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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用青春照亮我们的路(4)

但演奏家没有说孩子,而是对记者讲了一个故事。有一个孩子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练钢琴了,琴艺进展不是很快,他经常受到老师的责备。血气方刚的孩子便和钢琴老师吵了一架,钢琴老师对孩子说:“你没有音乐天赋,你只是一个能把钢琴弹出声音的人,而不是演奏家。”老师的结论,让孩子陷入了无法自拔的痛苦之中,他也怀疑自己是不是弹钢琴的料,他想转行学点儿其他有用的东西。但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他遇上了一位钢琴演奏家,当他知道孩子会弹钢琴时,便让他当场弹奏几曲,孩子便从容地弹了自己最拿手的曲子。弹奏完毕,演奏家站起身来,在孩子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说:“我的孩子,这个吻来自贝多芬。多年前我的老师把这个吻传递给我,现在我把它送给你,好好照料这个贝多芬的吻。”

那个孩子从此后就甩掉了所有的自卑,因为他要承受得起这个来自贝多芬的吻。

演奏家对记者说:“那个自卑的孩子就是当年的我,当我来到国内,看到我的学生时,我也要把这个来自贝多芬的吻传递下去,只不过按照中国人的习俗,我把它换成了轻轻地拍肩。”

情感箴言传递贝多芬的吻,其实是传递爱的过程。老师用“拍肩”这个不起眼的动作,点亮了许多孩子的前程。因为这个老师懂得,自信才是成功的基础。

没有一种草不是花朵那时我们还居住在深山里的乡下,我还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春天,小草刚被融雪洗出它们嫩嫩的芽尖时,老师告诉我们,学校准备组织我们搭车到百里外的县城去参加全县的作文竞赛。我们一听既兴奋又担忧,兴奋的是,我们能够坐上大汽车去县城里看看了;担忧的是,我们这群山里的孩子,作文能赛过城里的学生吗头发花白的老校长看出了我们的忧虑,他就说:“你们常常上山下田,谁能说出一种不会开花的草?”

不会开花的草?蒲公英是会开花的。它的花朵金黄金黄的,秋天时结满降落伞似的小绒球;汪汪的狗尾草也是会开花的,它狗尾巴似的绿穗穗就是它的花朵;就连那些麦田里的荠荠草也是会开花的,它的花洁白洁白的,有米粒那么大,像早晨被阳光镀亮的一颗颗晶莹的露珠。我们想来想去,把每一种草都想遍了,可是谁也没有想出有哪一种草是不会开花的。我们想了半天都摇摇头说:“老师,没有一种草是不开花的,所有的草都会开自己的花朵。”

老校长笑了,说:“是的,孩子们,每一种草都是一种花,栽在精美花盆里的花都是一种草,而生长在田地边和山野里的草也是一种花啊。不论生活在哪里,你们和其他人一样,都是一种草,也都是一种花,记住,没有一种草不会开花,再美的花朵也是一种草!”

几十年过去了,当我从深山里的乡下走进都市里的大学,当我从一名乡下青年成为城市缤纷社会的一员,当我面对一束束流光溢彩的鲜花和一次次雷鸣般的掌声时,我从不自卑,也没有浮躁过。我总会想起老校长的那句话——没有一种草是不会开花的,而每一种花朵也是一种草。

情感箴言老校长用特别的方式向孩子们说明了一个道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闪光点,不要自暴自弃。相信自己,只要努力就会有成绩。没有一种草不是花朵,同样,没有一个人不是强者,关键是你生活乐观向上的态度。

师恩浩荡每年的教师节,我都要给远隔千里的张老师寄一张亲手绘制的贺卡,每次贺卡上都少不了四个字——师恩浩荡。多少年来,这四个字不仅使我时时回忆起张老师对我的教诲,更重要的是,这四个字还时时提醒我要努力去做一个好老师。

