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唯一静静地坐在床上,眼神平直得望着前方,就像是一个瓷娃娃,气息都显得平静。
腿侧有许湿润,她不会单纯到以为那是水渍。
顾子情在旁边的躺椅上躺了好久了,看着顾唯一神志也清醒了,悠悠地走上前。
“感觉如何?”
环住她的腰身,脸贴近顾唯一地脸颊,细微地毛孔密切地交错在一起,用拇指把玩着秀发,另一只手加重了力气,骨头跟骨头碰撞起来格外地疼,疼得顾唯一感觉眼皮有些发涩。
“唯一,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吗?”男人留长指甲就是不正常,顾唯一从记事以来就种下了这个观念。
偏偏顾子情的手指修长纤细,指甲虽然修整得整齐却掩不住尖锐。
只觉得厌恶。
顾唯一不回应他,顾子情也没感觉无趣,她越是这样他越高兴。
变态吗?
呵呵,他本来就有病,他没否认。
“不想知道吗?”两指夹住顾唯一的下巴,半眯着眼,眸中迸射出威严,是顾唯一以前没有见识过的。
“不想也特么给我听着!”恨不得捏碎她,看不出任何怜香惜玉,顾唯一吃力地拽住床单。
越是平静,顾子情越是愤怒,见不得她过得这么波澜不惊,既然她是顾唯一,那么她就要有能力承担他给她的一切!
“看你特么吓得,哥哥这次下手轻,虽然不是尽兴,但是情趣倒是让人满意,妹妹应该不记得了吧,就像那天?”
顾子情的嘴巴一张一阖,眼角的肌肉紧绷在一起。
“哭啊?怎么不哭?哈哈,你应该哭的,哭着让我放过你啊!”拍着顾唯一的脸,妖媚的脸上爬满了狰狞,拽着她的头发,把人甩在地板上,踏着优雅的步伐,踩过顾唯一凌乱的发丝。
最后看了眼死人一般的女人,心满意足地打开了房门。
顾子情一踏出门,顾唯一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她以前无意中看到过顾子情玩弄女人,手段五花八门,最变态的一次是他玩弄女人却不真正地给予,他最喜欢的事情就是看着女人在他的魅力下无法自拔,欣赏着女人魅态毕露,寂寞难耐。
刚才他就是这样对自己的?
胃里涌出一股恶心,双手抱着胳臂颤抖,那是个魔鬼!
“老莫,你就不怕哪天有谁过来这边?”顾子情的声音传进耳膜。
顾唯一也不是有意要听,那低沉的声音却让她全身骤凉。
“要是女人,你不是最适合?男人?”拍了拍顾子情的肩膀,比划了一个咔嚓的动作。
“对啊,我搞定女人。”顾子情有意停顿了下,“我可记得我们当家人男女通吃的。”
顾唯一听到这话心里一紧,“听说那个演戏的小白脸最近跟你走得挺近的?”
走过卧室,顾子情朝里面看了眼,一勾唇,随后接着说,“苏公子既然有意你,直接做了不就得了,那可是新鲜的。”
莫瑾瑜只当顾子情是开玩笑,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却不知因这话,他的未来多走了多少弯路,当然,这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