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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五高度(3)

过了不知多少天,何方子终于从狱中被放了出来。袁素也并没有被治罪,但听说在狱中得“暴疾”,死了。皇帝的心思据说仍然在和、战之间摇摆不定,主战派已经把自己人派去作督师,急着进攻,并想叫何方子重新回前线,何方子谢绝了,在家乡给自己求了个职位,不再理会京师事务。

小纪文已经会咿咿呀呀的对着爸妈笑。何夫人希望丈夫能在家中好好养伤、享受一下天伦之乐。何方子却带着阿忠、冲天鼠等亲随,仍然整天到处跑,也不知在干什么。

5、

夏天快过去时,前线的消息还是传来了:新督师好大喜功,擅自深入草原腹地,被金人夹击,伤亡惨重。皇帝想求和,金朝发来污辱性的文书,素要巨额赔偿,皇帝震怒,下榜征求良将率兵伐金。

何方子找夫人,想告诉她一件事,却发现夫人端坐在房中,面前摆着一副擦亮的盔甲。“婉怡……你,知道我想说什么了?”何方子尴尬的问。“是的。夫君您把邻近数乡上的精壮山民、矿工都征召来训练,又请些夷人到家里谈些炮啊、火药啊什么的,妾身就知道您想干什么了。”何夫人平静的将盔甲捧到何方子面前,“去吧,只不过……这次到底落下病根了,天气冷时,身上记得穿暖和些。”说着,她不由得哽咽,何方子的眼圈也红了。

石竺已经被任命为接任督师,他推举何方子为副手,皇帝准了。石竺很高兴的告诉何方子,这次皇帝是真的决心大干一场,不但命令所有国家事务都要优先满足军务,而且准许将领在前方全权处置军务,不必受京中的干扰。

石竺与何方子得到这样便利的条件,制定了“避敌之长、不求战功,凭城固守、先练内功”的原则,重点修建锦州、凌河堡、宁远三座城镇,连成一道“锦宁防线”,趁着金朝内部形势仍然未稳定、刚登基的完颜太极还顾不上大举南下的机会,通过各种巧妙的战略,避过敌人锋芒,发展自己力量。到秋末时,骑兵团得到大量马匹、基本不再重演从前“有人无马”的窘境,城墙经过进一步加固、俨然像条“小长城”,优质西洋火炮也投入大规模生产,军民士气都空前高涨。

和袁素时期的策略一样,石竺还是坐镇锦州,掌握大部分兵力,何方子还是经营宁远,用心训练新式军队。他对当年冲天鼠庄丁的战斗力印象很深,所以这次刻意从家乡召集一批山民和矿工,都是异常剽悍,踢到海里能作海盗、扔到马上能当响马的天生的绿林坯子,再一经训练,杀伤力不同凡响,人们都敬畏的称他们为“何家军”。何方子还不满意,听说湘、赣一带民风凶悍,还亲自去调查。这一去,差点没被人抢劫了。

6、

那一伙强人呼啸而来,气势简直像一队精锐的金兵,转眼把微服私行的何方子一行围在了当中。为首的扬手道:“交出钱财,把所有的食物留下,我们不伤你性命!”

何方子喜悦的端详首领那强健的筋骨,又担忧的研究他们大部分人面黄肌瘦的身体状况。一个小喽罗害起怕来了:“大哥,咱们又不是女人。这家伙这么直勾勾的瞅着我们作啥子?”首领也狐疑,吆喝一声:“别管他,上!”何方子摆摆头,何家军大打出手,转眼把这群人都擒在地下,何方子看看他们的样子,叫手下先拿出食水来给他们吃了,这才和颜悦色的问:都是哪儿的人啊?怎么来作了强盗了?

强盗们回答说:大爷,您算问着了!今年收成不太好,狗官们还说要筹军饷,刮地皮一样的收租子,咱们没饭吃,就出来劫道来了:总不能饿死不是?瞧您不是等闲的人,把咱们带上吧?干啥都行,咱总不会给你丢脸儿!

