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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夜哭郎(1)

“天惶惶,地惶惶,我家有个夜哭郎。过往君子叫三遍,一觉睡到大天光!”

这是打小就存在我记忆中的一句儿歌,其实我也不知道它算不算是儿歌,反正我奶奶只要想起来,就会念叨上两遍。

大概意思是,爱在半夜哭,不睡觉的婴儿,就叫夜哭郎。相传这种情况在以前有个土办法可以解决,就是有此类孩子的人家,找老人用蘸了朱砂的毛笔,先轻点孩子的眉心,然后将孩子的乳名写在黄表纸上,再贴到家门外的大路口,或是桥栏旁,恳请过路的人抽点时间停下来,照着纸上孩子的名大声念三遍;第二天重写,换大名,再叫……如此往复,直到孩子夜里不哭了,就算成了。

当然,我说的只是大概,其余还有很多细节的地方,比如不是路边拉着谁都能叫,有很多的规定,几点到几点,只能是男的,几点到几点,又都得是女的,然后拦着人还要先问人家生肖和年龄,和孩子对冲的都一概不行。

等孩子好了后,家里也得动,比如原先床是头北脚南,就得挪成头南脚北,还有孩子先前穿的衣服,垫的尿布,统统都得烧了,这才算是折腾完。

夜哭郎不是个案,这类孩子很多很多,不同的地方也都有不同的处理方法,有趁孩子哭的时候拿勺子敲门框的,有点佛香熏小鬼儿的,甚至还有到点出去砍树的……总之,目的都是一样,为了让孩子夜里睡个安生觉,不再哭闹。

这一年我刚十四岁,志豪还没有来。过年的时候,我应舅爷之邀,跟着奶奶一起回老家来住上几天,让她们姐弟四人叙叙旧,顺便看看其他亲戚,再逛逛老家的庙会。

大年下的豫北小县城可比省城要冷多了,那小风刮在脸上跟刀割似的,再加上水质不好,我来后第二天,两个小脸蛋就皴得跟猴屁股似的。

由于头一晚就说好的,这天早上起来,舅爷什么事儿也没干,就拉着我去了县城的庙会。

老家的庙会那是闻名遐迩,几乎贯穿于每年的整个农历正月,一直到二月都熙熙不散,有“华北第一大古庙会”之称,就连辛亥革命后那几十年战乱中也从未停过。

舅爷晚年因为身体的原因,家里人不让他下地干活了,可老爷子闲不住,没事儿就在家做些济公开胃丹、跌打损伤药什么的,每逢庙会就去卖卖,图的是个热闹,有个事儿干。当然经常会碰到那些游手好闲、好吃懒做的主,几个人在庙会上设个局骗人钱财,舅爷也会毫不客气地把他们给赢个精光,再将赢来的钱散给真正需要的人。

这一上午逛下来,可是把我给激动坏了,庙会上卖什么的都有,特别是给孩子们的吃食儿,那是应有尽有,此时我左手拿了个大龙糖画,右手是一串豆沙馅的糖葫芦,左看右看,先吃哪个都不知道。

舅爷正拉着我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走着,只听后面老远有人在叫:“父老乡亲们!哪位见着城南陆家四爷了,麻烦知一声啊!找他老人家有急事儿!”

此时我还不知道他口中的“陆家四爷”是谁,舅爷却早已转过身来,慢慢地举起手道:“我在这儿。”

片刻后,一位三十来岁的中年汉子总算挤了过来,一边擦头上的汗一边说道:“叔啊!您可真是让我好找。我……我……”

“呵呵,是建生啊,不急,慢慢说。”舅爷给了他一个镇定的微笑,示意先冷静一下,才好表述问题。

“叔!您救救我儿子吧!”中年汉子一口气倒过来,说出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就要往下跪。

舅爷眉头一皱,趁他刚曲腿的时候,抬起右脚往其膝盖上一踹,这个建生的腿又立马直了,往前载来,舅爷趁势一把拖住他,说道:“你这孩子,不知道我的规矩么?男子汉大丈夫是说跪就跪的?跪一次你就少一分罡气。有事儿说事儿吧!”

建生这才想起来舅爷有个习惯,凡是来找他帮忙的,哪怕是有天大的事儿,无论是相求还是完事儿后相谢,从来不准人跪他。老爷子常说:人,上跪天下跪地,中间跪父母,别的谁都用不着给谁跪。只要敢跪他的,舅爷能不帮的就一概不帮了。

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建生这才说道:“叔啊,您知道我这个岁数得子不易,可那小子是日日哭、夜夜哭,我实在没辙了!前俩在他娘肚子里就折了,这个要是再没,我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俺爹说我媳妇儿可是不能再怀了……”

“哦……夜哭郎啊?”舅爷听他说了个大概,掐指头算了算,说道:“你儿子到今儿刚好满五十天,回去找你爹写名幡啊,然后贴出去让人喊魂。呵呵,守着个家里的老先生你不用,来找我干嘛?”

