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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马队

“离云休,你真是一个可怕的人,你已经控制不了自己了……整个尘国会因你而毁灭的。”

“在那之前,我先将你……毁灭……”

“魔化带给这个世间的不仅有力量,还有仇恨与毁灭,所以,当你的双翼扬起,你身边的一切都将陷于血与火——至爱分离、国家倾颓、万事皆化云烟。”

金袭汤望向离云休:“你还要重回人间吗?”

“你还要重回人间吗?”那怪眼直逼向他。

离云休从梦中醒来:“不!”他大喊着。

可是身边空无一人。他正躺在柴棚之中,渐渐地,呐喊声从耳边散去了,身边只有清冷的月光。

他走到柴棚门口,抬头痴望着天空中的明月。

少年却低下头,默默叹息,回想起今日白天发生的事……

——————

半空之中,一个身影突然出现,破烂的衣服,肮脏浓密的须发,他就这样突然出现在了半空之中。

可是他已经完全没有了功力,他正在往下坠落,不停地坠落,他大叫起来,“啊……”广阔的天空中充斥着他的喊声,经久不息。

“啊……!”继续在叫。

他感觉他要死了,或许就这么摔死了,可是他落到了一棵茂密的树上,一层又一层,他撞在树枝上,撞击的疼痛让他快要经受不住了,东撞西碰,他还在下落,突然他敞开大腿,正好跨在了一根树枝上。

“噔!”他的下体撞到了粗枝上了,那巨痛算是要了他的亲命,他感觉这下他要断子绝孙了。

“哎哟!痛死我了,我的蛋啊!”

可是一动,本来跨好的姿势一变,他又往下掉,又是东撞西碰,他终于停了下来,没有落地,树杈钩住了他的长裤,他被倒挂在树枝上。

可那个地方还是痛得要命,算是要了亲命。

突然林里的两只狼狗听到了动静,跑了过来,向着挂在树上的离云休狂啡,离云休一听声音,吓了一跳,当他强忍着那个地方的疼痛昂着头向下看时,不禁吓出一身冷汗。自己的正下方,溜达着两只大狼狗,正在看着自己这个美味的猎物,自己的头发垂下去都快碰到它们两个了,他赶忙一甩头将头发给拉了上来,可是自己被挂在这树上也没办法,现在功力尽失,这一掉下去,可不就成了这两只畜生的口中餐。

离云休不能再顾那个地方的疼痛了,他使劲地想向上爬去,可是力气不够,怎么弯着身体就是差一点才能够得着那根树枝,听着底下两只狼狗的狂吠,离云休心里发毛得不行,豆大的汗珠不断地流下来,滴到狗身上。

他咬着牙,要是万仞领域还在,就凭这两只小东西也敢在自己头上,不,是头下这么吼叫,非把它们烤了吃不可。

“哎呀,差一点,呀……”离云休使劲地用手去抓钩住自己的树枝,可就是差一点,拼命地去抓,突然他听到一声不好的响声。

“咯吱!”

“别啊,别断,该死的树枝,千万别断,你撞了我的蛋就算了,千万别在这个时候断啊。”离云休大骂。

“咯吱,咯吱!”

听到这可怕的声音,离云休不敢再动,屏着呼吸,连喘气都不敢,生怕一丁点动静就会成为压断撞蛋枝的最后一根稻草,万幸,那树枝不再发出声响,看来是停住了。

离云休松了一口气,突然他的裤头一松,两条粗壮的大腿从裤子里脱离出来,离云休感到自己再次往下坠,两条大腿一阵凉意,背对着地面直直地摔下去。

他不敢睁开眼睛,因为他知道就要成为下面两只畜生的美食了,那两只狼狗仿佛看到从天而来的猎物,吠声更大。

“硼!”离云休重重地摔了下来,可是他并未觉得后背有多疼,反而有些柔软,他睁开双眼,发现自己下半身只穿着裤衩,两条大腿撇开,四脚朝天,而后背正好枕在那两只大狼狗身上,他心里坏了,得赶紧爬起来逃跑。

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向上望了一眼那还挂在枝头随风飘扬的长裤,理也不理拔腿就跑,还未跑出多远便听到身后两狗已经站起身来,再次狂吠着向自己追来。

跑啊跑啊,那两条大腿真是凉啊!

