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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安晓惠不说话了,但她睁着恐惧的眼睛,拼命晃动着脑袋。刚才青皮的模样已经吓坏了她,让她再回到青皮的跟前,简直要了她的命。但是,在这落燕湾的大雾中,她不跟着京舒还能跟着谁呢?

安晓惠踉踉跄跄地跟在京舒后面,他们重新向着青皮所在的位置走过去。行走间,京舒多么希望青皮已经不在刚才的地方,这样,刚才看到的或许只是青皮跟他开的一个玩笑,青皮只是想吓唬吓唬他们。

这种时候不会有人想到开玩笑,青皮依然安静地躺在那里。

京舒缓缓地一步步走近他,虽然心里已是极度恐惧了,但还是俯下身,试了试青皮的心跳与脉博。青皮的死亡到这时已再没有了异议。

蓦然之间,京舒跳了起来,他想到这沙滩上应该还有一个人——小舞。

青皮已经死了,小舞呢,她现在又在什么地方?她不发出一点声音,是不是也像青皮一样遭遇到了不测?

一个晚上,已经有两个朋友相继死去,这样的打击让京舒神紧绷得如一张满弦的弓,这时他已经不能再面对任何一点的刺激。

“小舞,小舞在哪里?”京舒惊惶地四处张望,目齿尽裂,须发贲张。他睁着赤红的眼睛,发疯样地在雾里奔跑,“小舞小舞,你在哪里?”

安晓惠跟在京舒的后面,披散了头发,拼命追赶着京舒。京舒跑得太快了,已经离她越来越远,她心中着急,只怕京舒离开视线后便也要消失在这浓雾中,她还怕这雾中隐藏着不知名的邪恶力量,也许就是它带走了青皮的生命。

安晓惠脚下一软,摔倒在地,前面的京舒中了邪般,对身后的她不闻不顾,转瞬便消失在视线里,安晓惠绝望地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京舒终于停下了,他听到了安晓惠的那声尖叫。

他想起来那是一个他深爱的女孩,他不能丢下她不管。他飞快地转身,向着尖叫的方向奔去。看见去而复转的京舒,安晓惠的眼中落下泪来,她费力地拖动身子,迎着京舒爬过去。

俩人再度拥抱在一起,京舒在女孩的耳边一遍遍地说道:“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就算让我像青皮那样死去,我也会保护你不受伤害。”

安晓惠抱紧京舒,已经说不出话来。她抱得那么紧,一刻也不愿再松开。

雾中忽然有了光亮,就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而且那些光亮越来越强,像是有人提着盏灯正向他们走来。

——小舞。

京舒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小舞,也许刚才她去了别的地方,现在回来找他们了。“小舞,是你吗?他大声地叫。

“京舒,京舒!“他果真听到了小舞的叫声。

京舒与安晓惠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目光中看到了些欣慰。小舞此刻的安危,正是他们最担心的,现在听到小舞的声音,他们终于可以放下心来。

光亮越来越近,终于,浓雾被光亮劈开一道缺口,小舞出现在光亮的后面。

京舒与安晓惠站起来,但瞬间,他们的脑袋“嗡”的一声,耳边尽是一片轰鸣声。巨大的恐惧已经催毁了他们意志,他们可以清晰地感觉身体里的力量正在一点点地消散。

他们竟连跑的力气都没有了。

在那片光亮的后面,站着小舞。小舞身边,还有一个光着身子的小孩。小孩肤色很白,借着边上的灯光,可以让人看见他皮肤下根根血管。小孩的脑袋很大,呈倒三角的形状,他的五官长在倒三角下部很小的一块地方,额头往上的部分,如同顶着一个熟透了的西瓜,那西瓜简直可以把他整个身子都罩在下面。

——大头娃娃。海城传说中的大头娃娃竟真的出现在他们面前。

大头娃娃个子只到小舞的肩膀,但他一只手拽着小舞的胳膊,任凭小舞怎么挣扎,都不能摆脱他。小舞拼命向京舒挥动着另一只手臂,嘴里声嘶力竭地叫着京舒的名字,但这时的京舒,已经不能给她丝毫的帮助。小舞脸上很浓的妆这时全都花了,脸上看着黑一块红一块的,再加上惊惧,整个脸都已扭曲变形,看起来竟也变得和大头娃娃一样阴森可怖了。

