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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以彼之矛攻彼之盾

此时纪晓岚算是高兴得不得了,看着和珅在堂上一次次吃瘪,不禁心道:“看来这次请求皇上派小月来是对的”,而那和珅看着纪晓岚那得意的样子就更来气了,但他已经想到办法了,这次一定要把纪晓岚关进牢中,而且还不能是自己把纪晓岚送进去,以免在皇上那不好交代,当然已经有人选了。

只见和珅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一拍惊堂木道:“纪晓岚,和某之前给了你机会招供,是你自己不珍惜,下面和某只好宣证人了”,对纪晓岚说完后就继续说道:“来人,带证人”,说完就见一衙役出去了,不一会儿就把证人带来了,不错,证人就是昨晚未被击昏的狱卒,那狱卒进来后就跪下并行了礼,那和珅听后就问道:“我问你,昨夜可是你在牢中值夜”,那狱卒听后就急忙回答道:“回大人话,昨夜正是小的当值”,那和珅听后又继续说道:“那你把昨夜牢中发生的事情说一遍”,那狱卒听后就说道:“是”,说完之后就把昨夜在牢中见到的,以及听到的说了一遍,那狱卒说完后,和珅就对纪晓岚说道:“纪晓岚你可听清楚了”,那纪晓岚听后就说道:“哦,听清楚了”,纪晓岚刚说完,那和珅就接话道:“既然如此,那你还不把卢见增交出来”,那纪晓岚听后就对和珅说道:“和大人,你刚才是不是没听清楚”,那和珅听后很是不解,但他还是说道:“本官听得清清楚楚”,和珅说完,那纪晓岚就接话道:“既然听清楚了,那你还要纪某交什么人”,那和珅听后就说道:“正因为本官听清楚了才让你交人的,纪晓岚,你到底什么意思”,那纪晓岚听完后就笑了笑道:“和大人,难道你刚才没听到这狱卒是怎么说的吗?他说那卢见增是被人击昏架走的,试问,若是纪某派人去的,怎么还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呢?啊?”,说到此处就笑了笑,然后接着说道:“和大人,你找来的这个证人真找对了,看来是特意给纪某找来的吧,好,真好,这样正好可以还纪某清白了,纪某在此谢谢和大人了,啊,哈哈”,说完就笑了起来,那和珅听完后就知道自己的计划疏漏了,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了,于是说道:“纪晓岚,你说得合情合理,但谁能保证不是你故布迷雾,反其道而行之,你这个人一直都是很狡猾的,或者是你安排之时没有吩咐清楚,这些都有可能”,那纪晓岚听后就说道:“哎,和大人,看来这次你不把这件事栽在纪某头上是不罢休了,那就请你拿出证据来,否则仅凭你刚才的话可是牵强的很呐”,和珅听完后就说道:“好,纪晓岚,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那你就把昨夜找你的人是谁说说吧”,那纪晓岚听完就说道:“昨夜没人找我,你叫我怎么说”,那和珅听后就说道:“哎,纪晓岚,当着和某跟刘大人,以及钦差大人的面你还撒谎,昨夜在府衙时,我们亲耳听到府外有人找你,而且还是位姑娘,怎么现在你不承认了”,和珅说到此处,那杜小月的脸色就变了,而纪晓岚听完和珅的话后就觉得要坏,再一看杜小月此时的脸色就更加肯定了,于是急忙辩解道:“和珅,你不要乱说,昨夜纪某根本就没见到人,更不要说什么姑娘了”,那和珅听完后就说道:“好你个纪晓岚,真不愧是铁齿铜牙呀,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你等着”,说完后转而对杜小月说道:“小月姑娘,你看纪晓岚还是不肯承认,要不要把昨夜传话的那人找来询问一下”,那杜小月现