何方子沉默片刻,教育何家军说:“你看,再不赶快打垮金兵,苦的是老百姓。我们要努力!”何家军都连连点头。何方子的脸色却阴得能滴出水来。

这一次他又招募了不少好士兵,甚至还请了几位有名的读书人,不问别的,单请他们算算:按照目前各地的明征暗敛,能收到多少钱,多少能用在军需上?读书人只能算出个大概,已经了不得了,而何方子自己算的军需数字占它的比重简直小到可怜。“那,这些钱都耗费到了什么地方呢?是有人在大肆贪污吗?”何方子困惑的问。几个读书人互相看看,只能笑道:“塘里的水流到田里总要变少的,至于路上消耗到了哪里,大概永远是笔糊涂帐吧。”何方子脸色再也没放晴过。

7、

转眼到了寒冬腊月,关外叫冰封住了,骑兵不太好行动,金兵退回草原。这时本该是两朝的休战期,汉人士兵也可以回家看看。何方子与石竺商量下来,谁都不回去,就在宁远防线继续操练、镇守。老兵们是习惯了,新兵难免有些想法,但将领们身先士卒,都不回家过年,何方子还天天巡视军营,亲手为伤病员焐冻疮,鼓励他们:“打赢了金狗再回去见父老乡亲”,士兵们又是感动、又是服气,把回不了家的火都撒在金人头上,练武练得杀气腾腾。

正月十四,春雷还没有动,金兵铁骑忽然大举南下。消息传到京中,皇帝吓了一跳:“金人从没这么早下来过,是攻我们不备吗?”太子比较镇定:“石竺将军与那个‘小飞龙’都是极稳重的将才,他们在边关枕戈待旦,一定能够应对。”

话虽这样说没错,可刚坐稳龙位的完颜太极为了一雪去年之耻,尽点草原精兵,号称十三万人马,浩浩荡荡的开过来,很快将沿路的汉人据点风卷残云般拿下,直逼锦宁防线,向锦、宁两地分别虚幌一枪,先扑凌河堡。

此处是石竺爱将余大有镇守,兵力较弱,何方子知道危险,曾为他定下一条迫不得已时的应对之计。如今余大有眼见铁蹄铺天盖地的奔来,心知打不过,只能依计行事。

这完颜太极奔到城下,只见城墙上静悄悄毫无人迹,城门洞开、道路上也是一个人都没有。他心中疑惑:“难道是当年诸葛武侯的空城之计?”士兵们报:“报——主帅,这城门里虽然没人,城门外可有人哩!”

有什么人?金兵们定睛看去,只见一人、一马,白鞍白甲,横一条朱红方天画戟,立在门前,岿然不动,好似守着南天门的神将一般。完颜太极也傻眼了,命人传话问:“呔这汉子,是什么人?在此何为?”

这白甲将冷笑,开口发声,声如裂石:“爷爷乃此处守将,姓余名大有的便是。知你等前来,爷爷我可不怕!你们打头的叫完颜太极?若是条汉子,便出来与爷爷单挑,能走出一二十招,爷爷便算你有种!”

完颜太极一听这个倒犯了难——若照草原上的规矩,被人单挑而不敢应战,那是大大的丢脸。可他此刻是三军统帅,万一交手有个闪失,那岂不是大大的不好?——因此沉吟不决,边上早耐不住、拍马出来一个人,生得是:宽面薄唇、剑眉鹰鼻,虎躯上束条铁甲袍、猿臂里捉把大砍刀,乃是完颜太极的女婿,唤作孛思忽儿,向前大声道:“何劳主帅亲自动手,小婿会会此人!”放马奔去。

余大有叫声“好”,也拍马迎上。他被誉为“神机营中第一猛将”,双臂有千钧之力,一条画戟使得出神入化。孛思忽儿交手便知厉害,不敢硬撼,勉强支应十几回合,刀法渐渐涣散。余大有卖个破绽,诱孛思忽儿拿刀搠来,他却画戟一抖,戟杆打翻勃思忽儿手腕,戟尖便刺穿这草原猛士的胸膛。却是好个孛思忽儿,垂死挣扎,刀锋虽已被打得翻向外侧,他也不及回刀,就用刀背往余大有身上狠狠一砍,方才倒下。他这一砍之力曾经生生拍碎过恶狼的头颅,不料余大有闷哼一声,仍然稳稳站着不动。

完颜太极震惊不已,又怕对手趁机出埋伏,忙命三军不得妄动,叫亲兵去抱回孛思忽儿遗体。余大有冷冷看看他们,自己回转身一步一步走回凌河堡中,走得很慢、很稳。城墙上仍然看不见人,但听哪里的齿轮“卡卡”运转,城门放了下来。完颜太极一发怀疑有伏兵,到底没敢动手。

