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给我丢了一本杂志。
闫向青和白益岚订婚的消息就这样明晃晃的在封面上挂着我没有办法看不见,我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但是想着是在别人面前的,我是一脸的了然的模样,仿佛是早就猜到了结局一般,
十分的冷淡。我想我是个普通人吧,因为大概大家都喜欢对在乎的事情装得无所谓。
奕珊你赶紧交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新闻怎么会这么写,你不是和闫向青打的火热么!
我没敢看着他们,但是queen就那么攥着我的手逼迫我说到,珊珊你好老实交代了你和闫向青是不是有了什么约定,还是白益岚在炒作!就连平时那么安静的kitty也忽然变得这么的凶的跟我说话,我的朋友看到这个消息都没有办法平息而愤愤然,那么我呢?我觉得我自己实在是太软弱了,就算是看到了报道我连生气的意思都没有更别说拿着杂志上楼问他这么耍我是不是真的好!我连在朋友面前都不敢大声说话,我觉得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去面对。
珊珊你倒是说话啊一直低着头做什么,你不要告诉我们这是真的,我们都那么看好你们俩你怎么能输给白益岚呢?
大概是我终于冷静下来了。只是淡淡地交代了一句,我和闫向青分手了。
他们得到了答案却没有在说话沉默地站在那里,我说了他们知道了那又怎么样呢?我越过了他们两个人,同时也将他们的眼神尽收眼中。
那里头的感情很复杂,有疑惑有差异也有怜悯。原本我和闫向青在一起大家就觉得我配不上闫向青而且是闫向青瞎了眼才会看上我的,大家之前看我都是带着女人的敌意的,而现在,大家都是笑脸的看着我,不知道是我太过的敏感还是她们的表现太过的露骨,我总觉得那些微笑背后藏着九分的怜悯。
而且更加让我惊讶的是,这个时候的我却多了很多莫名其妙的好姐妹,她们打着各种的名义,聚餐吃饭聊天,似乎想要安慰我这个被抛弃的女人,不过她们太过的热心想要谈论我和闫向青更多的事情,我不愿意提及只好都一一微笑婉拒那些可有可无的约会。
这个时候我觉得我是最有理由去好好大吃一顿或者拿着信用卡去疯狂购物的,谁比失恋的人有更好的理由去挥霍呢?
但是我没有,我自己呆在家里头给我妈打了电话让她教我怎么煮红豆沙,然后告诉她我
决定好了要留在香港。我妈也并没有看出我什么不妥,我觉得我掩饰的能力是真心的越来越好了,她只是有些恨铁不成地跟我说道,“珊珊你记得一定好好把握住小粤这样的男人,你如果真的不能和唐昭在一块了,就不能再想过去的事情,你听到没有。”
我也很乖巧地回答道,“我知道了啊~~你别担心我不会孤独终老的~~”挂了电话我也老老实实地煮了一大锅的红豆沙,的确把豆子都煮的很软很烂,可惜糖放得太多了甜的发涩了,我只是吃了小半碗就再也没有动了,打算放凉了就装好放冰箱里头。
这不应该是我的正常的周末,我这么想着,却还是躺着沙发上然后大声地播着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我想我是活得不耐烦了竟然把音乐开得这么大声真心不怕邻居来投诉么?我想这是我失恋以来做的最出格的事情了!
我蜷缩在沙发上就感觉自己是以前学过的一种生物的名字,海绵虫。没骨气没自尊!我就这样闷在了家里头两天,而这几天只要我在家吃的饭,每一顿都是吃的外卖每一次都是叫的同样一个快餐结果那个送餐的小哥就直接的记下来我的电话了,我打过去,还没有说话,就直接地说道,“十分钟就到。”我苦笑着自嘲,但是这两天我虽然有些“萎靡不振”,但是我还是很坚持地给自己敷面膜,当然还有喝我那甜死人不偿命的红豆沙,似乎是希望多吃一点甜食心情也不会这样的苦涩。
一个周末再加一个礼拜,我都没有再和闫向青说过一句话,我始终不愿意相信他说的那个赌约,在澳洲我迷路的时候Anna口中的那个“心急火燎”出来找我,还有最后冒出来的“急切的责备与关心”会是因为打赌而生成的,我不相信那个怕我不安全晚上等我加了班还跟在我身后不让我发现暗中保护着我坐了一路地铁走了一路大街的闫向青是那样自私。
我不相信。我偷偷的躲在公司的洗手间隔间里头看着我们之前发过的短信,一条接着一条,一次连着一次。我希望自己能够有些实在地哭一场发泄一下,希望能够通过过去的甜言蜜语来刺激一下自己发泄一下,都未果。因为我始终没有办法接受这个事实,但是新闻报纸,娱乐周刊上边都写着闫向青订婚的消息,还有如‘莲基金新负责人奕珊惨遭劈腿,铁证小三始终不及原配好。’
我看着都想笑,我怎么就成了别人口中的“小三”呢?