大头娃娃嘻嘻笑着,嘴里在念叨一首童谣:

大头大头,下雨不愁。

你有雨伞,我有大头。

那声音在雾里凝聚不散,如同有形的一般,在京舒与安晓惠身边来回盘旋。京舒与安晓惠已经动弹不得,全身都变得僵硬。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大头娃娃拽着小舞,一步步向他们走近。

当大头娃娃与他们近在咫尺时,京舒与安晓惠闻到了他身上腐臭的气味,看到他雪白的肌肤上也布满了粘液,肌肤下面的血管里,血液在不停地流淌。

京舒与安晓惠一起失去了知觉。

20、这世界上真的有鬼

早晨,我接到京扬的电话,他说京舒与安晓惠现在在医院里,神智都有些不清。我问怎么回事,京扬沉默了一下,说今天早上110接到电话,是落燕湾景区管理人员打来的,说在落燕湾的沙滩上躺着两个人,神智不清,已陷入昏迷。巡警火速赶去,将他们送到医院里。

落燕湾?我大惑不解。怪不得昨夜去京家老宅家里没有人,原来京舒跟安晓惠去了落燕湾。他们怎么会想到深夜去海边呢?我又想到,热恋中的情侣无论做出什么异常的事都不奇怪,但在落燕湾,一定发生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事。

我打电话到队里去,说上午得去医院。队长问是不是去查案,我怔了怔,然后回答“是”。我已经预感到了残肢杀手跟我们之间的联系,如果这样,那么,多年前发生在我与京舒周围的一连串死亡,也必和残肢杀手有莫大的关系。

赶到医院,京扬已经守在病房里了,京舒与安晓惠躺在病床上,京舒仍然双目紧闭,但又不是睡去。他脸颊的肌肉不停地跳动,嘴巴还在一张一合,只是发不出声音来。他的模样,显然是惊吓过度,就连医生给他打了镇静剂都不能让他平静下来。

那边的安晓惠已经醒来,她抱着枕头倚坐在床头,披头散发,目光呆滞,似乎对昨夜经历的事仍然心有余悸。

我进来的时候,京扬顺手把门关上。他一脸沉凝,注视着我:“秦歌,有些事情我们必须找你证实一下。”

我怔了怔,脑子里立刻跳出一个人的名字来。

“肥马。”我说,“你是不是想问我肥马的事?”

“不仅是肥马,还有大伟、青皮和小舞。”

我倒吸一口凉气,虽然早已料到此番一定会重提旧事,但这些人的名字从京扬嘴里说出来,还是让我身上发冷,觉出了一丝寒意。

“京舒到现在还没清醒,晓惠再也不愿回忆昨天夜里发生的事,她只跟我说了这几个人的名字。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跟这些人都非常熟悉,所以,我想问问他们的事。”京扬一脸严肃,我怀疑他完全记得当年曾经发生的那么多事,他只是想从我这里进一步得到证实。

“除了小舞,他们都死了。”我低低的声音说。

床上的安晓惠震颤了一下,但随即便目光低垂,重新回到她的惊悸之中。

京扬的脸色没有变,但他却足足有两分钟的沉默:“那么小舞呢?她现在在哪里?”

“小舞失踪了,肥马、大伟和青皮死后不久,小舞就失踪了。”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失踪。”京扬皱着眉说。

“但偏偏小舞到现在音讯全无,我怀疑她也遭遇了不测。”

“她被大头娃娃抓走了,是大头娃娃干的!”床上的安晓惠忽然尖叫起来,“我看到她的胳膊被大头娃娃拽着,她拼命挣扎,但都挣脱不开,大头娃娃就那样拽着她向我们走过来,走到我们跟前……”