金军将凌河堡围了一天一夜,城中始终没有动静。完颜太极终于忍不住了,发兵攻击,谁知凌河堡竟已成了一座空城。完颜太极大惊,再往里走——这是双城结构,后面是小凌河堡——便见兵甲森森,上面的大炮跟以前看到的又不一样,都画成血红色,一门门挤得像獠牙似的排在城头。而余大有坐在正中,开声道:“完颜将军,我敬你是个人物,让出这条路来,你可去打锦州。但如一定要与我堡中兄弟为难,也只管来试试!”

余大有已经让出大凌河堡,完颜太极如果再攻下小凌河,就可以摆出分攻锦、宁两地的完美阵势,但他一来也敬余大有是条神奇好汉,二来怕在这个小地方蒙受太大伤亡,因此一咬牙,向余大有拱了拱手,从大凌河堡旁借道往锦州去了。

他们一走,余大有身子就软下去,军医赶紧上前救治。原来他已被孛思忽儿击断肋骨,是硬撑着喝退完颜太极的。连那些看起来吓人的大炮,都是假货。锦宁防线哪有这么多重型装备来供应所有城池?要硬守的话,只有锦州、宁远两地守得住。所以何方子定下空城计,把完颜太极兵力引去最坚固的锦州。

这一战,余大有一人一骑,吓退金军十三万大军,教完颜太极错过最佳战斗机会。完颜太极事后得知,气得呕血而亡——但这是后话了。

8、

两天后,金兵合围锦州,发动总攻,集中主力冲击城西一隅。石竺看穿完颜太极的意图,抢先把守城主力都调至此处抵挡强敌,炮火矢石齐发,金兵损失惨重,退到数里之外扎营,喧哗叫骂,试图引诱石竺出城作战,石竺不为所动。金兵再度拥向城墙进攻,苦战一十四日,不能啃下它。完颜太极焦虑之下,转变战术,分出数股小分队袭击周围各城镇。石竺紧急调度,将这些小分队歼灭不少,虽然几座村镇还是被完颜太极烧杀劫掠一空,但对整个战局的影响不大。完颜太极只能移兵转攻宁远。

这一战艰苦卓绝:完颜太极派奸细探听了中原火弩箭的制造方式,将原有弩箭改造,把一团团着火的布草射上高高城墙来,试图驱散汉军;后来又在里面加入硫磺等有毒成分,将城中军士们熏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有的甚至咳出血来;更糟糕的是,此时风向正从东北往西南吹,完颜太极命人点起潮湿的粪草堆,捂出烟来,那烟顺着风都吹进城中,厉害时,能把人眼睛都迷得睁不开了。金兵就借着这些毒火、毒烟的掩护发起进攻,宁远城的配备比起锦州到底弱些,几日激战下来,城北的女墙竟然被敲开一个口子!完颜太极大喜,金兵们疯狂往里冲,守城的擂木都快挡不住他们。何方子知道危急,亲自站在城口督战,一面用狼牙拍、飞钩各种守城器具,像打苍蝇一样打杀这些爬上城来的金兵,一面急调“木女头”来堵缺——这是种用多层厚布或者牛皮制成的幔帘,如果城墙有缺,可以用它来暂时遮挡。

双方从午后未时打到深夜戌时,金兵终不能进城内一步,完颜太极只能命队伍暂时后退休整。

何方子不敢入睡,踏月巡视军营,见到一切井井有条,心中欣慰,可突然之间,幽幽怨怨,晚风中竟然传来一阵笛声!

何方子大惊失色。——古人说“辽东小妇年十五,惯弹琵琶解歌舞。今为羌笛出塞声,使我三军泪如雨。”别看小小乐器,它可以叫三军丧失斗志!当年刘邦一招“四面楚歌”,叫项羽的士兵们都忍不住作了逃兵。如今宁远城中都是中原、甚至南方士兵,对笛子的声音是再熟悉不过,而这曲调又特别的哀怨,难保叫人不想起家中父老妻儿,到时候满城都“泪如雨”起来,这城还守不守了?难道是完颜太极使出了这手狠招?细细分辨,声音又像出自城中,那么,难道城中有了金兵的奸细!

