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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那个幸福的女人

“你是怎么配置炸药的,”等林妙音总算稳定下来,刘子源忍不住问道。

刘子源去过爆炸现场,又问了现场的人了解了当日装药的情况,可那情形绝对不是那么多黑火药所可以造成的,林妙音身体不好的时候,他一直憋着想问的。

“就是你告诉我的呀,一硝二硫三炭,我就那样做的呀。”林妙音无精打采地答道。

“不可能,”刘子源坚决的摇了摇头。

“我…我还…让人在炒了的木屑中加了些人尿。”一边说着,林妙音双颊瞬间变得通红,神态也变得极其局促不安起来。

“你可真有办法?”愣了一下,随即哑然失笑,“这样也行?”

“不许笑人家。”林妙音打起精神,瞥了他一眼,神色更不安。

“好了,我不笑,坚决不笑,”刘子源连连举手求饶,强忍住了笑意。

“那次木屑炒着炒着就快烧糊了,可周围又没有水,眼看周围没有人,我便撒了泡尿浇湿了,不曾想火药的威力比之前大了许多,我因此想着加入尿可能会好些。怎样,有什么问题么?”林妙音神态更扭捏起来。

“没有问题,绝对没有问题,我只是感叹,我家娘子简直是太厉害了,简直是前所未有的高人呀。”连尿素炒木屑制造火药的办法也能想出来,硝石和硫磺还照样不少。龙朔天才的发明家,诚心让穿越的人们伤不起啊。(以上纯属恶搞,有没有相当的效果,笔者亦不清楚,不过奉劝各位不要去试,尿素加木屑炒还是很危险的。)

“那有什么用,那又换不回我们的孩子。”林妙音的神色转眼黯然下来。

“瞧瞧,瞧瞧,又来了,都说了咱们这么年轻,以后还可以生很多个呢,你不相信你自己,你难道不相信夫君我的本事。”一脸的怪笑,让林妙音感到浑身的不自在。

“登徒子,就知道你总想着那些龌龊的事,”林妙音的脸又变成个红苹果似的,让刘子源忍不住呆呆的看了许久。

“唉,早先送上门来的怎么就不要呢,这样会憋出内伤来的。”当然这话也只能暗暗想了。因为貌似冉丹也有孕了,刘子源只有暗恨自己,怎么快活的时候不给自己留一点余地。守着几个夫人还得要做当和尚。可这些女人个个都是不省油的灯,尤其是林妙音小产后,更是不让他近身一步。

“唉,也就是命吧,原还以为咱娘儿俩还能一块呢…”林妙音幽怨的口气又似气氛沉闷起来,打量了林妙音几眼,刘子源似乎想到了些什么,不禁头有些痛的疼。

“刘大人,”门外曹县丞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着。

“哎,来了,”连忙答了声,俯下身亲了亲林妙音的小脸,温柔地说,“乖,什么都不要想,一切有夫君我呢,你先好好休息。”

“什么事情?”

“唉,都是属下无能,”曹恪首先长叹了口气,“招募民工一下子就招满了,但一听说招郡兵,到这会了才有几百个人报名,这些人也不想想,这是保卫他们自己的家园,他们难道想再一次让贼子洗劫一次。”

“不能全怪他们的。”刘子源沉吟一会儿,无奈的摇了摇头,“当兵总得是要死人的,虽然现在是乱世,人命贱如狗,但不到那一步,人还是不想死的。再说也没有点盼头,也难怪他们有些想法。”

“他们还敢有想法?一个月有一两银子,还有十两银子的安家费,还有什么想法,这是他们自己的家园,这里有他们自己的父老乡亲呢。”曹恪给刘子源的初印象只是一个倔强的读书人,但如今却让刘子源感到他正直血性的另一面。

“好了,我来想办法,你先忙吧。”支走了曹恪,刘子源立即脸色肃然,眉头紧皱,捏着拳头,恨不得找人揍上一顿,却找不到对象。

虽然说民工们每月只有半两银子,百姓们仍是很踊跃,原以为一两银子一个月的薪水足够招够四千名郡兵了,却不想到了今天,曹恪却告诉自己才招到几百人,是不是自己真的错了。

唉,龙朔国百姓就是这样,只要日子还过得下去,甚至,只要当危险还没有降到自己头上,便会对眼前的危险熟视无睹。人们都有着一份侥幸,自己不会那么倒霉,偏偏会让恶运缠上。只要祸事是降到别人身上,哪怕就在自己的身边,就是自己的邻居,都和自己无关。

NY大屠杀那三十万冤魂,是不是都在期待,都在幻想,鬼子的刀不会砍向自己的头颅?

