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的时候,环顾四周的环境平静的站起身心下却无限郁闷,我这算是哪门子的皇帝,竟然再一次沦为阶下囚。
“有人吗?来人啊!”走到栅栏前大喊。突然发现我是可以站起来的,那么那天真的是那个男的为我接好手脚筋。身上还残留着巨大的疼痛,手指也依旧肿着。只是能感觉的到骨头以没有大碍,剩下的都是皮外伤。
“喊什么喊,有病啊,这是你可以喊的地方吗?”有人走过来怒气冲冲的冲我喊,声音比我还大。一般牢头脾气都比较大,也许是多年来积攒下的怨气。
“你们管事的呢?我想找个地方换身衣服,有衣服吗?”
“开什么玩笑,你以为……”
话没有说完就有人出现在牢房里,是那个男子。“可以的,开门。”牢头一脸的不可思议,张嘴想说些什么又被那人打断。“需要我再说一遍吗?”
语气里威严无限,吓得牢头直接摇头颤抖着打开了我的牢门。那男子看着打开的牢门又看了我一眼,“走吧,我带你去换衣服。”
随他走进一个干净的院落,他伸手凭空变出了一套衣衫。“你身上的衣服在“金国”是禁色不可以穿,穿这个吧。”
看一眼他手上的衣服没有伸手去接。粉色的,我不喜欢。“我要红色的。”
“我说过红色是禁色。”
“我说,我要红色是的。反正我已被你们关在这里,穿了也没事。”
“我是在想,换上这衣衫你走吧。”他一脸的无奈。
“走?”听到他的话失笑却猛然拉动脸上的伤,赶紧收起笑容。“你们废我武艺你叫我怎么走,走去哪里。”
“对不起,我没办法恢复你的武艺只能帮你接好手脚筋与手指的断骨。身上烙铁的伤也只能等你自己恢复。我试着想帮你治只是你这体质特别我怎么想办法它就是不能愈合,我……”
“我不会原谅你,更不会感激你。”不耐烦的打断他,错误已经犯下难道事后就可以弥补吗?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如此对我,但是我还是不能原谅他。
“什么?”
“是你封住我武功我才被他们弄成这样,你以为这样我便可以原谅你吗?在里头的时候我便说过最好弄死我不然你们会后悔的。”
“也许吧,我可以送你出去。”
“谢谢不用。”岔开话题又盯回他手里的衣衫。“以你的能力我要件红色的衣衫应该不难。”
男子万般无奈只得右手手一挥,手里的衣衫逐渐变成红色。“去里头换吧,我让她们帮你准备了洗澡水,这个你拿去清理一下伤口。”
接过他递来的东西转身推门走进里间,脱衣服的时候那种巨大的疼痛又从背后传来。“姑娘,尹公子要我们来伺候姑娘更衣。”正当我失焦的时候突然有声音从背后传来。
不满的出声,“不用,你们出去。”
“可是姑娘后背伤成这样,怕是不好脱下来。”
“是吗?”猛地拽下身上的衣服,衣服与后背的皮一起拉下来血淋淋的又开始滴血。展颜笑开无视她们的尖叫,“你们怎么知道不好脱了。”
“姑娘你这样……”终于有侍女哆哆嗦嗦的指着我的背。
不再理会她们下水将头没入水中,说不疼是假的。我一向对自己极好从不委屈自己,这次能下这么大的狠心这样对待自己,是因为这次这仇——我是必报的!大致一炷香的时间收拾好走出房间。“好了回去吧。”说罢带头走在前面。
“你确定不走?”在我迈进牢房的时候他再次拉住我。
低头盯着他拉住我的手,挑眉。
“对不起。”看到我的不满慌忙放开手。
“我说了我不走,你走吧。”转身干脆利落的走回牢房。孤还不想走,孤若想走还用你放?淡笑。
“你……”看着那个背影毫不犹豫的走进去,心里竟有淡淡的疼惜。
身上的疼痛总是最大程度的提醒着我的恨意,进这个牢房一个月都没有好好观察过这里的环境和住在里面的人。夜里也常被痛醒很少能有个好的睡眠。一个月后,沉睡的我突然被人摇醒。阴翳的睁开眼,入眼的是残与魄小心翼翼相对无语的脸。
“主子您别动怒。金国挥兵攻打日,还联合了……蒙国。摄政王虽精于政事但在行兵布阵方面远不如您,我觉得这是大事不能不告诉您知道,话说您也该回去了吧。”
闻言坐起身,还是一脸的不爽。这是我这一个月里质量最好的一次睡眠。“怎么一点都不让人安宁,走吧。”
“主子不生气了?”魄看着我的脸色小心翼翼的开口。
“气。”简洁的回答。
“那个……”一个字堵回了魄后面的话。
“好了,你们俩想办法带孤走。”
“主子,不是应该您带我们走吗?”魄不解。
“孤武功尽失手脚筋也是才长好,你要孤怎么带你们回去。”
“什么?”残大吼一声。
猛地清醒过来却也被他吓得一身冷汗,心使劲跳动感觉快要跳出来似的难受。“残——”比他更大声的喊出来,发泄我的情绪。
“主子,残不是故意的。”魄赶紧开口。
“对啊主子,你看正好你不是完全清醒了嘛,别怪我了。”
“走啦!”继续喊道。
“那个,主子。您这么大声……”
“又怎么了!依旧狂怒中。”
“您这么大声,引来了好多人……”魄无奈的看着眼前站满的人。
“全给孤杀了!”