在很想知道昨夜自己先生见了什么人,现在看来是位姑娘无疑了,否则自己先生绝不会不敢承认,因此她就更想知道了,于是对和珅说道:“既然昨夜和大人咱们三人都听到了,那就没必要再次询问了,你继续吧”,那杜小月说完后,纪晓岚终于显得有些焦虑了,而那和珅却是很高兴地说道:“那就按小月姑娘的意思来”,对杜小月说完后就继续审问纪晓岚道:“纪晓岚,刚才你也听到钦差大人的话了,你还是赶紧自己招了吧”,那纪晓岚听后就焦急地说道:“和大人,我昨晚确实没有见过什么人,你让我招什么”,那和珅听后就说道:“当然是招那女子是何人,家住哪里了”,那纪晓岚听后很是生气,自己明明没见到什么人,现在却变得好像见了什么人,而且还不可告人似的,但生气归生气,现在生气也没用,于是就看向了杜小月,希望杜小月帮帮自己,谁知刚刚看过去,那杜小月却正巧别过了头,对此,纪晓岚很是无奈,于是不得不威胁和珅道:“和珅,我再最后说一次,昨夜我确实没见到什么人,如果你非要冤枉我,到时在皇上面前不得不奏你一本,看看皇上相不相信你的话”,那和珅听后就假装害怕地说道:“好,好,纪晓岚,算我怕了你了,和某不问了,就算你那位佳人是西施,是貂蝉,和某也不再问了,这样你满意了吧,啊?”,和珅说完就偷偷看了杜小月一眼,此时那杜小月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就像火山的岩浆欲要喷发一样,于是和珅话音刚落,那杜小月就阴阳怪气地对和珅说道:“难道和大人以前就是这样办案子的,欺软怕硬”,那和珅听后就假装很无奈地说道:“小月姑娘,不是和某不想问,可纪晓岚他..”,不等和珅说完,那杜小月就打断道:“他怎么了,你怕他在皇上面前参你,难道不怕我”,杜小月说完后,那纪晓岚就急忙说道:“小月,你..”,而那杜小月对此是不理不睬,就像没听到一样,就一直看着和珅,而和珅此时装出一副“你们还让不让人活”的表情,逼真急了,心里却是高兴得不得了,心里想着:“终于不一起掐我了,你们使劲掐”,正在高兴时却突然听那杜小月大声说道:“继续审”,这真的是吓了和珅一跳,这次可不是装出来的,那和珅听到杜小月的话后就对着杜小月说道:“你看这..”,说到此处没有继续往下说,而是看着杜小月,送去了“求饶”的眼神,当然是装出来的,心里想着:“姑奶奶,你可要坚持呀,千万不能妥协呀”,那杜小月当然是不知道和珅此时的想法了,但她还是按照和珅的想法做了,只见她回了一个“威逼”的眼神,并且说道:“嗯?”,那和珅看到威逼的眼神以及听到那威逼的语气后心里就乐了,但他又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说道:“好吧,那和某也不在顾及那么多了,一切就按钦差大人的意思办”,和珅说完后,那杜小月才表现出一副“算你识趣”的表情,而那纪晓岚现在可真是变成了一副“苦瓜脸”。

就在堂上争论不休之时,那喜公公又把此时堂上的情形汇报给了乾隆,本来乾隆派杜小月去旁听就是帮助纪晓岚的,因为他不相信纪晓岚会派人去劫牢,借此可以把纪晓岚给择出来,好快点帮助自己把卢见增给找出来,早点把江苏的事给了了,可听完贵喜的话后就知道自己原来的想法不能实现了,不得不佩服和珅,而自己需要改变一下方法了,纪晓岚是一定要救的,否则江苏的事怕是不好了,可自己是不能直接救人的,看来还是要靠和珅呀,想到此处,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此时大堂之上,和珅在经过一番大义凛然的言辞之后就开始了行动,继续问道:“纪晓岚,你就说了吧,只不过是让你说一下那位姑娘的信息,又不是让你把她怎么样,你怎么就那么怜香惜玉呢?”,那纪晓岚听后就很生气地说道:“和珅,你..”,说到此处就说不出话了,过了一会儿,纪晓岚平复了一下心情,心想:“现在生气也没用,小月已经