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表哥,好热,我想去洗一下,但是我怕,你陪我去吧!”林雪用胸口的一片雪白蹭着他的手臂撒着娇说。
莫少龙看了看美艳无双的表妹,那双乌黑的大眼睛会勾魂一般,把他的八魂给勾去了七魂,他喉头咕咚了一下,“这……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你是我表哥呀,你不去,要是有人欺负我怎么办?”
莫少龙想想也是,她这么美艳又这么娇弱,要是一个人去水潭洗澡遇到坏人就麻烦了,他重重地点了点头,“好,我陪你去。”
“太好了,谢谢表哥。”
两个人出了华丽的莫府,来到后山的水潭边。
这里风景秀丽,一道白帘般的瀑布从山顶上倾泻而下,注入水潭,这个水潭就是因为这个瀑布而形成的,水很清彻但不见底,可见有一定的深度。
林雪朝四周看了看,她轻薄的白色罗裙从身上滑下,露出大片雪白,纤纤玉臂,巍巍雪峰,肤如凝脂,体态婀娜,那简直是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莫小龙看地呆了。
林雪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嗯……表哥,把眼睛闭上,你这样我会不好意思的。”
“哦”莫少龙老实地闭上了眼睛。
这时,一只小手突然抓起他的一只手按在了她胸口。
“啊……”这还是他第一次摸到女人的胸,莫少龙意外中又大喜,“表妹,你这是……”
这时,林雪却大叫道:“救命啊,非礼啊,非礼啊……”
莫小龙很是疑惑,“表妹,你在叫什么呀?”
正疑惑间,突然从后方窜出几个人来,迅速包围了莫少龙。
莫少龙赶紧把手收了回来,“你们……”
林雪赶紧披回罗裙,哭起了鼻子,“你们也看到了,他……欺负我。”
“我没有,是她……”莫少龙忙争辩,可一时也不知从何说起。
来的人,正是他的堂兄弟们,还有一个堂姐。
大堂哥莫仁,二堂哥莫洪,五堂哥莫休,六堂哥莫真,三堂姐莫琳。
“呵,孽种,你敢欺负表妹?”莫仁怒道。
莫少龙一听那两字就生气,“谁是孽种,我不是孽种。”
“还不是孽种?你是采花大道唐战劫走了三姑留下的种,你就是孽种。”莫仁讥讽道,其他人也跟着嘲笑起来。
“就是,你就是孽种。”
“这叫上梁不正下梁歪,你老子是老Y贼,你是小Y贼,看连林雪表妹都被你欺负了。”
“就是你这小子,让咱们莫家丢脸,你怎么不去死?”
……
谩骂、嘲笑、讥讽在莫少龙的耳旁回旋。
莫少龙抱着头几近崩溃,他从小都被人骂成是孽种,这两字几乎成了他的梦魇,此时,又听见他们如此骂他,他整个人都在抽搐、痛苦,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要这样对我?我做错什么了?我什么也没做,做错事的又不是我,为什么我要受这样的屈辱和折磨?
虽说他不愿意承认,但事实如此,十八年前她母亲莫秀兰,本来要嫁给在白马镇与莫家平分天下的柳家二公子柳琦,哪知新婚前夜,秀兰就被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采花大盗唐战给劫走了,回来的时候,柳家就以新娘已非完璧的理由退婚了,事实上,秀兰真的被唐战给糟蹋了,次年就生下了莫少龙,于是孽种就成了他的外号并伴随着他的成长,莫家人都以他为耻,就连他母亲也讨厌他,但终不忍抛弃亲生骨肉,就在莫府的后院搭了间茅屋,请了个奶娘专门照顾他,他就是奶娘罗红袖一手带大的。
后来,红袖的丈夫病死,就把自己的女儿李蓉儿也带了过来,所以莫少龙这些年实际上是和红袖母女俩相依为命,母女俩就成了他实际上最亲的两个人。
莫琳说:“大哥,还等什么?揍他。”
莫休也附和道:“对,揍他。”
一群人一起冲了过去,对着莫少龙一阵狂揍。
莫少龙火了,猛地推了几下,将他们推了开,他吼道:“滚开,我没错,谁也不能打老子。”
“你没错?你是孽种就是错,你欺负了表妹就是错。”莫琳轻蔑说。
“我没有,我没有欺负她。”莫少龙辩道。
“你欺负表妹,是我们大家亲眼所见,你再狡辩也没用,来呀,揍他。”莫仁一声令下,大伙又冲了上去,对他一阵拳打脚踢。
“啊……”莫少龙反抗着,可马上就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反抗的能力。
莫洪笑道:“哈哈,你个白痴、废物,连焠体都没焠好,怎么是我们这些人武境武者的对手?还敢还手,我看你是找死。”
莫仁也笑道:“我们还没用战技呢,要不然你早就死了,看在三姑的份上,我们只是教训你一顿。”
很快,莫少龙就被打倒在地,他抱着头蜷缩在一团,保护自己的重要部位。
他们发泄了好一阵,才罢手。
莫仁吐了一口唾沫在少龙的身上,“呸,死孽种,看在三姑的份上饶你一条狗命,我们走。”
那些人就兴高采烈地走了,边走还边笑。
“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一直没找到机会整他,雪妹,还是你聪明,用了个美人计,我们就顺理成章地教训他了,就算他到祖父那里去告我们,我们也不会挨训。”
“就是,要不是祖父念他是三姑的儿子,咱们天天可以修理他,这招可真高,雪妹真聪明,量这小子打碎牙也只能往肚里吞.”