“主子……”魄愣住,主子很少下这种命令的。
“听不见吗?”
“主子,您别气了,您从来不会大喊超过一声以上的,您数数这都几句了。”
“魄,还是赶紧杀了他们比较实际。”残飞速闪过动手。
“残,明明是你惹主子生气的,你怎么能让我独自承受主子的怒气。”
“我承受不起。”残说的理所当然。
“主子,我去杀了他们,您平静一下啊。”魄也不再啰嗦加入残的动作。
“杀什么杀,有没有脑子。等那个什么光之子的来了我们还能走的掉吗?快走!”
“是……是!”魄转身将我与残阔进幻术内,瞬移进入日的国界。
澈儿见我突然冒出爱高兴的迎过来,“姐回来啦,外头很好玩吗去那么长时间。”
“当然好玩,最近还好吧。”
“除了金国那件事,剩下的都很好。”澈儿有些不高兴,那些人真是让人讨厌。好好的非要给自己找事情做。
“嗯,知道了。金国这件事我来处理。”宠溺的看着澈儿不满的表情接下这烂摊子。
“姐!”澈儿突然出声,“你这脸怎么了。”
抬手捂住脸上被烙铁烫出的伤痕,摇摇头。“没什么,上次不小心碰到。”
“可是碰到……”澈儿明显不相信。
“澈儿。”打断他。先办正事吧。“召集所有大臣马上上朝。”
犹豫一下还是点头答应,见他点头又吩咐。“把你手头的折子全部送去我看。”
澈儿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吩咐完众大臣要注意的事件,放下笔。“没有事情的话便退朝。”身后的伤也该处理一下了,感觉又裂开了。
“臣有本要奏。”又有人站出来。
“说罢。”
“请问皇上打算如何处置水小主。”
他会说这话我还真是没想到,于是微微抬头,“爱卿认为呢?”
“臣认为当赐毒酒。”
“就这样吧。”挤出一抹笑容。
“皇上?”吃惊的开口,怎么这么干脆就答应了。
“爱卿还有事情。”
“没,没有了。酒臣已经准备好了。”
“呈上来,孤会亲自送去。退朝,孤累了。”
“退朝——”李公公站出来大声呼道。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转身离开乾清宫走向冷宫的方向。一路走过越来越阴冷直至进入冷宫。这里还真瞒荒凉的,他们不会把这里弄好看一点吗,在孤的皇城里竟然会有真么荒凉的存在。
“御儿你回来了?脸怎么了?”水凌舞见到我很赤荆。
“孤再问你一遍,曼兮在哪里。”冷然的坐下。
“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里,御儿你相信我。”
“你有做过能让孤信任的事情吗?孤凭什么相信你。”垂下眼看到我送他的那根红绳还完好的带在左手腕上。“来人。”
有人应声端上毒酒,看一眼毒酒对水凌舞说。“喝了。”
“什么东西。”
“毒酒。”
“御儿希望我喝吗?”水凌舞把玩着酒杯勾起一个笑容,那笑容另在场的人都晃了神。一个男人能笑到如此境界,该是何等境界。
“孤给过你机会。”随意道。
“好。若御儿想让我喝我便喝。”仰头,毒酒下肚,手臂划过完美的弧线。看着眼前的人缓缓的倒在地下,身体难受的蜷起。这老狐狸给的毒酒劲还真大,这笔帐,孤记下了。
三天后早朝时这个刺耳的声音又飘入了我的耳朵。“王,水小主并没有死,还有呼吸。”
“王,臣认为……”
“这样吧,若是死了葬了便好。若没死……一切照旧。擢水凌舞为贵君入住正阳宫。”
“王,正阳宫是您的寝室,纵使是王夫都不可入住怎么能让区区一个小主入住。况且他还是戴罪之身,怎能享受这么大的荣耀。”
“不过是一间屋子罢了,孤喜欢他住在里头哪有那么多规矩。”
“可……”那人还想反驳。
“孤说,就这样。”沉声开口已带了怒意。
“是。”虽不甘却还是退回去,王生气后果还是很严重的,有些事情可以慢慢来。
满意的见没有人再说话起身离开,水凌舞还躺在床上我得去看看。