那是十五年以前的事情了,当时我的父母为了让我接受到当地最好的教育,把我从本村的小学转到了镇上的一所中心小学。不知怎么的,自从转到镇上求学后,我的学习成绩直线下降,这可急坏了我的父母。

更为恼人的是,有时有些同学故意模仿我结巴的样子来取笑我,使得原先就有些轻微结巴的我竟然成了一个十足的结巴患者。当我在课堂上回答老师的提问时,时常惹得全班同学哄堂大笑。但是农村孩子特有的倔犟脾气和争强好胜的性格驱使我不肯轻易认输。他们越是在课堂上取笑我,我就越要踊跃发言,我要证明自己不比他们差。其实,有时老师提的问题我根本就不会,但我还是冒着很大的风险踊跃举手,以此表现自己,证明自己,超越自己。就这样,我以自己特有的方式在心里和他们暗暗较量着。

不久,这事情露馅了。由于我太心急,老师刚提完问题,我就迫不及待地举起了手,老师见我举着手就让我站起来回答,结果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们更加取笑我了,很快我就败下阵来。别说不会的问题了,就连会回答的问题,只要老师一叫到我的名字,我就紧张得什么都忘记了。我的学习成绩从此一落千丈,结巴也变得更加严重起来,我开始哭着,闹着,央求着父母把我带回村里的小学。

好在这时班主任张老师发现了我的这种反常现象。一天,她把我单独叫到她的办公室,告诉我,她已经注意我好长一段时间了。她关切地问我:“你在课堂上回答老师的提问时,是不是对老师提出的问题没有想好就举手了?”我沉默着。“你是不是因为结巴,站起来回答问题时感到很慌张?”我还是沉默着。“你是认为不举手怕老师说你不认真听讲,还是怕其他的同学取笑你?”我继续沉默着。但我开始觉得她很懂我的心事了。张老师又说道:“苗壮,不要害怕,老师找你来是跟你谈心的,绝不是为了批评你。请你跟老师说实话,让我俩一起来渡过目前的难关。请你告诉老师,当站起来回答不出老师的问题时,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呢?”“很难过。其实有时候我是知道答案的,可站起来一紧张又忘了!”张老师笑嘻嘻地望着我,她人本来就长得漂亮,那可是天下最美丽的一张脸呀,但是我最不能忘却的却是当时那句改变我的,足令我终生难忘的话:“苗壮,咱俩约定一下好吗?当你对老师提的问题有把握时,你就举左手,老师就会请你第一个发言,让老师和同学们一起来分享你的成功;如果你没想好问题而又想举手,你就举右手,老师就会请别的同学发言,你也可以分享一下别人的成功,你看这样可以吗?”我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地对张老师点了点头。走出她的办公室后,我的泪水夺眶而出……有了这份约定,有了这份默契,有了这份鼓励,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和张老师彼此保守着这个秘密,两人“合作”得很好。到第二个学期结束的时候,我的学习成绩竟然跃居全班第一,结巴也不治而愈了。现在想来,我是多么的幸运啊:在我跌入低谷时,在我自暴自弃时,万分幸运的是遇到了张老师。可以这样说,正是那次谈话,正是那个小小的约定,把我从悬崖边上给拉了回来……一晃十五六年过去了,张老师也老了,但是在我的心目中,她依然是那样的美丽。如今,她当年的学生我,也已经当了八年的老师了。八年来,“师恩浩荡”这四个字始终引导着我,激励着我,鞭策着我,告诉我一定要努力去做一个像张老师那样的好老师师恩浩荡情感箴言小小的合作,使一颗无助的心得到了莫大的鼓舞,这就是浩荡的师恩——即使平凡的话语也可能激励人的一生。聆听那谆谆教诲,感受老师的爱。

信念的力量鲁西南深处有一个小村子叫姜村,这个小村子因为这些年几乎每年都要有几个人考上大学、硕士甚至博士而闻名遐迩。方圆几十里以内的人没有不知道姜村的,人们会说,就是那个出大学生的村子。久而久之,人们不叫姜村了,大学村成了姜村的新村名。