因为未必死的会是自己,三十万NY人便坐视着自己的同胞被日本人一个个砍倒在地,然后虔诚的祈祷,千万别轮上自己。三十万大小老爷们,没有一个站出来大吼一声:“拼了他娘的。”三十万条生命,象木桩,甚至不如猪狗一般,被日本人成了练刀的工具。

因为现在是和平时代嘛,因为我们消费者有权选择自己喜欢的东西,所以呢,东西要可着日本人的挑,谁要人家日本的东西好呢。至于日本人是不是把准备扔到垃圾堆的东西捡起来又运到了龙朔国,还是根本就是国内生产又运到日本走了一圈的货,坚决的毫不犹豫的买,至于这种行为会不会无形中资助日本建造更多的轮船大炮飞机侵略我国。“管他呢,我们是小民,我们只是消费者,只管买好的东西就行了,哪管得了那么多,不是还有政府么?”

这是我龙朔民族的习性使然,还是得多谢了伪儒学士们一再的向百姓们灌输着‘戒急用忍,’‘明哲保身,’‘外王内法’的结果。或许都是,也或许,都不是。

刘子源现在已经提不起恨意,有的只是无尽的悲哀,仅凭自己一个小小的混得不怎么成功的小小军官,哪怕是穿越之身,便能一举扭转国人这颓废不举的面貌?

唉,还是算了,自己也只得尽人事,听天命了。希望自己播下的种子,总能开出些花朵吧。只要种子不绝,总能有些用。至于这种小百姓,一时半会感化教化不了他们,也只有给他们点甜头唤起他们的兴趣了。

其实按刘子源的构想,郡兵采取常备兵和民兵两种并行的方式。常备兵一千人,常年服役,月入三两,在这个时代,养活一家,五年后退役,可以补贴一些银钱,按说养家糊口倒也不差了。

至于说民兵,虽然说每月只有一两银子,可他们只需轮流当差四个月,三千兵每三个月一轮。还能照顾家里,刘子源想不明白,为何这里的百姓就不愿意报名当兵。再说,这也不是太平盛世,人人都避兵而走的世道啊。

谢混、蒯恩剿匪的时候,查抄了两百万两银子,粮食上千石,原还以为招工招兵都没有问题了,想不到问题却卡在招兵上,穿越以来还算顺利的刘子源立感束手无策起来。

“也罢,先到街上看看,了解到底是什么情况。”坐在府里自然想不出办法,也只有走到村庄民间去,看能否打听些真实的情况。乔装打扮了一番,刘子源只领着李小虎便出了门。

“谁知道他们是不是骗人的,官府的话从来就不可信的。”第一个问到的人便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道。大晋朝廷已经让百姓如此看待自己了,可谓经营得也真正成功。

“修城墙的人都知道了啊,工钱照找的,还有什么不可信的。”李小虎不满地说。

“那能比吗?”那人不屑的反驳道,“修个城墙不过几个月的事情便完成了,可这当兵谁知道是何年何月,现在到处都抓人当兵,他们说是五年,五年真的能放人回来。再说谁家里没有老小要照顾,要是死在外面,家里谁来养?银子事小,命可是大事。”

二人无语了,再继续问下去,得到的回答也都差不多。

“算了吧,咱们回去,小虎。”刘子源立觉索然无味。二人怏怏不乐的回了府,正好碰到林妙音坐在树底下发呆呢,想起方才林妙音说过的话,不由心中一动,或许我该千斤买马骨,是否能一举两得呢。

“曹郡丞,你帮我起草一份通告,就说我们一城府需要制作共100盏孔明灯,大小不论,宽和高都要三尺宽的每盏一百两银子,小点的至少得五十两银子,让全府的百姓们主动应征,见灯立即付银。”

“大人这是?”曹恪十分的不解。

“你不要管,尽管去做便是”

“可是,一盏孔明灯最多二两银子,大人有必要付那么多钱么?曹恪仍是十分不解。”

“我自然有分寸的,你无须心,但是一定要按照我的要求去做,知道吗?”

“好吧。”尽管十分不能理解,曹恪还是不得不接受了安排。

话说这段时间的一城虽然小小有了人群回流,但街上仍然是冷清无比,也能理解,大家时刻都抱着逃跑的心思,谁还会有心做生意,就算要做生意,只怕也没有人光顾。

但一城府衙的通告却让整个府城泛起了不小的波澜。

“听说太守大人要买灯,一百两一盏呢,你会不会做?”人们路上相逢,多半来上这么一句。

“做倒是会做,只是一百两一盏,怕是骗人的才是吧。”

“可要那么大才行喔。”

“那么大的加上工钱也不过四五两银子罢,太守大人很有钱么,花那么多银子买盏只能看的灯?”

