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映雪看了贺铭一眼,然后侧过头对楚凌凡小声的说,“那就让他一直这么站着吗?”
笑了笑楚凌凡道,“算了随便他吧。”
苏映雪将手中的线塞给他,“不放了。”
“那我们去散散步吧。”苏映雪点点头,随后二人便朝着湖边走去,留在原地的凌煦还在叫曦晴放风筝,好一会儿了她也比刚才掌握的要好很多。
走在去湖边的路上,苏映雪还不忘关心他们,问楚凌凡,“留下他们可以吗?”
“放心吧,有凌煦教曦晴,再说还有贺铭在呢,不会发生什么事的。”
苏映雪认同的点点头,然后看着楚凌凡,细细的打量着,这让他摸不着头脑,不知自己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不由得问道,“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又问,“我有什么不妥之处吗?”
苏映雪故意掉他的胃口,拉长声音回道,“你吗……还不错。”
“啊。”这叫什么回答,女儿心思本就难猜,可不是他苦思冥想就能想到的。
“我是觉得吧,你,你对贺铭好像和别人不大相同,我也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反正给我的感觉,他绝不只是你的属下。”
楚凌凡先是略显惊讶,然后只是淡然一笑。苏映雪以为他是不想说,她也没有一定要强迫他说出来,随口说道,“你不想说就算了,就当我没说。”
“没有什么不能说的,我只是好奇你怎么知道的?”
“怎么看出来的,我也只是感觉你们两个不像是普通的上下属关系,这么说来你和他的关系果然不一般了?”
“他是我师弟。”
“啊。”苏映雪不由得一惊,她虽然觉得他们的关系非同一般,可却也没想打他们竟然是师兄弟。
楚凌凡见她一直看着自己,脸上尽是惊愕,他问道,“怎么了,难道不相信我说的。”
“不是不相信,只是没想到。那他的师父是谁?”
“就是我师父了。”
“你的师父不是应该都在宫里吗,你们怎么会是一个师父?”
“谁说我的师父在宫里,宫里的那些师父教的虽好,但有很多东西都不实用。倒不是说他们都是花拳绣腿,因为我们出生就注定的位子,那些个叫我们功夫的师父生怕我们一个个的有闪失,哪里会严格的教我们,不过是些表面功夫,主要是应付父皇的。再者说我们从小外出时都会带很多人,就算是有万一,哪里又用得着我们亲自动手,找就被那些侍卫打败了,我们所学的功夫不过是为了文武双全的名头罢了。”
“你不都生活在宫里吗?怎么会认识宫外的人呢?不许买官子。”
“我和贺铭的师父也可以说是我的师伯,他是我母后的师兄,所以长大后很自然的就拜他为师了,你还记得树林里的那个小木屋吗?”
“记得啊,当时你就说那是你师父的居所,那他现在还住在哪儿吗?”
“师父一向是四处游历,只是每年会回到都城几回,不过回来也待不了几天。从小我就很羡慕师父,可以无拘无束的到处看看,不像我从一出生就注定了要被锁在一座金色的铜墙铁壁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