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木瞬间就冲了出去,抱住朱近林兴奋的叫道:“爷爷!”
听到方木叫朱近林爷爷,方木身后季明、李杨一群人也都松了一口气,放下戒备,李杨更是直接冲到方木身后,用力的拍了下方木的背,大大咧咧的问道:“方木,他是你爷爷?”方木用一脸看白痴的表情看着李杨道:“不是我爷爷,你爷爷不成啊?你耳朵里聋了还是眼睛瞎了?”
李杨摇摇头道:“我不是说这个啦!我是说难道你是谢家人?”这下不止是方木了,就连带着季明一群人,都是用一脸看白痴的表情看着李杨。
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站起来一脸便秘的表情对李杨说道:“李杨,我一直认为你一路上都是在装傻,没想到啊!你是真的傻啊!真的是我错了呀!”李杨最不喜欢的就是别人说他傻了,一下怒道:“你什么意思?说的好像自己早就知道了一样的。”那人听到李杨这么一问,哈哈大笑起来道:“我当然早就知道了,哦不,应该说大家都是早就知道了,现在大概也只有你不知道吧!哈哈哈。”
“真的是这样吗?”李杨疑惑的看向四周,看到季明一群人都极力忍着笑,甚至还有人忍的脸都红了,这下李杨当然就知道只有他不知道了,只不过李杨更是疑惑不解的向方木问道:“方木,既然你是谢家子弟,为什么不是姓谢呢?”
方木也不想和这个李杨白痴计较什么,老老实实的回答道:“我并没有跟谢家有血脉关系,我只是一个谢家之人采药时捡到的罢了,所以并不姓谢。”为了预防李杨问他为什么姓方,方木又解释道:“至于我为什么姓方,那是因为我是在谢家的方天崖上被捡到的,所以姓方。”
李杨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就在方木看看自己有高见的时候,李杨突然冒出来一句:“为什么他们都知道你是谢家人,而我不知道?难道你偷偷告诉他们吗?”
方木瞬间就呆住了,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来,而季明一群人都大笑起来,就连朱近林也一样,无法控制住自己大笑了起来。
而李杨则更是疑惑的想到:是我又说错什么了吗?不对,明明没有啊,可他们分明就是在笑我吗。
李杨沉默了半响想不通,又冒出一句话来:“你们是在笑我吗?”“噗哈哈哈。”原本有些平息下来的笑声,竟是在李杨的话下又爆发了出来。
刚才和李杨对话那人又站了出来道:“李杨你别逗了行不行?这样下去我们别说是突袭谢家人了,想不被发现都是异想天开了!”李杨深以为然的点点头道:“我知道,所以你快点告诉我啊。”
那人也停下笑声道:“方木让我们到48号牢房集合,那么,十有八九48号牢房对他来说有特别的意义,而牢房对人来说的特殊意义是什么?就两个,要么是自己曾经被关在那里,要么就是自己重要的人被关在那里,而方木是个孤儿,没有亲戚,也难以交到朋友,所以第二个说法,被否定了,而方木能拿到牢房的钥匙,要么是谢家人,要么就是对谢家有大恩的人,先别说方木几岁,就单单说如果方木是在谢家有大恩的人,那么如果把方木关在大牢,对他谢家会产生不良的影响,所以最后的结论就是方木是谢家人。”
“哦,原来如此。”李杨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随后李杨又问道:“方木你为什么会被关进大牢?”方木无奈的抚着额头道:“李杨,你哪来的这么多问题呀?”李杨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妈妈说不懂就要问!不能不懂装懂!”
方木无奈地转过头,一声不吭。这时季明道:“李杨,不懂就问,这是好的,可你也得看清楚情况,这里是战场,好不好,我们随时就要突破敌人大本营的,你这样问下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李杨有些失望的说道:“好吧,我知道了。”
见李杨沉默,朱近林缓缓地说道:“好了,我来说明一下,现在方天崖上的情况。现在方天崖上可以说是有着极多的强者,单说筑基境强者就有七人,其中两人筑基中期,一人筑基后期,另外四人都是筑基初期,凝灵境强者不下二十人,单单凝灵后期就有八九人,淬体境就不用说了,总之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我们都处于下风。”
方木紧皱着眉头道:“那我们为什么要从这里逃出去?选择别的地方不是更好吗?”
朱近林苦笑道:“别的地方?别说傻话了,要知道现在的谢家,所有的出口旁都早已设好阵法,而且那些狱卒,还有一些执法队,都被派去镇守各个出口了,除非能突破阵法,不然只能从方天崖出去。”
这时季明说道:“那我们直接突破阵法不行吗?”方木也是点点头:“我也认为突破阵法,比与谢家交锋更好。”
“唉!那是你们不了解情况,才会这么说,其实与谢家交锋要远远好于突破阵法,因为谢家在每一个出口都设下三四道阵法,阵法相连,就是半步灵胎也难以突破,加上四周狱卒和执法队的骚扰,想要突破阵法难如登天。而突破方天崖则要容易的多了多。”朱近林有些疲劳地说道。
“此话怎讲?”季明不今有些疑惑的问道。
朱近林叹了口气道“人心!人心!人心难测啊!人啊是不可能团结成为一块铁板的,顶多不过是一块朽去的木板罢了,还是那总有不少的裂缝的破木板,终究难以团结成一块,到死都在互相算计,所以攻人要比攻没有感情的阵法要容易的多,只要用一些小手段,就能让他们互相矛盾,自相残杀。”
季明眼前一亮,朱近林所说的他都明白,他毕竟是筑基强者,有着三百年的寿命,可以说他活的时间比朱近林还要长了不少呢!
可他虽然明白,但也不会说出来,因为他也是不断的算计,别人才能活到现在。他相信朱近林也是如此,不应该说每个人都是如此,没人会说,因为这是在指责自己,可朱近林说了,这是因为朱近林有着他不能匹敌心态。
李杨一群人还年轻,至于方木就更不用说了,所以他们听不懂朱近林的话。
方木也不纠结朱近林的话什么意思,而是向朱近林问道:“爷爷,那你有什么好的计划吗?”
朱近林一笑道:“没好计划,我又怎么敢,这么大放厥词呢?我的计划是派几个人去出口抢来狱卒、执法队的衣服,然后派几个人说出口佯攻,让穿上狱卒、执法队衣服的人去禀报,然后杀了前去相助的人,故意放跑几个离开,在换一批人说出口有难,然后再杀了前去相助的人,几次三番后,定然会有筑基强者前去,然后把让季老易容一番去把那筑基强者打伤,那筑基强者便会心生不爽,然后定会挑起矛盾,趁他们挑起矛盾,我们趁机突破,就能出去了。”
方木胜以为然的点了点头道:“爷爷的计划真的很完美呢!”季明也是不断的点头称赞道:“嗯,不愧是方木小兄弟的爷爷,果然智慧不凡,可是我们一群庸人可不会易容之术呢!”
方木笑道:“这点季老放心,在谢家易容术上,我爷爷称第二,可没人敢称第一。”
季明一听望向朱近林道:“不想方木的爷爷竟然有这方神奇的手段。不知道尊姓大名?”
朱近林一笑道:“不敢!不敢!季老大可叫我朱近林,亦或不若不嫌弃叫声愚弟也可。”
“那好,我就不客气的叫声贤弟吧!”季明笑了笑又说道:“竟然贤弟有着这等手段,那我们也就万事无忧了。就按贤弟所说实行计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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