被和珅蒙蔽了,只要小月站在和珅那边,自己说什么也没用了,唉,算了”,想通之后没有继续与和珅争辩,而是作出了一副“一切悉听尊便”的样子,和珅见此,知道纪晓岚已经缴械投降了,再问下去也是白问,于是转而对杜小月说道:“小月姑娘,你看纪晓岚就是不招,现在和某除了用刑已经别无他法了”,那杜小月听完后就犹豫了,虽然她很想知道那女子是何样人,但对纪晓岚用刑,她还是舍不得的,于是对和珅说道:“用刑是不可以的,不是有一堂不过二堂再问的说法吗?”,那和珅听后哪里不知道杜小月的意思,不就是先退堂,等案情有进一步进展之后再升堂,不过这样也正好符合自己的心意,现在他不禁想对乾隆说一句:“皇上,您太英明了,把杜小月派来,真是帮了我的大忙了”,感慨完之后就说道:“奉钦差大人的旨意,先将嫌犯纪晓岚押入大牢,退堂”,说完之后,纪晓岚就被衙役押走了,就这样,和珅算是如愿以偿了。

退堂之后,那杜小月三人就去见了乾隆,乾隆见到三人后就问和珅道:“和爱卿,案子审得怎么样了?”,那和珅听完就急忙回道:“回万岁爷,那纪晓岚抵死不认,现在还没有审出那卢见增的消息”,那乾隆听后就哼了一声,又接着说道:“本来之前朕还相信纪晓岚,想让他与爱卿一起找出卢见增的,谁知他辜负圣恩,看来下面就要和爱卿与刘爱卿出力了”,二人听后急忙说道:“奴才(臣)必定全力以赴”,那乾隆听后就笑道:“好,明天朕一定要见到活的好好的卢见增,办成了,朕重重有赏,要是见不到,那朕也不想再见到你们了”,那和珅二人听后就害怕了,于是和珅急忙说道:“万岁爷,这..”,不等和珅说完,那乾隆便挥手打断了,然后说道:“好了,你们二位先下去吧”,那和珅二人听后很无奈地说了声“嗻”就出去了,等二人走后那乾隆便对杜小月说道:“小月,今天你在堂上帮着和珅对付你家先生确是不该呀,你这样会耽误朕的大事的,你知道吗?”,那杜小月听后就说道:“皇上,小月不是故意要那样的,谁叫他不说呢”,那乾隆听后就说道:“小月呀,不是朕说你,朕都相信纪晓岚,你怎么就不相信呢?”,那杜小月听后就说道:“可我明明听到有人找他的”,那乾隆听后先是无奈一笑,然后说道:“要是那人说谎呢?”,那杜小月听后才恍然大悟道:“皇上,你是说有人故意造谣”,那乾隆见杜小月明白后才笑了,那杜小月得到确认后就说道:“我这就去查查,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在造谣”,说完就欲出去,那乾隆急忙叫住她道:“好了,不要查了,查也不会查出什么来”,那杜小月听后就问道:“为什么?”,那乾隆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道:“朕问你,你可知道:“有中生无”与“无中生有”这两个词?”,那杜小月听后很茫然,不知道皇上的意思,于是没有答话,乾隆见此就继续说道:“意思就是以前发生过的事,你即使用某种方法将其掩盖,甚至消除了,还能有迹可循;如果是根本没发生过的事,有人说发生过,那就无迹可循了,就像现在这样,你想找那个与纪晓岚相见的女子,可那个女子根本就不存在,你到哪里去找,谣言最可怕的就是这种无中生有的”,那杜小月听完后才终于明白了,原来自己误会了先生,于是急忙对乾隆说道:“皇上,既然先生是被冤枉的,那您赶快把先生放出来吧”,那乾隆听后就笑了笑说道:“小月呀,你不知道,皇上有皇上的难处,不是什么事想怎办就怎么办的,不过,你也不用担心,自会有人去放你家先生出来的,呵呵”,说完还笑了笑,那杜小月听后还是不明白,那乾隆见此也不打算解释了,于是说道:“好了,你先回去休息吧”,那杜小月听后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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