“好多人都在做了呢,你不做就不要想那么多了,如今这整个一城,做灯的材料可都紧俏得很呢。”

诚如此人所说,本来不值几个钱的灯芯,油料,白纸,这会都比平时贵上了数倍。虽然人们都将信将疑,但这时节也没有什么特别紧要的事,家里也有些用不上的材料,命令一下来,全城的人们都动员了起来,三天之后,陆续有人送灯到衙门,果然都收到了钱。结果一传十十传百,做灯送灯的人越来越多,竟将府衙前的空地上堆成了一座小山一般。

望着越来越多的灯,刘子源甚感欣慰,不管是何种方式,这一城的百姓算是听了一回自己的话了,可看着银子白花花的流去,曹恪却如何都开心不起来。

“大人,已经支出两万多两银子了,再这样下去,该得要多少银子付呀。”

“不要担心,到时候我自有办法。”刘子源浑不以为意,“放心吧,都是我自己掏钱,绝不会用动公中一分银子。”

一城府开府至今,朝廷没有拨付一分银子,目前所有的开销都是刘子源自己在掏腰包,确实是没有动用公家的银子。至于说那次剿匪清查出来的两百多两银子,取出几十万两来作为公银,其它的自己花着,谁能知道。

倒不是刘子源要贪污,摊上这么一大笔银子要是入了公,肯定得做账,可要让有心人知道,惦记的人多了,只怕这一城的建设都得成问题。司马元显不是缺银子练兵么?人家刘子源更是缺银子,这还自己掏银子补贴呢,你朝廷还有什么话好说。至于这些银子来自哪里,可就只有蒯恩、谢混等人知道,可他们谁会乱说。

总算到了交孔明灯截止的日子,粗粗一算,竟收了有上千盏之多,不过这银子也花得让人心痛,花了近十万两银子才买下这一山的孔明灯。

不过有了这些银子的流通,一城的街上似乎活跃了许多,叫卖的声音也多了起来。曹恪初时不解,这会不得不佩服刘子源起来,老百姓这一花起钱来,还不是得交各种各样的税?还不是有许许多多的银子要入了公库?

眼看隔日便是某个重要的日子,可林妙音盼了许久都不见某有人任何反应,不由更加忧虑起来,忽然望见一个身影,心中带着气,本不想理他的,还是忍不住迎了上去:“夫君。”

“走,今天晚上的月色不错,陪我去院子中走走。”刘子源不容疑的大手环着她的柳眉,将她拉到了后院花园,可如今空中只有稀疏的几棵星星,哪里来的月色。

正欲讨个说法的时候,却听到围墙外的惊呼声:“快看,好多的灯”。

抬头望去,府衙四周的上空,果然缓缓升起许多的孔明灯,有红的,有绿的,有黄的,五彩斑澜,分外耀眼,将黑暗的天空染上了一道道艳丽的光景,围观的人们开始尖叫:“美啊,真美。”

也有人不合时宜的插上一句:“这太守大人就为了图个一时好看,哄自家娘子开心便花那么多的钱,是不是太浪费了。”

“你管那么多,人家可是花的自己的钱,谁敢说什么?没有看到吗,正是刘大人花的那些钱,如今这一城的市面可是繁荣了不少,怎么不说说刘大人这份功劳?”立即也有人出言反驳。

“咦,看,快看,那边还有更大的呢。”

林妙音顺着叫声望去,果然,挨着那几百盏孔明灯旁,此刻正有十几个更加明亮,更加庞大的孔明次第升起。

“看呢,上面居然还有字,看写的什么。”

“我又不识字,怎么认识上面写的什么,”有人苦恼地说。

可看了上面字的林妙音,再低首时已然是泪流满面,心绪难平。

“好好的,你哭什么?”刘子源佯作不解的问。

“谢谢,谢谢夫君。妙音出生以来,今日是感到最幸福的一天,谢谢夫君。”林妙音哽咽道,眼神追逐着升得越来越高的灯笼,缓缓念道,“一城府刘子源率全体府兵贺林妙音小姐十八岁华诞,愿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谢什么?我啥也没做呀。”刘子源无辜的一摊手,看着林妙音眼眶中的泪水,忽然醒悟似的,“那些臭小子们,肯定是想要哄你开心,借着我的名义弄的。你不相信,你那么一炸,这城墙起码要提前三个月完工,他们府兵们再不担心无险可守了,都感激着你呢。”

虽然刘子源说这话的时候,旁边再无其它人,可不过第二天的中午,这话已经传遍一城的大街小巷,大家都知道了一城府兵们感谢着林夫人呢,怪哉。

“可是,人家都已经二十岁了,哪里才十八岁,”林妙音终于破涕为笑,不满的噘着嘴。

“不,不对”刘子源脸色无比的严肃,口气坚定,“不管你二十,还是八十岁,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十八岁,永远象此刻这般美丽。”

“登徒子,就知道油嘴滑舌哄人家开心。”嘴中说着,林妙音此刻的心里,却如同蜜罐一般,甜到了心窝。大概,所有恋爱中的女人都喜欢这样被哄着吧。

“夫君…啊,好美啊。”终于被尖叫声唤起出门的谢钟秀很快发现了天空的异常,这会看向刘子源的目光,便象两泓无底的深泉,清澈透亮。

“放心吧,到你那时候的,同样给你一个特别的惊喜。”刘子源违心的答道。可内心的滴血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家里还有几位女人呢,都不能厚此薄彼。咱可是兵呢,哪里想那么多哄女孩子开心的鬼花招?”

后院另一个阴暗的角落,同样有一个泪流满面的女子,顾自的喃喃自语道:“或许,做个简单的女人,真的是最幸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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