何方子命人去查,很快有了回话,原来是一个营妓,夜里睡不着,吹笛子玩呢。何方子大怒,命人把她推出去斩了,这营妓趴在地上苦苦哀求饶命,说出她的身世来:她原来是好人家的闺女,爱上了个小伙子,这小伙子后来离开家乡、一去不回,听人说被拉到北方打战去了,她偷偷逃出家、到北方找人去,没想到碰上个拐子,被拐到这里作了营妓。今晚见到月光格外清亮,倒像家乡夜里、杨柳楼头的月色一样,心中感触,这才忍不住吹笛,“小妇人知罪,以后再也不敢了!”她不停的磕头。

听了这个故事,何方子也不由得眼中含泪,但一咬牙,还是命人捂住她的嘴、火速把头砍了,悬在旗杆上,就说是斩了一个金兵奸细,号令三军振奋精神、更谨慎的守城。

阿忠迟疑着问:“公子,您……为什么作这种事?”何方子叹气:“我何尝不知道杀这样一个可怜女子,是造孽的。但此刻军事要紧,一个弄不好,成千上万的人都要死无葬身之地,所以别说她吹了笛子,哪怕只是个后方妇女静悄悄的跑来找她男人,我都要马上斩了,免得乱军心!”阿忠身子一抖:“那、那如果是少夫人……”“什么?!”何方子警觉的瞪着他,“是不是婉怡问你,能不能让她来这里?告诉你!如果你敢接她来,我把你们两个都斩了!”阿忠低下头:“没有这回事,公子。”

9、

凭着后方军队的支援,宁远坚持到了三月,眼看春暖花开,瘟疫也开始流行了。何方子早有准备,城内伤亡军士的处理措施都很卫生,因此受影响不大,但看金军阵营中,情况似乎就不太妙了。石竺和何方子商量,是不是乘机狠狠打他个狠的?一时还没有决定,忽然金军拔营而起,仿佛往北方退去。两人大喜,正待布置追击,忽然后方多处城池快马来报发现金兵影踪,他们每到一处便烧光杀光、不留活口,所以也不知具体数目是多少,但仿佛有几万。二人大惊,石竺生怕是金兵部分主力不知怎么蹿到了我们防线之内、掠夺物质补充给养,因此想举兵去应付。何方子却主张先按兵不动。

阿忠听到这个消息,脸就变白了,等新一轮消息传来,他“卟哧”跪倒在地上:“公子!那新被屠的右屯,是、是夫人待着的地方啊——”何方子一惊:“什么?!”阿忠抽泣着告诉他,原来何夫人见他过年都不回家,很是想念,因此带着纪文悄悄前来探望,阿忠探听了何方子的口气,不敢把这事告诉他,就先把夫人母子俩安排在右屯。“小的只当那里靠后方,是比较太平的,谁知道、谁知道……”阿忠已经说不下去。何方子一声都不出,但手脚越来越冷、越来越冷,冷得像冰一样、像死人一样,忽然大喝一声,抢过一匹马来,狂奔而走,后面的人找马追赶时,已连他影子也看不到了。

何方子奔到右屯,人们正在清点伤亡,那些死尸都磊在一起,看不太分明,但找来找去,似乎确实找不到那两个人。何方子在街头巷尾高呼,也没有人出来答应他,忽然有谁说:金兵这次好像还掳了一些人去,缚在马背上往北走了,大约逃出了关防。何方子将马一夹,立刻奔去。

奔出城乡、奔出关防,奔进茫茫的草原中,四野苍茫,看不见什么人。何方子和他一队忠心耿耿的士兵,忽然迷路在无边的草野里。他们寻路,并没寻到路,却寻着了一大伙金兵,双方彼此都不知对方是什么身份,只知道是敌对的,就吆喝着交战了。一战下来,何方子这方溃败,他和所有人都失散,连马都丢了。何方子拖着脚步走着,渐渐神智迷糊,昏死过去,幸好又有人救了他。

清凉的水滴在他唇上,孩子的笑声和吵闹声闯进他的耳膜,何方子一时以为是纪文在笑呢,呢喃道:“纪文,你还好好的活着吗?爹总算找到你们了。”猛然张开眼睛,却见一个金人姑娘把他扶在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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