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就是除夕了,整个人间之里都散发着喜悦的气息,但是门外再怎么热闹也引不起辛可的注意,他现在正头疼呢。不是因为问题头疼,而是感冒引起的头疼。再怎么说他的身体也和普通人完全一样,遭遇太过激烈的外界刺激的话,患病之类的是无法避免的。
“惨,惨,惨。”辛可无精打采的趴在被窝里,摸摸自己的脑门,感觉有些略烫,“感冒这种事就不能早点来吗,偏偏赶在这个时候。”
“继续睡吧。”不太想去永远亭,也懒得去搞一锅姜汤,辛可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睡觉。
睡眠中时间过的可是非常快,辛可再次醒过来时天已经黑了。令他难受的是,感冒完全没有好转的迹象。
屋外响着各种爆竹的爆鸣声,空中也时不时的闪耀着礼花的光芒。
“还是去一下永远亭吧,这样下去感冒估计要加重。”辛可穿好衣服,准备用飞行石瞬移过去。
突然,一声巨响在离他很近的地方猛地发了出来,
“嘭!!”
辛可吓得猛地一哆嗦,气急败坏的冲出门外,“谁扔的炮仗!!”
……外面一个人都没有,迎面的凉风让他的头更疼了。估计不知道是谁家的窜天猴跑偏了,直接炸在辛可家的屋顶上。
辛可的眼前一花,一个白色的物体从自家房顶上滚了下来,他下意识一把接住2。
这是一直全身雪白的鸟类,由于光线的问题他看不清鸟的种类,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这只鸟估计由于刚才的爆炸受到了不小的伤害,右边翅膀焦黑一片还有血液渗出。
“为什么会在我家的屋顶……因为我这里的烟味很淡么?”辛可抚摸着瑟瑟发抖的鸟身。“你也真是够倒霉的,躺着也中枪。不过正好,咱这俩难兄难弟一起去趟医院吧。”
和以往一样的发动飞行石,来到永远亭。这里似乎也是在庆祝节日。无视掉周围忙碌的兔子,辛可径直走了进去。然后他看到了正在喝茶的八意永琳。
“啊,真是稀客啊。”八意永琳放下茶杯,有些惊讶的说。
“不好意思,我是因为身体有些原因,不得已才来打扰的。”
“看你的样子也看出来了,你应该拖了很久才来的吧。真是麻烦,生病这种事可马虎不得。”果然不愧是高明的医生,八意永琳一眼就看出了问题所在。“然后呢,你手里抱着的是什么?”
“一只受伤的鸟类,麻烦您一起看一下吧。”
“喂喂喂,我可不是兽医啊。”八意永琳皱着眉头,不满的说。
“不行吗……”
“说到治疗动物。”八意永琳突然笑了,掏出一份报纸。“你之前曾经追求过的那位仙人倒是很擅长呢。”
这事都快路人皆知吗?该死的记者。看着报纸上的署名,辛可心里把射命丸文骂了个狗血淋头。不过想到华扇,辛可真是无可奈何。“去找她的话,八成会被直接赶出来吧。”
不过不去又不行啊,辛可看了看怀里的伤员,苦笑一下,反正早晚倒要面对的吧。
“那我先失陪了。”辛可马上准备去找华扇。
“你的病怎么办,又要拖吗?”八意永琳拦住辛可。
“我会回来的……”
八意永琳看着辛可坚决的样子,叹声说:“没办法,那你快点。实在不行的话那只鸟的伤势我虽然不是很拿手,但是缓解一下还是可以的。”
“好的……谢谢您。”
之前在神社的时候也了解过华扇居住的大体位置,不过据说很难找。辛可也算是了解到到底有多难找,已经累到汗流浃背都没看见能住人的地方,更别说找到华扇了。这甚至让辛可产生了华扇是不是已经搬家的想法。
“我一个病号容易么?”擦掉脸上的汗,辛可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寻找。头疼越发剧烈了,再找不到的话就只能赶紧回去了,就是有点对不起怀里这哥们,只能请八意永琳帮它控制一下伤势了。
在漆黑的山林中独自一人实际上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比如现在出现在辛可眼前两眼发着光的生物。从造型上来看,这是一只大猫。
“嗷呜!”
“猫哥,说好的喵喵叫呢。”辛可好不容易定下来心又乱了。“卧槽,老虎啊。扯淡呐这是!”
没办法,再不走命就得搭这,无奈之下辛可只能离开。
“嗯?”而让辛可奇怪的是,这只老虎除了刚才叫的那一声外,没有做出任何有对自己威胁的行为。
“或许?”辛可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华扇如果真的住在这里的话,是不可能放任这只老虎伤人的。
想到这里,而且老虎依旧是没什么动静,辛可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于是他稍微朝老虎伸了伸手以表示自己无害,然后开口道,“虎哥,您知道华扇住的地方吗?。”
虎哥茫然的看着辛可……
“我一定是发烧烧糊涂了,居然跟一只老虎说会。”辛可摇摇头,准备离开了。
“嗷呜~”
“嗯?”辛可疑惑看着嚎叫的虎哥,“不会真的要吃了我吧……”
然后辛可看到虎哥硕大的头颅缓缓的点了点。
“我擦!真的听懂了。”辛可大喜过望。“那能带我去吗?我有急事找她。”
虎哥果断摇头。
这样啊,辛可有点失望。不过随即举起手中的鸟哥,说到,“这哥们被人误伤了,你能不能把它带到华扇那里去治疗一下呢?”说完辛可期待着看着虎哥。
虎哥思考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那,那麻烦你了。”辛可将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鸟哥递给虎哥。
老虎叼起鸟哥看了辛可一眼,消失在了树林里。
辛可松了口气,放松下来。总算是解决完一件事了,然后就是回永远亭治疗一下自己了。
“嘶!我擦!”
就在飞行石启动的瞬间,突然而来的一股剧痛冲散了辛可的意识,飞行石首次发动失败,辛可也无力的趴倒在雪地上,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