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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莫泊桑卷(15)

餐桌上的人转眼就撤空了,就剩下凯丽公主的尸体了,那四个严酷的、酒醒了的军官都显出执行任务的军人的姿态站在窗口边,观察窗外的动静。

暴雨涮涮地下个不停。一片接连不断的响动充满了整个夜晚,天上落水声,流水声,滴水声和河道里水流撞击声,合拢来组成了一曲午夜交响曲。

突然一声枪响,随后远处地又响了一枪,并且在三小时中间,不断有人听见许多有远有近的枪声和好些集合归队的叫声,好些用硬颚音发出来如同召唤一般的混杂语句。

到早上,派出去的人都转回来了;其中死了三个,伤了两个,那都是他们自己人在黑夜追缉的慌乱和驱逐的狂热中间误伤的。

他们没有抓住马代尔。

这样一来,河谷里的居民们有点害怕了,他们不断受到骚扰,整个地方都被他们踏勘过,搜索过,翻转过。那个犹太女子好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得无影无踪。

师长知道了这里的情况,吩咐要封锁这个事件,免得影响到其他部队,一面惩罚营长的纪律不严,营长也处罚了他的下属。师长说:“我们并不是为了娱乐和玩妓女而来的。”

于是卡尔卡尼伯爵在盛怒之下决定在当地开始报复了。

然而却应该找一个适当借口才能使报复性的虐待不显得勉强,他让人找来堂长,吩咐他在洛克希尼爵下葬的时候敲钟表示哀悼。

凯丽公主的出殡日期到了,小兵们抬着“她”的灵柩从文沙古堡向着公墓走,在前引路的,在柩边防护的和跟在后面的全是荷枪实弹的小兵,此时,礼拜堂的钟第一次带着一种轻盈快乐的味道,发出它的哀号声,仿佛有一只富于友情的手正在抚摸它一样。

它在傍晚又响起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它随人的意思奏出大钟小钟合奏的音符。有时候甚至于在晚上,它也单独欣然晃晃悠悠在黑影里不慌不忙地响那么两三声,俨然不知所措地高兴起来。是它醒了吧,谁也不知道目的何在。地方上的全体农民因此说它中了邪,于是除了堂长和管理祭器的职员外,谁也不再靠近钟楼。

事实上,钟楼上面住着一个苦命的女子,她在忧虑和孤独中间存活,而在暗地里供给她食物的却是那两个人。

她在钟楼上一直住到德意志的部队离开为止。有一天晚上,堂长借了面包店里的敞篷马车,亲自把这个由他看守的女子一直送到卢昂的城门口。到达那时,堂长拥抱了她一下;她下了车,提起快步走进了妓院,那儿的女掌柜却以为她早已去世。

后来,一个不拘小节的爱国人士敬佩她当日的英勇行为,把她从妓院里带出来,他们彼此相爱,后来结婚了,让她成了和其他的妇人一样有价值的主妇。

真的故事

风在外面吼着,秋风狂呼而疾卷。它要扫尽枝头的枯叶送它们到云边。

那些打猎的人吃完了他们的晚餐,却都没有脱去他们的长筒皮靴,满面绯红兴致高昂。他们都是诺曼底省的一些较富贵的农民,家境富裕,身体强健,力气能折断那些在集市里蹲着的牛的双角。

他们在艾巴乡的村长白龙兑尔老板的山场里,狩了一天的猎,此时他们正在那个别墅般的田庄里围着一张大桌子吃东西——那田庄的主人就是村长白龙兑尔老板。

他们大声说话,大声猛笑,大口喝酒,伸长了脖子,肘拐撑在桌布上面,眼睛在灯光下面睁得炯炯有神,身体被一座向天花板吐出血红火光的大火炉烘得炽热;他们所说的都是狩猎和猎狗。半醉后的他们,已经到了心有所思的时候,所以全体都用眼光去追逐一个用发红的指尖儿托着那个满盛着食物的大盘子的女佣人。

这时,一个喜欢热闹的姓塞菇尔的小伙子——这个人以前学习研究那种做教士的学问,此时却成了兽医,给本地附近各户医治牲畜——他大声说:“不得了,白龙兑尔老板,您有一个无话句说的女佣人。”

