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男女的体力和力度差别,涵乐从很久以前就已经知晓了,在她初中的时候,就是家里附近一圈长的再是弱小的男孩子,都可以扛起比涵乐重的大米袋子。而每次的“扳手腕”涵乐也总是坚持不了30秒就败下阵来,当时的手腕上还会留下或深或浅的印子。
当时只是抱怨他们对自己一个女孩子也下手这般的狠,可是现在,涵乐却无比的怨恨起自己不是男儿身的这个事实。只是,她若是男儿身,那她的单朗桀又该何去何从呢?
漆黑如墨的巷子里,三四个隐在漆黑的夜幕中的男子对着一个躺在地下,明显身材要单薄一些的人上下其手。涵乐像是做了一场噩梦,梦中全是陌生男子的污言碎语,时不时的会夹杂着几声衣物撕裂的声音,那些犹如魔鬼的男人所发出舒畅的呻吟怒吼的声音,以及无数的双手在底下细致晶莹的人儿的皮肤上来回的蠕动着的触感,还有男女交合的****之音,无不让涵乐觉得恶心。
这一个个交错的声音和触感,让噩梦中的涵乐忍不住的恶心和反胃,恨不能把胃里所有的东西全部吐个干净,这样应该可以减少胸腔里那强烈让人作呕的感觉。
只不过,噩梦是不由她所操控的,一股推力硬是把涵乐推到了那些个人的身边,一阵阵由于交合所发出的****的气味,让涵乐彻底的把胃里的残余物吐了个干净,胃却还是忍不住的难受,待她转头看向那些散发出令她如此难受的气味的源头,却赫然发现,那个被一众男子压在底下强暴的女子的面容,竟是每天早上都会见到的熟悉的面孔。
只是在想着到底是谁的时候,涵乐的记忆却出现了混乱,这让她记不清楚,这个被压在几个魔鬼身下的一脸木然的女人到底是谁?直到那个女人已经被咬的血肉模糊的双唇间吐出三个断断续续的音节“单——朗——桀……”涵乐才猛的立起,因为,她终于想起来了,那个叫着单朗桀的女人便是她自己。
涵乐是尖叫着坐起来的,茫茫然的不知今夕是何夕,只顾着一个劲的尖叫着,因为这样,会让她感到痛快一点。周梓希冲进房里,打开灯,看到的就是一个头发凌乱,脸色惨白,又叫声凄惨的女人,而这个女人此时正穿着自己过长的白色衬衫,香肩微露的对着自己,眼神却是黯淡,估计是还在梦中。
涵乐只一个劲的尖叫着,接着像想到什么似的,使劲的揉搓着手上的皮肤,周梓希发现不对劲,连忙上前握住了涵乐仍在使劲揉搓的右手,涵乐感到手掌的触觉,更加尖声的叫着拍打下周梓希握上来的手。
周梓希还待上前,涵乐就从一边的床上滑下来准备逃跑,“不要碰我,不要碰我!啊——”涵乐一面倒退一面尖叫着让周梓希不要接近她,看着周梓希就要伸到眼前的手臂,又再次音不成调的叫了起来。
周梓希上前一把抓住还要逃跑的涵乐,用力的把她按近怀里,桎梏住,不让涵乐乱踢乱动的伤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