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命有时候就是这么脆弱”随着说话声出现一个白色的身影慢慢走到了浮生身边,浮生还是一样动不了不过他可以看到来的人,这个人就是一开始将他从土里挖出来然后又交给蝶赏的人。
“是你,是你定住我不让我阻止的,也是你让蝶赏可以自己动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浮生一上来就开骂,不过白衣女子都当没有听到只是淡淡的回应了一句:“不是你说生死都是命中注定吗,那她早在十六年前就已经埋入黄土了”。
“你、、、”浮生气急败坏可也讲不出半句可以反驳的话,如果说十六年前不曾遇到,浮生可能一辈子都无法体会到爱情到底是什么,早在不知不觉间浮生对蝶赏的自私演化成了爱情,可是,自私的爱情会有什么结果呢?
“我们该走了”白衣女子捡起地上的吊坠,被钉住的浮生也可以动了,可是浮生还是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看着蝶赏,可是他的精魄只能跟着那个吊坠。
随着白衣女子的步伐,浮生也跟着渐行渐远,可是他依旧不愿意进入吊坠中,他的视线从未离开过蝶赏,即使在他眼前的是一堆白骨,可是在浮生的眼里她还是那个美丽的蝶赏。
“别再看了,在看也是一堆白骨”白衣女子很不给面子说道,浮生立马额角黑线爆窜。白衣女子也不理会直接拿着吊坠一闪人就不见了,浮生也悲催的就跟着吊坠走了,不过在临走之前浮生依旧是痴痴的望着蝶赏的。
“对了这里有一封信,是宁无邪让我交给蝶赏的,你要看一下吗?”
“不要,给他撕了”、、、结果那封信就被白衣女子收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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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下次还会帮我找主人吗?”
“我做你的主人不好吗?”
“不要”果断拒绝“我控制不了你”
“占有并不是爱的表现,能被控制的也不是真的爱情”附带一句“你懂吗”
“嗯?!不是很懂”、、、两人渐行渐远。
终究这段感情还是没有人知道,也许还会一直隐藏下去,也许这只是蝶赏的一个梦境而已,也许这十多年她都是活在浮生编制的梦中,当梦醒时分就是她失去一切的时候。
在浮生所编制的一个完美的梦境中,让你不知不觉中掉了进去,然后让你尝尽甜头,然后你不想醒来,但是梦总有一天会醒,一旦醒了那梦里的一切就都没有了,如果让你选择,你是选择活在梦中还是毫不在乎的接受梦醒时带来的失望?
这个堪称完美的梦境最后还是被一场突如其来的婚礼搅了局,而这场婚礼是否就是蝶赏的真心驱使呢,这一局注定浮生会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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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又是一个月黑风高夜,一个身穿黑色风衣的长发男子偷偷潜入一座独栋住房内,男子的身手了得简直就是如入无人之地,很快他就来到了一个看似书房的房间门外,在没有任何人的阻止下他大大方方的就走了进去。
“你是什么人?”坐在书房中的是一位堪称法律界最公平公正的代表法官,法官看到一黑衣男子毫无预警的出现在他面前,看着打扮就算不是黑社会那也不会是善渣滓。
“你没有必要知道我是谁”寒生淡淡的说道,随手就丢给法官一个文件夹:“我是来和你商量宁科的案子”,寒生毫无畏惧也没有用敬语。
“这个是?”法官有点担忧的看着这个其实毫无威胁的文件夹犹豫的说道:“我记得这个案子,你是来为他说情的?”