姜村只有一所小学,每一个年级一个班。以前的时候,一个班只有十几个孩子。现在不同了,方圆十几个村,只要与村里有亲戚关系的,都千方百汁把孩子送到这里来,人们说,把孩子送到姜村,就等于把孩子送进大学了。

在惊叹姜村奇迹的同时,人们也都在问,都在思索。是姜村的水土好吗?是姜村的父母掌握了教孩子的秘诀吗?还是别的什么假如你去问姜村的人,他们不会告诉你什么,因为他们对于秘密似乎也一无所知。

在二十多年前,姜村小学调来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教师,听人说这个教师是一位大学教师,不知什么原因被贬到了这个偏远的小村子。这个老师教了不长时间之后,就有一个传说在村里流传。这个老师能掐会算,他能预测孩子的前程。原因是,有的孩子回家说,老师说了,我将来能成数学家;有的孩子说,老师说将来我能成作家;有的孩子说,老师说将来我能成音乐家;有的说,老师说我将来能成钱学森那样的人,等等。

不久,家长们又发现,他们的孩子与以前不大一样了,他们变得懂事而好学,好像他们真的是数学家、作家、音乐家的材料了。老师说会成为数学家的孩子,对数学的学习更加刻苦,老师说会成为作家的孩子,语文成绩更加出类拔萃。孩子们不再贪玩,不用像以前那样严加管教,孩子们也都变得十分自觉。因为他们都被灌输了这样的信念:他们将来都是杰出的人,而有好玩、不刻苦等恶习的孩子是成不了杰出人才的。

家长们很纳闷儿,也将信将疑,莫非孩子真的是大材料,被老师破了天机就这样过去了几年,奇迹发生了。这些孩子到了参加高考的时候,大部分都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大学。

这个老师在姜村人的眼里变得神乎其神,他们让他看自己的宅基地,测自己的命运。可是这个老师却说,他只会给学生预测,不会其他的。

这个老师年龄大了,回了城市,但他把预测的方法教给了接任的老师。接任的老师还在给一级一级的孩子预测着,而且,他们坚守着老教师的嘱托:不把这个秘密告诉村里的人们。

我的几个好朋友就是从姜村走出来的,他们说,他们从考上大学的那一刻起,对于这个秘密就恍然大悟了,但他们这些人又都自觉地坚守起了这个秘密。

听完这个故事,我一直在被这位可敬的老师感动着。人世间还有什么力量能超过信念的力量呢?他是通过中国最传统的方式,在这些幼小孩子的心灵里栽种了信念啊情感箴言人的信念是支撑生命的力量,不要妄自菲薄,也不要自卑气馁。坚定生命的信念,你就有了最伟大的信仰,最好的导航,就有了取之不竭的力量源泉,这就是生活对你的回馈。

温暖一生在那个钞票紧张,布票、肉票更紧张的年代,我们一直过着贫困而褴褛的生活。一件衣服老大穿小了老二穿,老二穿破了缝补一下再给老三套上。我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姐姐排行第三,就经常穿一身不太合身的男式服装,而所有的旧衣服,不论是哥哥们的旧外套,还是姐姐穿小了的花毛衣,最终都套在了我身上。

我最好的一条裤子是姐姐穿小了送给我的,料子还不错,涤卡的,是干裁缝工作的姨妈送的,不过样式让我很难为情。那时候还只有男的穿前开门的裤子,女式的裤子则都是侧开门的,“男女有别”让我不再把上衣扎进裤子里,而是遮掩在裤腰上。为了减少上厕所的次数,我下了课都要有意忙活出一身大汗,还努力憋着,回到家里才“肥水不流外人田”。实在憋不住了,就瞅个机会跑到教师专用小厕所里迅速解决问题。