安晓惠说不下去了,捂着脸唔唔地哭起来。

我跟京扬面面相觑,竟似已经被惊得呆了。

无论谁都能看出来,安晓惠现在的精神状态非常不适合回忆那些让她恐惧的事情,但是,我们却必须硬下心肠,因为我们必须知道昨夜他们到底经历了什么。安晓惠的讲述断断续续,因为她得不断调整自己的情绪,我们也得不断地安慰她。整个讲述过程持续了大约半个小时,当安晓惠说到大头娃娃拽着小舞走到她跟京舒身边时,我的心立刻揪了起来。

没有人知道后来还发生了什么事,安晓惠与京舒的昏迷,让这件事出现了一段空白。大头娃娃为什么没有伤害京舒与安晓惠?被大头娃娃抓住的小舞呢,她被大头娃娃带到了什么地方?

还有大头娃娃,这个传说中的怪物竟然真的存在。我们没有理由怀疑安晓惠所说的一切,当然京舒醒来我们可以再进一步证实。

讲述昨夜的事,竟似耗去了安晓惠太多的力气,现在她歪倒在床头已经闭上了眼睛。那边的京舒这时却蓦地睁开眼,他干裂苍白的嘴唇里,清晰地吐出一段我们都很熟悉的童谣:

大头大头,下雨不愁。

你有雨伞,我有大头。

我跟京扬奔到床前,京扬抓住京舒的肩膀,低低地叫他的名字。但京舒转瞬之间又闭上了眼,嘴巴还在一张一合,但我们却再听不到任何声音。

京柏年发病的时候嘴里念叨的也是这首童谣。我第一次从京扬的脸上看出慌乱的表情。我知道他是关心他的弟弟,他害怕京舒会像京柏年一样,精神分裂,成为一个精神病患者。

现在,轮到我向京扬讲述多年前发生在我与京舒身边的往事了,因为京扬刚才与我一道听了安晓惠的讲述,所以,故事听起来已经没有什么新鲜的情节,但是,正是因为重复,才更让我们感到一种诡异可怖的气息。

肥马,六年前死于车祸,当晚曾到京家老宅向京舒借了三千块钱。他骗京舒说间母亲病重,要到医院去交治疗费,并且赌咒说如果骗京舒,让他出门就给车撞死。结果当晚出门,他真的被一辆夜行卡车给撞死。

半个多月前,京舒找到我,说起了肥马再次深夜来访的事。我当时只觉得不太可能,但京舒说得真真切切,不容我不信。肥马再次找到京舒,只不过把他出车祸那晚发生的事重演了一遍,我当时就有预感,如果京舒说的是真的,他一定还会遇上些其它人。现在,我的预感得到了证实。

现在,你们知道了当年我们这个小团体的所有成员,京舒、肥马、大伟、青皮、小舞和我。你们一定不会忘了一九九三年的那个傍晚,我们一帮人坐在京舒的车上撞倒了一头老骆驼。我们这一拔人的青年时代,因为有了京舒而变得丰富多彩,撞倒老骆驼在我们回忆里,不过是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但在“在海一方”歌舞厅里揍那两个小日本鬼子,却是最让我们痛快的一次经历,当然,如果不发生后来大伟坠楼身亡的事,那简直就是一次完美的回忆了。

安晓惠讲述的在“在海一方”歌舞厅里发生的事,还漏了一个人,那就是我。我从头到尾经历了那晚的事件,所以,我有必要在这里更正一下安晓惠讲述中的谬误。

当那两个小日本鬼子纠缠小舞的时候,带头冲上去的是京舒而不是大伟。

小日本鬼子被打翻在地,后来警察来了,大家四处逃窜,京舒却还在那儿用脚猛踹脚下的鬼子。大伟跑出去好远了又跑回来,拉着京舒往门外跑。他们俩人成为警察的目标,在逃跑过程中,俩人跑散了。

后来京舒逃到了楼下,大伟从楼上摔了下来。

京舒认为是他害了大伟,所以自责不已。就在那段时间,他的性格开始发生变化。他变得沉默寡言,不再喜欢到热闹的公共场合,他也很少再召集我们出去玩,这种局面一直持续了三个多月。