“唉!写了,不管用啊!”建生听舅爷这么说,立刻拍着大腿道:“这小子一下生就开始哭,我爹从他十二天的时候就写了,天天找人喊,这都喊一个多月了,啥用都没顶!您说急人不急?刚才又在家哭,而且一次比一次时候长,哭到后来连他娘刚喂进去的奶都给吐出来了,就这还哭!”

听他叙述着,舅爷的表情也逐渐从轻松转为严肃,最后思忖了半天道:“那这样吧,你先回去,告诉你爹,我晚上过去,给你娃瞧瞧。”

“别!您还是现在去吧!”建生看舅爷要走,赶忙一把拽着道:“我爹可是说了,麻烦您越早去越好,他说这孩子能不能挺过今晚可都是一关啊!要不我能这么忙慌地来大集上找您不?”

“哦?你爹真这么说?”舅爷似乎很相信建生他父亲的话,听完就道:“走!现在就去!”

庙会上人山人海,我又是第一次来,舅爷自然不放心让我自己回家,只得拉着我一起去。跟着那中年汉子挤出大集,走了约莫有五分钟,拐了四五个弯,我们来到一个门脸不大的中药铺子前。

中年汉子没有停留,推开那扇挂着“暂不营业”牌子的店门就当先走了进去。跟着他进到内里,门一关上,外面界面乱糟糟的声音立刻小了很多,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股颇为提神清脑的中药味儿。

屋内一位和舅爷差不多的老大爷正焦急地来回踱步,看穿着可要比舅爷考究多了。

见我们终于来了,老大爷赶忙迎上前,没等他说话,舅爷却笑着挖苦道:“你个老家伙,我看是棋瘾上来了,想找我杀两盘吧?这哪儿有娃娃哭啊?”

对面的老爷子嘴皮刚要动,就只听突然从后厅传来一阵沙哑的婴儿哭声,中间还夹杂着咳嗽和喘不上来气。

对面的老爷子表情严肃,显然没有开玩笑斗嘴的心情,看着舅爷,只是叹着气摇了摇头。

一听这哭声,舅爷也立刻收住了笑容,问对面的老伙计道:“就这个哭法,有多久了?”

“应该是大年三十晚上开始的。”一旁的建生叔抢着答道:“原先虽然也哭,但没这么厉害,中间叫了几天还有好转,就从三十晚上,突然加重,是不是放炮给吓的?”

“大年三十……大年三十……”舅爷嘴里反复把这个日期念叨了好几遍,才接着说道:“走,让我瞧瞧去!”

当下我们四人穿过外面的店铺来到后面,这里是个四方形的小院,两边各有两间房,正对面的是后门。建生推开了右手边第一间,那婴儿的啼哭声顿时又大了不少,他倒不急着进去,往旁边一让,对舅爷说道:“叔,您瞧瞧吧!”

舅爷松开了一直牵着我的手,和他的老伙计对望一眼,两人一起迈了进去。

待他们三人都进去了,我自个在外面呆着没什么事儿,倒是也想去瞧瞧那个夜哭郎,于是悄悄跟着来到屋内。

这是一间很普通的民居,虽然翻新过,但依然保持者几十年前的那种风格,只有门旁的电视机和屋里的电灯才不至于让人觉得是穿越回了民国。正对屋门的那面墙下,是一个标标准准的北方土炕,上面被子零乱地散着,一个穿着小花棉袄的中年妇女正抱着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孩子,不停地一边轻摇一边说道:“哦~哦~宝宝乖~哦~宝宝不哭啊~……”

不用问,他们一定是那位建生叔的媳妇儿和儿子。

见舅爷进来,那女人抬起满是倦容的脸,主动将孩子递过来道:“四叔来了,您给看看吧,这娃究竟是怎么了?”说着说着,话中开始有了哭腔。

说来也怪,舅爷一接过孩子,哭声立刻就减弱了些许,轻拍了几下后,婴儿竟然奇迹般地止住了哭声,看得我们其他人是瞠目结舌。

“太……太好了!叔……”中年汉子见舅爷果然有办法,喜出望外,正想说什么,却突然被他父亲喝止住了:“别说话!你懂什么?你四叔那是常年和死物打交道,身上的阳气弱,刚下生的孩子阳气也弱,没有那么强的气逼着,这才不哭的!你当是好事儿啊?!”这老爷子言语间提起舅爷的职业和实情,毫不避讳,舅爷竟也没有愠怒,可见两人交情匪浅。

“嗯。”舅爷也点头说道:“你爹说的对,刚下生的孩子喜欢我不是啥好事儿。如果让我抱上,这会儿哭得更厉害,反倒好说了。”说着,他掀起盖在孩子脑门上的那包被一角,看了看孩子的脸面,又摸了摸头后问道:“孩子刚下生的时候多重?现在多重?”

建生忙不迟疑地答道:“刚下生是六斤九两,两天前秤的是七斤六两。”

“嗯……五十天只长了七两肉……”舅爷琢磨了一下这个数后,又立刻吩咐道:“去!打点水来,要温的!我给娃洗个头。”

待建生答应了推门出去,一旁站那位老爷子不解地问道:“洗头干嘛?这大冷天的你别再冻着他!”

