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羡依板正素月的身子,神情严肃的对她道:“素月,你不知道,他还把我胳膊掰断了呢!”
风羡依再回来的路上已经将欧阳晓掰断的胳膊按了回去,所以素月不知此事。
素月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她知道小姐不会拿着这种事乱讲的。她的职责是保护小姐有人欺负小姐就是有人欺负她。
素月心中对欧阳晓的印象一下从高山跌落到盆地。
素月将风羡依身上的脏衣物换下,露出红色的裹胸。又将干净的衣物为她穿上。
风羡依脸上的烧疤被揭下来,露出精致的五官。她算不上多妖艳,但是却是眉清目秀,明艳动人。
风羡依下定决心,欧阳晓手中药莲花她是一定要拿到的。但是今天的仇,此仇不报非君子!
风羡依目光阴晦的盯着前方,“素月,让你打听的事情你打听的怎么样了?”
“已经打听清楚了”,素月回答。
“说”
“欧阳晓是欧阳世家的嫡孙,他的吃穿用度都是由专人管理,想要从这一方面打入,应该会很难。”素月面露难色。
风羡依转动着手腕上的灵石玉镯,不管多难都一定要进去的!
“还有别的吗?”风羡依问道。
“有,倒是有,但是”,素月说话吞吞吐吐的。
“说,别那么吞吞吐吐的”,风羡依厉声道。
“最近有一半人,要去装修欧阳公子一直居住的地方。”
“你的意思是我们可以混到那帮人里?”,风羡依心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不行的,小姐”,素月出声制止。
“为什么?”,风羡依不解道。
“那些人,都是些爷们汉子,小姐混进去,善首知道后,奴婢就死定了!”,素月一下跪在地上,摇头劝导。
“如果我娘知道的话,你才会死定了!”,风羡依扶起素月,故作凶狠威胁道。
“不行,我不能让小姐……”,以身犯险。
素月话未说完便被风羡依打断,“好了,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不会出事,但是素月,你要知道欧阳晓手中的那株药莲对我们来说意味着什么,能混进去以是不错,就别再挑三拣四了。”
风羡依自然是知道素月在担心什么。倘若被人发现,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清誉被毁以后会很难过的。不过没关系,她的易容术那么高明,不会让人发现的。
第二天,清晨
阳光丝丝缕缕从天空散落,透过青葱的绿叶在地上映射出斑驳的影子。
风羡依半倚在大树上,享受着清早阳光的清新和自然。
素月在一旁准备着她们今日要用到的东西,药物、人皮面具、男人的衣服、防身武器等等。
“小姐,你看看还差什么?”,素月将东西摆放整齐,站在一旁。
风羡依扫了一眼,然后开始易容。
一个时辰以后
风羡依从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变成了一个清瘦的大小伙子。
将衣物穿好,风羡依问素月:“怎么样?”
素月头点的像个小鸡仔似的,“像像,真像,一点都看不出是小姐来呢!”
风羡依打了一个响指,“好,准备出发!”
素月突然拉住风羡依的手,磨磨蹭蹭道:“小姐,也带我去吧!”,故作可怜巴巴的大眼睛向着风羡依眨啊眨。
“不行,你太矮了!”,风羡依一句话否决她。
不是风羡依不想,而是素月啊太娇小了,风羡依的个子有一米六七左右办成男子勉强还行。素月嘛!她玲珑娇笑的,要装成男人,还是干体力活的,那怎么可能!!
于是,她就这么直白的回绝素月。。
……我是分割线……
易装成男人的风羡依来到水月轩,水月轩是欧阳晓居住的地方。
气势磅礴的朱红大门、高耸巍峨的九层高塔、清新幽静的青石板路和高贵典雅的华丽阁楼,无一不映视着这里的华丽和不俗。
当然,这也证明了这里的主人,相当的土豪啊!
来之前,风羡依把事情打点妥当。
她现在是以这里一个民工的表弟的身份来来代替那个民工,现在她叫江小春!
至于那个真的表弟,呵呵,已经拿了好处回家去了!
要不然风羡依怎么会说:天时地利人和,这简直就是上天赐给我们的机会啊!
来到水月轩门口,被守门的护卫拦下。
“站住,干什么的?”
“草民江小春,是建设水月轩大殿工人的表弟,表哥重伤也让小人来顶替”,风羡依低着头回答。
四个守门护卫相互一看,眼神示意其中一个进去通告。
“你切稍等片刻”
风羡依捋了捋脸上的胡子答:“是。”
不一会儿
那个护卫回来了,还带着两个中年男人。
两人齐齐的打量风羡依,风羡依才不怕,她的脸就是按照那个小民工的易容的。
就算不像,他们多年未见只怕也认不清了!
其中一男人对另一男子鞠了一躬道:“管家大人,这是前几日受伤的民工的表弟江小春。”
管家锋利如刀锋的眼神扫过风羡依,风羡依无所畏惧。
半响,管家威严的声音响起:“恩,你就先带他进去吧!”
那人立马狗腿的回答:“小春啊,还不快谢过管家大人。”
风羡依一本正经,“谢过管家大人。”
那个和管家说话十分狗腿的人叫刘三阳,是个包工头。现在水月轩的后面准备新建一座楼阁,所以这才会让风羡依有机可乘,偷偷摸摸的混进来。
平日水月轩管理严谨,别说外人,就是达官贵人要拜访欧阳公子都是难上加难。
随着刘三阳来到里边,刘三阳像她吩咐了在这里要遵守的规矩和注意的事项。
民工的活动范围只在这一地带,根本没机会接近主楼。这可怎么办呢?
刘三阳带她去工地,工地正在施工。刘三阳为她分配了工作,她要和别人一起搬运石块。
风羡依看着眼前的这个巨大的石块,只觉得头疼。
“江小春,快运过来,赶快”,一个正在干活的民工喊道。
“哎,知道了”,风羡依一边应着,一边上前抱起石块。
“哎呦我去”,因为石块太重,重心不稳。风羡依一下扑倒在石块上怒骂。
然后又急急忙忙的用内力撑起巨石块,然后朝那边走去。
干了半天苦力的风羡依,瘫倒靠在墙边。
“累死我了!”风羡依有气无力,懊恼的低喃。
她依稀还能听到那边的民工在议论:“这新来的挺能干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