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睁着大眼,惊恐的看着方天琪,他被刚才方天琪那用力的踹门声吓到了。
看到眼前这人他并不认识,约翰回头看了看朱迪,回头再次看向方天琪的时候,忍不住的转了转脖子,颈椎被转咔咔响。
约翰光着身子,也不去穿衣服,就这么坐在床上,看着方天琪,问道:“你是什么人?”
方天琪此时哪里会管他这些屁话,而且说话还光着身子,他眼睛不愿意看这恶心的家伙,直接二话不说,一脚就朝约翰的脑门上踹去。
约翰早已经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此时还加上点酒近,身体不是很受控制,面对方天琪那快如闪电的一脚,根本没地躲闪。
只听“嘭“的一声,约翰就被方天琪踹到墙边上,鲜血顺着约翰的脸颊就流了下来。鼻涕跟眼泪,伴随着鲜血哗哗的直流,方天琪冷哼一声,上床抱起昏迷的朱迪,看着怀里满脸泪痕的朱迪,方天琪脱下衣服包起朱迪那已经半露的躯体,接着心疼的用手擦了擦朱迪脸上那还没干凅的泪痕。回头再看约翰,方天琪顿感一阵恶心,又是一脚,直接踹到约翰的裆部,疼的约翰嗷嗷大叫。
伴随着约翰的嚎叫声,方天琪推开房门,来到自己房间,把朱迪放到自己床上,又出门把屋外的绮瑟扶了进来。
两人看着此时还在床上疼的嗷嗷大叫的约翰,方天琪哼哼一笑,心里想着:“这家伙的那里估计废了。”
“哈…哈…”约翰捂着自己的裆部,躬着身子躺在床上,看着门口出现的两人,脸色狰狞的道:“哈,终于露馅了吧?我就说…说你在外面有汉子。你个还不承认!现在终于露馅了吧?”约翰边说边笑道。
约翰的话深深的刺痛了绮瑟的心,从结婚时对生活的憧憬,都生完朱迪之后的努力,都现在的绝望,她已经看透了,看透了眼前这个曾经自己的男人。
绮瑟眼泪顺着脸颊缓缓的流下,嘴唇被她自己咬的发紫,鲜血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常言道:“一夜夫妻,百日恩。”好说歹说,绮瑟怎么也跟约翰过了20多年,而这二十多年换来的只是这么一句话。
伤心,委屈,不甘,恼恨,各种各样的滋味瞬间流过绮瑟的心海,五味掺杂,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望让她对约翰失去了信心。而如今,他却又干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
绮瑟泪眼朦胧,身体不住的颤抖着,右手直着那不住贼笑的约翰,吼道:“滚!你给滚!滚!我不要见到你!”说着,她冲上前去,不住的捶打着床上的约翰。
约翰此时身体极度虚弱,哪里抵挡的住绮瑟那如同雨点般的拳头,双手紧紧的抱着头,边往床边挪动身子,嘴里边骂道:“你这个,有男人给你撑腰了,是吧?”
方天琪看到着约翰这样,忍不住叹了口气,他为这样的男人感到悲哀,这货还不如直接自宫去当太监,活着真是男人的耻辱。
方天琪摇了摇头,上前帮约翰捡起地上的衣服,随手扔给他,一脚将约翰踢出门外,道:“快点滚。不要再出现在这里!”
约翰狠狠的看了方天琪一眼,此时的他酒也已经醒了,他点了点头,虽然这里是他家,但是如今却被这对奸夫妇赶了出去。他环顾了下周围,闭上眼睛,道:“你们两个等着,我会回来的,到时候我一定杀了你们!”
说完,他迅速的穿上衣服,快速的离去,身影瞬间消失在绮瑟的视线中。
见约翰离去,绮瑟浑身没了力气,噗通一下坐到地上,捂着脸大声的哭了起来。这场婚姻对她来说,一开始就是个错误。
方天琪看着满脸悲伤哭泣的绮瑟,叹了口气,心里不由的想着:“摊上这样的男人,真是苦了这女人了!”
“哎!”方天琪叹了口气,蹲下身子,抚摸着绮瑟的后背,眼里充满了怜惜。绮瑟这样的女子,可以说是国色天香,没想到却是这样的结果。
他轻轻的抚摸着绮瑟的后背,没有言语,他知道此时还是让绮瑟好好的哭一场比较好。
绮瑟伤心的大哭着,声音很是凄惨,如此一个女人为了一个男人劳碌半生,最后竟然换回这样的一句话。多伤人,多伤心啊。哭着,哭着。绮瑟一把搂住方天琪,头趴在方天琪的肩膀,她现在需要一个肩膀,一个能给她安慰的肩膀。而此时,方天琪却是做好的人选。
“喂!天琪,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晃见方天琪离开之后,寻思了一会,感觉不对劲,之后也离开了。而当他一进大院,他就听到了绮瑟的哭声。而走廊上还有一滴滴的鲜血,赫然出现在地板上。
方天琪抬头看了一眼晃,指了指地上的鲜血,道:“没发生什么事。你先帮忙拖下地上的鲜血。”
绮瑟见晃来了,也不好意思继续哭了,虽然心里难受,但是她还是个好强的女人。她用手擦了擦脸颊上那清晰可见的泪珠,抬头对晃道:“让你看笑话了!”说完,她对这方天琪道:“我先进屋休息会,这里就麻烦你们两个了!”
方天琪点了点头,待绮瑟进屋关上门,他深深的叹了口气,真是一个悲哀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