时为夏日,可为什么这山上林里就是这么凉呢?

他不断地跑,而那两只畜生就在后面追,他也不知道这里是哪,不顾方向地跑着,突然他被绊了一脚,姿势非常不雅地向前摔了出去,本来他以为自己要在地面翻几个跟头了,可是他没想到前面居然是一个斜坡,他向斜坡下面翻去,一直滚啊,滚啊,滚啊。

滚啊!

终于他滚到了坡底下,撞到了一棵树,又被弹了回来,他本来蛋就疼得要了亲命,现在又一连从坡上滚到坡下,全身更是疼得要命,离云休趴在地上,一时还真起不来,可是他听到坡上的几声儿狼叫,哪还敢趴在那里,赶忙想爬起来,可是头刚抬起,发现自己的面前居然站着无数匹马,因为他看到了无数双马脚。

自己居然就趴在道路正中间,而正好有一只马队经过,他头脑一阵不知所措,只得赶紧爬起来,可是刚站起来他就后悔,当他看到所有骑在马上的人都看着他的下体时,他意识到他的下身只穿了一条裤衩,非常尴尬地站在几十个人的前面。

就这样,几十双眼睛在这荒山野地的道路上,注视着这个只穿着裤衩的野人,关键是队伍里还有许多是女的。

“无耻!”“禽兽!”“下流!”

一时马队里骂声一片,那几个女的一张本来白净的脸红得跟全抹了胭脂一样,离云休更红,此时此刻真恨不得找个老鼠洞钻进去,就算先把下半身放到洞里也行啊。

这时从坡上冲下来两只狼狗,正是前面一直追离云休的那两只,也不管路上人多马多,就是冲向离云休,在这百目相对的场合下,离云休一时也忘了逃,竟然被那两只狼狗给扑倒在地,张口就咬。

“畜生休得放肆!”

这时马队最前面的那人大叫一声,双目如距,只见他一扬手,一条长链从他的手里飞了出来,将那两只狼狗给卷了起来,重重地摔在了一棵树上。

两只狼狗吃了亏,不敢再造次,只得灰溜溜地逃走了。

倒在地上的离云休看着这一切,知道眼前的这些人都是修炼领域的,虽然现在自己功力尽失,可是完全能感受得到刚刚出手的这个人,绝对不是一般的泛泛之辈,必是一个成名一方的名士。

只见那人骑马于大队之前,皮肤黝黑,满脸的络腮胡子,约摸五十岁年纪,身上裹着一条青色的大铁链,他顶着粗犷的嗓音,向着离云休大叫:“臭小子,你信不信我把你给阉了,光天化日之下,居然穿条大裤衩就敢在这里乱跑?是不是想去哪里调戏良家妇女?”

听到这一句话,那些本来已经别过脸去的女子,脸上更红了,心里都骂这个大黑子干嘛要说出这样的话来。

离云休听他一言,只道全身巨痛,特别是下体那个地方,趴在地上,不知道该如何回话,索性就不说了。

“小子,看你这样子,你是个野人还是说不知哪来的臭乞丐跑到这里迷路了?”那个黑子又叫道。

离云休还是不作声。

这时那个黑子有点不耐烦了,却见从他身后的马上跳下一人,只见那人二十来岁,相貌清秀,穿着华丽,来到离云休身边,用手一摸离云休,离云休功力尽失,也不敢多加反抗,却见那人回过头去对着那个黑子说道。

“师傅,这人不会领域,应该是不知道从哪来的乞丐,在这里迷路了,所以被刚才那两只狼追。”说着转过头去对着离云休道,“你会不会说话?”