于是一阵哈哈的笑声爆发了。就在这时,一个出了名为酒所困的贵族卫仑多先生提起嗓门说:“我以前和这么一个女孩子有过一种奇怪的事情;哼,我应该说给大家听。每回我想到她,就叫我忆起麋儿扎——那是一条母狗,我以前卖给何宋内子爵的,而且只要有人放开它,它总是会回来,可想而知它不肯离开我。结果我生气了,便请求那位子爵用链子拴住它。最后你们知道它的情况吗?那条母狗?它竟因为悲伤而亡。

“不过现在不说它了,还是回到我那女佣人身上。事情是这样的:当时,我有二十五岁,没有结婚,住在我自己老家的别墅里,你们明白,一个有钱的年轻人吃完晚饭又无所事事的时候,眼睛就要东张西望了。

“不一会儿,我发现一个在戈乡的兑布多先生那里上班的年轻人。白龙兑尔,你原本认识兑布多呀,总而言之,那个小家子女儿很叫我痴狂,结果有一天我跑了去找她的经理,想和他作个交易。假如他把他的女佣人让给我,我就把他想了许久的那匹黑马卖给他。他和我握手:‘交易成功!卫仓多先生。’交易做成后:那个小女人到我别墅里来了,我亲自牵了那匹马到戈乡去,用三百元卖给了兑布多。

“起初,这件事顺利得像轮子一般。谁也没有猜疑什么,但从我的口味上说来,蔷薇非常非常爱我,你们明白,那孩子不是那种胡作非为的人;她在血脉里大概有些独特之处,但凡是和东家有关的女佣人总有点这样。

“总的来说,她崇敬我,这就是那些小狗的称呼和种种温馨的字眼和事情给我的想法。

“我自己盘算过:‘这件事最好是不要维持太长时间,否则我会上当!’但是我是不轻易上当的,我不是那些用两个吻便可以鬼迷心窍的人。最后,当她向我告知说她有喜的时候,我早心知肚明了。

这好像是有人在我胸脯上噼啪开了两枪。而她呢,她亲吻我,笑着,舞着,她发疯了,我无言以对!当天我无话可说;但是到了晚上,我便推测起来。我想:“事已至此;但是应该拿出办法来,切断那根线,正是时机。你们可明白,当时,我父母都住在巴仑乡,我姐姐伊士拔侯夫人住在罗贝克,离这里不过十几里路,真是没有法儿开玩笑的。

但是我怎么才能脱身呢?倘若让她离开,便有人会起疑,于是就有人会来说闲话,倘若我留下她,以后便会有人看见她的大肚子,而且我不能就这样丢掉她。

我和我舅舅克勒德邑侯爵提起此事,这本是一个见识广泛的老江湖,我并且向他寻求见意。他心平气和地回答我:

‘应该把她嫁出去,好孩子。’

我一下蹦跳起来:

‘把她嫁出去,舅舅,让她嫁给谁呢?’

他从容地耸着双肩:

‘愿意嫁给谁,这是你的事,不是我的主意,一个人只要不笨总可以寻找到。’

我把这篇议论想了一星期之久,结果我自言自语道:‘他说的有道理,我的舅舅。’

以后我开始绞尽脑汁地思考起来;有一天夜晚,我和一个在本地做推销的人吃晚饭,他对我讲:‘波梅尔老婆子的儿子,最近又闹出一个笑话;他的结局将来会很糟,这个孩子。可见遗传的力量不小。’

那个姓波梅尔的老婆子本是一个老寡妇,她的青年时代让人垂涎三尺。一个人民币便能让她卖掉她的灵魂,她儿子的坏劲儿更可想而知。

我跑去找她,并且从容地向她说明那件事。

我真难于回答,因为她竟突然问我:‘您对于那个女孩子,能够陪送她一些什么东西?’

