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花青自己把活揽下来,秦大钟又装佯似的晃了晃头自语道:“唉,我这是有点老了,三百年没怎么动,这猛的一活动还真有点不太适应,你看这脖子哎呀,舒服多了,恩,花青你刚才说什么?你负责两个?那真是太好了,我正愁没人帮我呢,你真是替师叔着想啊!”说着忙对两个孙子道:“你们两个小子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谢谢你花青叔叔,他可是还没等秦大钟把话说完,花青一个闪身,提起二人,瞬间消失在广场之中。
“聪明反被聪明误,活该。”柳红哼了一声,看着花青消失的方向嘀咕着。
“哈哈哈。”
秦大钟看着列武,见对方点点头,便笑了笑转头对金峰等人道:“你们三个跟列武去吧,等把这件事解决了我们爷孙有的是时间叙旧。”
“是爷爷,孙儿明白。”三人应了一声,便跟随列武而去。
秦大钟没问也不知道他们会去哪,不过他相信他们一定会找一个既安全又妥当的地方。
待几人走后秦大钟来到罗子风近前道:“三百年前,我曾在此地与剑无形一战,三百年后,故人已去,你是罗列之后第几代国君?”
方才在花青面前罗子风还能保持镇静,可在已经达到出窍期的秦大钟身前,他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压力,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里,这种莫名的压力都存在着。
秦大钟等人有所不知,卫云东当初传他们技艺之时,有很多他们当初用不上的没有传给他们,其中一种就是如何将自身的真气收拢隐藏其修为,所以无论他们怎么内敛,在其身边的人也会被他们自然发出的气势所影响,只是这影响并不算大罢了。
罗子风镇定了一下道:“我是先祖下第四任国君,登位还不足五年,要是我想的不错的话,您应该是传闻中秦家的第一任家主,秦大钟,秦老爷子吧?”
秦大钟笑道:“没想到三百年过去了,除了我那几个孙子外,还有人知道我秦大钟,真是让我意外呀!”
罗子风道:“我知道您的存在是因为史书的记载,不仅是您,还有花青、列武和一位名叫丹生的人,在史书记载中对几位都有介绍,可不足之处是其中没有几位的画像,不然也不会闹出这些事了。”
秦大钟心知一定是几个孙子怕他生气才阻止画师把他们的相貌画出,不过话又说回来,就算有画像在,以花青的性格今天的事估计也少不了。
秦大钟闻言笑笑道:“无碍的,不过近一段时间我那五个孙子恐怕不能帮你什么了,他们虽然刻苦修炼,又找到了延寿之法,可三百年了,他们已经油尽灯枯了,如我此次没有回来,他们最多还有三五十年的寿命,不过既然我回来了,这些就另当别论了”
两个多月后看着一身修为又有进步的两人,秦大钟心道:看来苦修也并非是修炼的最好方法,益于人,利于己也是不错的。“他们的情况如何?”秦大钟问道。
花青笑笑说:“师叔,你那几个孙子真有点老的不像话了,光帮他们修复老化的经脉,就用了近一个月,现在他们已经金丹大成,这步入元婴的最后一步,还是让他们自己来吧,这样对他们今后有好处。”
秦大钟点点头道:“你说的有理,既然如此,今后怎样就靠他们自己了。”说着看到花青预言又止的样子便接着说:“你们两个都辛苦了,有什么要求就说,师叔尽量满足你们。”
闻言,列武摇了摇头。
花青道:“其实,我们做这些事也是应该的,师叔您太客气了,不过呢,您也知道三百年来,咱们只修炼了,虽说不吃不喝也没什么,但这一出洞,总感觉嘴里没味,呵呵师叔您。能不能让国君弄上一桌,我可三百年没尝过肉味儿了。”
“瞎说。”一个声音冷不丁的响起。
“恩?”花青一愣转头看着列武:“你说什么?”
列武直视着花青说:“我说你瞎说。”
“我怎么瞎说了?”花青瞪眼道。
列武看着他不紧不慢的道:“这修炼的三百年里,你先后一共出去过七次。每次回来身上都有肉味,其中有四次还有酒味,更有一次还带有女子身上香粉的味道,这些还不能表示你刚才在瞎说么?”
闻言大伙早已笑做一团,花青睁着两大眼盯着列武:“我说兄弟,你属什么的?”
“这和你说谎有关系吗?”列武答道。
“没有。”花青摇了摇头。
“好了,好了,你们别闹了,饭菜已经准备好了,这可是国君的一番心意,他说一定要好好款待你们,所以从五天前他便日日准备上好的酒菜等你们,你们可算没白辛苦了。”
“秦老爷子过奖了,二位也是为我国出力,我这个做国君的怎么也要表示一下吧,屈屈便饭还怕你们笑话呢。”罗子风在旁笑着道。
众人步入后殿练场花青二人才明白师叔说的一番心意的意思,上次在柳家已算是丰富,可那毕竟不比皇宫。
酒席就摆在广场上,放眼望去一片桌椅,每张桌上都摆的满满的,站在大台之上,一阵阵香气扑面而来,整整三千零五十一桌,离高台最远的一千桌是为皇宫护卫军准备的,用的是可容十人的平常桌椅,中间的五十桌,每桌可坐三十人,是文武百官之席,这离高台最近的只有一桌,可这一桌不比其它,光桌子腿就足足有三十八条之多,桌面足以让一个小队在上练了。
(注:秦蒙国军队分为:队、帐、旗、部、军,每小队为五十人,十队为一帐,十帐为一旗,依次类推。)
近百年来没有发生过大的战争,所以各国的实力也渐渐雄厚起来,只秦蒙国而言,就有着三百个军,一亿五千万的军队。
花青笑笑对罗子风道:“国君,看这场景你还真费了不少心思哪!”
罗子风一笑道:“哪里,哪里,过奖了,只是随便弄弄,现在看来还算过得去。”
“过得去,这岂止是过得去呀,我还没见过这么大场面呢,不过话说回来,这么丰盛的酒菜,咱们什么时候,那个。”花青看着满桌的菜肴两眼直闪光。
“呵呵,本人大意了,现在就可以,您请随便。”罗子风笑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话花青人已到桌前。
看着他那一付吃相,秦大钟无奈的笑笑,耳中却传来了花青的传音:“师叔,罗子风这小子好象有什么打算,您注意着点。”
“我明白了,我自有分寸。”
叔侄二人的对话,在一旁的罗子风丝毫不知,还在那里大献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