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很快就被一位高年级的数学老师逮了个正着,并带回办公室接受批评。当我嗫嚅着把我的裤子展示给老师看的时候,他竟然什么也没说,只拍了拍我低垂着的脑袋就让我回教室上课了。回到家我在母亲面前哭了半晌,母亲叹了半天气也没松口,其实我也知道箱子里的那几张布票是给大哥结婚买被面用的。

哭过了仿佛轻松了许多。穷人的孩子总是懂事早,即使母亲答应拿出布票来给我做裤子,我也不会安然接受而耽误哥哥的婚姻大事。没有办法,我只好整个白天都光吃饭不喝水,嘴唇干裂了就趴到水龙头下润一润。但纸包不住火,上体育课的时候我穿女式裤子的事还是被眼尖的同学发现了,并一时传为笑柄。

第二天,我坚决拒绝穿姐姐的那条裤子,换上一条破旧的裤子去了学校。没想到平时从不理我的文艺委员却在校门外拦住了我,很不好意思地说她有一条前开门的裤子不好意思穿,想跟我商量商量能否跟我换换。

我当然大喜过望,从此那条裤子就松松地穿在了文艺委员的腿上,却被同学们嘲笑为我俩“合穿一条裤子”。我记得有一天她是哭着跑回家的。

后来我知道了文艺委员就是那位数学老师的孩子,而换给我穿的那条裤子花去了老师积攒了半年的布票。那条裤子后来穿破了,却一直整整齐齐地叠放在我的衣橱里,看到它我就想起一位老师是如何用自己的方式帮助了一个贫寒的孩子,并使他保留住了仅存的一点自尊。这点小小的呵护,温暖了我的一生。

情感箴言在物质充裕的今天,有谁会想到一条裤子的价值,又有谁能理解这一条裤子中包含的师生情呢?这段真挚的感情带给学生的是一生的温暖。

师作舟楫徒行船我上初中的时候,有一位杜老师教地理,杜老师授课授出了艺术,授出了绝招儿,他把中国各省和世界各国地图,主要物产、矿藏、人口、气候、位置等情况都烂熟于心,都说杜老师肚子里装着山河!杜老师上课基本上不带教案和课本,经常在外边散步,课代表过来叫一声“杜老师,该你的课了”,他就应一声“嗯,知道了”,就慢慢踱过来。进了教室,问大家:“上节课讲到哪了?”同学们告诉一声,他就随口接着讲起来,好像他肚里装着教案和课本一样,杜老师最绝的是脸对着同学,嘴里不停地讲着,右手在黑板上随意画着,待课告一段落,他扭过身子,黑板上已经出现了一幅他所讲的中国某省或世界某国的地图,基本没啥差错,用现代的话概括,那就是“酷毙了”。

毕业那年,我们班地理平均成绩全地区第一。

一晃十几年过去了,有一年春节,我们几个要好的能联系到的同学回老家过年,大家就请了杜老师及其他几位老师团聚,以感谢当年教诲之恩。

几个同学虽然都在天南海北,大都事业有成,或成“总”或当“长”,今天旅游明天开会全国逛。甚至其中有两个同学因工作性质或生意需要,今天菲律宾、新加坡,明天英伦三岛、法兰西,后天又到美利坚、加拿大,在地球村里蹿来蹿去。席上觥筹交错,渐渐红光满面,在老师面前开始还有些拘谨,面红耳热之后就放开了话头。

酒正酣,话愈多。突然,那个春风得意今赴美明飞欧的同学,醉醺醺地又端起了酒杯向杜老师敬酒,嘴里却有些揶揄的意味,说:“杜老师,你课教得那么好,世界装在你胸中,却最远只去过小县城,我是你教出的学生,却非洲、欧洲、大洋洲到处跑,你说这是为啥?”

醉话一出,一桌寂然,有人就在桌下狠狠地踩那位口吐不敬之言的同学的脚。但话语出口,覆水难收,人们也无可奈何,只好偷眼看着杜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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