“唉?我说你个老家伙!信不过我不是?”舅爷双眼一翻,瞪着对面的大爷道:“这种事儿我什么时候开过玩笑?你自己到现在捂招不住了,请我来你还不放心,你想咋么?”

“我这不就是问问你嘛!”对面的大爷一听也不乐意了,接茬道:“你个驴脾气,吃呛药了咋的?哦,你平时……”

“爹!~~~”炕上的媳妇儿看不下去了,抬头冲他俩道:“您和我四叔闹了大半辈子,咱要逗乐也选个时候不是?”意思就是你俩要玩别非得这会儿。

舅爷抱着孩子脸一转,立刻换上了副和蔼的表情,冲炕上坐着的中年妇女道:“杏儿,放心好了!有叔在,保准让你把这孩子白白胖胖地养大!咱娃以后当科学家,当明星,别学什么中医,省得跟他爷爷似的,学到老也是个半瓶子咣当!”

“你……”对面的老爷子被舅爷这番话气得不轻,但碍于现下有难求他,只得忍气吞声,站在一旁气得吹胡子瞪眼,恨不得把舅爷给吃了。

我在一旁瞅着还以为他俩是真吵,事后和老家人都熟络了,才知道这位开中药铺的张爷爷和舅爷是发小,俩人从几岁就玩在一起,过了半个多世纪,即使都当爷爷的人了,依然不改年少时的性子,见面不斗上几句嘴,这一天就过不踏实,其实两人关系比谁都铁。

很快,那建生叔打了小半盆温水过来,舅爷抱着孩子在炕头坐下,将遮着孩子头上的包被一角揭开,左手把孩子揽在怀中,右手一边蘸着温水,一边去顺着发势轻抹孩子的头,嘴里还轻轻地道:“乖~别急啊~让爷爷看看~究竟是怎么啦……”

蘸着水来回抹了大概七八下,舅爷又要来干毛巾,将孩子已经塌湿的头发擦得半干,再次一边摸一边轻轻地哄着,不过这次手没有再蘸水。

五十天的孩子头发本来就稀少,没几分钟就干了,舅爷轻轻将他竖起来,皱着眉看了看,又横着抱回怀里,想了片刻,总算又将娃交回他妈手中,站起来拉上我,对那张爷爷和张建生道:“你们跟我来。”说完,当先走出了屋子。

我们四人又回到前面的药铺内,舅爷在屋中站定,转身回来,冲他们爷俩一脸严肃地道:“先告诉你们,孩子丢了魂了,要有心理准备。”

“什么?!”他们父子俩不知道是没听清还是这个答案给得太意外了,异口同声地问道。

舅爷没管他俩自顾自地说道:“我刚才用水给娃洗了个头,就是为了看这个。发干不贴头,上翘冲天愁。这是刚下生孩子跑魂的特点,你就算再洗,只要魂没找回来,他头发干了永远还是翘着的。”

“跑……跑的魂能找回来不?”张大爷此时最关心的是能不能有什么补救措施。

“一般情况下,夜哭郎都是因为跑魂引起的,所以才贴黄幡去叫魂。”舅爷遇到正事也不斗嘴了,话锋一转继续道:“你们肯定都听说过,人有三魂七魄,道教里把三魂分为天魂、地魂、命魂;其魄有七,一魄天冲,二魄灵慧,三魄为气,四魄为力,五魄中枢,六魄为精,七魄为英。一般情况下,喜欢哭夜的孩子都是要么跑天魂,要么跑地魂。在街口贴的黄幡叫的是地魂,而在桥栏上贴的,则用来叫天魂。往往人们不知道跑的是哪一个,所以干脆都贴了一块叫,总能叫回来。”

“……还真有三魂七魄这个东西?”建生叔在一旁越听越惊,此时忍不住问道。

“当然有了!”舅爷可能是为了给他下面要说的话做铺垫,所以很有耐心地解释道:“只不过三魂七魄没有其具体的形态罢了,它们和思想一样,仅仅是一种意识上的存在。你有思想吧?你给我说说你的思想长什么样?所以,看不到摸不着的,不见得就是不存在的。”

见建生叔张大了嘴不说话,舅爷接着道:“三魂七魄具体分管什么,我就不跟你讲了,说太多你也记不住。总之你要知道,这个三魂七魄和人的思想一样,刚下生的时候,就像那还没定形的凉粉儿,特别容易受伤,也许因为你不小心打翻个什么东西,或是突然咳嗽一声发出的声响,都有可能把孩子的魂儿给吓出来。这魂儿一旦出来了,不再受人身子的制约,就会随处飘荡,也就是我说的跑魂儿。”

“那照你说跑魂不是很正常的事儿么?哭夜的孩子又不止我们一家。”张爷爷看似是顺着舅爷的话再说,其实是给自己寻求心理上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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