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瑛呆呆的看着眼前的莫锦然,倏忽的不知所措,却被他一把抱了起来。
她的身上有好闻的香味,似乎如无数只可爱的小手在抓挠着他的心,让他靠拢过来,莫锦然面无表情的将她抱回了她的屋子里,将她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一些莫名的欲火燃烧着,苏安瑛能感觉的到他胸膛的起伏,呼吸的加重,她是如此的紧张和不安,难道他要……
不敢再往下面想了,苏安瑛闭上了自己的眼睛,身体绷紧了,感觉紧张的都难以呼吸了。
莫锦然看她那个样子,忍不住想笑,却又故作深沉,不过她真是美的不可方物,男人只要看到她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要强烈的占有她。
莫锦然是男人,所以,莫锦然也不会有例外,他将苏安瑛压在自己的身下,手抚向她的身体,而唇却轻柔的吻着她的薄唇,她小心的回应着,生怕他将她又一次丢下,虽然她很生涩,却不由自主的伸出了双臂揽住了他的脖颈。
“你就这么急不可耐吗?”莫锦瑟轻轻的在她耳边呢喃,含住了她的耳垂。
“唔”,她有点不清醒,心里面似乎有什么在撞击着,如此的强烈,令她都无法控制自己,发出了性感的呻吟来。
苏安瑛不禁脸红心跳加快了,莫锦然听了这声音倒是更加的激进了。
他滑向她,那雪白胜雪的肌肤吹弹可破,天光照射之处,无不泛着点点光泽,细腻的很。
苏安瑛脸红了,“太子殿下……”她小声的叫了一句,莫锦瑟却不理会她,这样的画面令她不忍再看,可是心里面却如小兔子一般被猛烈的敲打着,一阵一阵的晕厥。
莫锦然已将她的裙带解了开来。
“啊?”她恍然大悟。
“乖……”看着她惊恐的表情,他的心里陡然升起了一份怜悯。
“不!”苏安瑛羞涩难耐。
莫锦然的表情冷了下来,这个女人居然敢拒绝自己!
他一把将她按到在床上,掀开了她的锦被,危险在来临,苏安瑛也觉察到了,不由的身体瑟瑟发抖。
“你要做什么?”她小声的问。
莫锦然不说话,不给她任何喘息反抗的机会。
“原来你也不过如此喽!”她跌落回床上,从欲火里清醒过来。
“殿下……”这次是他将她推了开来,苏安瑛为自己刚才的行为而感觉羞愧,不知所措。
他穿好了衣服,“既然不需要本王来满足你,本王自会用别的来满足你。”他附在她耳边轻语,而后冷着一张脸骄傲的离去了。
苏安瑛的心顿时沉入了深不可见的深渊里,天哪,刚才的自己是怎么了,居然会那么的不知廉耻!
看着他绝尘而去,苏安瑛后悔不已,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凉凉的,她的衣服都被莫锦然撕烂了,身体无力想起来也难以起来,这时候言儿出现了,“娘娘,你怎么了?”
看到她的样子,言儿吓了一跳,又看见满床都是凌乱,她忽然明白了什么,“娘娘,太子临幸你了吗?”
“言儿。”苏安瑛摇摇头,他哪里是临幸自己,他是在折磨自己而已。
一滴清泪滑落下来,言儿看着便觉很是心疼,“娘娘,别哭,还有言儿在呢!”
“我妹妹呢?”擦了擦眼泪,苏安瑛还想起来了苏沫钰。
“哦,小姐说她身子不舒服,在那边厢房歇下了,就不过来了。”
好在没有被自己的妹妹看见,不然她苏安瑛更是没脸抬起来了,她对言儿道:“言儿,去帮我拿一套衣服吧。”
言儿点点头,“稍等,娘娘,我马上回来。”
苏安瑛呆呆的坐在床上,眼光再一次落在了那蝴蝶发簪上,她将它拿了起来仔细的端详,有点爱不释手,其实太子殿下还是关心自己的,也许在那张冷冰冰的脸上的背后有着不为人知的表情和心情呢?
苏安瑛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只是觉的心里隐隐的有那样一种感觉,也许是期待,也许是别的什么,她不清楚,握着那只发簪,她的冰凉的心总算是有那么一点的慰藉吧。
“娘娘,衣服拿来了。”
“嗯。”苏安瑛慢慢的穿起来,心里空落落的,那发簪被言儿看见了,一阵的惊喜:“娘娘,这个怎么又好了呢?”
“是太子殿下重新让人做的。”苏安瑛淡淡的笑了一下。
“太子殿下看来还是关心娘娘您的。”言儿也说了同样的话。
是吗?言儿你若也这么说,那证明不是我胡思乱想了。苏安瑛默默的想,将那发簪拿了起来,忽然想到了什么,便问言儿:“言儿,大小姐怎么样了,是否安全的回去了呢?”
