。
就在这时,教务主任带着两个保卫急急来了。同学们士气大振,又开始出言声讨。
哪知小霸王根本不领帐,几句话不合,随即吩咐手下开打,一会儿两名保卫被打跑,教务主任则头破血流。
小霸王学着电影叫嚣:“还有谁?”
话音未落,就听见警笛声响直奔过来。警车到了跟前戛然而止,车上下来三名警察。领头的上来喊道:“谁在这里闹事!谁在这里闹事!”
“我怎么啦?”小霸王大剌剌道。
这名警官一愣,脸色数变,“啊这里是校园,不许无理取闹。”
“邢领导,说什么呢,我可不是无理取闹,我这是来接我的未婚妻去参加宴会的。他们仗着人多,欺负我!”
邢领导呆了呆,埋怨教务主任道:“老高呀,这都搞了些什么吗?大学是文明的地方,怎么能这样不讲道理呢?”
教务主任不知是被气蒙了还是怎的,张了张口说不出话来。
邢领导果断地一摆手,对众人道:“大家都散了,人家私事儿该你们什么事儿,我这都忙得脚不沾地,你们倒好!走!”旋即上车,急驰而去。同学们无不瞠目结舌。
小霸王得意地对着开走的警车道:“邢领导,改天天上人间哈,我好好请你!”转而又对花明妃色色道:“心肝儿,上车吧!”
花明妃气得浑身发颤,怒道:“谁是你未婚妻,无耻!”
“你忘了昨天晚上你答应我的吗?”
“你你胡说八道!”
“行了行了,快上车吧!”说着小霸王对两名手下使了个眼色。
二人正要动手,方杰突然排众上前,沉声道:“干什么?”
小霸王眉心一跳,眼里顿时凶光大露。“小子,怎么,活得不耐烦了?”
方杰不怒反笑,道:“小霸王,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你连癞蛤蟆都不如还想吃天鹅肉?回去照照镜子,你就是当年出生时医生把婴儿丢了将胎盘养大的。”
他的四位死党无不十分佩服方杰在行为,心里却是直打鼓,都在想他一旦被揍扁自己应该怎么办。
小霸王顿时怒不可遏,几步冲上来挥拳抡向方杰的脸。
几乎同时,一声“方杰”,一声“咔”,一声“啪”。
“方杰”是花明妃极度关心的惊呼,“咔”是骨头碎裂的声音,原因:小霸王的拳头如同击在石头上。“啪”是巴掌扇在脸上的声音,手的主人为方杰,脸的所有权属于小霸王。原来,方杰启动了防御灵符,由于防御领域透明,小霸王肉眼凡胎,怎能看出,于是乎一记足可开山裂石的直拳就结结实实砸在了上面。
这一出手,方杰有两个没想到,第一,没想到自己的速度这么快;第二,没想到力量这么大,造成的后果过于可观。
小霸王惨叫一声,吐出一口血,合着许多牙齿,眼泪与鼻涕齐下,左手托着右手,整个脸抽搐成了“抹布”。他几曾吃过这样的大亏,心中的恶毒火山爆发一般直向上冲,话语不清地命令两位手下:“灭了他,灭了他!”
两位打手随即扑上来。方杰刚才牛刀小试,对自己的身手已经有了比较确切的了解。他最痛恨那些狗仗人势、为虎作伥的爪牙,二话不说,径迎上去,立刻小霸王有了复制品。
就在这时,不知是有人报警,还是得到眼线报告,一阵刺耳的警笛声,那位邢领导又带人赶了来。在小霸王疯狗一般的狂吠中不由分说亮出手铐直奔方杰过来。
典型的蛇鼠一窝!
方杰冷冷看着对方,突然出手,立刻把邢领导砸了个满面桃花开。邢领导无比恼怒,一边骂,一边掏出枪来。方杰迅速出手,一下将枪抢过。邢领导完全出乎意料,顿时愣在那里。
方杰打开枪保险,指着邢领导讥嘲道:“邢领导,你是特意要我用这把枪来为你送终是吧?”
邢领导眼里透出极度的恐惧,机械道:“你不要冲动,不要冲动!”
方杰知道支持的警察很快就到,把枪指向小霸王。
小霸王见他一脸杀气,顾不得身份,扑通“跪倒”,连喊饶命。
方杰沉声道:“小霸王,你作恶多端,一枪崩了你一点儿都不冤,不过少爷今天不想杀人,饶你一条狗命,如果再被我知道你为非作歹,嘿嘿”他走到旁边一块条石旁,一掌拍下,条石顿时裂出好几道纹路。修真功夫做这样的事儿,实在太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