她真是滑头,那个老婆子,但是我也不笨,我早就准备好了。

我恰巧有三块扔在沙司乡附近的地,那些地原本属于我在家乡的三个庄子。那些庄稼人嫌其太远,我早就收回了那三块面积总共数亩的田,最后因为那些庄稼人又来啰嗦,我于是在每个佃约里免了他们应该缴的鸡鸭之类。照这样简直算是扔了。所以我当时便在附近买了一点儿地,在上面造了一座小茅屋,两者共花了我一千五百元,所以我算组成了一桩没花太多钱的小家当,于是我就拿它给这女孩子做陪嫁。

那老婆子说这家当是不够的,但是我也不退让,最后我们就不欢而散。

明日清晨,她的儿子找到我。说到他的音容相貌我真记不太清了。我见到了他,我更放心了,因为若是在乡下人眼中看来他并不算坏;但却真像一个很狡猾的人。

他轻而易举地谈起那件事,好像他最近买了一只母狗似的。在我们谈成功后,他要看看那份家当,这时我们便穿过田里起身去看。那光棍竟让我在那里足足待了三个小时,他量过直数,又拾些土块儿在手里捏碎,俨然像是害怕看错了货色。那房屋的顶还没有盖好,他坚持不要土做顶,非盖石板不可,因为这样可以少要一些装修!

后来他向我提出:“那么家具呢,它是要由您给提供的。”

我辩解道:“不行,拿一座田庄给您,已经足够了。”

他嘲笑着说:“我相信足够了,一座田庄和一个孩子。”

我不禁满脸通红,他说:

“大家仔细考虑一下吧,您可以给一些简单的家具之类的东西,否则就什么也不必提。”

我赞同了这一点。

于是我们便又上了回家的路儿,他当时还没有一个字提到那个女孩子。忽然这时他用一种狡诈而又恶意的语气问:“但是,假如她死了,这家当又归谁呢?”

我说:“如果那样,当然归您。”

他从早上就想知道的事都在这里了。马上他用一种心满意足的动作同我握手,我们算是恰谈成功了。

唉!说起我叫蔷薇拿定主意,那就真叫我头疼。她倒在我脚跟前哭啼起来,并且重复地说:“您来给我拿主意吧!您!您!”经过了一星期,她始终拒绝,无论我怎样劝说和怎样乞求。女人真是笨,一旦产生了爱情,她们就什么也不理解了,世上没有可以自称把握的聪明,爱情高于一切,一切为的是爱情!

最后,我终于生气了,而且硬要推她出去来吓唬她。她算是才慢慢地退让,条件就是要我答应能够随时来看我。

婚礼那天,我亲手引她到教堂里去,敬神和喜酒各种费用都是我出的,总的来说,我顺利地办了所有的事,之后我告别了,走到杜尔乃,在我哥哥家里住了六个月。

当我回来时,我才知道她每星期定来打听我的消息。到家不到一小时,便看见她抱着一个孩子走进来了。看见那小家伙真叫我心醉,你们相信我的话吗!其实我还亲过那孩子。

而那个娘呢,简直是一所破房子了,一副枯骨了,一个影子样的东西了,又老又瘦。婚姻对她真坏!我机械地问她:‘你过得怎样’这时她的眼泪像泉水般涌出来,泣不成声地哭着,最后,她大声说:‘我不能够,我不能够放弃您,现在,我宁愿死,再不想活了!’

她疯狂地跟我闹了好久,我尽力抚慰她,而且送她直到门外。

其实,我听说她的丈夫毒打她,她的婆婆肆虐她,那个老鸱鸮。

第三天,她又来了。她搂住了我,她在地上滚来滚去。‘请您杀了我吧,我真不想回去。’

这确实是麋儿扎要说的话呀,假如它能够说!

这样的闹法逐渐让我头疼了;我最终又躲了六个月。当我再次回到家……当我再次回到家,我才知道她在二十天前去世了,以前,她每逢星期日一定回来……始终像麋儿扎一样,那孩子在一星期之后也死了。

至于那丈夫,狡诈的光棍,却继承了遗产,仿佛他自此很得意,目前他做了村里的村委。”

后来卫仑多先生面带微笑地说:“不要紧,他的幸运是我给的。”

最后,那兽医塞茹尔先生端着那盅烧酒送到嘴上,一面郑重地作结论:“无论你们要怎样,但是这样的女人是不好惹的。”