“嗯,已经安全的回去了,娘娘请不要担心了。”言儿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放下心来。
苏安瑛点点头,“那我就放心了。”
抬头看向窗外,那只黄鹂已然不见,飞走了。
春光无限美好,只是还是惨淡了一些。苏安瑛心里想着,叹息了一口气。
“娘娘是有什么心事吗?”言儿见苏安瑛如此伤春,好奇的问道。
“或许是春日里的人总是容易伤春的吧,”苏安瑛看着言儿:“我没事的。”
“怪了,我总听人家说是伤秋,倒真不知道还会伤春呢!”言儿自嘲了一句。
苏安瑛笑道:“人和人是不一样的,你自然是不懂了。”
“好吧,不管怎么样,我希望娘娘天天开心的。”
言儿懂事的安抚着苏安瑛,苏安瑛点点头,“那是自然的。”
春日里的明媚或许是所有人都可以看见的,但春日里的忧伤却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看的见的吧。苏安瑛如是想着,握着那蝴蝶发簪,心里暖意了一些。
苏若梨磕着瓜子看着眼前跪在地上的老鸨,“咳咳咳。”只听她嗑瓜子没个停,莫锦瑟几次三番的示意她注意自己的形象,但是苏若梨却只是笑一笑,继续磕着自己的瓜子。
莫锦瑟无奈,问老鸨:“你可知罪啊?”
老鸨仰起头茫然的看向莫锦瑟:“老妇不知有何罪?”
“大胆!你私自绑架我的爱妃,又私自虐待她,更加可恶的是你私自出售她于青楼内,你胆敢说你无罪?”
老鸨翻了一个白眼,“我说王爷,这说我卖她我承认,可是若是说前两个的罪名也加在我的头上,我老妇可真的是冤枉了。”
莫锦瑟顿了一下,看了一眼苏若梨,苏若梨磕着瓜子嘣嘣响,“继续说下去。”
莫锦瑟却在一旁制止了,“爱妃,我看你嗑瓜子磕的吧也累了,你还是先回去歇息吧,剩下的交给我就行了。”
他拍着胸脯很是响亮,可是苏若梨才不听他的话呢。“王爷,我这人就爱看审讯,更何况这是关乎到我的人身安全的大事情,你怎么可能不让我在场呢!”
苏若梨不理会莫锦瑟,继续问那老鸨:“你说的前两个罪名为什么和你是没有关系的呢!?我很想知道!”
老鸨低下了头,“那是因为……”
还没等老鸨说出来个完整的话,莫锦瑟在一旁已经坐不住了,对苏若梨大喝了一声:“爱妃!”
“干什么?”苏若梨瞥了他一眼问道。
“你想要什么,直接说吧,不要折磨我了!”
莫锦瑟两只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偷偷看苏若梨,“前提是我可以接受。”
苏若梨就知道他肯定有鬼,参与了其中的某部分运作,现在看来他这般的心虚不让让自己知道真实情况,果然不出她的所料呢!
苏若梨扯开嘴角笑了一下,“为官的清正廉洁,王爷虽然是皇胄,但是也不能例外啊!我们要是不听老鸨说清楚,万一冤枉了老鸨,岂不是要她蒙冤一生了?”
老鸨听到关乎自己利益的话,点头如鸡啄米一般,附和着苏若梨:“娘娘大智啊,真是说到了老鸨的心里去,老鸨感激不尽呐!”
莫锦瑟不高兴了,“老鸨,你这样说是在说本王昏庸了对不对?好,那你可要好好说,每字每句都要讲求一个证据,讲求一个真实,若是有半字虚假,本王对你绝不手软。”
看看,都已经起内讧了呢!苏若梨冷眼旁观,继续磕着自己的香瓜子,越吃越觉的有劲,这戏也是越看越有兴趣了!
老鸨的身子抖了抖,如同风中飘落下来的黄叶一般软软的跌坐在地,眼神呆呆的,或许现在的她真的不知道应该倚靠谁才能活命下来,一边是苏若梨的撑腰,一边是莫锦瑟的威胁,她该选择靠近谁才能捡回自己的小命来呢?
老鸨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最后将目光锁在了苏若梨的身上,她既然是他的招财树,那么王爷就不敢轻易动苏若梨,不过就算如此,说来说去还是王爷最大,在最上面支撑着的,这样,老鸨便心中了然。
“老妇刚才胡说,是蒙了油了,这些事情都是老妇一人所为,与旁人无关。”
“哦?你说的居然还有旁人?那么你指的旁人是谁?”苏若梨不依不挠的继续穷追猛打,试图找出真相来。
但是老鸨却道:“自然是不相干的外人了,没有什么特指的。”
苏若梨没想到老鸨的嘴居然这么的硬,不由的冷哼了一声,“我看倒是有所指的,既然嘴这么硬不肯说,也别怪我不客气,给你用刑了。我说老鸨啊,你没必要为了掩护某些人而搭上自己的一条性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