“这是全世界资深化学家对宁科所研究的化学药剂的分析报告,报告上说没有任何毒气成分”寒生完全没有理会法官的话语只是自管自的说着。
“不可能,宁科也承认了毒气药剂是他泄漏的”法官在寒生用眼神的指示下打开了文件夹看了一眼,上面确实和寒生说的一样,再看那些所谓的资深化学家,个个都是来头不小啊,看来是真的不能忽视寒生的话了。
“他当然会那么认为了,毒气是从他的实验室泄露出去的,不过毒气一旦泄露在空气中便很快就会被分解,谁还能保证那就是宁科所制的药剂”寒生不紧不慢的说道。
“我们也曾请国内的资深化学家分析过宁科研制的药剂,里面确实含有大量的细菌和有毒物质”法官也是铮铮有词的。
“我以为被称为在世包拯的人原来也是一个做事只看表面的人”寒生不屑的说道。
“我们找遍了整个实验室只找到有毒的药剂,其他并没有找到,难道你找到了我们不知道的药剂?”对于寒生的不屑态度法官有些生气,不过寒生的话也不错,法官开始相信寒生的话了。
“真的药剂被放在了实验室的一个秘密地下保险柜的冷藏柜中,再说了如果只是在药剂中加一点细菌什么的应该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吧”寒生斜靠在门框上一副不屑的语气,感觉就是完全不相信警察和法官可以办好事的样子,他都能办到为什么警察办不到,寒生是真的不怎么相信警察。
“如果如你所说是别人投毒的话,可我们查看了那天的闭路电视,除了有两位清洁工人进出过之外就没有人进出过实验室了”
“哦?!那他们就是凶手了”寒生直截了当的说道。
“破案不是靠凭空想象的”法官极力反对,哪有这么随便的说法啊。
“那你有去调查过他们吗?”寒生不以为意。
“实验室每天都会在同一时间会有两名清洁工人上去打扫的,这并没有可疑”其实法官有去找过这两个清洁工,真的是一点可疑都没有,他们同属一个清洁公司,每天这个清洁公司都会拍两名保洁员过来打扫卫生的,而且清洁公司也承认这两个清洁工是他们公司的。
“没有可疑就不查了吗?那我就给你看两个人”寒生从衣服兜里拿出两张照片放到法官的面前,法官拿过照片看了一下,这两个人和那两个清洁工很像,因为照片是随机拍摄,要跟摄像头里的两个人比确实不能说完全一样,在摄像头里的两人有点模糊。
“这两个人是?”
“他们曾经多次闯入宁科家中对其武力要挟还好几次用钱威胁他,我想他们可能是什么恐怖分子,也许是想要宁科做什么生化武器吧,你应该好好查查他们才对吧”
“如果真如你说的这样我定然会查处此事”
“希望如此”寒生打开门准备出去却又忽然想起什么事又侧过头看着法官说道:“对了还有一些证据我已经放在你家的冰箱了,免得被那些人拿走毁灭证据”说完便消失在了法官的眼前,速度之快让法官措手不及,法官看着那还没有关上的门还在随着动力摇摆着,突然想起还有证据在冰箱里,可想这个人的速度是有多快,就算在自己家里放个炸弹都没有人会察觉吧。
卜舍中,万老板竟然破天荒的在打电话虽然还是一脸的没有表情,不过似乎说话的语气没有之前的那么事不关己,不过最破天荒的是,万老板讲的全是英语。
当寒生回到卜舍时万老板刚好打完电话,最后说了句再见就挂了电话。
“姑姑,你在和谁打电话?”寒生走到竹榻前坐下,为桌上冷却的茶杯中倒上一杯热茶,在看到万老板挂了电话后便问道。
“没什么,就是那些书呆子化学家而已”万老板泯了一口刚倒满的茶,语气无悲亦无喜,在万老板眼中那些来头不小的化学家只是一个个书呆子而已,毫不起眼。
“在说什么呢,寒生你又出去啦”就在这时出外鬼混的秦徵回来了,穿着一身对寒生和万老板来说是花里胡哨的衣服,貌似刚从酒吧回来,满身的酒气还有那黑色衬衫上那个像是点缀的口红印。
寒生无奈的瞥了眼秦徵淡淡的说了句:“是的”。
而万老板则是全当做什么也没看到继续喝茶,到最后秦徵还是被无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