但是这个时候我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庆幸,我接到了朱茴儿的电话,她告诉我她和周家研的问题解决了,虽然她是不知道周家研心中是怎么想的,但是此时的茴儿已经听到了周家研的心声,他的心中一直都有着她,只要他在乎着,那么茴儿觉得一切都是可以忍受的。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像她一样大方的接受自己所爱的人所有的不足和缺点,但是茴儿可以,我知道的,她虽然婆婆妈妈,但是对于感情,认定了就不会再改变,我想如果周家研伤害了她的心,两人分开了的话,我想茴儿会带着孩子离开然后独自老去。
“珊珊,我觉得我之前是做错了,我不应该不跟他交流问个清楚明白就离开的,我想的太少了,我也应该相信自己所爱的人,是我太草率了。”其实我听着茴儿在那边讲话就在不停地留意着,她不断地自责着自己不应该不相信周家研,就好像在说服着我也在催眠着自己一样。U孩子身上,成为她的孩子的铁杆粉丝吧?!
当她提起我什么时候回去内地的时候,我迟疑了一下,还是给她说了我要留在香港的事情。
“你大概什么时候回来啊,我到时候给你做饭吃~~”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口,“茴儿我决定要留在香港发展了~~”
朱茴儿似乎并不能接受这个事实,连连的尖叫,“你说什么奕珊你说了什么!你要留在香港发展你怎么能够这样对我~!”
我有些无奈,她的反应也太大了吧,不过她接着说,“奕珊你怎么能为了一个男人而放弃我这个对你这么好的姐妹!”
我忽然沉默了,就好像雷电闪光一般我忽然就醒悟过来了为什么我会忽略了这样的一个问题~1“茴儿我现在有事稍后再跟你聊。”
我挂了电话,就这样愣在了那儿长达半分钟,然后就站了起来就往电梯那里走,我径直地走到了闫向青的办公室里头,陈秘书刚好从里头出来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我就推门而进,闫向青正好抬起头看过来,陈秘书紧跟我身后也进来了,我回过头去看了她一眼,她神色慌张地看着闫向青,闫向青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陈秘书又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就出去了。
门关上的时候我的脑海就忽然的空白了,刚才什么都没有想就冲上来了,但是真的上来了独自面对了这个男人我却什么事情都想不到了。
“奕珊你找我什么事情?”他见我不说话就索性放下手中的东西,温声的问到。我原本彷徨的心听到了他的声音更加的茫然,我就这么看着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勇气说出那个疑问。他就这样的看着我没有转开眼睛,我忽然觉得如果我问出来了就真的是太过的愚蠢了。我就笑了笑,“不好意思,我想问问闫先生能不能帮忙问一下陆总莲基金的负责人的任期有多长时间?”
闫向青诧异地看着我,有些错愕的感觉,他很快就恢复过来然后说道,“我知道了,稍后我会问问她然后让陈秘书通知你。”
我有些失神地走出了闫向青的办公室,最后我还是没有问出口来,我觉得我实在是不应该再抱着任何的希望了,即便我是多么的希望了解到,如果闫向青一开始不喜欢我到现在不愿意见我的父母,那么当初他为什么又愿意见我的闺蜜愿意见朱茴儿呢?还愿意让朱茴儿问长问短。
我不明白,如果他从一开始就不是抱着真心和我来往,为什么又愿意花心思和我的朋友打交道呢?我想知道但是我却不敢问出来我怕知道了闫向青口中的答案,是我从来都没有想到的别的什么伤害人的话。
至今我才终于明白,当你不知道自己对一样东西的真实感受的时候,只有割舍了他,如果你感觉到了难过,哪怕只有那么一丝丝的难过,那么你就是在意的,从前我以为自己喜欢闫向青并没有喜欢唐昭那样来的深刻,但其实失去之后才发现我一直都弄不清楚自己的心。
我看着文件,一边的Anna就走了过来坐下来了,她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了我一眼淡淡地说道,“珊珊,晚上吃了饭我们出来见个面吧。”我只觉得莫名其妙难道说Anna也想来些密友的安慰?我想着法子拒绝,但是Anna依旧是用着不怎么好的脸色看着我我想着还是算了,就点了点头。“好的,那你到时候给我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