“哈哈哈,太解气了。”
……
莫少龙听着他们的谈话,爆怒不已,他朝她们看去,只见莫仁的一只手覆在林雪的臀部上, 而林雪还对着莫仁笑,,原来莫少龙被耍了,莫仁和林雪才是一对狗男女,林雪刚刚和他们合起来,设计羞辱他,欺负他。
看着他们的背影离去,莫少龙的眼睛变成了血红色,呸了一口,呸出的是血,他凶狠地说:“你们这些混蛋,等着,有朝一日老子今天所受的屈辱十倍奉还你们。“
莫少龙伤痕累累地回到莫府,莫府的人不论男女老幼,没有人拿正眼瞧他,就连下人也不拿正眼瞧他,见他受伤也没有人同情他,甚至还有人在背后骂他。
唯一疗伤的地方,就是那茅屋,每一次受了伤,受了委屈都是在那里疗伤。
日久生情,十几年处下来,罗红袖已经将莫少龙视如己出,而李蓉儿也因为日久生情,现年十六岁的她已然对他芳心暗许了。
刚到门口,李蓉儿听见他的脚步声就奔了出来,高兴地喊道:“少龙哥,你回来了?”
却见莫少龙狼狈不堪,打着补丁的衣服又破了,脸上还满脸瘀伤。
李蓉儿大惊,心疼不已,“少龙哥,你怎么了?”
莫少龙惨然一笑,就晕了过去。
“少龙哥”李蓉儿一声大呼就搂住了他,着急地喊道:“娘,娘,快来,少龙哥他……”
罗红袖听到女儿的叫声,慌慌张张地从里面跑了出来,“怎么了?少龙……快,抬他进去。”
母女俩一起将他抬到床上。
李蓉儿哭了,俊俏的小脸儿已挂满了泪花,“娘,他这是怎么了?”
罗红袖温柔的手心疼地摸着他俊俏而饱经风霜而瘦削的脸,剑眉仍然紧锁着,眼角下还挂着泪痕,表情很痛苦,见此景,她潸然泪下,“这孩子命苦啊!又被人打了呗。”
“娘,他们实在太可恨了,我去找他们。”说完,李蓉儿转身就往外走。
“回来,蓉儿,你找谁啊你?谁打的还不知道呢,再说了,你有什么本事帮他出头,还是先治好他吧!你去把刘大夫请来。”
“好,我这就去。“李蓉儿深情地看了一眼昏迷中的莫少龙,就跑了出去。
很快,刘大夫就来了。
他把了把少龙的脉,皱着眉头说:“下手真是狠啊!这次内伤都有了。”
李蓉儿又哭了,“哪个天杀的,把我少龙哥打成这样?刘大夫,我求您,您一定要救他,他不能有事的。”
李蓉儿的心都揪在了一起,又心疼又着急。
罗红袖也心痛不已,着急地说:“大夫,您一定要救救他。”
刘大夫叹了口气,“放心吧,不会有生命危险的,不过,他这一伤,得慢慢调养,短期内怕是好不了,我听说,过几天就是莫氏家族的家族大会了,谁要是在大会上胜出,谁就能拿到莫氏最高战技秘籍,对于莫家年轻一代来说是非常重要的,这孩子怕是……,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