比埃洛

写给杭里·路戎

乐斐佛太太是一个乡下寡妇,那种半城半乡式的太太之一,这种太太们的衣裳和帽子都点缀着许多花边和波浪纹的镶滚,她们说起话来全是把字音的尾音任意乱凑,在公共场所爱面子,把那种自以为是的村俗心灵藏在种种打扮得不协调和滑稽的外表之中,就像她们的手都是皮色发红而且粗糙的,却偏偏戴着丝制手套。

她的一个女佣人名叫洛斯,是个头脑简单且纯朴的农村妇女。

主仆两人住在一所小房子里,房子的绿色百叶窗正对着诺曼底市区里的一条大道,那是下塞纳州的正中央。

她们的房子前面有一块狭窄的菜地,她们利用它种了些蔬菜。

谁知有一天晚上,有人偷了她们十几棵白菜。

洛斯立刻发现了被盗的事件,就跑去告知太太,太太只穿着一条羊毛短裙就跑下楼来。那简直是一种令人痛心又令人惶恐的事。有人偷东西,偷乐斐佛太太的东西,这里有了贼,并且这个贼可能还会来!

于是那两个惶恐不安的妇人察看了那些脚迹,纷纷议论和揣测:“瞧吧,他们是从那儿进来的。在跃过那堵墙之后就跳到了菜地里。”

想起以后的事她们不禁担惊受怕起来。以后怎样才能稳稳当当睡觉!

被盗消息传开了,邻居都跑过来实地察看并且议论纷纷;每回有一个光临的顾客,两个妇人便把她们的主意和想法说明一下。

一个住在附近的农村人给她们出了一个意见:“您两位应该养一条狗。”

这主意不错,她们应该养一条狗;假如单为守夜没必要养一条大狗,天啊!她们养着大狗有什么用?它可能会吃穷她们。如果是一条小狗,一条活蹦乱跳可爱的小狗,却是用得着的。

大家离开之后,乐斐佛太太长时间地检讨这个养狗的主意。再三考虑,她被一只满盛着狗食的盆子的影子弄得大受惊慌,所以想尽办法去反对;因为她是属于乡下太太们里头特别吝啬的,她们为着当场施舍路旁乞丐做善事和星期天送给教士的香油钱,在衣袋里带的总是一些零碎的小钱。

洛斯却是喜欢动物的,她发表她的见解并且用狡猾的态度拥护这些想法。所以她们最终决定要养一条狗,一条小狗。

她们开始寻狗了,但是仅找得一些大的,一些有骇人食量的。罗尔村的杂货店老板却有一条小狗;但是他非得有人出两元钱做饲养费不愿让出来。而乐斐佛太太却声称她虽然很想养一条狗,但是绝不花钱买。

谁知这事被面包店老板知晓了,有一天清晨,他在货车里带来了一条怪模怪样的黄毛小畜生,近乎没有脚,它有鳄鱼般的身子,狐狸般的脑袋,和一条喇叭般的尾巴——那尾巴真是一族鸵鸟羽。他有一个顾客正想推掉它,乐斐佛太太却认定这条怪狗很好看,而且不花一个钱。洛斯抱着它,后来又问它叫什么名字?面包店老板说它名叫“比埃洛”。

它被她们安排在一个旧的肥皂箱子里了,她们先给它喝了点水,给了它一块面包。它吃了,乐斐佛太太不太放心,她有了一个见意:“等到它在家里住熟了以后,我们才能任其自由。它可以在这里四处周游去寻找食物。”

目前她们任凭它自由了,但事实上它却免不了饥饿。另外,它平常是只为乞求口粮而叫的;但是叫起来却很激动。

无论是谁,都可以来到她们的园子里。比埃洛见到每个刚来的人,就去和他亲热一下,而且自始至终决不叫一声。

然而乐斐佛太太却和这畜生混得熟了。她而且她竟到了爱它的地步,和它握握手,时不时还给它好几小片在肉汤里浸过的面包。

但是她却万万没有想到养狗是要缴税的;最终有人为着这条不叫的狗向她讨八元钱,说是:“八元钱,太太!”此时,她差点吓得晕过去。

于是她马上拿定了主意要离开比埃洛,但谁也不肯收留它。十里之内的居民都表示谢绝。她没有别的办法了,最终决定让它“去吃石灰质黏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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