离云休知道这人可能把自己当作是野人了,心里一想,现在这里也不知道是哪,看刚才的两只狼,估计附近还有不少野兽,现在自己不能施展领域,免不了要被野兽捉了当点心吃,所以现在最好跟着这些人走,会安全一点,也多了解一下信息。

离云休点了点头,故作害怕地道:“会。”

轻声轻语,不敢作大,只能装作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乞丐,不能说是装,自己本来也就是一个小乞丐嘛。

只见那人回过头去对着那个黑子恭道:“师傅,我看这人不像是其他门派派来刺探我青丘峰的,他不会领域,这邋遢样也不像是一时半会儿能装出来的,而且现在山上比较忙,正好缺少杂役,不如就将他带上山做些杂活,也省得被这野狼给吃了。”

那黑子一听,摸了摸那乌黑的络腮胡子,点了点头,道:“现在山上确实缺人,就带上他吧。”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那年轻人又问。

“我……我没有名字。”离云休听那人问自己的名字,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好,赵远北和离云休两个都不能告诉他,可一时又编不出个名字来,索性也就当自己没名没姓好了。

那黑子也没在乎,粗鲁叫道:“没名?没名就没名吧,反正你也只是一个打杂的,以后就叫你打杂的吧!”

“二狗子,找条裤子给这个人先穿着。”那黑子向队伍后面叫道。

“师傅,我上哪找裤子啊!”马队里一人委屈地喊道。

“那就把你的扒下来给他穿。”

“使不得师傅,我先找件衣服给他盖着吧。”

就这样,离云休下身用一件大长衣给包着,总算没有再将修长的大粗腿暴露出来,本来一行人拉着几辆车,离云休刚好坐在其中的一辆上,默默地跟在大部队后面,前面的几个女的一看到他就红着脸,看来还真是被离云休的裤衩出现给吓得不轻。

走了差不多三个时辰,不断地往上走,离云休知道这是要上一座高山,但离云休不敢向别人问,生怕被人给轰了,所以就一直跟着,也不知这是哪,到底要去哪。

众人到了一处绝壁之下,那壁下盖着几间房子,看来都是些养马的马厩,离云休知道这里绝对不是一行人的终点,可是已经无路可走,离云休向上望去,只见这绝壁高耸入云,看不到头,不知道有多高,但可以肯定,那高峰之上必定长着许多草木,因为看那峰上竟是如此苍翠。

“好了,该爬天索了,把马都锁马厩里,带好要带的东西,烈空,你组织好师弟师妹们爬索,为师我就先上山了。”那个黑子看已经到了地方,便吩咐刚才那个与离云休说话的年轻人。

那个被唤作烈空的人回道:“是,师傅!”

话刚说完,那个络腮胡子的黑子便施展领域,驱动身上的铁链,驾驭铁链,飞天而上,消失在那绝壁之上。

“原来这黑矮子是个摇光领域的高手。”离云休心里不禁感慨万分,想到在这之前自己也是摇光领域的高手,可惜现在沦落到连两只大野狗都敢来欺负自己了。

再看这边,自那黑矮子走后,余下的几十人,来到那面绝壁边上,离云休发现,那绝壁上垂下来许多条粗索,垂直挂在崖壁之上,高不见顶,应该是从山上放下来的。却见那些人一个接一个地驱动领域,身化轻燕,顺着绳索如游鱼一般游了上去,速度极快,显然是多有练习。

“看来这往上便是这些人的门派所在地,不知道他们是什么门派?会不会是一个大派?”离云休看着这些游鱼,心里猜测,正在想着,突然一个人从后面推了离云休一下,离云休有些吃惊,回过头来,看到一个三十多岁的大汉,只听到那人道。

“你也跟我上去。”

离云休下意识地回答道:“是!”

不一会儿,高耸入云的绝壁之上出现这么一个画面,一个脏臭长毛的小子紧抱着一个大汉的腰,而那个大汉驱动领域如同一条鱼一般在云雾的绝壁之上攀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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