三个多月之后的某一天,我们几个忽然接到京舒的电话,他约我们去吃饭。我们以为京舒恢复了常态,都很高兴,但那晚,京舒只不过是心里郁闷,找我们出去陪陪他罢了。吃饭的时候,大家都尽量不提肥马和大伟,但京舒却仍然陷在深深的自责中,他喝了很多酒,还逼我们喝。那晚的京舒非常霸道,我们看出他心情不好,所以也都顺着他,到最后,所有人的酒都有点喝高了,偏偏京舒还不愿意回去,最后他开着车,把我们拖到了落燕湾。

那一夜落燕湾的雾还弥漫在我的记忆里,我们在海边大声叫肥马和大伟的名字,一个个泪流满面。接着我们又喝了很多的酒,然后大家便真的都醉了。雾就在那时悄悄弥散开来,把我们完全笼罩。

第二天早晨,雾散尽,我们醒来,青皮死在了沙滩上。后来经法医验证,青皮是溺水而亡。没有人知道青皮醉酒之后为什么还要到海里去,也许他在睡梦中看见了海中的肥马和大伟,所以,他要去海中找他们。

青皮的死无疑对京舒犹如雪上加霜,那段时间,他憔悴得厉害。他坚持是自己害死了青皮,所以,他闭门不出,在将近一年的时间里都不再找我跟小舞。

就在那时,局里送我去省里的警察学校进修。离开海城那天,我想去跟京舒告别,但京舒却把自己关在房里,坚决不出来见我。他说是他害死了肥马大伟和青皮,他不想再害我,所以他让我再不要去找他。

我到了警察学校,心里头还放不下海城的朋友,所以常跟小舞打电话。小舞也就是那段时间开始变得循规蹈矩,不再穿新潮时尚的服饰,不再把自己打扮得像个不良少女。但后来,我打电话给小舞,怎么也打不通,直到回到海城,我才知道,小舞失踪了。

因为小舞父母离婚,这么长时间,她一直一个人独居在一套房子里,所以,她究竟什么时候失踪的都没有人知道。我找了很警校的朋友帮忙,但却始终得不到她的消息。现在算一算,小舞失踪已近五年。

说完往事,我跟京扬全都陷入沉默之中。一种诡异的气息弥散开来,让我们都被深深的恐惧所俘掠。事情发生的时候,安晓惠还根本不认识京舒,她不可能知道这一段往事,而京舒对往事讳莫如深,也根本不可能主动跟安晓惠提及。这样,安晓惠适才讲述的昨夜经历,便都是她亲眼所见了。

这明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死去多年的人会将当年的事重新上演一遍,身处其中的京舒竟然也记不起来他们是死人。这与我们对这个世界的感验相驳,我们根本无法用理性的逻辑来解析它。那么,只剩下惟一的可能,那就是,在这世界上,真的有鬼。

此时正是上午,病房白色的窗帘根本遮不住外面那么强烈的阳光。我们身在阳光之中,却觉出心底的某个角落,正被一些阴影渐渐侵蚀。我们无法把我们此刻的体会告诉任何人,因为那些阴影你们永远不会察觉,即使偶尔的某个时候,你们感知了它,也会很轻易地像抹去灰尘一样把它抹去。

除非,你像我们一样,身边发生过这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

——这世上真的有鬼!

我跟京扬心头鼓躁着这样的念头,但终究谁也无法将它说出口。

这时,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牵骆驼的少年。本来我昨晚急着去找京舒,就是想告诉他,也许肥马等人的死跟他并没有关系,而全是这个牵骆驼的少年暗中搞的鬼。但现在看,即使肥马等人的死真的跟牵骆驼的少年有关,我们还是无法解释京舒最近与死去的人见面的怪异事件。

但我还是必须找到牵骆驼的少年,弄清当年肥马等人的真正死因。

我离开病房之前,在京舒的床前站了好一会儿。那时,我在心里发誓,一定要替发生的这一切寻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京扬送我出门,我看出这个海城的传奇人物脸上也现出那么多的惶惑。他在我走后仍然在门边站了好一会儿,然后自言自语地道:“也许,我该把大哥找回来了。”

京扬与京舒的大哥就是京雷。在海城足以震慑黑白两道的铁罗汉京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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